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婚之權少的私有妻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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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不也不能白要你的啊。一筆閣 m.yibige.com」她語氣極認真。

    本來她就會被認為是高攀了他,要是在經濟上占他的便宜,真是連自己也要瞧不起自己了。

    林秘書聽齊洛格這說話的語氣就恨,就是故意恩愛給她看的是不?

    讓她去給齊洛格準備座駕,她真恨不得劃花她的車,更想劃花她的臉。憑什麼她就可以佔着喬宇石,還這麼一副矯情的表情。

    喬宇石往齊洛格耳邊湊了湊,小聲說道:「那我還白要了你呢,是不是?你這都要一輩子是我的了,給你再多也不為過。」

    齊洛格恨啊,這混蛋說什麼呢,說的她好像真用美色去換什麼似的。

    林秘書盯着她,又不好發作,就趁勢狠狠地捏了一下他胳膊上的肉。

    「喬總,我現在載您去公司嗎?」林秘書真看不下去了,這不是公然打情罵俏嗎?

    「我也該走了,小傢伙,晚上我會回來陪你吃飯。你別亂跑,中午自己解決一下吃飯問題,我中午約了人吃飯。」喬宇石摸了摸她的頭,事無巨細地囑託。

    「我會的,你去吧。」齊洛格想趁今天有空回一趟家,再去一下孤兒院,看看孩子們。

    明天開始她就要找工作了,已經接到通知研究生考試通過了。

    以後的日子就是一邊讀書,一邊工作,生活會很踏實的。

    目送着喬宇石和林秘書離開,她聽到手機響動,掏出來一看,又是陸秀峰。

    「小格格,我在美國等了你很久,也沒見你的回信。今天只好買了機票回國,不知道你回去了沒有。」

    看來真要去換卡了,不然這人就是騷擾起來沒完。

    「小洛,去哪裏?」

    她看出小區門口,就見到肖白羽從車裏探出頭來問他。

    他不會碰巧路過這裏的,應該是特意來找她的吧。

    「隨便走走。」她說。

    「上車來吧,我們聊聊天,我陪你走。」肖白羽明朗的笑着,齊洛格想想好像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且他還是專門來看她的,是哥哥,自然是該親近些。

    她上了車,很想問他一句,是有什麼事嗎?

    還是沒問,他有事他會說,要只是為了來看看她,她問了,他反而會心情不好。

    「很久沒見到你了,昨晚也就是打了個招呼,我今天是特意來看你的。」他也不隱瞞他的想念,自然這份想念是披在哥哥的外衣之下。

    他總想着,或許有一天他還能有機會。一方面他希望她永遠幸福,永遠和喬宇石在一起。同時心裏有個很自私的角落甚至還期待着她能有自由,他還想再爭取。

    假如真有那一天,要讓齊洛格知道,他是一直都陪伴着她的,守護着她的。

    「你最近和父親聯繫了嗎?」齊洛格問,也有一段時間她沒有跟肖鴻傑聯繫了。

    有時想主動給他打個電話,又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有聯繫。」他淡淡說道。

    「去哪裏逛呢?還是去喝茶喝咖啡?你去哪兒我就陪你去哪兒,除了女廁所。」肖白羽不想把話題糾纏在肖鴻傑身上,怕說着說着就說出他不是他父親的事。

    「我去給手機換個卡。」想了想,齊洛格還是說了。

    他就默默地開車,去了廣場。齊洛格沒讓他停車,這個很快就好的,不一會兒辦好了新卡換上去。

    「新號碼不打算告訴我嗎?」上了車,肖白羽見齊洛格在手機上按動着可能是通知親朋好友她換號了,他手機卻半天也沒收到信息,忍不住問了她一句。

    「為什麼不打算告訴你啊?我發給你了。」齊洛格話音一落,他手機就響了,緊接着齊洛格的手機也鈴聲大作。

    「小東西,你為什麼換號了?」他在電話里問她。

    「換了,以後我的號碼里只有至親的人,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聯繫方式。」齊洛格是很想坦白的告訴他,自己是防着陸秀峰來着。

    話到嘴邊還是留了半句,喬宇石萬一為難他,就不好了。

    反正他以後不知道她的聯繫方式了,自然就不會再騷擾了。

    肖白羽為着她這一句,至親的人,心裏有些得意,有些酸楚和甜蜜。

    「二少爺,齊洛格上了慕容博的車,剛去了移動廣場店,現在好像要出城去孤兒院。」

    「知道了。」

    他真想再找個機會單獨跟齊洛格見面,很是羨慕慕容博,他是她哥哥,可以隨時出現在她身邊。

    齊洛格本想回家的,好像肖白羽很想,要陪着她轉一天似的。不能把他帶回家,父母還不知道他是她哥哥的事,會認為她朝三暮四的。

    去孤兒院也好,她也好給孩子們多帶個親人,也多個投資人。

    對肖白羽來說,也是好事,讓他多個寄託。他從小就活的不快樂,齊洛格心裏總有些放心不下的。

    肖白羽全依着齊洛格,她想去哪兒,他陪着就是。去孤兒院也好,老人院也罷,他無所謂。

    到了孤兒院,孩子們頓時圍上了齊洛格,媽媽長媽媽短的叫着。

    「他們怎麼都叫你媽媽呢?」肖白羽好奇地問。

    「是喬宇石讓叫的,這些孩子都跟他叫爸爸。你說,他是不是特別有愛心?」一邊回答着,齊洛格把小綹抱在懷裏。

    許是因為她第一次來,小綹就病了,是以,對這小丫頭齊洛格更多幾分疼惜。

    「是,很有愛心,真是看不出來。」

    「我從前也沒想到,他是深藏不露,呵呵。」說起喬宇石,齊洛格的臉上神采飛揚,全是驕傲幸福。

    「媽媽,他是誰?」孩子們嘰嘰喳喳地問。

    「他呢?是叔叔,肖叔叔。集體過來,叫一句肖叔叔。」

    「肖叔叔好!」孩子們聽話的同時叫了一聲,叫的可響了。

    「孩子們,我叫慕容博,你們叫我慕容叔叔好了。」看到孩子們如此的熱情,肖白羽也很感激齊洛格帶他來這裏。

    齊洛格有些奇怪地看他,他不是一向不喜歡慕容博這個名字嗎?今天怎麼又忽然自我介紹時說起這個名字了?

