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答應了朕,不會有事,朕看着。」他過了一會盯着她。
「嗯。」
杜宛宛望到蕭繹眼裏。
「朕相信這次一定好好的。」
蕭繹再次道。
「會的。」杜宛宛也點頭。
「嗯。」蕭繹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微揚,杜宛宛覺得他和她一樣,是被前幾次弄得擔心的。
「在朕心裏其實有太子還有晗兒琰兒已經夠了,朕並不想你辛苦,對於朕來說,你最重要,你的安全最為重要,朕不想再看着你生產,別的都不用管,誰知道心肝你這麼快就有了,朕的心肝太厲害了,都嚇了朕一跳,朕一聽說,都愣住了,之前看你不好,還說讓太醫來給你看看,前面忙也沒顧得上你,不想心肝你給了朕一個大驚喜。」
蕭繹又把曾說過的話說出來,這些話他不是第一次說,也不是第一次和心肝說,記得他以前和心肝說的。
「朕本來早就決定不讓心肝你再生,記得和你說過。」蕭繹嘆了口氣又說。
他摸着懷裏心肝的頭髮還有臉,目光再次落在她的小腹上,還有她放在小腹上的手上,另一隻手邊摟着她邊握緊她空着的手。
「妾也是沒有想到。」
杜宛宛記得他說過的話,也知道他的心情。
她也把自己的心情說了出來。
她的複雜還有意外。
蕭繹聽着。
聽完她的話,他寵溺的停下步子,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她的臉,一邊攬着她,一隻手放到她小腹上面的手上。
杜宛宛一動,抬頭,看他。
蕭繹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上的手輕輕動了動,杜宛宛對上他的目光,感受着他的動作,片刻她低頭,目光落在小腹上他們的手上。
心肝又有了他們的孩子了。
她感覺到他在感覺什麼,她的心裏暖暖的。
蕭繹注意到她的目光,收回手摟着她:「他會好好的,我們一起陪着他。」
「好。」
杜宛宛猛的抬頭,如今只有一個多月,還早,還感覺不到裏面的動靜,不過她的心已經化成了水。
蕭繹看着她的樣子,收回手,同樣的雖然還什麼也摸不到,但他還是高興的。
「我還以為再也懷不上。」杜宛宛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又道。
蕭繹看在眼裏,摟緊了她,抬起她的下頜,眼中全是溫柔:「你怎麼能以為懷不上,太醫早說過你的身體已經養好,幾年前生琰兒那臭小子時虧損的都養了回來。」
「嗯,我只是。」後面的杜宛宛沒有說,她和蕭繹對視着,看着彼此,她也是沒有想到,沒想到身體真的好了。
所以沒往那上面想。
「好了,朕還不是一樣,既然有了就好好生下來好好養着,朕的心肝比朕想的能幹,為朕生下公主和皇子不說,又有了,而且太醫說了這一胎很穩,你很好,沒事,什麼也不用擔心,看來你的身體養得很好,這個時候來了正是合適。」
不想心肝再多想,蕭繹笑過,打斷心肝的話,親了一下她的臉,細細滑滑的臉帶着屬於心肝的馨香。
他笑容加深。
不過很快想到什麼。
「前幾天就不舒服了怎麼不找太醫看看,你這心肝還想瞞着朕。」別以為朕沒發現,和這心肝說了多次,也吩咐了宮人,可這心肝還瞞着他,就算現在知道沒事,他還是想和她說一說。
教訓一下她。
「你——」
杜宛宛面對蕭繹的話,不知道說什麼,她正要問他外面的事。
「就是朕再忙,你也不能瞞着朕,要是真有什麼,到時候朕還不知道,你說朕怎麼罰你還有那些沒有照顧好你的宮人?」
蕭繹決定嚇嚇她。
免得她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是不是今日要是不是南陽進宮發現了要叫太醫,你還不會叫?」
他沉着臉。
雙手按着她的肩,面對着面,退後一步,直視她的眼晴。
杜宛宛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快說。」
