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兵的攻擊能扣我近千的血,當然這要他能砍中我的情況下,所以當我碰上能扣我一千五百血的虎將時,我的藥依然還沒耗費在鼠窩的多。
這並不表示老虎的實力還不如老鼠,主要是敏捷型的怪物對我的殺傷力要比力量型的怪物多得多,如果等級相仿的虎兵和鼠兵如果真要單練,我絕對相信虎兵能獲勝的,畢竟我可不認為鼠兵能知道避其鋒銳這個詞語。所以當這些虎兵和虎將用起了「怒火中燒」這個技能時,我還是老實地選擇暫避風頭,畢竟我身上帶的藥還得支撐着我闖過這十二生肖宮呢。
這些小兵小將不給我一樣東西一個銅板的事實已經讓我開始麻木了,所以當一個虎將一不小心將它的那巨大的錘子留給我的時候,雖然只是一件綠色裝備,但是我還是湧起了想親吻它的感覺,這比一個100級的boss爆了件我用不上的神器還要讓我激動……
但着這份給予了我某中希望的激動,我一路上到了虎宮宮殿,在金色的小殿裏,竄出了一個穿着火紅色條紋的白色法袍的虎頭人,也意味着我碰到了十二生肖宮中的第一個魔法師……
對付一個火系的魔法師,雖然它的等級高達100級,但是我還真不用大魔和小魔的幫忙,在火海里用低級技能「寒冰刺」輕鬆地對付着一個高級boss,這樣的事情是很難碰到了,這樣的心情也確實能令人心情舒暢。
感受着現在的輕鬆,想到對付赤煉時的狼狽情形,我再次感覺到拍拍金龍的馬屁實在是太應該了,如果金龍還健在,我絕對不會吝嗇我的讚美的。
當虎宮宮主給了我一個大爆時,我連讚美蘇格阿拉的心情都有了,清點了下足十三樣東西,其中一樣是塊虎皮,應該是開傳送門用的東西,有件袍子和一個戒指是我鑑定不出來的,鑑定出來的物品中就有兩樣是暗金級的裝備:一雙戰士用的護手和一條法師用的項鍊。
帶着豐收的喜悅,我拿着虎皮去尋找牆壁上的刻痕,就在此時,腦海里傳來夢靈的呼喊,有陌生人潛進來了。
我迅速選擇了下線,在坐起的同時,陸芸和於靈都起來了,目光驚疑地看着我。
我報於安慰的笑容說:「你們別出聲,我去看看!」
二女異口同聲地說道:「小心點!」
心裏湧起一絲暖意,沒有開燈,我輕笑着穿上了格鬥服,並在後腰上別了一把激光槍,對這傢伙我還是要比對自己的身手更有信心,不過真正拿在手上的還是我的秋水劍。
「大神,來人就在門外了!」夢靈的聲音讓我一驚,速度還真快,這麼快就到了。
我凝神靜氣地站在門邊,握着秋水劍的右手緊了緊,找了一個能讓我迅速出劍的好位置,我相信既然能這麼快從院子外到房門口,我想平常的鎖對這傢伙來說肯定是形同虛設。
一聲輕微的咔嚓聲,房門鎖的保險彈了起來,又是一聲輕微的咔嚓聲,房門慢慢地開了,一個黑影出現在我眼角,我心裏一緊,秋水劍輕鳴一聲,朝黑影頸部刺去。
在秋水劍臨頸之際,黑影輕喝一聲,左手一把傾斜的長刀架住秋水劍,右手猛地一用力,想將房門關掉,我迅速出手,用力扳住房門。
在黑暗中,黑影的目光冒着異樣的寒芒,在和我對視了一眼後,黑影輕挑了下長刀,鬆開了握在把手上的右手,迅速朝樓道一旁撤去。
本就用上了很大的勁道的左手,在對方的力量瀉掉之後,一時收勢不住,房門被扳得猛得朝牆上撞了一下,在一聲咣當巨響中,我迅速地衝出了房門。
不過只看到一個黑影將剛裝好的窗戶再次衝破,我迅速衝到窗戶前,在北風呼嘯的黑夜裏,院子的高牆上那黑影眼角留下的那一絲寒芒,那一絲熟悉的寒芒依然是那樣的醒目……
「老公,你沒事吧?」陸芸和於靈一臉焦急地追了出來。
安心地望了眼還穿着睡袍的兩丫頭,我輕笑道:「沒事,你們先去換身衣服吧,我想師父他們也該醒了!」
在陸芸兩人轉回房間的那一剎那,張仇鴻和龍霸世的門口幾乎是同時亮起了燈光,而阿寬也從哐啷一聲撞進了廳內。
張仇鴻關切地問道:「凡兒,發生什麼事了?」
我指了下身後那兀自在在風中搖曳不定的窗戶木架說:「他又來了!」
龍霸世驚訝地呼叫道:「什麼?那傢伙今天還敢來?」
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想法,昨天來而無功,就算還會再來也應該不會今天來,可是這人偏偏選擇今天來,不但要說他有膽,而且還是個攻於心計的人。
張仇鴻望了眼我手中劍,然後蹲下身子在地面上幾個紅點摸了下後皺着眉頭看着我說說:「凡兒,你和他交手了?」
我這才發現地面上有幾滴鮮血,看來他雖然敏捷地避了一下,並及時格擋住了秋水劍,但是突然的襲擊還是讓他受傷了,我點了點頭說:「對,他受傷了,應該是傷在頸項附近。」
那熟悉的目光到底是在什麼時候碰見過,我確定孫平沒有用這種目光看過我,這時師父推了下我說:「怎麼了,師父問你話呢?」
「啊?師父,你說什麼呢?」
張仇鴻疑惑地看着我說:「你在想什麼呢?」