    「孩子們很少遇到複姓的人,我說姓慕容不是很炫嗎?」肖白羽明白齊洛格的意思,解釋了一下。

    「再說外公身體越來越差了,說不定要不久於世了。我以後不叫肖白羽了,是外公費勁心力帶我長大的。他老人家身體好的時候,我沒想那麼多。現在我是真怕他走了,永遠以慕容博示人,也是他老人家的心愿。」

    「你以後也叫我慕容博吧,讓你叫哥還是太彆扭了。」

    「好。」齊洛格微笑道。名字,稱呼而已,他叫什麼,總有他的理由吧。

    讓她叫哥,真叫不出口,叫慕容博也不錯。

    「哇,慕容叔叔,你很帥啊,我看跟爸爸和二爸一樣帥。」小俊子激靈地誇讚道。

    「是啊是啊,慕容叔叔,你是南喬峰北慕容的那個慕容嗎?」

    慕容博和齊洛格相視一笑,孩子們說的真有意思。細想想倒跟這句話很搭,喬宇石,慕容博,兩個人是最有實力的兩大集團的掌門人。

    齊洛格感覺很驕傲,這兩個人中之龍,一人是她哥哥,一人是她的夫婿。

    「媽媽,媽媽,叔叔會武功嗎?」小傢伙們看過武俠劇的,見慕容博也是一副「根骨奇佳」的樣子,就雀躍地問。

    「會啊,你快比劃兩下讓他們崇拜一下。」

    齊洛格攛掇着,慕容博還真的亮開手腳,活動活動筋骨,孩子們真是熱血沸騰。

    喬思南到時,就見到一群孩子纏着慕容博要求傳授武藝呢。

    「思南,你也來了?今天沒什麼事嗎?」齊洛格看到喬思南來,微笑着招呼他。

    「沒事,從美國回來還沒見到孩子們,怪想的。這位是?」喬思南明知故問,友善地看了看慕容博。

    「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慕容博,我哥哥,是親哥哥哈。這位是喬思南,是喬宇石的弟弟,親弟弟。」齊洛格俏皮地介紹道,兩個男人很禮貌地握了握手。

    喬思南在外人面前是很會演戲的,不會輕易表露出對接近齊洛格的男人的厭惡之情。

    「慕容先生,久仰了。」喬思南笑道。

    「我也久仰你,都說喬總有個最能幹的弟弟,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客氣了,慕容博的名字才真是如雷貫耳。」

    「好了,你們兩個再客氣下去,孩子都要急死了。」齊洛格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替孩子們請願,讓慕容博能教的教教孩子們。

    「我是花拳繡腿,還是你們家喬宇石先生武藝高。」慕容博推辭道,在喬思南面前,他也不想表現出太喜歡齊洛格,還是像對妹妹那樣的好。

    「他也要教的,你也要教,嘿嘿。明天我們這個孤兒院辦兩個武術班,你們兩個人一人教一個班,到時候好好比試比試,看誰教的厲害。」齊洛格偶爾還是小孩子脾氣,想想哪一天來個華山論劍,可真不錯。

    喬思南見齊洛格對教孩子習武的事這麼熱衷,真恨他自己沒有功夫了。

    「小嫂子,你剛發了信息給我,換了手機號嗎?」他找了個理由跟她說了句話,就想她的注意力能移到他身上一會兒,哪怕只是一會兒。

    「嗯,換了。」齊洛格答着,眼睛還是在看慕容博身上,她對這件事確實很感興趣。

    就算知道他是她哥哥,喬思南也嫉妒的厲害。

    這就是她哥,要不是她哥的話,說不定慕容博和喬宇石會在齊洛格心裏平分秋色呢。

    聽說她來這裏,特意趕來看她一眼,她卻如此冷淡。

    慕容博卻注意到了他臉上的失望之色,心裏難免奇怪,難道她的小叔也喜歡她?

    喬思南雖然不是喬家正房所出,口碑卻是不錯的。大家只不知道他長什麼樣,現在看來還真是外形與內在兼具。

    看來就是沒有喬宇石,他也是有競爭對手的。當然了,喬思南也不大可能去娶大哥的妻子,在喬家這樣的人家,恐怕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的。

    不管怎樣,兩個男人還是暗中較勁,都想着中午要帶齊洛格去吃飯。

    齊洛格的手機響了,慕容博和喬思南雖然各自在跟孩子們說話,心裏都緊張着呢。

    「小洛洛,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接你,爸媽回來了,想見見你,全家也要聚聚。」

    「我在孤兒院,不過不用你來,我馬上也要走了。」

    「怎麼一個人跑那麼遠去了?等着我,我去接你。」

    「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慕容博和我一起來的。我這就走了,你去接雪兒吧。」程飛雪畢竟還是喬家的媳婦,在沒離婚之前,他們家聚會,她當然該去了。

    「那就待會兒再說,我先給思南和喬菲雨打電話,馬上跟你聯繫。」

    齊洛格剛要告訴他,喬思南就在這裏,還沒等說,喬宇石已經掛了電話。

    「你也在孤兒院?」喬宇石在電話里這樣說,心裏有點不是滋味。怎麼今天孤兒院這麼熱鬧,卻獨獨缺了他呢?

    這個混蛋小東西,想去孤兒院為什麼不和他說,他不會陪她去嗎?

    「是啊,我哪次從外面回來都第一時間要到孤兒院看看的。給孩子們帶的禮物也順便送過來,真巧,還在這裏碰到了小嫂子和她哥哥慕容博。」

    喬宇石心中鬆了松,應該是巧合吧,喬思南不會追着齊洛格跑的。

    倒是這個慕容博也忒勤快了,昨天剛見過齊洛格,今天又陪她去孤兒院,什麼哥需要這麼親密啊?

    吃味歸吃味,還沒忘記父母回來的大事。

    「思南你快點回家吧,中午在喬宅吃飯。爸爸媽媽回來了,除了宇歡,我們都要回去,連程飛雪都要到,你把幕晴也接來。我馬上去接小洛……算了,你還是把小洛順路帶回來吧,我還有事和程飛雪說。」

    喬思南求之不得,掛了電話,就對齊洛格說道:「大哥讓我們回家,爸媽回來了,正好我開車來的,我載你回去也方便。」

    「慕容先生,不如到我們家去喝兩杯?」喬思南禮貌地對慕容博開口,是送客的意思了。

    「不打擾了,既然是你們的家宴,小洛你就跟他走吧。我公司也還有事,我就回去了。」

    「可是你一個人。」齊洛格面露為難之色。

    他跟她說過的,他怕一個人,他不願意一個人,她記的很深。

    「傻丫頭,你還擔心我一個人害怕嗎?」慕容博像哥哥一樣揉了一下齊洛格的頭髮,喬思南看的眼睛直疼。

    慕容博總算有機會就近接觸一下齊洛格,想起曾經他們在一起多親密,他就打心眼裏感覺到遺憾。

    「小嫂子,走吧。」喬思南不動聲色地上前,隔開了她和慕容博。

    「走吧,路上小心。」齊洛格再次囑咐慕容博。

    他是陪她來的,回去讓他一個人,她總覺得不忍心,卻也不想拒絕喬思南的好意。

    喬思南給李幕晴打了個電話,讓她自己回喬宅,他說在護送小嫂子。齊洛格就讓他去接李幕晴,他不肯,說是大哥交代給他的任務,必須完成。

    「看來你還真是很關心慕容博。」回去的路上,喬思南問齊洛格。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是小勇哥不是喬思南,也會放開來探問她的心事。

    「是啊,他是我哥哥啊。」

    「假如他不是的話,你還會跟他在一起嗎?」

    「不可能不是的,這已經是確認了的事。怎麼着,還幫着你大哥看着我嗎?」原來喬家的男人都這么小心眼,昨晚喬宇石就為了慕容博吃醋,今天喬思南又問,雖說語氣上聽起來像聊天,淡淡的不悅她還是看的出的。

