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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之所以還有疑惑和懷疑,是因為這些都是武植做出來的。
武植功勞不可否認,但宋徽宗才是最大的功勞。
為何?
因為武植是科舉選拔出來被宋徽宗欽點的狀元,若非宋徽宗信任,這種愛玩的性子和武植在一起關係這麼好。
如此的信任,放手讓他干,說實話,即便武植有天大的能力,開再大的掛這些能力也沒有用武之地。
除非是武植推翻了宋朝的統治自己來。
但他走的是科舉道路,被宋徽宗提拔,那麼武植再大的功勞,宋徽宗也是功不可沒的。
就比如當初的劉邦,他手底下的韓信若是不幫着他,劉邦能得天下?恐怕尚未可知吧!
但就是劉邦相信了韓信,相信了蕭何,所以韓信才施展了能力。
而武植一路可比韓信順暢多了,韓信多番折磨輾轉才有了用武之地,武植呢?
他幾乎是一科考,就被曾布看上,最後遇到了宋徽宗,一路層層升官提拔,到達現在都已經是燕雲的王了!
還是太尉之職,掌握兵權,建立了政務司,雖然還沒有在大宋普及,而本身也是大宋宰相位置,如此種種,宋徽宗自然是有巨大功勞的。
所以,武植接下來說的也是真心實意。
他笑道:「陛下,這古話說的好啊,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大宋歷經這麼多年,在陛下的整頓下,目前收服了燕雲,這是一番天大功勞,僅僅是這番功勞陛下便可以成為明君!」
「其二,金國遼國虎視眈眈隨時可能威脅大宋,如今金國已滅,遼國這個曾經威脅大宋的王朝也已經覆滅,這也是天大的功勞!」
「第三,如今宋朝國土中,交通發達,貿易通暢,建立了順風驛站,便利了天下百姓,發達了商業!」
「其次農業今年各個地方也都出現了瘋狂暴漲的形勢,
如今海外小島上的金礦也是我們大宋在開採,船隻也在建造!
如今之大宋,定燕雲,平金滅遼,內通四驛,法革富民,對外,如今大宋已經有了海上軍隊,通達四海那是遲早的事情。
可以說,現在威震四海,聲名遠播的大國者非大宋莫屬!
陛下在位期間,創造如此豐功偉業,誰比的上?」
武植:「雖然陛下說這其中有微臣的功勞,然,如果沒有陛下用人唯賢,廣納意見,微臣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用武之地,所以陛下千古名君,當之無愧,甚至有過之!」
「這樣的明君自古少之啊!陛下在位,創建了古今多少帝王都達不到的功績,也給歷代官家光宗耀祖了!
何況,守江山難,而陛下不但守住,還更近一步,富國民強,這是何等的功績!又是何等艱難!
但陛下您做到了!
如果這樣都算不上千古明君的話,那麼這天下真如萬古如長夜,不知光明為何物了!
所以,陛下就是千古明君!」
武植這一番說來,也沒什麼毛病,還順帶誇讚了宋徽宗一番。
這番話,並非刻意這麼說,因為也沒毛病啊?
有毛病嗎?
沒有!
嘴上的成本是最低的,但收穫卻往往是豐富的。
大致上,武植就是說宋徽宗功勞巨大,但有一前提,那就是得他武植來策劃如何改革大宋。
得用他武植,才能坐穩千古名君的地位。
讓宋徽宗更依賴武植。
說的也很真實,武植不善於拍什麼馬屁,他也不需要。
但此話一出,宋徽宗渾身一震,雙眼頓時明亮了起來。
其他朝臣說類似的話,他聽着已經沒什麼感覺了,總感覺差了點什麼,但武植這麼一說,他瞬間就明白了。
對啊!
只要自己用武植,那麼武植天大的本事,那都是在為大宋做出貢獻,而他這個君王即便什麼都不做,功勞就可以躺來啊!
宋徽宗就是覺得都是武植做的,自己沒功勞,經過武植這麼一開導,他瞬間豁然開朗了!
宋徽宗大笑了起來。
一連三個好,被武植說的是喜笑顏開,臉色紅潤。
瞬間虎軀一震,感覺自己渾身氣息一下高漲,內心也充滿了豪情。
在武植看來,宋徽宗好像感覺自己的逼格一下瞬間提升了一個檔次。
宋徽宗感覺自己有千古名君的那種味道了。
被武植一洗腦,他渾身精神抖擻。
四周朝臣也紛紛鼓掌。
說的是真好啊!