「哦,我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我總覺得不會是孫平!」
龍霸世說:「是不是孫平,明天只要查查他是否受傷就知道了。」
我點頭應道:「龍先生,真不好意思,因為我的事打擾您休息了。」
龍霸世笑道:「小許,這你就見外了,你當我孫子是弟兄,我也就會當你是我的孫子,有人要動我龍家的人,我豈能不關心?」
我心裏一驚,沒想到龍霸世心裏這麼重視我,和師父對望了一眼,師父眼裏明顯有一絲讚許的目光,對着龍霸世我報以感激地一笑說:「謝謝爺爺關心,師父,你們回去睡吧。」
剛上來的阿寬說:「是啊,老爺,您先回去睡吧!我今天就在大廳里過夜,我就看看那傢伙還趕來不!」
張仇鴻和龍霸世對望了一眼說:「阿寬,辛苦你了,我們就先回去睡了,明天你將阿廣和阿威叫來吧,想不到我張仇鴻的宅子裏竟然得有保安才能睡覺了!」
「呵呵,老弟啊,是不是覺得特別受打擊啊?不過你現在要擔心的是儘快把那窗子修好,要不然你估計得多請幾個保姆了!」
北京風沙特別大,這窗子一晚上沒關,到第二天樓道上的灰塵絕對得有幾毫米厚……
和龍霸世互望了一眼,兩個老人輕鬆地笑了幾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想到自己剛才出劍時的緊張,和師父他們兩這種淡然的心情相比,真是有天淵之別,如果我再等一會出劍,出劍的時候再穩一點,那個黑衣人一定得將命交代在這裏。
想到在遊戲裏經常一劍將人的頭顱挑飛,真要在現實中這樣對付一個人,心跳里還真免不了加快許多,和阿寬招呼了一聲,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老公,你沒事吧?」
「你老公天縱英才,武功蓋世,怎麼可能會有事了!」我輕鬆地脫去了格鬥服,躺回二女身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不過那傢伙的反應還真快,要是換了我絕對躲不了我那突然刺出的一劍。」
於靈笑道:「再厲害還不是被老公你打跑了?老公最厲害了!」
重重地親了下於靈說:「那當然,所以呢,安心地睡覺吧!」
於靈說:「對啊,只要有夢靈在,我們就可以安心地睡了。」
如果沒有夢靈,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來殺我的,估計我已經去和閻王喝酒去了。望了眼陸芸,我笑道:「老婆,你真是我的福氣。」
陸芸溫柔地送上個香吻說:「老公,你也是我的福氣,呵呵……」
鑽進虎宮宮殿傳送門後,望了眼詭異空間那朦朧的上空,我似乎又看到了那黑夜中熟悉的寒芒,到底這個人是誰呢?
雖然自己沒有受傷,但是碰到這樣一件事情,心裏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揪着,彆扭得慌,當一些身穿白色袍子的兔頭人出現在我眼前時,望着這幾個全身雪白的傢伙,我一點都不覺得它們有什麼可愛之處。
幾個光球砸向了我,我沒有躲避,每個扣我才一百多的hp,攻擊也太爛了點吧?我望着這些女孩眼中的可愛怪物,心裏突然興起一股強烈的嗜血yu望……
當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四個兔兵殺死的時候,我心裏的那股嗜血yu望徹底被消磨掉了。
兔兵攻擊的確不高,不但不高,而且還非常的低,因為它們是牧師,如果是面對一個兔兵,我能很輕鬆到幹掉它;如果碰到兩個兔兵,我也能很輕鬆地幹掉它們;但是如果碰到三個兔兵,如果我單靠金龍劍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殺得了它們;同時出現四個兔兵,我幾乎是將老底都掏出來了才將它們殺死。
我現在深刻感覺到這些兔兵真的是很稱職的牧師,當第一個兔兵受到攻擊時,馬上另外三個兔兵就開始幫它治療,而且用的似乎還是高級的群體治療術,我的群體攻擊技能又不能一輪就殺了它們。最後還是提前將大小魔召喚出來了,才逐一蠶食了這幾個兔兵。
被這麼一折騰,心裏哪還有什麼嗜血yu望了,只希望等下兔宮宮主別是個國際型奶媽就好了。
我一路上是小小心心地殺過去的,如果一時引來五個以上的兔兵,我絕對是選者先閃開,再回來引開,五個以下的兔兵我才開始干,因為這些兔兵的魔法似乎是不會消失的,群體治療術那是沒命的用,這樣雖然我不會受什麼傷害,但是這樣的戰鬥實在是太累人了。
一直到了早餐時間,我才看到了兔宮宮殿,也看到了兔宮宮主,望着那全身黑色的兔宮宮主,我心中一喜,看來老天還是聽到了我的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