    「我不是為他看着,我是為我自己。」喬思南這話脫口而出,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就吐露了真言。

    「什麼意思?」齊洛格皺起了眉,他對她的意思真是似有若無。偶爾她覺得他是喜歡他時,他就會表現出跟他大哥站在一邊。

    有時候覺得他不是那個意思,他的字裏行間卻又像他喜歡她,在乎她。

    「我以前是你的小勇哥,你把我當最好的朋友。今天你親哥在,你連看也不看我一眼,所以我很吃醋啊。你是我大哥的女人,我也不能跟你多接觸。可我這麼多年跟你做朋友都習慣了,一下子這麼遙遠,我真不適應。」

    也是,他說的沒錯,偶爾齊洛格遠遠的看着他,也覺得有些不適應。

    「小勇哥。」她有很久都沒叫過這個稱呼了。

    叫完後,她還笑了笑,調侃了一句:「我就覺得你根本不像個司機,你說你怎麼告訴我一個這麼土的名字?還瞞的我這麼苦,哎,我說你像喬宇石的時候,你都不告訴我。」

    「不是沒辦法嗎?哈哈,小勇哥這名字雖然很土,卻很樸實。其實這是我從前最好朋友的名字,在我沒有來喬家之前,我就只有這一個朋友,叫小勇。不過喬家的人不知道,那時候我也不叫這個名字,也是很普通的名字。」

    他真希望他從來都還是那個普通的人,他就可以和母親在一起。

    縱有再好的未來,再高的地位,再多人的尊重,誰又能抵得上母親溫柔的一笑呢?

    他的母親,是世界上最好的母親,就因為他是喬家的人,要認祖歸宗,就那樣被逼死了。

    他真奇怪,難道喬家所有人都覺得他來喬家就是最好的選擇,覺得逼死他母親他也不會恨嗎?

    偽裝了這麼多年,沒有人知道他的恨,都以為他到了喬家是心甘情願的。

    要不是為了報仇,他長大後也早就離開了。

    既然現在他沒有離開,以後喬家就是他的。不是讓他回家嗎?讓他認祖歸宗嗎?不做喬家的主子,不是枉費了喬家幾個人的苦心?

    喬思南的嘴邊掛着一抹苦笑,在齊洛格的印象中,小勇哥是開朗的。

    從未見過他這樣苦澀的笑,好像他在喬家不高興似的。

    「你不喜歡在喬家?」齊洛格敏感地問。

    看來他還是喜歡齊洛格吧,在她面前連真實的面目都表現出來了。不行,這不是個好兆頭,他得戴好他的面具,不能隨便摘下來。

    「喜歡啊,怎麼會不喜歡?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還有大哥都對我好,我真是很幸福。」

    「那你母親呢?她……」齊洛格不想碰觸這個問題的,聽說這是喬家的禁忌。

    也許是因為剛才他臉上的那種悲傷讓她動容,忍不住的就想了解一下他有什麼心事。

    「她過世了,在我來喬家之前她就過世了,身體不好,許是多年來太操勞了吧。」他很平淡地解釋道。

    「那你想她嗎?」齊洛格再問,她發現其實男人也都是脆弱的。比如慕容博,他就常常想母親。

    喬思南也會吧,只不過他是男孩子不喜歡表達出來而已。

    「想啊,當然想。不過不常想,她走的很安詳,我覺得她地下有知也會希望我幸福的。再說我也不缺乏母愛,你今天見了媽媽就知道,她真的非常善良。她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實在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齊洛格的問話太多了,他已經提起了十二分精神謹慎應對。

    現在不同於往時,要是他和喬宇石到了關鍵時刻,齊洛格肯定會幫他,而不是他喬思南。

    齊洛格沒在他臉上看到傷心難過了,想來他是真的幸福吧,還是她的擔心多餘了呢。

    兩人再沒說話,喬思南專心開車,都沒有再看她,儘管心中有多想看她,都忍住了。

    看她,不急,一輩子的時間,夠長了。

    到了喬家,喬宇石早等在那兒,齊洛格一下車,他就把她的手牽在手中。

    「下次去孤兒院跟我說,我陪你去,折騰別人幹什麼?」他明明心裏吃味,說出的話卻是為她着想,看來是不輕易懷疑她了,有進步。

    「不是怕你忙嗎?本來想坐公交車去的,正好慕容博來找我,說想和我聊聊天。我看他守着那麼大的家也是孤單的,就乾脆讓他去孤兒院一起見見孩子們。我也是想孤兒院多個人投資,孩子們多個榜樣,不也好嗎?你說是不是?」

    「是,還沒嫁過門兒就知道給喬家省錢了。」寵溺地搬過她,親了親額頭,很旁若無人的模樣。

    「好了好了,你別牽着我的手了。待會兒雪兒看見不好,讓其他人看見了也不好。名義上你不是還是她丈夫嗎?我只是一個小老婆。」齊洛格真正擔心的是他父母,她還沒正式拜見過,怕他們不同意她和喬宇石往來呢。

    「怕什麼?我就是要讓大家都知道,我就愛你這個小老婆。」他說,攥着她的小手不放開。

    她在喬家的位置尷尬,大家都要尊稱程飛雪一句大少奶奶。她卻只能被稱呼為齊小姐,畢竟還沒進門。為免有些不長眼的暗地裏議論她,也讓父母知道他跟她在一起的決心,今日這次正式見面他是要始終護着她的。

    「幕晴呢?」喬宇石回頭問喬思南。

    「她說自己過來,馬上就到,我到門口等她一下。」

    這小子,明明囑咐他要接了李幕晴來的,他對嫂子倒殷勤。

    見大哥好像又有些懷疑之色,喬思南笑着解釋。

    「想去接她,她還怕我累,這女人啊,就總是怕這怕那的。就想小嫂子,本來想讓你陪她去孤兒院,結果也是怕你忙,怕你累。你說她們的小腦袋裏面都想些什麼,大男人怕什麼累。」

    「就是,都是些奇怪的人。」喬宇石呵呵笑道。

    「誰奇怪了?你才奇怪呢,你們都奇怪。女人擔心你們還不好啊,非要讓你們當牛做馬就高興了?賤骨頭!」齊洛格嗔道,喬宇石再緊握了一下她的小手,附在她耳邊輕語。

    「我就是賤骨頭,你啃我啊?」

    討厭的大壞蛋,他就沒正經的,她甜蜜地想着。

    很快李幕晴也回來了,程飛雪也到了,幾個人一同進了喬家主宅。

    喬顯政坐在那兒,面無表情,夫人溫婉地看着孩子們,笑的很慈善。

    「爸!媽!」喬宇石和喬思南先對兩老鞠躬,這是喬家對長輩的見面禮,是從小就訓過來的。

    喬顯政對此要求極高,行禮時得九十度彎腰,畢恭畢敬。

    「嗯!」喬顯政哼了一聲,算過關了,兄弟兩人才直起身。

    「爸媽,我和雪兒,齊洛格給您們行禮。」喬宇石又拉過程飛雪還有齊洛格,程飛雪行過禮,習慣了。齊洛格是第一次,有點兒緊張,不過也有樣學樣,做的很好。

    「雪兒,你上次小產了,身體養好了嗎?」夫人關切地問,還是一臉和善的笑。

    「媽媽,養好了。」

    「養好了,就趕緊再生一個,喬家太冷清了。」喬顯政一板一眼地說,就喬宇歡有個孩子在家,還是個女娃。

    「是,爸爸。」程飛雪答應道。

    「來,我看看,這孩子我還沒見過呢。」夫人又對齊洛格說道,伸手來拉她。

    齊洛格上前,凝神靜氣的,有些緊張,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主要是喬顯政太嚇人了,從前的喬宇石那就是他的複製版,看着都讓人退避三舍。

