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院的生死台就在演武場裏面,而演武場此刻正有不少人在切磋符術,當他們看見一大群人氣勢洶洶而來時,紛紛停了下來,好奇觀望。
「那不是許書新麼?
他今日來演武場作甚,這傢伙馬上就要躋身到尊院去了吧?」
有人好奇的問道。
「誰知道呢。」
「咦,往生死台那邊走去了?」
有人驚奇的發現了這一點,立馬又吸引到不少人的目光。
許書新來到生死台前,此地坐着一名老者,正在打瞌睡,許書新不敢怠慢,輕聲道:「玄鶴長老,我們今日要用一下生死台。」
老者依然在打鼾。
許書新神色微變,眾人面面相覷,直到許書新又叫了幾聲,這老者才茫然的睜開眼睛掃了一眼,「剛剛誰說要用一下生死台?」
「玄鶴長老,是我。」
許書新恭謹的道。
「哦,原來是書新啊,怎麼了?
為什麼要用生死台,上了這生死台,生死由天不由你了。」
老者一臉恍然,認出了許書新,隨口問了一嘴。
許書新把事情說了一遍,得知許書新是要代替許書圭,而蘇寒要代替許書隴,這老者立馬來了精神。
他起身上下打量了蘇寒幾眼,「小子,你從天金礦那邊來的?」
「正是。」
蘇寒抱了抱拳。
「既然如此,你這性命可就寶貝着了,也是覺得有這層保障,才敢跟許書新上生死台吧?
你不知道他的實力,就算他不殺你,也會讓你在很長一段時間下不了床,不如你再考慮考慮?」
老者笑道。
眾人神色古怪,紛紛打量蘇寒。
搞了半天,許書新竟然是要跟天金礦來的礦奴上生死台,雖然這些礦奴如今都是外姓弟子,有了出身,可在他們眼中對方當過一天礦奴,這輩子就是礦奴,是沒資格與他們平起平坐的。
就連其他的外姓弟子也是這麼想。
「這小子的膽子不小啊。」
「敢跟許書新上生死台,他在我們靈院的實力穩穩的前三,馬上要去尊院的人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或許是想藉此一鳴驚人?」
眾人竊竊私語。
「怎麼,你不會是怕了吧?」
許書圭笑道:「你要是怕了,那就讓許書隴自己上生死台好了。」
「蘇兄,這本就是我的事,我跟他上生死台。」
許書隴沉聲道。
蘇寒笑了笑,「反正我死不了,大不了被打一頓而已,怕什麼。」
言罷,蘇寒一步跳上生死台,來到擂台中央,淡淡的看着許書新。
許書新見狀,也輕輕笑了笑,上了擂台。
「書隴兄,蘇兄可交啊。」
許書隴身邊的許家子弟有些感動。
許書隴微微點頭,在他看來,蘇寒是利用了他不會死的前提,來替他承受這場羞辱,這個人情,他得記着。
恰逢此時有不少來自天金礦的符靈也逛到了此處,當他們發現蘇寒站在生死台上的時候,臉上紛紛露出一抹怪異之色。
有人忍不住詢問身邊的許家子弟:「敢問,他們在上面做什麼?」
「生死台,還能做什麼?」
那名許家子弟不耐煩的道,隨後又看了這群人幾眼,突然輕蔑的笑道:「你們來自天金礦?」
「呃正是。」
幾人神色古怪的點點頭。
「別跟我講話,晦氣。」
那名許家子弟立即冷哼一聲,站到一旁,與他們特意拉開了一定距離。
幾人頓時氣的不行,但也拿他沒招,只好把目光投向蘇寒。
「剛剛來到此地,人生地不熟,又是寄人籬下,就去生死台與許家子弟結怨,這傢伙腦子被驢踢了嗎。」
有人不滿的道:「他這麼做,只怕會連累我等也被針對。」
「事已至此,又有什麼辦法,難道還能上去勸他下來?」
「先看吧,看看情況到底如何,希望他輸的足夠慘,許家子弟就不會記恨我等。」
生死台上,許書新淡淡的看着蘇寒,微笑道:「我也不欺負你,先讓你三招,三招過後,我再還手。」
「閣下大氣。」
蘇寒點點頭,「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許書新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蘇寒會如此乾脆的接受他的提議。
下一刻,氣焰九重天的力量自蘇寒體內爆發,一個閃身,蘇寒便出現在許書新面前,一拳朝其面門打去。
「有點本事,是符靈巔峰了,跟許書新修為相當,不過他的傳承必然沒我許家來的厲害。」
「且看許書新三招之後,怎麼對付他吧。」
附近的許家子弟都在看熱鬧,只有許書隴幾人是替蘇寒真正擔心。
許書新判斷了一下蘇寒這一拳的威力,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容,抬手格擋。
可就在這一瞬間,蘇寒的拳頭突然遍佈雷光。
砰!咔嚓!許書新的手臂當場斷裂,整個人倒飛而起,重重落在了生死台之外。
「嘶——」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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