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清理boss的小弟小妹們也得不少時間,我選擇了下線。
見兩個愛妻還面帶笑容地在遊戲裏,我輕輕地走出了房門,見只有阿寬一個人紅着眼睛呆在大廳里,我才知道我似乎是比較早起來的一個。
耳邊傳來一聲聲敲擊聲,我發現窗戶修理工比我來得更早,友好地招呼了聲「早上好!」,在對方友善的笑容里,我想如果那窗戶還能爛第三次,我絕對會和這個修理工成為很好的朋友的。
將阿寬叫回他房裏去睡後,我拿着秋水劍打算去院子裏先練練劍法,這時於明洪亮地聲音響了起來:「兄弟,那窗戶昨天不是才修麼?」
修理工應道:「是啊,聽說昨天晚上又被風颳爛了,真邪門了,怎麼這邊的風這麼大,這不我打算把它換成鋼架的,我就不相信那鬼風還能給他吹爛!」
沒想到阿寬找修理工時,竟然告訴他堅硬如鐵的紅木做的窗戶是風颳爛的,不過如果這修理工昨天就將那窗戶裝成鋼架地,不知道那傢伙一頭撞上去,會不會撞出什麼毛病來!
我搖頭苦笑了下,看來這修理工成為不了我的好朋友了!
由於條件的影響,很多特種訓練方案都展不開,所以龍霸世選擇了讓我們這一班子人練閉氣,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在練游泳的時候只能練潛水……
我學了乾坤心法,在水底閉氣個十來分鐘還是沒問題的,慘就慘在王臣等人,閉個不到一分鐘就浮了起來,然後就別龍霸世長長的鞭子抽了一下,換了口氣後就老老實實又潛了下去。
反正我是樂滋滋地躲在水裏,而且我發現在水裏的時候,乾坤真氣運轉得格外迅速,可能是為了滿足我供氧的需求吧!
一直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眾人的皮都開始發白了,龍霸世才讓我們從水裏爬了出來,在我們身體還非常疲憊的時候開始教我們閉氣的訣竅……
陸芸一邊皺着眉頭往身上擦護膚霜,一邊說:「老公,你知道麼,魔界戰場今天幾萬人圍攻邪神啊!」
「哦?怎麼樣?邪神掛了?」我腦海里陡然浮現起十多萬人圍攻金龍的場景。
於靈睜大着眼睛說道:「現在的玩家根本就破不了邪神的防,我遠遠地看着邪神,他受的傷害沒有幾次是三位數的,而他一記普通的攻擊就能殺了幾十個玩家,真不知道那邪神有多少級!」
我輕笑了下說:「連我在邪神面前都只有跑路的份,而且還不一定跑得掉,如果是聰明人就會選擇先不去招惹他。」
於靈應道:「老公,我們只是小遠遠的看熱鬧哦!」
我開心地颳了下她的小鼻子說:「我知道,我們家靈兒是最聰明的了。」
再次回到遊戲時,一上線身邊又是五六個兔兵,鬱悶地帶着這些兔兵開始尋找機會……
好不容易將深後的追兵降到了五個,我返身在大小魔的幫助下幹掉了這幾個兔兵,又開始朝兔宮宮殿殺去。
就算boss不是超級國際奶媽,但是如果boss身邊有那麼十七八個職業奶媽標兵,我一個人想殺死它絕對比登天還難,就是因為知道這個原因,所以我選擇先幹掉宮殿前那兩三個兔將和十幾個兔兵。
因此我換上了射日神弓,遠遠地就朝一兔兵射去……在成功幹掉六個兔兵後,我一箭射到了個兔將,將其他七八個兔兵和另外一個兔將通通引了過來。
我早就想過會碰到這樣的事,所以選擇調頭跑開,但是在我轉身地那一剎那,黑色兔宮宮主也動了,動了下也沒什麼,但是它身上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在那些向我奔跑而來的兔頭人身上顯現起了一道光盾,我不由大罵了一聲「shit!」,兔宮宮主用的竟然是「神聖護甲術」!
當我看到兔宮宮主是黑色時,我還以為它不會是牧師型的怪物,因為我還從來沒見過牧師穿黑袍的,現在兔宮宮主突然使用出了高級光系技能時,將我內心那一絲希望徹底給打碎了。該死的設計人員,為什麼要將兔宮宮主設計成黑色?