    「漂亮,又乖巧,難怪宇石喜歡。這是媽媽的一點心意,收下。」齊洛格想客套,喬宇石趕緊說:「媽給你的見面禮,是給兒媳婦的,你一定要收。」

    齊洛格只得點頭接下了,喬顯政卻沒正眼瞅她一眼,也不說話。

    對他來說,漂亮的女人無疑就是狐狸精。他之所以對喬宇石這麼胡鬧的又弄個女人回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是因為老爺子吩咐下來,喬家要開枝散葉。

    喬家的孝道是從古至今傳下來的,家訓是用弟子規,親所欲力為具,他不敢反對老爺子的話。

    喬宇石拉着齊洛格站到一邊兒,輪到喬思南和李幕晴上前行禮。

    「雖說幕晴從小在喬家長大,媽也還是給你備了禮,當兒媳婦這是第一次見面嘛。」夫人說着,把一份一樣的禮給了李幕晴。

    他的親事,老爺子更反對。

    找誰不好,找個下人的女兒。

    想到喬思南自己出身也不行,他也就沒特別的不同意,由着他吧,反正他的事,他管的也少。

    這邊見禮完畢,就聽到腳步聲。

    「爸媽,你們回來了?聽說我大哥二哥都帶了女人回來,我也帶我的男人來了。」

    聽聽這話,像話嗎?這是喬家女兒該說的話,什麼男人,粗俗,喬顯政氣的眉頭緊皺。

    喬菲雨話音剛落,就拉着她男友的手進門了。

    這人……程飛雪的手一抖,臉霎時白了。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氣,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前程飛雪的司機,阿欣。

    阿欣的臉上有着虛假的恭敬,目光掃過程飛雪的臉時,暗藏着一抹解恨的笑容。

    多少天了,她連個電話都不給他打。

    狠心的女人,她真的把他阿欣給打發了。

    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都不要了。

    喬宇石跟齊洛格的事都弄的滿城風雨的了,她還是厚着臉皮繼續當她的喬家大少奶奶。

    那好吧,他就讓她看看,他阿欣是怎麼一步步地變強大。

    自然,變強大的方式有很多種,他選擇這一種,不是他天生就想吃軟飯。誰叫剛好他長的像阿布,喬菲雨喜歡他呢?還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喬家才能見到程飛雪,讓她好看。

    他就要在她面前和喬菲雨恩愛,讓她心痛,這是背叛愛情的人活該受的。

    喬宇石把目光從喬菲雨和阿欣的臉上移開,與喬思南對視了,他的目光表示他也不知道。

    事實上他怎麼會不知道呢?特意不告訴喬宇石,就是不想讓他有機會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喬菲雨從小就對他這個哥哥冷眼最多,諷刺最多。

    她找個司機當老公,喬思南還真是樂見,何況這樣喬家更亂了,越亂對他越有利。

    看看程飛雪吧,臉白的像紙,她會甘心嗎?

    齊洛格心裏也是一驚,很本能地挽住了程飛雪,想給她支撐。

    阿欣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不過齊洛格也猜得到,這是對程飛雪的報復。

    這個傻阿欣,你知道不知道雪兒一直是那樣愛你,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她?

    「胡鬧!你才幾歲你就帶什麼男人回家,我們不同意!」喬顯政一拍桌子,雷霆大怒。

    「我就是帶回來給你們看看,你們同意不同意,我也要和他在一起。再說了,憑什麼不同意?就因為他是個司機?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這不是我們的家訓嗎?」喬菲雨帶阿欣回家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局面。

    她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借着阿欣的由頭向父母表達她長久壓抑的不滿。

    「雨兒,你爸爸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都覺得你還小,這樣的事不急着談。」喬母起了身,幾步走到女兒身邊,想安撫她一下。

    這孩子是被爺爺奶奶寵壞了的,他們夫婦想管教一下,她爺爺奶奶也不讓。

    他們總說女孩子縱着點兒不要緊,她是喬家的嬌嬌女,不讓他們約束。

    「我22歲了,早就成年,婚戀自由,誰也干涉不了我!」喬菲雨一臉倔強,這事,她是絕對不讓步的。

    「你是想氣死我嗎?」喬顯政把桌子拍的砰砰響。這好在老爺子不在,否則也輪不到他拍桌子。他得趁老爺子不在,好好收拾收拾這小丫頭。

    不過他發現當年叱咤商界的他,現在想要教育自己的女兒,還真是無從下手。

    喬宇石也看出父親的無力感,父親是把弟妹們都交給他來管的。見到喬菲雨這麼不懂事,他又是愧對父親,又是心疼小妹。

    她恐怕是不知道阿欣跟程飛雪的事吧,要是知道她這麼執着要跟的男人心裏有別人,她會怎生的傷心?

    「爸,您先別動氣,讓我來跟他們兩個人談談。」

    喬顯政的火氣因長子的一句話而有所消減,臉還是一如既往的繃得死緊。

    「是啊,叫宇石跟他們談吧,孩子們都聽他的話。」夫人也說道。

    「雨兒,跟大哥去談談。」喬宇石淡淡說了一句,前面走,喬菲雨還真諾諾着在後面跟上了,臉上也收起了那些不恭敬的表情。

    對大哥,她和喬宇歡一樣,是既怕又愛戴的。

    對父母卻是因為得不到愛而起的恨,是怨,是以她堅決不聽父母的話,還是聽喬宇石的。

    喬思南默不作聲地站在原地,心裏想着,要是談話的事交給他來做,才會更熱鬧呢。

    「雪兒,你還好嗎?要去休息一下嗎?」齊洛格很小聲地在程飛雪耳邊關切地問。

    她們交握在一起的小手,程飛雪的在顫抖着。

    她真想衝動地揪住阿欣,告訴他,她一直都愛他。求他,別去愛別的女人,她受不了。

    她站在那兒,心就像在被千萬把利刃在割着,疼痛難當,鮮血淋漓。

    可這不是她撒野的地方,她不能。她也不可以說,她不能說,她怕阿欣和父親起了更大的衝突。

    夫人也看出了程飛雪臉色不好,恐怕是覺得自己管理下屬無方,怕他們這對公婆遷怒於她吧。

    看着齊洛格竟這麼關心程飛雪,她心裏覺得欣慰。都是他兒子的女人,她本來還擔心兩個人相處不好,會斗呢,看來擔心都是多餘的了。

    「雪兒,我們知道這不關你的事,不會因為雨兒的不懂事牽扯到你頭上的。你們也都累了吧?先各自回房休息一會兒吧,吃中飯的時候準時過來。」夫人吩咐道,幾個兒女就答應着各自走了。

