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几人吃過早飯,那天來過的師爺帶着三二十個女子進了酒樓。師爺進了酒樓停下腳步,四下里張望了一下,見蘇小正坐在前方的椅子上。連忙緊走幾步走到蘇小身邊,躬身做了個揖。
「小姐,昨個夜裏小人按照郡守大人的吩咐,連夜挑選了三十名身材樣貌極佳的『清倌人』,這不天一亮就給您送過來了」師爺恭敬的垂首說道。
蘇小站起身來蹲了個福,拉開身邊的一把椅子,開口說道:「真是有勞師爺費心了,蘇小不勝感激!師爺快請坐下休息片刻!」蘇小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師爺可用過早膳?不知師爺口味如何?我吩咐下去準備一二」。
「謝過小姐好意,小人已經用過了。還請小姐點收這些女子,大人還在府里等着小人回話!」師爺推辭了一下沒有坐下,躬身垂首的回着話。
「既然師爺還有公務在身,小女子也不便多留。小兒,給師爺準備二百兩銀子,怎麼也不好叫師爺忙裏忙外的白辛苦不是」。蘇小對劉小兒揮了揮手說着。
「小姐,好意小人心領了。這銀子是萬萬不敢收的,能給小姐效勞是小人的福分。今後小姐要是有用得着小人的地方,但請指派就是!」師爺抬袖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心裏說今個要是收了你的銀子,郡守大人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蘇小見師爺推拒,心下瞭然也不再強求。只是開口說道「師爺既然不收,蘇小也不好強給。這樣吧!小兒,以後這位師爺來咱們酒樓的一應花銷一律免單。師爺這次不要推拒才好!」
「那小人就愧領了!」師爺做了個揖道着謝。
蘇小點了點女子們的人數,打了個收條給那位師爺,打發了師爺回府。蘇小回身打量起這些女子來。
只見這些女子十六七歲的模樣,薄施粉黛、瓜子臉、柳葉眉的倒是都標誌的很。女子們身上穿着淺粉色的紗裙,領口開得很低再加上沒有帶肚兜的關係,胸前的凸起倒是有小半露在外面,上面的一點櫻紅隱隱綽綽的淺浮在胸前。白花花的嫩肉隨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倒是有些晃眼。衣裙的料子輕輕薄薄的,蘇小就着門口的光線,隱約的竟可以看到女子們微隆的羞.處。
蘇小皺了皺眉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想來我找你們來做什麼,剛剛那位師爺已經交代過了,我就不在費口舌了。我在這裏先強調一下,自現在開始你們就不再是『官.妓』了。以前你們怎麼樣和我沒有關係,但自今天開始我希望你們清清白白做人,你們先下去換一身正常點的衣物吧!」
「小姐,我們都是沒破過身子的『清倌人』。淺荷本已覺得此生無望,可上天憐見,小姐救我們於水火之中。小姐,淺荷給你磕頭了!」人群里走出一個女子,滿面淚痕的跪倒在地磕起頭來。
蘇小扶起地上的淺荷,開口說道:「你叫淺荷?那好以後這樂舞班子就交給你好了。小兒,你先帶她們下去換換衣服。之後,淺荷你帶着這些姐妹們排排歌舞!」
「是,小姐」劉小兒應着,帶着淺荷眾人去了二樓。
連續幾天,蘇小等人忙的是前腳踢後腳。在選定的吉日到來時,一切終被終於就緒。這天早上蘇小等人一番梳妝打扮之後,正在閒聊,只聽外面一陣鞭炮響起。
「雲田郡守孫浩天道賀,祝生意興隆。送燙金牌匾一塊。」門外響起一陣唱諾的喊聲。