蕭繹等了一會。
「你不要怪她們,不是她們,是妾不想讓你知道,也不是你想的,我本來打算好叫太醫,只是沒有南陽的話我不會那麼快往那上面想,以後不會了,真的。」看他不高興,杜宛宛知道他也是為了她好,張了張嘴,她說的是真的,她真的不會在大意了。
發現他還是看着她。
她認真的回視。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蕭繹哪捨得真對她懲罰,只是說一說,在看到她眼中的認真後,他沒有再多說。
他知道她心裏有數了。
杜宛宛是覺得她又有了身子,以後不能再有事,之前是她沒想太多。
蕭繹則是只要她聽進去了他的話,就好,她的心思他大致能猜到些,他又一次攬緊她,把她拉到懷裏。
「外面那些流言妾都知道。」
杜宛宛動了動,沒有由着他把她拉到懷裏,她按着他的手,望向他,認真的說。
「心肝知道了?」
蕭繹也不覺得驚訝,這回他沒有不讓人告訴她,只是淡淡的。
「這個孩子來得正好。」再多的杜宛宛沒有再說,這個孩子讓她不再擔心,真的來得很好。
她可以當沒有聽到外面的那些關於她獨佔寵
面的那些關於她獨佔寵愛皇子少的話,可真的又有了,她還是高興的。
蕭繹明白她的意思。
他想安慰她幾句,想了想發現沒有必要,他什麼也沒有說,這一次地動過後,有些消息不好瞞,只能叫這心肝知道。
他眸中一閃,收緊手。
「那些人整天盯着朕的家事,朕都記着,現在朕的心肝又有了,消息傳出去,不知道那些東西——」蕭繹沒有說完,他笑了。
杜宛宛心口鬆了松。
「想吃什麼?你這些日胃口一直不好,都是這個沒有出生的臭小子的原因,現在知道了,有沒有想吃的?」
蕭繹忽然對着杜宛宛溫柔的在她耳邊說。
杜宛宛:「……」
「好好想想,有什麼想吃的,不能不吃,之前朕可是問過,心肝你這幾日都吃得少,你可不是一個人,聽朕的話,想一想,決定了朕上人去做,朕可不想看着你瘦下去,這個孩子還沒出生就這樣。」
蕭繹接着又說。
他是問過的,已經徹底了解了心肝這幾日的情況,在他眼中,越看越覺得心肝瘦了不少,甚至用手摸了摸,越摸越是後悔。
「這麼早就讓心肝你吃不下東西,沒生出來就不孝。」
說到最後,很是不悅,又帶着擔心。
「皇上,哪裏不孝了,你怎麼知道是皇子?」杜宛宛知道他並不是真的這個意思,只是擔心她,她打斷他的話,望着他。
「朕不管他是皇子還是公主,只要是心肝你生的就好,現在心肝還是告訴朕想吃什麼,朕讓人去備。」蕭繹說着說着,聲音又變得溫柔起來。
他只看着眼前心肝。
「想好沒有,想吃什麼?不能說不吃。」
隨後,他溫柔的問她,像是怕她又說不吃,乾脆把不想吃提了出來。
杜宛宛:「……」
「心肝,還沒想好?」
見她不說話,蕭繹又道,語氣依然溫柔。
「我。」
杜宛宛確實不想吃什麼,可面對蕭繹,他又說不準不吃,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想了想,什麼也不想吃。
「說,心肝,朕等着,要不你沒想好,或者沒有想起來,再多想想,朕陪着你。」蕭繹見她說着又不說,開口道。
說完,他又加了一句。
很是包容。
杜宛宛知道他想什麼,她也知道自己不能什麼也不吃,該吃點什麼,他這樣是為了她和他們的孩子好,為了腹中的孩子,她怎麼也要吃一點,他這個父皇很好,她這個母妃也要很好。
她和他對視,她想着,有什麼想吃的。
蕭繹了解她,看出她聽進了他的話,在想了,他也不催,不急,就像他說的等着她想好了。
過了一會,杜宛宛還是沒有想到想吃的,她不由凝着他。
「是不是想不到,那要不朕給你想?」
蕭繹沒料到心肝居然真的什麼都不想吃,便想了想。
「好。」
杜宛宛正想不到,一聽不禁點了頭。
「你啊心肝,你倒是好,真讓朕想?又不是朕想吃,是你,這樣吧,朕說你聽看看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怕這心肝想太久累着了,加之怕時間太久,蕭繹又想了想,換了一個方法。