    「雨兒,你跟大哥說一句,是真的非要和他在一起嗎?」喬宇石關上門,先問喬菲雨。


    「當然,難道大哥也想反對,你和其他人一樣,狗眼看人低?」喬菲雨的話刀子似的,真夠不客氣的了。

    喬宇石皺了皺眉,她後面更難聽的話就沒有出口。

    「只要是你們真心相愛,我也沒什麼反對的理由。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你先回房,我要和他單獨談一下,確定一下他的意思。」喬宇石說,他真是耐着性子了,從他們進門那一刻起,他就想把阿欣揪過來狠狠揍一頓。

    招惹誰不好,竟招惹上了他妹妹,簡直是不知死活。

    「我要在這裏……好吧,我先回房。你對待他態度要好,否則我會永遠消失,讓你們連面也見不到。」在喬宇石不悅的瞪視下,喬菲雨改了口,卻也不忘記威脅大哥。

    「關好門!」喬宇石對走到門口的喬菲雨說了句,她乖乖地關門走了。

    聽到她的腳步聲遠了,喬宇石一把揪住了阿欣的衣領。

    「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想幹什麼!」他很嚴厲地看着他,目光刀子似的,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明顯就是來報復程飛雪的,他們家成了什麼地方了?

    「你說呢?」阿欣並不懼怕喬宇石,眼中含着敵意的笑,冷然道。

    對他來說,死都不怕,沒有了程飛雪,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給我離雨兒遠一點!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喬宇石狠狠地說道,一甩手,把他摔倒在地上。

    沒打他,只是怕喬菲雨鬧的更厲害。

    「我也想離她遠一點兒,可惜她纏着我不放。這麼厲害,先管好你自己的妹妹再說。」阿欣慢條斯理地說道。

    他恨喬宇石,恨他奪走了他的愛人。

    痛苦嗎?大家一起來痛苦,他不會退縮的。

    「你!」喬宇石氣的火冒三丈,對付別人興許有的是辦法,喬菲雨又不能關又不能鎖的,還被爺爺奶奶捧在手心裏從她那邊下手根本就不可能。

    門砰的一下又被推開了,喬菲雨一臉怒氣的闖進來,對喬宇石叫道:「我以為你會好好跟他談,你這樣是談什麼?談讓他跟我分開?我肚子裏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我分不開!我再不信你!」

    說着,上前拉起阿欣的手,就要往外走。

    「真的?」喬宇石上前抓住妹妹的肩膀,上下查看,仿佛能看出她肚子裏有沒有他的種。

    要是孩子都有了,就太該死了。

    「你出去!」他對喬菲雨厲喝道。

    「我不會勸他跟你分手了,你出去,我會讓他給你個交代的。」

    喬菲雨被大哥怒極的樣子嚇到了,又聽話地出去了。

    待她走遠,喬宇石伸手把阿欣拽了起來。

    「你聽好了,既然是這樣,就給我記住。你和程飛雪的那點兒破事就當做從沒有發生過,不能讓雨兒傷心!」

    正好這時,程飛雪和齊洛格路過會客廳的門口,聽到喬宇石對阿欣的命令。

    程飛雪幾乎站立不穩,身子晃了一晃。

    難道她跟阿欣真的再無可能了嗎?淚,不由自主地順着臉頰往下滾,成雙成對的奔流着。

    「不行!」齊洛格低喝了一聲,她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雪兒太可憐了,她跟阿欣有那麼多年的感情。喬宇石一句話,那就說斷就斷?

    「雪兒,你先回房!」她對程飛雪說道,隨即推門進來。

    「你怎麼來了?先去客房坐一會兒,我馬上回來。」喬宇石對齊洛格說道,她那是什麼表情?難道還想要質疑他的決定嗎?

    「我要跟阿欣談談。」齊洛格說道,必須談,她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們永遠的分開。

    喬宇石當然明白齊洛格的意思,不過現在在面對的是他妹妹的幸福,他不能由着她亂來。

    要是哪天喬菲雨不喜歡阿欣了,他可以滾蛋。只要她現在還喜歡,他就必須得為她負責。別管懷孕是真是假,一個女人要是願意這樣為一個男人說話,那就是認準了。

    何況這種事,你越是阻止,她越要跟他在一起。

    反而大家都認了,說不定她看他沒意思,就不要了呢。

    「沒什麼談的,你的話不必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他態度有點兒冷淡,為着齊洛格只把程飛雪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卻不把他妹妹的利益考慮進去。

    她要是真愛他,該和他一條心,妹妹是一家人,說到底程飛雪總是個外人吧。

    他太武斷了,齊洛格的倔脾氣也上來了。

    憑什麼他說可以談就可以談,他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她今天非談不可。

    「阿欣,你聽我說,雪兒不跟你在一起,是因為她爸爸威脅她。敢跟你在一起,她爸爸就殺了你!」不理喬宇石的阻攔,她對阿欣吼出了這句話。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阿欣愣愣地看着齊洛格,嘴唇蠕動了半天才說出這句艱澀的話。

    他不是沒想過程飛雪有苦衷的,後來被她親口否認了。

    他便覺得她是真的無情,該死的,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門再次開了,程飛雪踉踉蹌蹌地闖進來,臉白依舊。

    「齊洛格,你別亂說。阿欣,你別信她,沒有的事。」程飛雪是剛才被刺激糊塗了,她該想到齊洛格衝進門就是要告訴阿欣真相。

    「雪,是真的,對嗎?是真的!我知道是真的!」阿欣激動極了,跨步就要奔到程飛雪的身邊,中途卻被喬宇石抓住了胳膊。

    「怎麼?你想要拋棄我妹妹?門都沒有!」說完一甩,阿欣再次被喬宇石摔倒在地。

    「你別這樣,喬宇石,你別這樣。你沒看到他們兩個人互相相愛嗎?你不能這麼自私地拆散他們!」齊洛格也有些激動,拉住喬宇石的胳膊不讓他有機會再對阿欣動手。

    「我自私?他們不自私?我問你,喬菲雨她錯在哪裏?他為了報復這個女人,利用我妹妹,難道可以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喬宇石不可置信地盯着齊洛格,真沒想到啊,關鍵時刻她不站在她男人這邊,胳膊肘竟往外拐去了。

    阿欣從地上爬起來,站在喬宇石面前,他的表情是堅定的。

    「我就要和程飛雪在一起,你能怎樣?」挑釁的語氣再次惹火了喬宇石。

    「死路一條。」喬宇石怒極了,反而平靜下來,輕聲說出這四個字,表情中卻透着從未有過的陰狠。

    他妹妹,豈能是被人如此耍着玩的?

    「喬宇石,你放過他!」程飛雪和齊洛格異口同聲地說。

    「除非他和喬菲雨在一起,否則我絕不放過。」這是原則問題,無論任何人說都沒有用。

    「可是他心裏愛的是雪兒,你強迫他和喬菲雨在一起有什麼意思?」齊洛格真是不明白,理解不上去。她知道喬宇石是心疼妹妹,心疼她,難道不該為她長遠的幸福考慮,讓他們趁早分開嗎?