他們瞬間明白了自己為何比不了武植了。
這特麼的……
人家不但有能力,而且同樣說陛下是千古名君,卻沒人家說的有信服力。
你說的人家認為是拍馬屁,也就那樣。
武植說的有理有據讓人心服口服,這種贊同,這種認可,讓宋徽宗心中充滿了極大的滿足。
不過就在這時,武植笑道:「陛下千古明君,當之無愧,不過眼下您看這無盡的山河之外,咱們這次的金礦就來自海外的小島!」
「然而,如此豐富的金礦相比那廣闊無邊的海域來說,不過是滄海一粟,相信海的遠方有更廣袤的天地,那裏擁有更繁榮的資源!」
「陛下看那山的盡頭,這日月每天流轉,海上升起,又落下,若是這烈日之光照耀之下,皆是我大宋國土,那時您就不是千古名君了!」
「那是什麼……」宋徽宗被武植唬的一愣一愣的。
武植頓了頓,此刻所有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武植這才笑道:「到了那時,陛下就是這整個滄海的主人……是這天下的主宰!」
這……宋徽宗臉上爬滿了駭然。
由於武植畫的餅太大了,以至於宋徽宗激動的順着武植目光看向遠處,似乎自己真的成為了這世界的主人。
他激動了。
他興奮了。
這說的太好了!
對啊,千古名君算什麼?
成為這整個世界的主人,那大宋將是何等的榮耀啊?
和這廣闊的天地相比,目前大宋根本不值一提,只有成為天下的主人,宋徽宗才能曠古絕今啊!
「我大宋,雄武啊!」
「大宋有武相,國之幸事,國之大幸啊!」
就憑藉剛才的一番話,宋徽宗心中被激發了無盡的雄心,當然,他這個雄心就是躺平去想的心,而不是去作為的心。
所以,他更加依賴武植。
宋徽宗本來還是有些缺乏自信心的,被武植這麼一說,也充滿了自信。
眾朝臣聽到武植的話,目瞪口呆。
暗道這武植什麼意思?
心這麼大嗎?
大宋如今已經非常嚇人了,但武相想的顯然不是那大宋之土,而是這天下啊!
我的天!
郭飛明等人被震的不輕。
難道是我等膚淺了?
是我等太斤斤計較眼前的得失了嗎?
不!
是武相在給陛下洗腦,他想要施展新法,想要建立政務司,他想要成為架空陛下的權臣!
郭飛明心裏如此想。
至於他怎麼想,武植也不關心。
而在場一些年輕官員看向武植的目光,感覺武植的身形瞬間更為高大起來。
看看,看看,人家武相的氣度和格局!
真是了不得啊!
看到宋徽宗這麼有激情,武植暗自點頭,感覺宋徽宗還是蠻不錯的嘛。
可以好好調教調教!
現場也是響徹了熱烈的議論,但都是順着宋徽宗和武植所言在說事。
畢竟強大宋,這不是壞事。
接下來。
眾人一路遊山玩水。
好不快哉。
當然,這是對年輕的官員,對不暈船的人來說。
而對於那些老臣,比如郭飛明就有一些暈船,有時候好一點,有時候真是吐的不行。
難受死了。
蔡京也是如此!
只希望快點到達地方。
而隨着時間一點點過去。uu看書
他們終於到達津府外圍了。
這裏是比較重要的一道關卡,是抵禦匈奴的關鍵之地。
翌日清晨,隨着太陽初升,紅光普照,宋徽宗和一眾朝臣開始準備了。
「津府已到,諸位大人可以下船了!」
隨着李彥一聲招呼,眾人整整齊齊站列一起,盯着武植和宋徽宗的背影,慢慢跟隨下船。
許多人下船後,腳踩大地還有些不適應,年紀大的郭飛明差點摔倒在地上,還要旁邊的人去攙扶,這一路可受罪了。
這也就是走水路,並非那麼嚴重,若是走陸地來回折騰他這身子骨根本受不了。
走陸地會經過一些崎嶇的道路,長期顛簸之下,人很容易折騰出什麼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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