要真讓他來,他當然是想心肝吃得多點。
可關鍵要心肝想吃。
還是他來說,她點,先讓心肝吃點,事後他再想想法子,問下太醫,看看心肝是不是真的吃不下。
到時候可以讓人問問有沒有什麼能入口的。
他再派人到宮人看看。
蕭繹一瞬間就想到很多,也有了決定,同時嘴裏開口說起來。
「好不好?」
「嗯。」杜宛宛聽了他的話,覺得他說得對,她還是望着他。
蕭繹回過神來,不由攬着她。
「朕先問一下心肝,你想吃酸的還是甜的還是?」
「酸的吧。」
杜宛宛想了一想。
「那就酸的,甜的不喜歡?」蕭繹道。
「嗯。」杜宛宛一想到甜的就沒胃口,只有想到酸的,不會那樣,她點頭,蕭繹便沉吟了一下。
回憶的下有什麼是酸的,他把想到的說了出來。
後來他發現他記得的不多,便準備叫人,杜宛宛也看出來了,她沒有說話,蕭繹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臉,很溫柔的:「心肝等等,朕讓人過來,叫人過來問問。」
杜宛宛點頭。
蕭繹見狀便馬上叫了人,總管公公片刻進來,他直接讓他去找人,總管公公掃了眼陛下和貴妃娘娘,得了陛下的命令,明白陛下是為了貴妃娘娘,他不敢耽擱,馬上退了出去。
蕭繹看着,良久,看向心肝。
杜宛宛:「你真好。」
「哈哈,知道朕對你多好。」蕭繹笑了起來,有些愉悅的,臉上再不見不悅,他抱着心肝。
杜宛宛也嘴角微揚。
不過不準備再理他,蕭繹知道她害羞了,也不逗她,總管公公出了門,便吩咐了人,讓人立馬找御膳房的管事過來。
半晌。
御膳房的管事太監帶着一個大宮人過來了,遠遠看到總管公公,立刻變了臉色,小心的上前。
不知道到底有什麼事,他一接到話,就過來,只來得及帶一個宮人,皇上可是很少召
可是很少召見他。
他不敢多想,帶着宮人:「大總管,這是?」
他微微抬頭,試圖打聽一些什麼,傳話的人什麼也沒有多說,只知道皇上要見。
說話的同時,他手輕輕動了動,遞了一個小小的荷包過去。
態度很是恭敬,對面的可是陛下身邊的大總管,可不是他一個管事能得罪的,想當年,他們也差什麼。
可偏偏呀,人啊不得不服軟。
希望今日是好事,別是禍事。
跟在後面的大宮女低着頭,她更是怕,什麼也不敢想,只能跟着管事,去傳話的小太監跟在兩人後面,此時走上前,小聲在總管公公耳邊說了什麼。
總管公公看了眼遞到手邊的荷包,他也沒有推開,倒是自然的收下,放在袖中,他看了看遞荷包的人,臉上看不出什麼。
邊聽着邊又看了眼後面的大宮女。
傳話的小太監說完便退到一邊,總管公公又看了一眼面前的人還有大宮女,他什麼也沒有說只一揮手:「走吧,進去見皇上。」
御膳房的管事太監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一句話,只等讓他跟着進去,他才要抬頭,忽然意識到什麼。
整個人顫了顫,好在很快冷靜下來,他在宮中多年,什麼事沒經過。
沒必要緊張激動。
既然是好事,那麼。
他瞄了一眼身後帶着的人。
之前傳話的人說帶一個掌膳宮女,他還猜測着。
他輕輕出了口氣。
眼見大總管往裏,他趕緊跟上。
大總管還是告訴了他皇上為何召他,不愧他送出去的銀子。
大宮女感覺到什麼。
又不敢抬頭。
總管公公帶着兩人去見皇上,留下的小太監轉身離開。
這一切沒有人發現。
寢宮。
總管公公帶着御膳房的管事還有大宮人進來。
「給皇上請安,給貴妃娘娘請安——」
「起來吧。」
行完禮,起來後,蕭繹和杜宛宛看着,杜宛宛有些好奇的看着御膳房的管事太監,還有那個掌膳宮女。
蕭繹則是直接略過總管公公,對着御膳房的管事太監還有那個掌膳宮人:「朕有話問你們。」
「不知道陛下有什麼要問?」
總管公公低着頭,沒有說話,御膳房的管事太監還有掌膳宮女先愣了下,小心看了總管公公一眼,隨即知道皇上問他們。
他們神色一變,忙跪下來低着頭。
蕭繹懶得多看:「你們有什麼酸味的膳食。」直接問道。
他說着,側頭看了杜宛宛一眼。