    「負責任,他必須為他的行為負責任。」喬宇石冷淡地說。

    「那難道他就不要為雪兒負責任嗎?」

    「我不管別人,我只知道,他動了我妹妹,就必須為我妹妹負責任。」

    「可是……」齊洛格還想要為程飛雪和阿欣爭取一下,卻被喬宇石皺着眉不耐地打斷。

    「不要再說了,從現在開始這個人敢邁出喬宅一步,我要他的命。」說完,他掃視了一眼齊洛格,再看了看程飛雪。她要明白,跟他妹妹搶男人,她還沒有這個資格。

    她的父親,她喜歡的男人,她本人,他喬宇石要是想動,他們都沒有活路,她最好識趣一點。

    程飛雪完全冷靜下來了,喬宇石的態度如此的堅決。她想跟阿欣在一起是不可能的,難道真要眼睜睜地看着他和喬菲雨嗎?

    她會怎生的心痛?這樣活着,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看到程飛雪的小臉暗了下來,阿欣很是心疼。

    「雪,別怕他,我會跟你在一起,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

    他的話讓程飛雪有些心動,永遠都不分開,這是多美好的誓言。

    他依然愛她,不愛喬菲雨,有他這句話,就是跟他同生共死她也願意。

    只是他還年輕,她要是真愛他,就該讓他生,而不是讓他死。

    「我還是那句話,阿欣,我爸爸的確是逼迫我了。可我自己,也的確是想跟喬宇石,我喜歡做大少奶奶的感覺。」

    「是嗎?好吧,那你就做你的大少奶奶,我做我的乘龍快婿,這樣也很好。」阿欣的話忽然轉變了,眼中是一種不能和心愛人相守的悲哀。

    喬宇石冷哼一聲,還算他們兩個人識相。

    齊洛格的眉頭卻揪的死緊,他們有多相愛,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就這樣分開了,一輩子兩個人都會遺憾痛苦的。

    「馬上吃午飯了,我希望看到所有人都是恩愛的樣子,別讓長輩操心。」喬宇石吩咐完這句,扯着齊洛格和程飛雪的手一同往外走。

    「記住了,你們兩個人絕對不可以單獨說一句話,別讓喬菲雨看見。」他再次冷聲說道。小妹是敏感的,要是知道了阿欣是騙她的,指不定做出什麼事,自殺都是有可能的。

    「你放開我,不要抓着我!」齊洛格甩他的手。

    「別吵,現在要去準備吃中飯了!」喬宇石冷道。他還沒找她算賬呢,只是不想在父母回來時家裏鬧的一塌糊塗罷了,她還跟他在這裏鬧彆扭,真是欠教導。

    「洛洛,我不難過,你別生氣了。」程飛雪輕聲說道。

    她怎麼可能不難過?誰跟心愛的人分開不難過?

    阿欣啊阿欣,她都已經把真相告訴他了,他怎麼就不堅持跟程飛雪在一起呢?

    他是那種膽小的人嗎?他不是啊,他是很勇敢的男人。

    沒一會兒,就見阿欣摟着喬菲雨的肩膀從他們身邊走過。齊洛格心中又是一嘆,喬菲雨也確實是可憐無辜的,她要是知道被阿欣利用欺騙,肯定要傷心死了。

    「你們先到飯廳去坐,我去請爸媽吃飯。」喬宇石對幾個人說道,大步去了父母的主臥。

    從喬顯政回了主臥,夫人一直在勸他,也沒見到他臉上有一點兒晴起來的意思。

    她也不願意女兒找那麼個人,哪個做父母的不希望孩子嫁的好呢。

    「顯政,你就別再這樣了,不記得當年那個叫阿布的小伙子的事了?別再強來了,雨兒可不是多乖巧聽話的孩子。」

    「哼,那就什麼事都順着她?想的倒美,嫁那麼個人,我是死也不同意。」

    門輕輕傳來敲擊聲,夫人柔聲說了一句進,喬宇石推門進來。

    「爸,媽!」很恭順地叫了一句。

    「怎麼樣?雨兒還是非要跟阿欣交往?」夫人問道。

    「嗯!」喬宇石點了點頭。

    「胡鬧!我還以為你勸能勸出個什麼好結果呢,你這做大哥的,弟弟妹妹是怎麼教的?給我教出這麼個不要臉沒教養的丫頭出來!」喬顯政桌子拍的震天響。

    「是我做的不好。」喬宇石認錯。

    「關禁閉!」喬顯政惡狠狠拋出這麼一句話。

    「哎呀,顯政,他都這麼大了,還關什麼禁閉?再說犯錯的又不是他,兩個老婆怎麼看他,在她們面前還能有威信嗎?」夫人在旁勸道,卻被喬顯政使勁兒瞪了一眼。

    「他再大也是我兒子,這件事沒給我處理好,就要關!午飯不准吃!」

    「是,爸,可以。您說什麼都行,請先讓我把我的意思說完,再罰,行嗎?」在父親面前,喬宇石是極其恭敬的。

    「說!」

    「我也不贊成雨兒跟阿欣,只是雨兒的脾氣是寧折不彎。我想,不如答應她交往,先不急着讓她結婚。她這孩子沒有長性,指不定哪天就不願意了。與其這麼強硬的分開,不如讓她膩了放棄。您說行嗎?」

    喬顯政沒吱聲,喬宇石再低聲說道:「上次阿布的事就是前車之鑑,那丫頭幾天不吃不喝,要不是強行給輸了葡萄糖命都沒了。那時候她還小,現在反抗起來可比那時還要可怕。爸爸,我們給她點時間吧。兩個人不是一樣的環境中長大的,看着看着就看不順眼了。」

    「宇石說的對,顯政,我們就把這件事交給他辦吧。從小到大,我們都在忙,孩子們的事我們都沒管,還是宇石了解他們的脾性。」

    「哼!就他了解,他還不盡心盡力地教。這件事錯在你,說完了的話,自己去黑屋子吧。」喬顯政和妻子說了幾句,轉回身又對喬宇石下了命令。

    「是,爸。」喬宇石有言在先的,說完話要罰他就認罰。

    何況這件事的確是他有失察之處,最近忙着和齊洛格談戀愛,忽視了喬菲雨。

    早看着她點,在有小火星的時候就可以掐滅了,至於現在弄的難以收拾嗎?

    夫人捨不得自己的兒子受罰,不過從小也被他關習慣了,知道喬顯政是勸不動,只得嘆息一聲扶他起來去吃飯。

    喬顯政黑着臉和夫人埋進了飯廳,幾個兒女忙迎上前,就來先前倨傲的阿欣臉上也堆起了恭順的笑。

    下人們各個大氣也不敢出,知道老爺今天心情不好,誰也不想被罵。

    悄無聲息地把所有菜上好,除了要伺候吃飯的,都下去忙了。

    「坐吧,吃飯!」喬顯政命令一聲,眾兒女才落了座。

    「媽,我大哥呢?」喬思南小聲地問。

    齊洛格也正用目光四處搜尋喬宇石呢,那傢伙在處理喬菲雨和阿欣的事情上雖然讓她很不高興。他到底還是她男人,她哪裏捨得他不吃飯餓肚子?

