幻世彼岸 第2243章 起源一系的黑歷史

    測試廣告1    他們也不知道剛剛的談話從哪裏開始忽然就跑題了……大概是從某觀察者莫名其妙扎心一刀的時候開始,那之後話題就不可控跑到了一旁,一邊跑題一邊感慨一邊滿心複雜,最後再來一句話作為總結:某人確實是個神經病來着。讀字閣 m.duzige.com

    而且能把某人的情況如此準確收集、歸納、總結好,某守護者也是個神經病中的神經病,只比那位源初的神經病的病症輕那麼一點點,看看他現在……居然是在翻書!

    輝啪一聲把一摞書給擱在地上,開始一本本翻找起來,還像是炫耀自己的藏書一樣朝大伙兒使勁揮手:「來來來,來看看了欸,我的寶庫可有不少好東西,走過路過瞧一瞧看一看了,千萬不要錯過。」

    燧晴走過去看了一下下,忍不住拿起一本書:「《某觀察者的日常行為》。」

    易青也拿着書上下翻着,一邊看一邊念叨:「《獲得一隻源初造物的好處》,《如何養成一隻源初造物》,《與源初造物相處的心得》,《如何快速獲得源初造物的好感度(日常篇)》,《如何快速獲得源初造物的好感度(戰鬥篇)》,《如何快速獲得源初造物的好感度(理論與實踐篇)》,《源初造物不聽話,多半是好感度不夠》,《迴避源初造物雷區的重要性》,《教你拴住暴走中的源初造物》,《為什麼不要拴住源初造物》,《教你如何在完全暴走的源初造物手中逃出生天》,《淺顯易懂的試探源初造物底線的方法》。」

    這地方一下子就沉默了,隨着易青同志念一個標題,這地方的死寂程度就加百分之一百,後面已經死寂到所有人都是滿臉深藍的冰寒,額頭都是冷汗與冰渣子。他們扭過頭看了一眼滿臉自豪,還朝他們豎起大拇指笑得格外燦爛的某守護者,都咽了口唾沫——越看越覺得,這傢伙着實也是個執念深重的傢伙,就這玩意兒擱在這裏,說他不是變態痴漢都沒人信……這些東西吧,如果讓某神經·源初造物見到了,怕不是會掄起墟冥劍一邊大喊「以他娘源初的名義」一邊給他上一整套源初的祝福……是的,他們非常肯定,一定會發生這種事情!

    呃……不過除了這些某守護者可能會被暴打……把他會被暴打的事兒先放一邊去,讓他們康康這些東西……哦,好像都好有趣的樣子……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要這樣子做,要這樣,要這樣,還可以這樣……明白了明白了,學會了!也不是很難嘛,這就去和源初造物對線,肘!

    「這些是……什麼東西?」

    剛剛氣勢磅礴的大伙兒聽到這聲音的瞬間,統統都如被丟進了南冰界的冰窟里,從頭到腳都涼得徹底,只感覺氣息都冰凍了,求生的本能讓他們趕緊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擱下了手中的「罪證」,然後滿頭大汗一點點往後挪,把某守護者給擱在了那裏。

    順帶一提,某守護者現在已經臉色發白到接近透明了,不用任何人提醒他們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只不過,他們現在很糾結,糾結着到底該參考《教你如何拴住暴走中的源初造物》還是該參考《為什麼不要拴住源初造物》裏的信息……當然,也可能是要參考《教你如何在完全暴走的源初造物手中逃出生天》。

    決定了,採取第三方案……總之趕緊先疊加防禦啊!要命了啊!

    在眾人滿頭大汗視死如歸的注視下,雲諾星拿起一本書,看着標題蹙着眉頭,表情古怪翻了一會,沉默片刻,忍不住道:「嘿,這不就是我嗎?完全相似嘿——是了是了是了,確實是這樣沒錯,嗯嗯嗯……」

    「呃,這什麼啊,好感度不夠莫要……我可不會直接衝上去一拳頭啊,哪有這樣的事,頂多就是砸一堆法陣洗個熱水澡而已,要優雅,莫要衝動——『戰鬥篇』這地方有問題呀,多數時間都是我在衝鋒,你們在旁邊掠陣吧,哪就能並肩一塊衝鋒……誤傷,肯定會誤傷的,好孩子莫要亂學。輝呀,這地方要改改,萬一真有個頭鐵的跟我一塊衝鋒,被我一發『