杜宛宛感受到他的目光,收回視線,也看着他,蕭繹對上她的目光,拍了拍她,再次對着下面的人:「你們說一說。」
總管公公頭低得更低,退到旁邊。
御膳房的管事太監還有掌膳宮女聽在耳中,心中定了定心,管事太監更是鬆了口氣,猜到皇上的大概的意思,大總管沒有騙他。
待到想到皇上說的酸味的菜,再想到一邊的宸貴娘娘,他覺得自己又想到了什麼,只是他不管分心多想。
掌膳宮女沒有想那麼多,她只知道皇上的目的就好了。
只是沒想到宸貴妃娘娘在,會不會是為了宸貴妃娘娘呢?她也想到這,不管如何,不管皇上是什麼意思,只要不是禍事。
他們沒有誰敢抬頭,接着,管事太監微昂首:「陛下。」他和掌膳宮女一起把酸味的膳食都說了出來。
酸味的很少。
「回陛下的話,酸味的話,有醋溜肉片,糖醋排骨,小米釀鴨子!」
沒一會就說完了。
蕭繹盯着心肝的表情,卻發現心肝一直沒有說話,他微皺了一下眉,很是不滿意,他沒有問心肝,心肝沒開口說明心肝不想吃。
「還有呢。」
蕭繹沉着聲音。
杜宛宛並不是沒有胃口,她還沒來得及說。
管事太監和掌膳宮女一說完就低下了頭,動也不敢動,等着皇上還有貴妃娘娘的話,總管公公倒是抬了頭。
他知道皇上肯定會不滿意,果然。
只是他不好插話只能再次低下頭。
「沒有了,陛下,其它的。」管事太監因為猜到的此時再聽陛下的話,又沒有聽到貴妃娘娘的聲音,知道皇上不滿意,可真的沒有了。
他只能側頭看着身邊的人。
掌膳宮女也想不到別的了,她看着管事太監的目光,小心望了眼總管公公,發現總管公公低着頭並不看他們,她只好:「奴婢知道一些民間酸味的膳食,只是太過粗陋。」面對貴妃娘娘還有皇上,她不敢多想多說,她低頭磕起頭來。
管事太監一聽先是精神了幾分,隨之又擔心,小心的望了望陛下和貴妃娘娘。
民間的小食哪裏能讓貴妃娘娘用。
他很想說點什麼,又不敢。
心裏忐忑不安極了,掌膳宮人也是突然想到,說完就後悔了,現在更是覺得自己就不該說。
總管公公倒是和他們想的不同,他反而覺得眼晴一亮。
蕭繹有些皺眉,一邊覺得民間的東西簡陋,粗陋,他的心肝怎麼能吃,一邊又擔心心肝要是再沒有想吃的怎麼辦。
便什麼也沒有說,只注視着心肝。
杜宛宛聽到民間的吃食,
間的吃食,發現自己好久沒有吃過,竟難得想吃起來,有些想吃,她以前沒有入宮前,在莊子上的時候吃過。
但她也很少吃,不過聽人說起過,一直想再試試一直沒有機會,再聽到不由就有了胃口。
再加上之前的糖醋排骨和那個醋溜肉片兒。
「糖醋排骨還有醋溜肉片兒,妾想嘗一嘗,民間的小食妾還沒吃過,不如聽一聽如何?皇上也沒吃過吧。」
杜宛宛微微笑。
「好。」
只要心肝好,他就好,蕭繹在看到心肝笑了又有想吃的後,心情也好了起來,皺緊的眉頭展開,對着下面的人點頭。
臉色緩和起來。
「聽到貴妃娘娘的話沒有,馬上去,然後繼續說。」
杜宛宛帶着笑聽着也看着。
總管公公這時抬頭,行了一禮,退出去,弄得跪在下面的掌膳宮女還有管事太監沒有反應得過來。
「說吧,繼續說,沒聽到朕的話?」
蕭繹在總管公公退出去後,還是沒有聽到下面的人的話,他又不高興起來,特別是見心肝也等着。
要不是心肝在,他會發火。
「陛下!」
蕭繹的話落下後,管事太監還有掌膳宮女終於是回過神來,反應過來了,他們連忙行禮磕頭。
怕皇上和貴妃發怒,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哪還不能肯定,一切如他們所想。
他們怕再耽擱下去,皇上治罪。
貴妃娘娘不耐煩。
兩人把宮外的一些民間小食說了出來。
必竟常年在宮裏,外面的一些小食知道的也不多。
不過,杜宛宛也點了幾樣,有些興趣想嘗一嘗。
蕭繹高興了,滿意了。
只想到是宮外的民間小吃又擔心,便讓兩人背一些宮廷菜,最好是一些貴妃能吃的。
杜宛宛知道蕭繹還是覺得太少,也不說什麼。
她吃不下也沒什麼,何況她會試一試。
蕭繹說罷就再等着。
管事太監還有掌膳宮人鬆口氣,一下子背了不少的菜,當然都是適宜貴妃娘娘吃的,貴妃娘娘不知道?