    「關禁閉去了!」喬顯政冷冷地說道。

    「是他沒有教育好你們幾個小的,所以兩天不准他吃飯,不准任何人跟他說話。你們幾個,聽到了嗎?」他重複這個規矩,主要是讓兩個新來的媳婦聽的。

    關禁閉這樣嚴厲的懲罰自小就是給喬宇石一個人準備的,誰讓他是挑大樑的人。

    喬思南因為是從外面來的,一旦犯錯,喬宇石總是一馬當先地攬到自己頭上,緊閉是關他。

    當然喬思南是努力表現出一個好孩子的樣子,很少犯錯。

    喬宇歡和喬菲雨有老爺子老太太護着,也不曾受過這樣的懲罰。

    喬菲雨有些為大哥鳴不平,什麼叫沒教育好,這分明就是爸爸對她不滿意,憑什麼罰大哥?

    剛要開口頂撞幾句,見母親搖頭,喬思南也扯了扯她胳膊。

    天吶,兩天不吃飯,他得餓成什麼樣?心疼,是齊洛格心裏唯一的想法。

    但見喬思南和喬菲雨都沒開口求情,連夫人也沒辦法,想是她說話也不頂用吧。

    程飛雪當然不在乎喬宇石餓不餓肚子,她的眼神總會似有若無地飄到阿欣臉上。

    阿欣似乎看不見她的目光,她飄過來,他就會閃避開,眼睛專注地看着喬菲雨。

    他是真的不想跟她繼續了吧,他是真的要和喬菲雨結成連理吧?程飛雪苦澀地想。

    席間,有喬顯政在,誰也不開口說話,一頓飯吃的沉悶極了。

    各自懷着心事,都象徵性地吃了幾口了事。因喬顯政夫婦沒吃完,幾個人都裝模作樣地夾菜慢慢嚼着。待他一離席,他們才都放下了碗筷。

    「思南,每次他被關真的不給飯吃嗎?有沒有辦法給他送點吃的?」齊洛格把喬思南和李幕晴拉到一邊小聲問道,兩人同時搖頭。

    「我們不敢,小時候給送過吃的,抓住要罰我們跪。」

    「那怎麼辦啊?就這麼餓着?」齊洛格真有些不可思議了,這是什麼社會,搞的跟古代似的,還給關禁閉。

    難怪上次喬宇石把她關在黑屋子裏去了,敢情他是被關習慣了。

    「我想想辦法,你別急啊小嫂子。」喬思南說道,心中再次苦澀,不就是幾頓飯不吃嗎?她就表現的這麼心疼,要是他喬思南不吃飯,她估計不會這麼關心吧。

    「要不你告訴我黑屋子在哪裏,我去給他送些吃的。」她才不怕罰跪,就算抓住了罰跪,她為了自己男人也願意。

    「你真要去?」

    「嗯,我要去。他前段時間受過傷,我生病時又熬夜照顧我。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好幾天不吃飯,我一定要去給他送吃的。」

    「好,做兄弟的本來就該同甘苦共患難,我和你一起去,我也不怕罰跪。」喬思南極仗義地說,齊洛格很感動,真是關鍵時刻才看得出誰跟誰親了。

    李幕晴扯了扯喬思南的袖子,為難地勸道:「其實我也不想大少爺被關,可是你想想,我們越是這麼做,說不定老爺越生氣。思南,你一向都不被老爺看好,你這麼做等於是惹禍上身,你要好好考慮一下。」

    「我考慮什麼?你這麼勸我,不是讓我對我大哥不仁不義嗎?為了大哥就算惹禍也沒什麼,走,我們去!」喬思南說着,執意抓住齊洛格的手就走。

    也不知道是趁機拉拉她的手,還是真的有那麼急切。

    李幕晴沒辦法了,只得夫唱婦隨。

    三個人到了廚房裝了一些飯菜,下人們知道他們是要給誰送去,誰都不會去打報告的,權當沒看見。

    到了禁閉室門外,喬思南跟齊洛格說他和李幕晴把風,讓她一個人進去。

    「不要,不用把風。你們把風反而有人知道你們來了禁閉室,我自己會小心不被發現的。」齊洛格小聲說道。

    「也好,那你一個人進去吧,我和幕晴先走。」

    禁閉室的門並沒有上鎖,齊洛格輕輕一扭門把手,門就開了。

    裏面漆黑一片,她又怕別人知道她進來,忙把門關的嚴嚴的。

    「你來幹什麼?」即使在黑暗中喬宇石也知道是她來了,她的氣息,他如何不識得?

    「我來給你送飯吃,你快點吃,吃完我把飯盒帶出去。」她很小的聲音回答。

    「不必,你出去吧,我不吃。」喬宇石的態度很冷淡,依然在生齊洛格的氣。

    「幹什麼不吃飯?跟自己身體過不去有意思嗎?」他生氣,她也還不高興呢。這件事分明就是他處理不好,對待雪兒和阿欣太蠻橫了。

    「跟你有關係嗎?」他嘲諷地問。

    「沒關係!是我自己犯賤,就不該管你。」她心中澀澀的,嘴巴也不饒人,他的不理不睬,刺傷了她的自尊心,感覺自己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扔下飯盒,她就打算走,剛走兩步,就被一直長長的手臂往腰間一帶,抱了回去。

    「你放開我,抱我幹什麼?我們沒有關係,你為什麼還要抱我?」她氣呼呼的,不依不饒地要掙脫開,他卻箍得死緊。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人?」他在她耳邊含着怒氣問。

    「不是!」

    「再說一遍不是,有你好看的。」他警告道,人在他懷裏還敢說不是。這麼關心他,給他送飯,還說不是他的人嗎?就是不為他家人着想這一點,的確是有待教育,欠收拾,欠修理。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才不是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人的女人,就不是。」

    「該死的!」他低吼一聲,一偏頭,精準地吻住她柔嫩的小嘴唇。

    「嗯嗯嗯……」她發出抗議的聲響,他是瘋了嗎?這可是禁閉室,他怎麼這麼大膽?

    「你放開我,瘋了?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你在這裏對我這樣,還不你關一輩子。」她終於掙開了他的吻,喘息着抗議他。

    「關就關,管不了了!」他說完,把她旋轉了一圈兒頂在門上。

    滾燙的吻再次襲向她的唇,這一次更狠更霸道,直吻的齊洛格氣都透不過來了。

    這是給她的教訓,小東西肯定又驚又怕的。

    就要這樣要她,她就會長記性了,下次再不敢不順着他的意了。

    她身體是有感覺的,只是真的怕,想推他,哪兒推的開。

    想要咬他讓他放口,他早防着她有這招呢。她咬,他躲,愣是咬不着,氣的直跺腳,卻奈何不了他。

    小傢伙嚇的,身子抖的厲害,他雖然很想要順着本能狠狠地要了她,卻還是沒堅持。

    「小東西,說,你是不是我的人?」他放開了她蜜甜的小嘴,粗喘着,沙啞着聲音問她。

    「是,是你的人,行了吧?你這個瘋子。」她屈服了,再不屈服,可就要在黑屋子裏被他給霸佔了。

    裏面什麼都看不到,她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搞不好地上滿是蟑螂老鼠什麼的,就像古代的天牢也說不定。

