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隴看見來者,神色變了又變,狀若未聞般沖其餘人道:「喝酒喝酒。」
其餘幾人神色有些古怪,但也端起酒杯,只是酒還未入口,其中一人的酒杯就被人給打翻了。
正是剛剛那群許家子弟中的為首者,他推開跟蘇寒一起來的其中一名許家子弟,坐在人家位置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許書隴:「晦氣的東西,今天怎麼有心情過來喝酒?
難道我前幾天跟你說的事情,你已經忘記了?」
許書隴神色微變,直視對方雙眸:「許書圭,該退你的符石我已經退給你了,你到底想如何?」
「我想如何。」
許書圭冷笑一聲:「我說過了,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啪——許書圭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許書隴的臉上,清脆的響聲頓時讓小酒館變得安靜,紛紛看向這邊。
幾息後,小酒館又恢復了熱鬧,他們一邊喝酒一邊看笑話,時不時還交談幾句。
「許書圭,你別太過份!」
一名許家子弟死死盯着許書圭,忍不住要動手的樣子。
「怎麼?
你們旁支子弟,還想對我動手?
試試?」
許書圭冷笑一聲,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倨傲的笑道。
「打你也打了,心中的氣該消了吧?」
許書隴卻沒有動怒,平靜的道。
「你還真是能忍。」
許書圭見沒讓許書隴暴起動手,眼裏閃過一抹淡淡的戲謔,「這樣吧,你當眾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頭,這次的事情就算了如何?」
許書隴怔了怔,眼裏漸漸湧起一絲火氣,死死盯着許書圭:「許書圭,你莫要欺人太甚,我今天若是跪了,以後還如何在靈院呆下去?」
「這我可不管,你如果不跪,這件事就沒完。」
許書圭怪笑道。
氣氛有些沉默,蘇寒在一旁看着,沒有吭聲。
許書隴沉默了一會兒,眼裏閃過一抹決絕,仿佛做出了什麼決定,沉聲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上生死台上一較高下吧。」
生死台?
眾人神色齊齊一變。
酒館內的吵鬧聲也立馬消失不見了。
這生死台在靈院裏可不是隨便都能上的,靈院裏足足有三五年時間,沒人上過生死台了,最多也就是到演武場比試比試,互相切磋一下。
「你要跟我上生死台?」
許書圭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道冷芒:「你確定?」
「既然你不打算放過我,那我們就去生死台上比一比好了。」
許書隴淡淡的道。
「上生死台可以,但不是我弟弟上去,而是我跟你上去。」
一名年輕人走進酒館,緩緩來到眾人面前。
許書圭見狀,連忙和身旁之人一起看向年輕人,神情上帶了幾分恭謹。
「大哥。」
許書圭低聲道。
許書新微微點頭,目光落在許書隴身上:「我弟弟只是符靈八階,修為與你相差了一階,跟你上生死台不公平。
我和你一樣,都是符靈九階,所以我陪你上去吧。」
「許書新竟要代替許書圭上生死台?」
「許書隴危險了,他若是答應下來,只怕這次要丟了小命。」
眾人竊竊私語。
仿佛許書新在這靈院裏實力不低。
許書圭似笑非笑的看着許書隴,「你不是怕了吧?
是你說要上生死台的,到了現在可不好反悔,不然你說話不算數的名聲就要在靈院傳開了,我看你如何廝混下去。」
「書隴,別答應他。」
許書隴身邊的幾名許家子弟紛紛開口勸道。
許書隴神色一陣青一陣白,半響,就在他剛欲點頭的時候,蘇寒卻是笑了笑,拍了拍許書隴的肩膀:「我替你上這生死台。」
許書隴愣住了,「你?」
他沒想到蘇寒會願意替他上生死台。
許書圭等人微微一怔,這才注意到蘇寒這幅生面孔的存在,有些驚疑不定,而許書新仿佛已經知曉蘇寒的來歷,淡淡的道:「你是從天金礦來的外姓弟子吧?」
眾人頓時恍然。
誰都知道天金礦來的外姓弟子如今對許家很重要,不允許他們出現生命上的危險,如果蘇寒上生死台,許書新就沒辦法下死手!「難怪」許書圭自語一聲,隨後冷冷的看着蘇寒:「你仗着這層身份,要強行替許書隴出頭?
信不信你以後在靈院寸步難行?」
「寸步難行?」
蘇寒笑了笑,「很久以前也有人這麼跟我說過,但我還真沒試過寸步難行是什麼滋味。」
「既然如此,那就上一次生死台吧,也不用挑時間了,現在過去。」
許書新淡淡的道:「外姓弟子來了靈院,不好好苟着,非要替人出頭,這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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