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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我是不會唱,品鑑一二,倒是可以。筆神閣 m.bishenge.com」
面具男半眯着眼,好笑似的望着紀韶元。
紀韶元直覺有點奇怪,於是問他「那麼,主子喜歡哪一齣戲?」
「香蓮告御狀。」
面具男說道。
香蓮告御狀,說的是負心漢拋妻棄子,後被糟糠之妻告到御前,因而雪恥的故事。
紀韶元挑了挑眉,「原來,主子愛才女薄心漢的故事啊。」
這齣戲很出名,前朝便演繹過多次,香蓮代表了忠貞勇敢、威武不屈的形象,她與負心漢的鬥智鬥勇也是十分精彩,令人折服。
像面具男的脾性,他不太可能喜歡這種情情愛愛的戲曲,更多偏向於大開大合的,如《溝邊》、《楊家將》。
面具男搖了搖頭,「不,這類戲本我從來不愛看,但我覺得,如果有小公主陪着看,或許還不錯。」曖昧的暗示,使房間的氣氛霎時一變。
碧月一聽,差點握拳揍人,哪裏來的登徒子?也敢調戲殿下?倚羅妙錦見狀,趕緊拉着碧月的袖子,示意她切勿輕舉妄動。
碧月氣得夠嗆,但分得輕輕重緩急,不敢與面具男發生正面衝突,於是選擇了啞忍。
「主子,我紀韶元何德何能啊?」紀韶元眨了眨眼,「主子雄才偉略,不像我,什麼都不會,脾氣很差,實在是自慚形穢。」
誰不會拍馬屁?紀韶元立即來了一個。
面具男嘖嘖稱奇,「小公主真是太有趣了,要不,今天晚上,你來我這邊睡覺吧。」
「不必了,男女有別,主子,我不想你英名受辱。」
紀韶元眼明手快地表示拒絕。她與面具男不熟,貿貿然單獨相處,實在不合適。
面具男聞言,不怒反笑,「小公主自尊自愛,以後會有福分的。」
說完,人就消失了。
來無影去無蹤,紀韶元整一個驚慌失措。
「殿下,你沒事吧?」見紀韶元的臉色煞白,碧月上前心疼地詢問。
紀韶元擺了擺手,「我沒事。」桌上的茶水已被她一飲而盡,嘴唇的水珠未乾。
「殿下,身子為重,切勿動氣。」倚羅說道。
眼下殿下絕對不能因情緒波動而傷身,現在的殿下可不是以前的殿下了。
紀韶元點頭,「我明白的。」
晚上的這一次突如其來的拜訪,更讓紀韶元堅定了心中的某些想法。
次日清晨,紀韶元如往常一樣用膳洗漱,卻未料到,大門被粗暴地推開,一干人等闖了進來,為首的赫然是前不久被面具男趕走的楚嵐。
此時的楚嵐倒是神采飛揚,意氣風發,他見紀韶元正在吃飯,不禁蠻橫地打翻飯菜,無理取鬧極了。
紀韶元冷冷一笑,「怎麼?楚嵐公子被狗咬了,跑來本公主這裏發瘋?」
瘋狗一樣,不可理喻。
楚嵐這一會不氣了,反而是得意地望着紀韶元,「紀韶元,死到臨頭了別得意了,趕緊跟爺走,你的末期到了。」
話音剛落,一眾人等推搡着碧月三人走出去,只剩下紀韶元與楚嵐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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