    源初崩壞』給轟進去了,那豈不是倒大霉。」

    「嘶……拴住什麼的,你們想做什麼?事先說好,我不接受鏈子也不接受籠子……更不接受圈養,包吃包住也不行,我不吃不住都可以的。」

    大伙兒:「……」這情況這反應,很有點出乎意料,也不知道是某源初造物覺得無所謂,還是說……還是說他自己看這些也覺得挺好玩的。

    輝滿頭大汗,帶着悍不畏死的心態走上前拍了拍楓的肩膀:「……楓啊,如果實在生氣,憋得痛苦……不用憋的。」

    雲諾星莫名其妙望了他一眼:「這不總結得挺好的嘛,你這……寫了十幾個紀元哦——惹,就是公開處刑有點讓我受不了,你們要看別當着我的面看,也別當着我的面討論……怪怪的。」

    「反正這些東西吧,也就只會在閒暇時刻閒着沒事才會看看,看了也不會有什麼改變。我又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人,還不至於會認為真的會有人看着這個來應付我——強行扭轉自己認知與性格的,該有的彆扭始終還是會有。而且這樣做多累啊,應付自己的事兒本身就夠累了,還要把應付另一個人刻意當成正事,想想就更累了,就按照正常方法相處不就好了麼,處得來怎麼着都能處,處不來,硬是彆扭去處也是處不來。」

    大伙兒統統都嗷了一聲:好像很有點道理嘿,而且跟這個源初造物相處本身就需要動機「純粹」,心思不純、太過彆扭什麼的,終究還是會被發現的,然後被列進黑名單一發源初……嘶。

    把手裏的書扔到一旁,雲諾星看向姝寒:「你剛說找我什麼事來着?」

    「啊,我差點都忘了。」姝寒拍手哦了一聲,大伙兒聽了也都忍不住苦笑:跑題終究是被扯回來了。

    「其實也就是要說這些的事兒。」姝寒指着那一堆書,指着那四個字,「源初造物的事兒。之前因為時間倉促來不及,現在才想找你仔細聊聊,事後也許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雲諾星聽了,苦惱地嘆了一聲:「來吧來吧,反正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讓串着研究來研究去的……來!正面上我啊!別憐惜我!」

    大伙兒:「……」終究還是瘋了。

    等到大姐把雲弟弟給拖走,司雨追上去湊熱鬧,秦哥這才挪到輝旁邊碰了碰他,提起了剛剛的話題:「所以,雲弟弟和她們之間都是……」

    「呃,小時剛剛那話是吧……其實也是挺複雜的,但是實際說起來也不是那麼複雜。」輝見他十分在意的樣子,便把好些年前由小時提出來的那事給說了出來,「其實就這樣而已——他們可真沒什麼……嗯,也許暫時沒什麼,反正現在確實真的沒什麼。」

    「秦哥你怎麼好像很擔心什麼的樣子?」

    秦哥聞言哭笑不得捂着臉,偷瞄了一下正在和大伙兒聊天中的小時,嘆道:「因為小時她老師的緣故啊——難得冒出來一個可以當成傳承者的,還是法陣里誕生的造物生命,各方各面的條件都把他激動壞了,把小時捧着當成寶一樣來看,之前有人騷擾小時的時候,他老人家差點就殺出去了。」

    大伙兒:「……」他們好像知道小時是怎麼變成個憨憨的面癱的了。

    「現在看雲弟弟和小時差那麼點兒攪和在一塊,這不就有點小擔心。」秦哥咧嘴撓頭,苦笑。

    「那沒啥大事兒,肯定沒事兒。」輝嗐了一聲擺手,「就楓那特殊的代行者身份是吧,毀滅尊神苦等三百多紀元等來的唯一一個傳承者……你說別的尊神如果去敲楓,會不會被毀滅尊神她拖出去……就上次咱們見到的,那位尊神的模樣啊……」