如果一開始見到兔宮宮主就和其他兔兵兔將一樣,是純淨得比得上中華牙膏的雪白色,我心裏也不過只是有一絲無奈和懊喪,可是偏偏它是黑色的,偏偏讓我以為它不是超級國際大奶媽,可現在卻露出了個這麼大的奶子,你說我能不氣麼?
在甩開了那些被加持了神聖護甲術的兔兵兔將後,我恨恨地再次開始了我的蠶食計劃……
半個小時後,我忍不住又罵了一聲「shit!」,因為我很順利地在兔宮宮主眼皮底下將幹掉了它所有的小弟,強姦掉了它所有的小妹後,我卻淒涼地發現,我根本不可能殺得死這個傢伙,除非我能知道這傢伙的mp到底有多少……
兔宮宮主可不比一般的兔兵,除了治療魔法外,還會使用好幾種輔助魔法和光系的攻擊魔法,一個神聖天錘竟然能砸掉我四千多的hp,而一個治療魔法能回復他自己五六萬的hp,這種反覆地打擊讓我產生了沉重的無力感,難道真地就只能到此麼?
我心裏非常不甘心,我也很好奇在這樣奇特的一個世界裏,深處會有什麼樣的東西等着我呢?在翻遍了九極國師給我捲軸後,我發現了三個捲軸似乎都能幫上我的忙。
一個是刻有「隨心咒」魔法的捲軸,隨心咒:能讓某一種技能的冷切時間為零,效果時間為60秒。
一個是刻有「暗不能言」魔法的捲軸,暗不能言:控制對方心緒,讓對方忘卻自己所能使用的魔法,禁止對方使用魔法,效果時間60秒。
還有一個是刻有「星移象變」魔法的捲軸,星移象變:讓對方的屬性變成相剋的屬性,效果時間為60秒。
我心裏一動,最先使用了「暗不能言」這個魔法,一道墨汁樣的光芒滲入了兔宮宮主身體裏,我和大小魔展開了最凌厲的攻擊,達到了每秒上萬的傷害輸出。
禁魔看來很成功,在扣了兔宮宮主四十多萬hp時,兔宮宮主依然沒有使用恢復魔法,就連攻擊也只是用他那指甲還沒我長的細爪子攻擊着小魔。
心裏計算着時間,在五十多秒時,我使用了「星移象變」,在一片眩目的光芒下,兔宮宮主身上的色彩變得更黑了,猶如趕從墨汁里爬出來般。
當我看到兔宮宮主一個恢復魔法扣了它字四萬多hp的時候,並且兔宮宮主似乎不信邪地繼續施展恢復魔法時,我心裏真是樂開花了,第一次覺得九極國師他真有一套。
我和大小魔當然不會因為兔宮宮主的自殘而放棄手下的攻擊,畢竟我可是在和時間賽跑。
當兔宮宮主悲鳴一聲倒地時,我知道我跑贏了時間,但是同時我心裏升起一股憂慮,不知道我是否有浪費捲軸,畢竟這些捲軸可都是只有一張的。
兔宮宮主留下了一個兔耳朵和兩本技能書,有一本技能書我能鑑定出來,是牧師專用的復活魔法「還魂咒」,現在市面上可是緊缺得很啊,又有一比不小的收入了。
我哼着小調,擰着兔子耳朵順利地打通了進入龍宮的傳送門。
龍宮這個字眼,在我的印象中應該是《西遊記》裏的蝦兵蟹將加上海龍王,想到孫猴子去拿鎮海神針的場景,我不禁想到,不知道自己在這個龍宮能拿到點什麼。
出現在我眼前的不是蝦兵蟹將,也沒有出現之前的四宮那種一傳送過來就被攻擊的情況。
在我身前幾個頭上長着小巧龍角、身穿銀白色鱗甲、手持碧玉長劍的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又悠閒地朝四周走去。
我納悶地走向一個龍兵說:「這位大哥,這裏可是龍宮?」
龍兵沒有說話,只是用怪異地眼神看了下我,然後跑到其他龍兵那咿咿呀呀地說着什麼,不一會三個龍兵走到我跟前,招了下手,似乎是要讓我跟他們走。
沒有人阻撓,很快我就看到了並沒有因為是龍宮而顯得更華麗的龍宮宮殿。