    一想到這裏,她全身都湧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想早點逃跑了事。

    「是我的人,就要聽我的話,永遠跟我站在一邊。比如他們三個人的事,你任何時候都不可以想着促成程飛雪和阿欣,知道嗎?」他再警告道,只要她說一聲知道,或者是記住了,或者是好這樣乖順的話,他就放她走了。

    齊洛格說是他的人,那只是急着讓他放開她。

    原則的事情她一向是堅持的,根本不可能會說改口就改口。

    「這件事本來就是你不對,阿欣跟喬菲雨不適合,他們……」

    「欠收拾!」

    失去耐心的喬宇石拋出幾個字後,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這回老實了嗎?記住了,以後只能跟我站在一條戰線上。」他的語氣還是那樣的強勢和霸道。

    「你這樣做是沒有辦法讓我屈服的,喬宇石,你不尊重我!我要離開喬家,現在就離開!」她狼狽的整理着自己的裙子,臉上全是淚。

    身體如何的興奮,那是一種本能,她的心卻因他的霸道和強勢再次受傷。雖沒有從前那樣恨他,卻也是夠氣悶的了。

    「不准!」

    「我就要走,看你能怎樣?」她挑釁道,為他的懲罰,更為了自己適才屈服的尷尬找回幾分顏面。

    她整理好了裙子,去扭門把手,再次被喬宇石抓住。

    「不准走!聽到沒有,給我乖乖在這裏等待我關完出去。」

    「我不!除非你成全雪兒和阿欣,否則我馬上走。」她很倔強的態度,讓喬宇石真有種無力感。

    他有他的堅持,她也有她的,他為他妹妹,她為她的摯友,各有各的立場,或許誰都沒錯。

    「不可能!我不會讓我妹妹受傷害,這件事沒有討論的餘地。」

    「假如你不成全他們,我就走,你也不在乎嗎?」齊洛格心有些痛,為什麼她愛的人就不能為雪兒考慮考慮的。何況成全他們,喬菲雨不也是長痛不如短痛嗎?

    「這是兩回事,你別想着用你走來威脅我。」他的態度重新冷淡起來,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的關係可以因為外人說分就分開?

    「我知道我威脅不到你,在你心裏我什麼也不是。我的話你連考慮都不會考慮,我的感受你根本不會顧及。就像剛剛,你問過我願意不願意嗎?你覺得我不對,就可以罰我。喬宇石,你的世界裏始終只有你一個人。」說完,齊洛格使勁兒甩開了他的手,快速扭開門,閃身出門。

    她偷偷擦乾了眼淚,不想讓別人看出她哭過。

    即使只是這樣發生了小小的矛盾,她也心痛的厲害。或許太愛一個人,就會太在乎一個人吧,就連吵架也讓人受不了。

    喬宇石沒有出那個門,一來他緊閉期間確實不能出去,二來他也很生氣,為了齊洛格的無理取鬧。

    要走就讓她走,他還不信她出的了喬宅。

    不行,不能讓她一個人走,萬一像上次那樣走丟了,走累壞了什麼的可怎麼辦?

    立即給喬思南打了個電話,讓他想辦法留住齊洛格。

    齊洛格從黑屋子裏出來剛抹乾了眼淚轉了個彎就碰上了喬思南。

    「你到哪兒去?」喬思南問,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他不會叫她一聲嫂子的。

    「我要走,他太欺負人了!」

    欺負人……喬思南往她臉上一看,通紅的臉,還有着未褪去的紅暈,且頭髮也凌亂的厲害。

    因在黑暗中摸索着整理的裙子還是有幾分不協調,喬思南也不是沒經人事的了,還看不出發生過什麼事嗎?

    心,揪的緊緊的,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見他這麼巧自己,齊洛格臉騰的一下紅的更厲害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邊說着,邊局促不安的整理頭髮,慌亂的模樣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真是越說越不對,齊洛格恨不得能咬掉自己的舌頭。

    喬思南神色也有些不自然,咳咳兩聲輕了輕嗓子。

    「那你打算怎麼辦?走?他剛給我打電話,讓我攔着你,你恐怕是走不了。」

    「憑什麼走不了?你們喬家就算是監獄,我也要越獄,我就走。」她還就槓上了。

    「你別為難我了,我只聽我大哥的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非走不可啊?」喬思南覺得兩人總不至於因為親熱一下就鬧個分手吧?

    就算是他強了她也好,從前也不是沒強過,比這個還過分的也有。

    「他這個人不講道理,還霸道,他說什麼是什麼。我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輩子,我不是自己找罪受嗎?」齊洛格氣呼呼的,想到他囂張的態度就氣。

    她要是不走,臉往哪裏放,今後不更什麼事都得聽他的了?

    兩個人這氣鬧的可真幼稚,喬思南心內冷笑。

    這算個什麼事啊,就要走了,以後不知道多少事等着他們呢。

    「好了,小洛洛,就事說事,我大哥他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得看什麼事了。走吧,我們到外面聊聊。」

    說着,前面走了。

    喬家有午休的習慣,此時大多數人都睡下了。

    走到哪裏都是一片靜謐,喬思南和齊洛格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後花園,在長廊下坐下來。

    齊洛格又把今天的事情跟喬思南說了一遍,她發現雖然現在他是喬思南,不是小勇哥,卻還是她的心理疏導師,每次有什麼困擾還是會找他傾訴。

    「你知道這件事我怎麼想嗎?」喬思南聽完以後問道。

    「你怎麼想?反正你不會像你大哥那樣不講道理。」

    「錯了,我恰恰跟他的想法一樣。喬菲雨是我們妹妹,要是當哥的連妹妹都不保護,那還算男人嗎?」

    齊洛格嘆了一聲氣,其實她不是不理解喬宇石。她也知道他是為妹妹着想,可是程飛雪和阿欣是相愛的。

    「什麼都別想了,好好留在這裏。這不是你們兩個人的事,這是旁人的事,別影響了你們的感情。等我一下,電話響。」

    他從口袋中掏出電話,是喬宇石打來的。

    「勸住她了嗎?」

    「放心大哥,我正給她做思想工作呢,不會讓她走。」

    「那就好。還有一件事,我覺得阿欣的態度轉變的有些快,別是打着別的主意。我沒出去之前,你要留意着他的舉動。喬家可別弄出什麼私奔的事,太丟臉了。」

    「知道了大哥。」

    掛了電話喬思南再勸解了一會兒,齊洛格發現他們還真是兄弟,連說辭也一樣。

    喬宇石不也說嗎?這是兩回事,就算是立場不同,也不該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齊洛格有點兒汗顏,是她自己太小孩子氣了。只想着雪兒,心疼雪兒。不管怎麼說喬菲雨還是她未來的小姑子呢,她也該為她考慮考慮吧,喬宇石的責怪生氣也不完全就是錯的。

    「對了,你說喬宇石會吃飯吧?我把飯給他放在那兒了。」一旦想通了,她又開始擔心人家的身體。

    「你呀!真是個小丫頭,他找了你,也不知道是福還是氣。」喬思南寵溺地嘆息了一句。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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