    大伙兒長長的呃了一聲:你別說,這真是相當有可能發生的事兒啊……

    秦哥扭頭看了一眼,看着大姐和司雨輪流把雲弟弟摁在台子上上下其手……有點看不過去,影響不太好,索性揮手直接給那裏拉了個帷幕擋着。

    「吔?!誰把燈給關了?!餵開燈啊你這是殺人……救……那個地方不行!小雨你不能趁黑……唔咕…

    …不不不不不衣服不行!把褲子還——給——我!……撒手!救命啊!救——命!要出人命了啊啊啊啊啊!!唔呃……」

    那片帷幕撲騰了兩下忽然就沒了動靜,讓大伙兒看得滿頭大汗,均是把目光投向了某一代的守護傳承者,丫現在也是滿頭大汗,明顯是沒想到會有這麼激烈的動靜……

    輝指着那片帷幕:「請問你對楓是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嗎?為什麼要用這麼殘忍的方法?」

    秦哥:「……這個我真的……完全沒有想到,只是想給他們擋一下而已,真的……你們信我啊!」

    執筆青年忍不住嘀咕道:「你覺得我們信重要,還是雲弟弟信重要?你信不信他等會兒殺出來就一發源初崩壞……」


    秦哥想了一下那天的場景,咽了口唾沫,連忙把視線轉向了輝,後者見狀咧嘴笑了起來:「不用擔心,有能量識別就行了,能保證你離去之時像個人樣一些,也方便我們收拾收拾給你拼回去。」

    「……」秦哥滿臉尷尬沉思了片刻,決定轉移一下話題:「說……說起來,我這次真實見到雲弟弟的時候還以為他會是那種人呢。」

    「那種?」輝下意識回應了一句,抬頭看着他,瞧見他望向霜霜和小時她們,頓時就哦了一聲,心底有個小猜測,「就那種那種?」

    大伙兒:「……」到底是哪種?你什麼時候也跟着打謎語了?某觀察者已經好幾分鐘沒揍你了,開始骨頭癢了是吧?

    執筆青年泡着茶淡定道:「他大概是想說當年那件事吧?咱們起源一系的……黑歷史,新生紀元的黑歷史,而且從尊神們的反應來看,混沌紀元應該是沒發生過這檔子事兒。」

    看到大伙兒都露出好奇的表情,一代們也就都坐下來,慢慢組織語言,最後還是秦哥率先開口:「一代里,最早加入的就是大姐,這點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們加入的時間與大姐有一小段時間差距,大概……三四個紀元。」

    「尊神們的存在,輝,就用你和雲弟弟做個例子吧,你們在眾神界上人盡皆知的情況,就是當年,我們那一時代時,尊神在秩序虛空中的情況。」秦哥抿了口茶,組織了一會語言才繼續道,「當年,也就是我們到來之前,又在大姐成為傳承者之後的那個時間,在那個時間段里來了一位傳承者,也是新生紀元里最早的二代——和大姐說的一樣,那群背叛者除外,不算『它們』。」

    「來的都是一位又一位。」輝撓着臉頰回過頭,看向身旁的大伙兒,「一代也就算了,我以為二代都是一批一批給摸出來的?」

    「後面確實是這樣,不說一批接一批,但至少來一次是三四個、四五個,這樣子。我們現在說的時期,是新生紀元剛『成立』還不算特別久的時期——了解混沌紀元怎麼變成新生紀元的,也應該能聯想到後面的事:新生紀元剛開始就是處於復甦時期,而且是極長的復甦時期。」執筆青年在紙上用最初的神語書寫着時間,輝他們雖然看不懂,但是可以直接獲取信息。

    「新生紀元的復甦時期一直到十一二紀元才算結束了,而在那之前,在復甦時期內誕生的生命,絕大部分偏向於……『不穩定』。」他停頓了一下,看到大伙兒冒出奇怪的表情,好像在琢磨他到底在說啥時才繼續道,「所謂的『不穩定』,其實是指各個方面的不穩定:生命形態、成長路線,甚至乎構造規則等,統統都不穩定,也沒個定型,啥亂來的情況都有。」

    「是因為結束了混沌紀元進入新生紀元,虛空大環境規則尚未穩定引起的對吧?」輝試着給出答案,等一代們點頭又繼續道,「那,這種情況下出現的『異常』,就是生命的各方各面都『不穩定』,這樣子的『異常』會……唔,會怎麼樣?造成什麼結果?」

