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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福夏撐着下巴看着她,「真不能告訴我?」
「龍息大師兄的事呢,我也的確知之甚少。」
「他家房子的火不知道滅了沒有,余家不知道有沒有去幫忙呢。」
「唉,那麼好的房子,居然讓大火給燒了,可惜啊,可惜了。」
「他最近也不知道得罪了誰,居然遭人如此報復。」
「聽說,之前表姐與他私交甚好,不知道表姐是否知道些什麼?」
她每說一句,凌鳳舞的眼睛就瞪大了些,「你,你亂說,誰與他有私交了?」
「別血口噴人。」
「血口?」崔福夏摸了下自己的嘴道「明明是一張櫻桃小嘴來着。」
「大師兄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那野心,卻沒那命。」
「做了那麼多的事,現在不都全部暴露了。」
「表姐啊,其實你說不說對我們都沒什麼影響,畢竟,該知道的我們都知道了。」
凌鳳舞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可能,他做事向來隱密,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讓人查到。」
「沒什麼不可能的,畢竟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崔福夏說着突然湊近她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他所作所為,阿衡已經查清楚了。」
凌鳳舞又手扭在了一起,「他出賣姑母的事也查到了?」
崔福夏眼一眯,「自然,阿衡都已經派人去抓他了,能不查到嗎?」
「只是讓我意外的是,你居然還知道這事呢。」
「你既然知道,為何當時不給你姑母通風報信呢?」
凌鳳舞一慌道「我想報信的,可是,他把我關了起來。」
崔福夏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她面前,小聲的問道「可以說說麼,他是怎麼出賣夫人的,我們只查到了結果,沒有過程。」
凌鳳舞咽了下口水,看着她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出賣姑母的,只知道他送了封信出去,第二日便有殺人來了。」
「當時姑母一人難敵四手,還要顧及阿衡,就帶着他逃出了域外。」
「而龍息在那之後,便掌控了域外。」
「要不是姑父回來的及時,他可能已經是域外的域主了。」
崔福夏摸了下下巴,龍息只是出賣者,正真的殺手還另有他人。
「他的信是怎麼送出去的?」
「還有,當時域外城就沒有暗衛在,甲一他們呢?」
凌鳳舞立即搖了下頭,「那就不知道了,不過龍息寫的信我不小心看到了。」
「他發現我時,是要殺我的,但不知道為何他沒殺我,只是把我關了起來。」
崔福夏站了起來,揚聲道「來人,為表小姐準備客房。」
「去信給凌家,說本小姐與表小姐相談甚歡,便多留表小姐幾日。」
「哎,你不是說會影響我的聲譽的麼。」凌鳳舞急忙站了起來追了出去。
卻見她已經走遠了。
「我不是讓人去送信了麼,我們相談甚歡吶。」崔福夏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素錦出現在她身後道「表小姐,這邊請。」
凌鳳舞瞪了她一眼,哼了聲自己往後院走去。
崔福夏來到嵇衡的書房,見他還是原來的姿勢,一腳踢了過去。
「起來,你娘的事有新線索了。」
嵇衡睜開眼看向她,卻沒有起來,反而朝她招了下手,「什麼線索?」
崔福夏白了他一眼,坐了過去,任他又把頭枕到了自己的腿上。
「是龍息出賣了夫人,是他送信給了那人,所以想知道是誰,一定要抓到龍息。」
嵇衡立即坐了起來,往外跑去,「我先出去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輕功好。」崔福夏立即追了上去。
兩人來到龍息家,卻只見一片廢墟,不見半個人影。
嵇衡招了下手問道「讓你們抓的人呢?」
「回少主,甲六已經去追了,在香山那邊。」
嵇衡立即往香山那邊掠去。
崔福夏看了眼廢墟,他逃了,那他府里的人呢?
「等一下,龍息府上的下人呢?」
「回小姐,部分跑了,一部分已經押進了暗牢。」
「要一一對應的全抓回來,一個不要放過。」崔福夏說完,這才朝香山的方向追去。
很快就追上了嵇衡,兩人來到香山,就聽到了上面的打鬥聲。
立即向山上掠去。
兩人剛到,就一支暗箭從山下射了下來,直接射穿了龍息的心臟。
崔福夏立即往箭來的地方飛去,卻只在岩石上發現一塊布料。
在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才返回到了半山腰處。
嵇衡看着已經死透了龍息自己面無表情,他一死,線索又斷了。
崔福夏將手上的布料遞給甲六道「去查一下,這種料子是哪裏的。」
「是。」甲六接過布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