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分基地,由于貝爾摩得的戰略性轉移,一干酒名幹部重傷,陸仁成為了唯一一個還能主事的酒廠高層。
「卡爾瓦多斯體內多項器官破損加大出血,手術室搶救中、龍舌蘭重傷,左手已截肢,右手食指中指正嘗試做斷指移植手術、科恩基安蒂體內彈頭均已取出,療養恢復中。外圍成員傷亡若干。」
陸仁坐在會議室,翻看着花生米遞上來詳細報告,報告中除去成員受傷情況外,還有此次行動需要報銷的經費。
「個十百千這麼多個零」陸仁默默合上報告,這玩意還是讓琴酒來處理吧,反正他馬上就回來了。
琴·爛攤子專業處理戶·酒
不過這次所取得的戰果貌似還行,FBI搜查官朱蒂·斯泰琳大出血重傷搶救中;FBI探員四人重傷,三人身亡;FBI搜查官、銀色子彈赤井秀一,疑似輕傷。
最後一條讓陸仁有些繃不住。他看向花生米,「什麼叫疑似輕傷?」
花生米恭謹道:「根據基安蒂大人的推測,赤井秀一他應該是受了一定程度的傷。但具體傷勢程度並不清楚。」
她想了想又補道:「據說交戰時赤井秀一所戴的墨鏡曾短暫被打落過,基安蒂大人說他的右眼受了傷。」
「他右眼的傷勢是不是呈青黑色,而且分佈的很均勻,乍一看和熊貓眼一樣。」
「嗯嗯。」
「那是我前兩天打出來的。」陸仁扶額,「這群廢物。他們怎麼不說,『在我們的猛烈攻勢下,敵人赤井秀一雖然外表上看不出什麼傷勢,但頹勢已顯,顯然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只是隱而不發,假以時日,內傷爆發一定會要了他的小命。』」
花生米掏出小本本和筆,認真問道:「大人,這個內傷究竟是一種什麼傷勢?」
「內傷啊。我教你。」陸仁和顏悅色道,「人只要有了內傷,就一定會死,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就比如卡爾瓦多斯他們這次給赤井秀一所造的內傷。嗯,他最多再活個六七十年,絕對就死了。」
「原來如此,那不是!」話說一半,花生米突然反應過來,趕忙低下頭,把筆和本重新揣回兜里。
「算了,他們已經盡力了。把赤井秀一疑似輕傷這條劃掉。然後已我的名義,給他們開點慰問保健療養品。嗯,找琴酒報銷。」
「什麼要找我報銷。」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從外推開。
剛抬起頭的花生米趕忙沖大門方向低頭示意,「大人。」
琴酒沒理她,陸仁道:「你先下去吧。」
接着,陸仁把桌上的報告遞給琴酒,「這就是本次滿月行動的具體開銷。貝爾摩得乾的,我基本沒參與。」
琴酒掃了一眼報銷數字那長長一串零,本就不算太好的臉色又黑了幾分。「貝爾摩得這個傢伙。」
陸仁開始愜意地品茶,看別人頭疼就是比自己頭疼來的開心些。話說花生米這個茶藝還挺不錯的。比蘭泡的好喝多了。嗯也有可能是因為組織的茶葉比較好。一會捎一點回去。
陸仁在這邊想着如何薅組織羊毛,琴酒在那邊核對戰績,在看到具體戰果之後,琴酒臉色緩和幾分。他把報告遞給身後的伏特加,示意伏特加替他去處理這些事。
那種純支出沒回報的敗家子行為,琴酒雖已是個中老手,比如炸基地修基地什麼的。但他還是不太能接受別人這麼搞。他抽開椅子,坐在陸仁對面。
「那個工藤新一,你調查的如何了?」
「假的。」一提起這個,陸仁雙手一攤,「那是別人假扮的。虧我還以為他真的死而復生了。沒個意思。」
「那還真是無聊。」
「誰說不是呢。」陸仁飲盡杯中最後一口茶,起身走到琴酒身邊,「這段時間真的是辛苦我自己了。我要給自己放個長假。沒什麼要緊事就別來找我了。回見。」
「」
剛在京都清理完老鼠,然後就馬不停蹄立即回到東京的琴酒,感覺自己現在受了內傷。前提是他知道內傷的定義。反正大致意思就是如此。
過了好一陣,琴酒掏出手機,按下一串數字,接通後直接道:「現在東京這邊人手不夠。再調幾個人過來。」
「嗯。那就讓基爾過去吧。記得給她安排一個身份。」
「行。」
掛斷電話後,琴酒在會議室又坐了一會,方才起身離開。他所過之處,兩邊外圍成員紛紛低頭以示敬意。琴酒抓了個眼熟的問話,「Glen他人呢?」
花生米回道:「Glen大人已經離開了。」
「」琴酒感覺自己的內傷又重了幾分,他重新回到會議室,再度摸出手機給陸仁撥了過去。
電話撥通之後,琴酒沒給陸仁開口的機會,直接一通搶白:「這是組織近期交給你的最後一個任務。再過幾天,組織上會把基爾調到東京來。你負責去接應她,並且給她安排一個明面上的身份。」
「行。」
此時的陸仁正坐在自家保時捷內,副駕駛座位上放着一堆包裹的頗為精緻的禮盒。當然,這都是細枝末節。
現在的重點是琴酒剛才打來的那通電話。
基爾,Kir,水無怜奈。酒名幹部,CIA臥底。日賣電視台主持人兼記者。
貝爾摩得剛走,馬上基爾就又被調了過來。組織還真是重視東京這一畝三分地。
不過話說回來,水無怜奈明面上的身份,原來是他負責給安排的麼?
這對他而言倒是不算難。畢竟他在日賣電視台上級東報這裏小有人脈。算是能說得上話。
想到這,陸仁臨時更換目的地,朝東報方向開去。
半小時後,陸仁抵達報社門口,他把車停在附近,從一堆禮盒中拎出一個來,然後一路上到社長辦公室。
「老爺子,我過來看你了。」
佐藤清仍坐在他那張紅木辦公桌後面,許久不見,他的腰杆仍然挺得筆直,精神頭看着也很不錯。
果然是禍害遺千年。
「喲。」佐藤清推了推鏡框,「你今天居然還帶禮物上門。真是難得。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老爺子你這話說的。沒事我還不能帶些禮物過來看你了。我最近這不是弄到一批好茶,我這第一時間就想起您老人家了。」
「哦,要沒事的話你就走吧。我還有事。」
「額,是這樣。我有個遠房親戚最近計劃來東京這邊生活。你也知道,她一個小姑娘家的也不容易。她是播音主持專業的,我想」
「五篇稿子。」
「嗯?」
「我可以讓她去日賣電視台上班,給她安排獨立員工公寓住。如果她表現的好,我還可以優先把台里優質資源供給她。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得給我寫五篇稿子。」
「額。」
「阿仁我也不是坑你。你自己想想,你最近是不是好久沒給我提供稿件了。」佐藤清起身走到陸仁身邊,用他那枯瘦如鷹爪般的手拍了拍陸仁的胳膊,「前兩天你不是還讓壹原幫你搞了份萬聖晚會的邀請函。那個大導演還死在了船上。這都是很好的新聞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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