    「唔,等會,我漏了一個最重要的沒說。」執筆青年在桌上寫下一個字符,「那時候的生命,就連『秩序』都是處於『不穩定』的狀態。」

    「此處的『不穩定』並非說它們會在

    秩序與混沌之間搖擺變化不定,而是……唔,換個詞吧,『不牢固』——那時候的秩序生命,雖然都是秩序的生命,但如果自己想跳進混沌裏面,是一件非常容易做到的事情,真的就跳進去就完事了,當場給你染個色披上敵軍的衣服,而且還不是讓你變成混沌衍生物,就只是切換了秩序,變得像是混沌生命一樣。」

    輝聽着都愣了:「那這時候混沌概念體衝過來叨叨一嗓子豈不是完犢子……」

    「是啊,不過一直到十三紀元之前,混沌概念體都沒有出來活動過。新生紀元的整個復甦時期都是在『真停戰』的狀態里度過的,是尊神們結束混沌紀元時所做的事情影響到了混沌概念體它們,讓它們沒辦法出來活動,或是就算出來了,活動也不利索。」秦哥點着頭,「這些事都是尊神們告知我們,讓我們直接得知的答案……呃,回到原題,那時候對最早那些秩序生命還有一句話來着……是……小罪,那句話咋說來着?」

    雙子淡然回應:「過早於未穩定的虛空中誕生的秩序生命,不穩定、變化多端難以揣測,天性也因此變得古怪——大概意思。」

    「接上這句話所說的最嚴重的情況,就是那群背叛的傢伙。不過這裏要說的不是『它們』。還是接上剛剛的話,說回那位第一個二代傳承者。」秦哥輕咳一聲,整理了一會兒語言,「然後,回到剛剛說的話題:尊神們在虛空中,那時還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唔,這一個時代情況如何?」

    「咱這個時代已經快沒有人知道起源一系是咋回事了,咱家虛空前線還是我們接觸到,隨後轉而告知才清楚的——虛空的其他世界,還知道起源一系的事兒的概率,不超過百分之零點零零零一。」輝晃着手嘆道。

    「好吧,那為了讓你知道得更清楚一點,還是只能用你和雲弟弟做例子了。」秦哥慨嘆一聲,「那時候的傳承者,約等於是……嗯,假設你和雲弟弟對着眾神界振臂一呼,表示要招人,而且是現在加入就擔當那什麼虛空前線的大將,從此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我聽明白了,位高權重者——其實對着眾神界喊一聲『觀察者出沒』,就會有無數人涌過來——然後,既然都說到這個程度了,那讓我再猜猜:該不會是有什麼『妖魔鬼怪』站在了傳承者的位置上吧?」輝說着說着忍不住眉頭一挑,「莫非就是你們說的那什麼……第一個二代傳承者?」

    看到秦哥他們都嘆息點頭,輝也跟着怔住了:「還真是啊……咋的了這是,那傢伙做什麼了?比那群反水狗更讓人頭疼?」

    秦哥苦惱撓着頭:「傳承者……嘶,傳承者也是起源一系裏扛大旗的一部分,身居於此位其實是要有相應的覺悟,就好像雲弟弟說的,『萬一虛空前線怎麼了,九成什麼的』……那句話咋說來着?」

    輝聳肩:「虛空前線如果從內部『爛掉了』,不管是多少,他也會毫不猶豫徹底毀滅乾淨,只帶着剩下的所有力量直面混沌。」

    「這是一個覺悟,身處於此位的我們也當有此覺悟才行……傳承者……是個很重的擔子,沒有相應覺悟的人站在此位上,就容易出點事兒……」執筆青年用毛筆捅着自己眉頭,「然後就真出事了唄——從上到下說起來其實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兒:德不配位,而且他所站的位置實在是……起源一系,尊神們的身側,這位置嘿……就,就……」

    輝恍然:「我聽景韻說過,當年也有傳承者,身為傳承者不干正事……」

    「啊,多半是說的那些年那段時期的傳承者。是在燧風和小時她們這一批二代傳承者進來之前的事兒,也就是第一批的二代——鬧的動靜不大不小,恰到好處可以成為茶餘飯後嘮一嘮的破事,因此『傳唱』了很久。」