「糖熘雞頭米、拌雞絲兒、拌肚絲兒、什錦豆腐、什錦丁兒三鮮丁兒、八寶丁兒、清蒸玉蘭片……」
「……」
杜宛宛最終並沒有點什麼菜,要了一個酸梅湯,一個酸菜粉絲湯還有泡酸菜,這些是民間粗食,然後就要了一個清蒸玉蘭片,蕭繹看不下去,又點了好幾個。
杜宛宛也沒有拒絕。
蕭繹心情更好。
管事太監還有掌膳宮人一起又鬆了口氣,不敢再說什麼。
蕭繹也不想再留他們說什麼,揮手讓人退下,讓他們去準備:「貴妃一會就要吃。」讓他們快點。
遣退後,他抱着杜宛宛。
「一會一定要多吃點。」
杜宛宛把目光從退出去的管事太監還有掌膳宮人的身上移回來,她笑着點頭。
她還真有些迫不及待。
好多日子沒有這樣了,她分不清到底是因為真的想吃宮外的東西還是酸味的真的讓她有了胃口還是男人在身邊。
無論是為什麼,她都要保重自己,照顧好自己。
「陛下一會和妾一起吃。」她笑着對他說。
「嗯。」
蕭繹點頭,他當然要陪着,不止是陪着。
「陛下最近忙着前朝的事都瘦了,也累到了。」杜宛宛發現不止是自己沒精神吃不下瘦了些,眼前的男人也是。
他也要補一補了,從地動後,他就一直忙着。
「心疼?」
蕭繹笑得很得意。
杜宛宛也不避諱,蕭繹心情更加的好,拉着她,在她的臉上親了親,杜宛宛回應着他,也親了他的臉,蕭繹笑容滿面,格外得意。
沒有要太久的功夫,管事太監還有掌膳宮人帶着人送了膳食過來,還有點心,總管公公也進來。
管事太監還有掌事宮女一回御膳房,一動作,旁的人一打聽,知道是皇上的要求,再仔細看猜測,知道一切是皇上為貴妃娘娘準備的,都嗅出了點什麼。
讓人無法平靜。
漸漸消息從御膳房傳開。
杜宛宛和蕭繹沒有理,而沒有蕭繹的命令,總管公公也沒有做什麼,消息傳開,聽到的人也只是猜測而已。
所有人膳食擺好。
蕭繹帶着杜宛宛用起來。
他沒有留太多的人,擺好了,就讓人退下,只留了總管公公還有幾個宮人。
蕭繹除了讓宮人侍侯他和心肝用膳。
還親自餵身邊的心肝。
只要他覺得不錯的都餵。
見心肝吃下去,又問她想吃什麼,一樣一樣服侍杜宛宛,杜宛宛想說什麼,他便溫柔凝着她。
讓她無法開口拒絕他。
總管公公都抬了抬頭,宮人們也是。
蕭繹可說是親力親為了,杜宛宛也服侍蕭繹,蕭繹不讓。
就這樣,杜宛宛居然用下不少,可能是合了胃口可能是真餓了,可能是蕭繹的原因,蕭繹也用了好些。
「要是喜歡,再做就是。」
淨了手,蕭繹說。
「嗯。」
這些確實讓她有了胃口,比平時的好些。
蕭繹仍然琢磨派人到宮人再看看。
吃過飯,蕭繹帶着杜宛宛消食。
*
沒兩日,宸貴妃又有了身子的消息傳開。
靜貴人見到來人,一始既往:「妾要見皇上。」
「父皇不會見你。」
來人道。
「妾要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