蘇小几人走了出去,見身穿一套員外服,身後幾個衙役抬着一塊燙金的牌匾正走了過來。快到酒樓門前時,蘇小安排的幾個侍女,齊齊的一揚手中的大紅絲帕,蹲身道福齊聲說道:「爺,您來了!歡迎光臨本酒樓,祝您笑口常開、福如東海」。
孫浩天走到蘇小身邊,指了指身後的牌匾說道:「大侄女,怎麼樣你叔叔我寫的字還能看吧?」說完揭開牌匾上蒙着的紅布,只見三個燙金的大字「美味坊」,龍盤虎臥的倒是有些氣。大字旁邊還有一行小字,上書「孫浩天題」。
蘇小知道孫浩天礙於身份,很少給人題字。今天破了例是給了自己天大的面子。蘇小連忙蹲身行了個禮開口說道:「叔叔太過自謙了,侄女也不是誇獎叔叔,就這幾個字侄女這酒樓立馬貴氣了不少!」
「呵呵,侄女喜歡就好。還站着做什麼,沒見我家侄女店裏都是女子嗎?手腳麻利些把牌匾掛到正門上。」孫浩天吩咐着幾個衙役。
「大侄女,老遠見你這酒樓張燈結綵的好不熱鬧,這門前的大台子是做什麼用的?」孫浩天疑惑的指了指酒樓門前一個木台問道。
「叔叔稍安勿躁,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會您就知道她是做什麼的了!」蘇小笑了笑說道。
幾個人正在說話,門前又響起了鞭炮聲,「聽音小築掌柜的梅蘭恭賀酒樓開張大吉,送紫檀屏風一對」。只見聽音小築掌柜的梅蘭巧笑嫣然的向眾人走了過來。
「夫人,您來了……」幾個迎賓的侍女熱情的揚着手中的絲帕,蹲身行着禮。
「妹妹,姐姐來晚了,莫要見怪才好!」梅蘭拉着蘇小的手說道。
「姐姐,您來了就好,梅姐姐、孫叔叔不要在這傻站着了,請到裏邊用幾盞茶,咱們邊喝邊聊!」蘇小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幾人來到了酒樓前廳。
只見酒樓的一樓桌椅擺放的錯落有致,寬闊的空間被屏風分割成三個部分。使得一樓桌椅雖多但也不顯凌亂。臨近窗口的位置擺放了多盆時令的鮮花,隨着窗口柔風吹拂滿屋子都是典雅的花香味。
一樓的屋頂被蘇小掛滿了紙質的拉花,五顏六色的十分喜慶。七盞銀質的吊燈自屋頂上垂落下來,倒要幾分高雅的韻味。
幾人正在說話,門外又響起了鞭炮聲。「方記絲綢道賀,禮金一萬兩…….」
聽着門外的唱諾聲,蘇小有些疑惑,這方記絲綢是什麼來路?自己並不認識什麼方記絲綢的人呀?帶着滿腹的疑慮,蘇小走出酒樓正門。
蘇小來到酒樓門前,見一個形容憔悴的女子正走了過來。蘇小仔細地看了看,嘴角一撇笑了幾聲,心說方芸喬怎麼這麼好心,來給自己道賀呢?
方芸喬走到蘇小身邊,深深一蹲行了個大禮,開口說道:「姐姐,小妹今天是來給你道賀的,你看在小妹年幼無知的份上,治一治小妹的毛病吧!」說完眼角竟有淚珠滾落。這些日子,方芸喬不敢多飲水、不敢出門。渾身的尿臊氣折磨得她是痛不欲生。
「姐姐,你看在表哥方凌雲的份上,也要伸把手不是?姐姐要是不答應我,今天我就撞死在姐姐的酒樓前。而且,姐姐說的一萬兩銀子,芸喬已經如數送上。還望姐姐莫要食言」方芸喬見蘇小沒有答話,急切地說道。
「好吧!我就放過你這一次,可是你要給我記好了,如果下次再犯到我手裏,我會叫你明白什麼是生不如死!」說完,蘇小在方芸喬的幾個穴位上輕拍了幾下,幾點銀光隨着蘇小手上的動作在方芸喬體內激射而出。
方芸喬感到自己的下.體不再有尿液流出,心情一陣輕鬆。有些懼怕的看了蘇小一眼說道:「姐姐如同神人,就算是再接妹妹幾個膽子也不敢冒犯了。妹妹就不在姐姐這礙眼了。姐姐,小妹先告辭了!」說完,方芸喬轉身離開了蘇小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