    執筆青年點着頭,伸出手慢慢細數:「不干正事的,借着身份狐假虎威搞事兒的……你們可以在普通世界裏見到的,『普通生命自娛自樂搞事情』的全部事兒都來了一

    遍……很神奇對吧,你們經歷過成為傳承者的『儀式』,雖然簡單,但裏面是有對靈魂與心靈的叩問,那是,最初時就已經存在的『儀式』——起源一系,是秩序最後的壁壘,所有的嚴苛、嚴厲與不講理,都是為了保證這層最後壁壘存在的『純粹性』,就好像雲弟弟一樣,一旦內部出現問題,當斷則斷,半點遲疑都不能有。」

    「畢竟是秩序最後的壁壘啊,也是秩序最根源的力量,此間存在所代表的象徵意義,咋可能允許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湊進去污染那片純粹的環境,是吧。」輝點着頭表示同意,然後,就愣住了,「不過可是,聽你們這樣說,那最初的二代們豈不是……甚至是那群反水狗都……他們一開始其實……」

    「對,就是你所想的那般。」秦哥嘆了一聲點點頭,「我們不從生命的角度上說他們如何,我們只從起源一系、傳承者等方面去說——那是一批條件不可能合格的傳承者,甚至不能作為標準的秩序戰士來看待;但,他們仍然成為了傳承者……」他的話音稍稍一變,「因為,他們最初,是『正常的』,最初成為傳承者之時,他們均是正常,沒有任何不妥之處,直到後面,一點點……一點點地發生了變化。」

    「乍一聽好像是身居於高位之後,心性承受不住這種忽然的位置變化,於是就慢慢『墮落』了。」輝聽着聽着就愣着了,回想起前面的話,似乎明白了一些,「但……不應當——總之,那一批秩序生命的『不穩定性』,天性多變等的情況,是在事後才發生的?」

    「唔,差不多吧,該說是:變化是慢慢發生的。其實與你所說倒也相差不遠,就好像是忽然站的位置太高,被力量沖昏了頭腦覺得此世間無甚不可行……不過,能通過傳承者儀式的人,怎麼可能真的會就這麼簡單出現變化,他們在加入之前,本就已經是高位生命了,在時間裏沉澱了許久,該有的變化都已經變完了——本應如此。」執筆青年點點頭,繼續看着自己寫下的時間,嘆道,「終究還是由新生紀元,復甦時期的大環境規則引起的變化,就像一顆種子,埋了許久才慢慢成長、開花結果。我們覺得不可能的『變化』,確實是在他們身上出現了。」

    「那群背叛者,是在十一二……還是十二三紀元背叛了起源與秩序,我們的加入還要稍稍靠後,在十四紀元。那時候的那群二代還在,只不過關係已經變得比較微妙。」

    燧風這會兒忽然蹦了起來:「既然『結局』里不存在他們,那當年是做了什麼『廢棄』了第一批的二代?」

    輝一怔:「你們不知道麼?」

    「呃,這種歷史遙遠的事兒我們咋可能知道……十四紀元的時候,我連一抔塵都不是,咱的世界還沒從虛空裏蹦出來。」燧風乾笑一聲點點頭,「主要是這種黑歷史的事兒吧,沒什麼必要也不會提及的,所以我也是到今天才聽說有這件事存在。」

    秦哥望着燧風他們,沉吟片刻,正要開口時,旁邊忽然傳來了一道嘆息聲:「第十五紀元中期,由毀滅尊神她老人家親自出手,一個不剩,全都清除了——至此,傳承者里,僅剩我是最初那一批秩序生命。也許是因為我誕生時間稍稍靠後的緣故,並沒有受那種『不明原因』的影響,天性什麼的……唔,總之沒有。沒有變得奇怪,也沒有出現過什麼自我動搖。」

    他們扭過頭,剛好看到一代大姐拍着手從帷幕里走出來,擺着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對他們嘆息:「當初是毀滅尊神最先提出的這件事,她說『你們下不去手,我去』,『秩序最後的壁壘,即便僅剩最後一人,也不允許此等不純粹之物存在』。」

    「其實中間有預留『挽留』的時間,所以拖延了一個紀元左右,不過很明顯,失敗了。然後,就是剛剛那樣了。」

    大伙兒聽完這話都一頭大汗:哇,真是相當耳熟的話語……某神經病觀察者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來着,真的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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