一聲低沉的龍吟聲響起,在一道金光過後,一個身穿金鱗甲、頭戴龍頭型頭盔、手持金色長槍的騎士,騎着有着銀色鱗片的龍馬出現在我面前,應該就是龍宮宮主了。
體內的龍之血似乎被那聲低沉的龍吟聲所牽引,我忍不住也歷嘯了一聲,悠長的龍吟朝未知的天際傳去,在我身後的龍兵突然撲通幾聲全跪在了地上。
銀色龍馬不安地前腳離地,長嘶一聲,龍宮宮主收起兵器,一個輕躍下了馬,撫mo了下龍馬的前額,將龍馬安撫了下來說:「不知龍神大人大駕本宮,所為何事啊!」
龍神大人?我心裏一動,想必他們是感應到了我體內純正的龍之血或者是金龍劍里的金龍魂了,我輕笑着說:「我一老友感應到這裏有個特殊的空間,所以我過來看看,不知你們在此守護何物啊?」
龍宮宮主似乎並不太賣我的面子說:「請龍神大人恕罪,本宮不能告訴你。」雖然口中說要我恕罪,臉上卻一點恕罪的表情都沒有。
如果我真的是龍神,應該已經一口龍炎將眼前這孤傲的傢伙燒成灰跡了,可是我不是龍神,金龍劍上的龍炎也不是說放就放的,所以我並沒有生氣:「那不知道宮主能否為我開一條通往蛇宮之路啊?」
「通往蛇宮之路?」龍宮宮主疑惑地看着我說:「我們高貴的龍族怎麼可能會和那些低賤的爬蟲有關聯呢?」
我輕笑了下說:「難怪,原來宮主也不知道自己守護的是什麼東西。」
「誰說的,我們是……反正本宮知曉自己的使命,還請龍神大人不要為難本宮!」龍宮宮主畢竟不是傻瓜,剛想說出來時就警覺了。
我淡淡地說:「那為何宮主你不知道你們守護的是蛇宮呢?」
龍宮宮主怒喝道:「龍神大人請自重,雖然我龍人一族的龍之血液沒有你的純正,但是也請你不要侮辱我族的尊嚴,那種低賤的爬蟲怎麼配我龍人一族守護?」
我的龍之血還真是很純正,最起碼按輩分來算,我似乎只比金龍低一輩啊,而這些龍人也不知道傳到了多少代了,除了頭上兩角還真沒有哪像龍的,不過想到我自己全身上下除了有點龍氣,實在是比他們還更不像龍就沒有將這個問題進行下去了。
我淡淡地說:「如果你被騙了呢?如果貴族守護的真的是那些低賤的爬蟲一族呢?」
龍宮宮主堅持道:「這不可能,請你不要再說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別動氣,我只是不希望高貴的龍人族不要盲目地被使命玷污了自己的尊嚴!」見龍宮宮主的神色稍緩,我說:「如果宮主你有勇氣,不妨可以按照我的方法,就可知道龍人族真正守護地是什麼東西了!」
龍宮宮主疑惑地看了我好一會說:「什麼方法?」
「我現在不告訴你,我在想,如果我幫你確定你們盲目守護的的確是低賤的蛇人一族……」
龍宮宮主目光收縮了下說:「那我就跟你離開這個地方,不再遵守這使命了!」
我開心地笑道:「很好,那你跟我來吧!」想到就將收到一個猛力幫手,我恨不得一步走到宮殿內,找到開啟傳送門的凹槽。
「等等!」龍宮宮主突然叫住了我。
我愕然轉身:「怎麼了?」
龍宮宮主說:「如果按照你的方法,結果沒能證明我們的使命是盲目的呢?」
倒死,這龍宮宮主還不蠢嘛,知道講條件?我皺了下眉頭說:「你說條件吧,就當是我下的賭注。」
龍宮宮主笑了,很詭異地笑了,他指着金龍劍說:「如果沒能證明我們的使命是盲從,那把劍就歸我!」
望着龍宮宮主那詭異的笑容,我有種掉入了陷阱的感覺,不過想到金龍劍已經和我成為一體了,就算是我錯了,他也不可能能拿走金龍劍的,我也就坦然地接受了他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