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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一走,後面跟隨的是文武大臣。
有的人高興,有的人則是板着臉內心不願意走,有的則是隨遇而安了。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當是一次旅行出遊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宋徽宗走之後,整個朝堂就沒人了。
當然,汴京還留下了一些處理事務的基礎官員還有皇宮的一些后妃,以及宮中的人員。
那麼宋徽宗走了之後,這裏會有變故嗎?
自然是沒有的,因為有權利的都跟隨陛下一起走了,留下的人也大多是宋徽宗特意安排的人。
宋徽宗作為官家,還是有一些親信的,也還是有不少人願意效忠大宋。
大宋雖然有諸多不好,但沒人願意真的去造反。
尤其是生活在汴京的人,小日子過的不錯。
再說,武植在汴京也安插了一些人,任何風吹草動多少有一點風聲,尤其是兵將這一塊。
武植本身掌握了太尉之職,有兵權,汴京的禁軍大部分在武植手中,他手底下的人怎麼會造反呢?
而且也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造反,沒有這個能力。
誰敢造反,分分鐘就會被滅掉。
大宋目前來說還是比較安穩,民心不至於到造反的地步。
加上大宋平了遼國和金國,現在新法改革更是符合民心所向。
明顯日子就要好轉了。
誰腦子被驢踢了要去做這麼大風險的事情?
再說武植吧。
武植倒是有這個能力,因為宋徽宗非常信任他,他手中也掌握兵權,憑藉武植的能力並不難,但武植目前來說完全犯不着去做這種事情。
此刻。
眾人一路乘船前往燕雲。
沿途的風景非常不錯。
船雖然在水面上搖晃動盪,但風景優美,讓人心情愉悅。
出行的船也非同一般,非常龐大,上面很是繁榮,顏色絢麗,雕龍畫棟的。
在船裏面服侍宋徽宗的宮女也有不少。
就是武植也被宋徽宗配備了幾個專門照顧他的宮女。
飲食起居都在船上。
所以船之大,可謂是里三層外三層,高達七八米,行駛在水面上雖然晃蕩,但大致上很平穩,反而讓人有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如果沒有風的話,你還以為就在平地上。
船就穩當多了。
此刻船上的宋徽宗,在高層憑欄上看着遠處的山河水景,水面波濤蕩漾充滿了詩情畫意,心情愉悅。
甚至對於山河的描繪出口成章,還和旁邊一些大臣對詩詞。
要說這幫朝臣,別的本事沒有,這奉承陛下咬文嚼字還是非常厲害。
宋徽宗也會詢問武植,他知道武植對於詩詞絕對不是一般的厲害。
每到這個時候,眾人的目光就會聚集在武植身上,而武植本來是文狀元出身,對於這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憑藉武植深厚的抄襲古代詩詞的才能,這山水詩詞那是手到擒來。
不得不說,武植在這方面才藝真沒幾個人能比的了,只要不是出自宋朝以前詩人的詩詞,武植抄襲隨口就來。
什麼關於山峰的,水流的,各種精妙的詩句簡直妙口成章,不帶絲毫停頓和猶豫的。
連續兩三首精妙的詩詞出來,眾人細細品味都是心中驚訝。
要知道,在場都是文人,是咬文嚼字最厲害的一幫士大夫,他們打架不行,弄文章,寫奏摺那都是一把好手。
所以他們能欣賞武植詩詞中的韻味,對仗,韻律,還有關於詩詞的景象用詞等等,的確感覺甚好。
他們讚嘆道:
「武相不愧是狀元出身,精妙詩詞隨口就來,厲害啊!」
「這麼優美的詩詞,不知道武相是何時創造出來的?」
一朝臣問道。
武植笑了笑:「這不是陛下讓我吟詩麼,自然是臨場發揮,剛作的!」
「什麼?武相剛作出的,一連三首都是嗎?哎呀,武相真是咱們大宋朝的詩仙啊!」
有的朝臣,有機會還是會拍武植馬屁!
雖然武植施展新法,損害了士大夫的利益,但也有不少朝臣想要巴結武植。
畢竟武植乃是大宋的宰相。
這也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他們是真心佩服。
在短時間作出這麼好的詩詞,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就是郭飛明也不得不佩服武植,詩詞隨口而出,讓人嘆服。
因為他也是弄文章的,對於文章造詣高的生出一些佩服之情也在所難免,然而,這並不能改變郭飛明對武植的看法。
武植的能力他並沒有看低過,畢竟武植做出了功績,現在的問題是武植動了他們的利益。所以是絕對不能容許的。
這是天下士大夫所有人的利益。
「詩仙不敢當,不過是隨口幾句罷了!」
面對眾人的誇讚,武植還是會謙虛幾句。
此刻。
「這裏風景太好了,朕忽然來了靈感,朕要繪畫!」宋徽宗望向遠處的山林之景感慨。
李彥:「快,將筆墨拿來!」
有小太監趕緊去準備筆墨。
兩個太監將畫拿好,李彥跟在旁邊,宋徽宗目光掠向遠處,然後在紙上描繪。
雖然船時而有些微微的擺動,但這絲毫不影響宋徽宗創作的激情。
他神色非常認真,不一會兒寥寥幾筆,紙上就有一副山河圖顯現了出來,宋徽宗下筆非常精準。
往往能一兩筆就點出一處風景的風韻所在。
朝臣紛紛讚嘆,說陛下的繪畫當真是好。
武植在旁邊內心感慨,暗道這傢伙還真是有幾把刷子,繪畫功夫了得,這樣一副圖案別人畫至少需要精雕細琢,然後仔細琢磨在繪畫,絕對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但在宋徽宗手中就那麼寥寥幾筆,並沒有多細節,但就是有一股獨特的神韻。
其中山峰河流,筆走龍蛇般。
加上後期宋徽宗還可以繼續填補細節,估計就是一副名畫佳作了。
武植在想,若是將宋徽宗的畫拿到現代去賣,肯定能賺不少錢吧?
武植覺得這幅畫很有欣賞感,他看着也很喜歡。
大書法家,宋徽宗當之無愧。
其實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一個好好的藝術家,卻偏偏坐上的官家的位置,而適合做官家的,卻做不到這個位置一展抱負。
就如同做飯的人等不到回家吃飯的男人,回家的男人娶不到做飯的女人。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不可能十全十美。
相信,宋徽宗希望的是很多人欣賞他的繪畫和書法,只是他是官家,遮蓋了這一切光輝,也僅僅是於此了。
若他不是官家,在古代提到他,那眾人定然會豎立一根大拇指,趙佶?此人我聽過,聽說是書法大家,藝術造詣很高啊!
但現在往往提到他,眾人基本上都是他這個身份。
如果任由歷史發展,那麼宋徽宗的壞名聲完全遮蓋了他的藝術。
不過有武植在,大宋目前發展良好,所以未來歷史書上,宋徽宗應該是千古名君了!
誇讚宋徽宗繪畫的,大多數除了是奉承之外,也是真心。
如果你畫的是一坨狗屎,朝臣們嘴上不說,心裏也是鄙視的。
只是聽的都是讚美,一些朝臣藉助誇讚畫的造詣,都能扯上他是千古名君之類的話。
說宋徽宗不但藝術高,也是難得的名君之類的。
宋徽宗想了想,他感覺這些人的話不能完全聽,他想聽其他人的想法,尤其是武植的。
他問道:「武愛卿,朕到底算不算的上千古明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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