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許大茂和劉光天、劉光福哥倆把劉海中抬到了事發地點。文師閣 m.wenshige.com
剛到就聽見有人吵吵。
是賈張氏的聲音。
「好你個秦淮茹,你真是一點臉都不要,我們賈家的這是臉?」賈張氏用手指着自己的臉頰,惡聲惡氣道:「這是屁股,我們賈家的臉都被你秦淮茹給丟光了,你說,你跟這個姘頭是怎麼一回事, 不說我撕爛你的嘴。」
姘頭。
指的應該是李副廠長吧。
剛才劉光天和劉光福說秦淮茹跟李副廠長搞破鞋被賈張氏當場堵住了,那麼李副廠長就應該是賈張氏口中的秦淮茹姘頭。
搞破鞋。
被自己的婆婆抓住,周圍還有這麼多人看着。
許大茂瞬間來了興趣,他就想看看秦淮茹是個什麼德行,想當初在軋鋼廠內,對秦淮茹也表達過這個想要搞破鞋的意願,秦淮茹同意了,也提出了這個相應的要求。
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風流。
秦淮茹是軋鋼廠赫赫有名的俏寡婦, 她就是軋鋼廠無數男人心中的潘金蓮,許大茂想要做一做西門慶,給秦淮茹錢,又給秦淮茹付肉菜、白面饅頭的賬,下場卻不是與秦淮茹雙宿雙飛的下場,是被傻柱打了一頓又一頓的結果。
這事情一直記在許大茂的心上。
秦淮茹搞破鞋被抓。
許大茂就一個字。
爽。
他想看看秦淮茹還在不在他許大茂面前擺這個清高,跟李副廠長玩,就不能跟我許大茂玩。
沒有理會劉海中,壓根忘記了這茬,徑直將肩膀上面的木棍往下一丟。
劉海中受到了嚴重的二次打擊。
兩百斤重的大體格子,加上慣性,使得劉海中身上的那些傷口真沒法用言語來形容。
整個現場就聽得嗷的一聲慘叫。
尖銳、刺耳。
頓時壓過了眾人。
圍觀看熱鬧的那些人好奇的回過了頭,使得密不透風的人牆形成了一道小小的細縫。
許大茂這王八蛋眼睛真尖,一眼看到了坐在地上哭泣的秦淮茹。
瞳孔被無限度的放大。
嚇到了。
縱然見多識廣,許大茂依舊被秦淮茹的裝扮給嚇了一跳。
許大茂印象中的秦淮茹, 是穿着軋鋼廠工衣的秦淮茹,樸素美。眼前的秦淮茹, 簡直就是一個風塵女子的裝束, 跟許大茂電影中那些青樓女子是一模一樣。
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難不成秦淮茹做起了那個啥啥啥?
腳上是皮鞋。
對。
皮鞋。
許大茂看着秦淮茹腳上的皮鞋。
浮想聯翩。
看樣子秦淮茹與李副廠長兩人搞破鞋這事情它是真的,李副廠長也是,為了搞破鞋居然下了這麼大的心血,這皮鞋票就是證據。
等等。
傻柱怎麼也在?
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也在。
有點意思。
作為四合院的一份子,又是挨秦淮茹算計被傻柱打了無數次事件的主角,許大茂太清楚傻柱是個什麼玩意了,看着像個好人,一副我幫扶鄰居家孤兒寡母的善意樣子。其實一肚子鬼主意,他就是饞人家秦淮茹的身子,有這個跟他爹何大清一模一樣的喜歡寡婦的病,四合院乃至軋鋼廠,傻柱除了幫扶秦淮茹啥時候幫扶過旁人?
當初就因為秦淮茹,許大茂被傻柱打的,那叫一個悽慘。
這件事不提。
許大茂心裏沒火了。
傻柱跪舔的女神,想要發展點什麼的秦淮茹,當着傻柱的面被發現與傻柱的對頭李副廠長搞破鞋,傻柱究竟是個什麼想法。
要是換成他許大茂杵在傻柱的角度上, 遇到這樣的事情,估摸着能活生生的氣死過去。
許大茂知道傻柱一直沒得手秦淮茹, 秦淮茹至今釣魚般的吊着傻柱,不是這個不行,就是那個不對,反正跟誰都可以搞,就是不跟傻柱搞,永遠在傻柱的面前上演着這個冰清玉潔的女神相信。
呸。
也就傻柱將她當做了寶。
就是一個驢糞蛋子,外面光滑裏面垃圾。
「都在哪?」
許大茂典型的壞水型選手。
唯恐事情鬧不大。
專門擠進人群來做這個火上澆油的事情。
「這是傻柱吧,雨水也在。」
目光故意往地上秦淮茹身上一撇。
「這誰呀?這裝扮怎麼跟我電影裏面那些萬惡的青樓女子差不多,來來來,我看看是誰。」
腳在地上一跺。
「秦淮茹,怎麼是你秦淮茹?你怎麼這身裝扮?」
聲音高的五百米外的人都能聽到。
「秦淮茹,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這麼一副打扮?不對吧,秦淮茹你怎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裝作剛看到賈張氏的樣子,打趣着賈張氏。
「賈大媽,你也在啊,你們這是幹嘛,怎麼玩這麼一個遊戲,你看看,把我們李副廠長也給叫來了,這是讓我們李副廠長給你們評理啊。」
要不說許大茂蔫壞。
這就是一個滿肚子壞水的王八蛋。
賈張氏嘴上總掛着一句話,我賈家臉面。
許大茂專門往賈家臉上丟驢糞。
「李副廠長,您好,我許大茂,秦淮茹又跟她婆婆鬧彆扭?把您還給驚動了,不就是一個想嫁,一個不讓嫁嘛,實在不行都嫁了得了。」
李副廠長沒搭理許大茂。
發愁。
這事態沒法收拾了。
來得路上,李副廠長還想着怎麼利用岳丈家的影響力幫自己一把,渡過這次難關。
到了現場才發現。
沒救。
這麼多人都在,又是公安,又是街道,還有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哎。
認命吧。
搞破鞋、交易、收藏秦淮茹,性子是不一樣的。
他一臉犯愁,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的賈貴,這溷蛋將事情鬧的一發不可收拾,臉上還擺出我不知道、我為你好的無辜表情。
你真是我爹。
這智商。
怎麼還能當小鬼子的偵緝隊隊長,小鬼子還相信了他八年之久。
李副廠長是不知道賈貴的優點,賈貴的優點是專坑己方人,與賈張氏有的一拼。
「賈貴,你也在。」
賈貴上下打量了一下許大茂,眯縫着小眼睛,道:「我怎麼就不能在了,我憑什麼不能在,你可以在,我就不能在。」
「賈貴,你怎麼衝着我來了,跟我有什麼關係,這不是賈張氏與秦淮茹的事情嘛?」
「你知道個屁。」賈貴講述了起來,「這個老太婆,說這個女人,也就是秦淮茹,說她是秦淮茹的婆婆,我知道她是秦淮茹的婆婆。」
許大茂腦子有點懵。
賈貴說的話他有點聽不明白。
翻來覆去的總是重複一個意思,賈張氏是秦淮茹的婆婆。
這就是廢話。
前幾天賈貴還去四合院想要娶賈張氏,不可能不認識賈張氏。
「秦淮茹的婆婆來到了這裏,說秦淮茹跟李副廠長搞破鞋,這件事就是假的,即便它是真的,咱們也得當成假的來。」
「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這件事能有假嘛,李副廠長的的確確跟秦淮茹搞破鞋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李副廠長是男人,秦淮茹是女人,男人喜歡女人,我也喜歡秦淮茹,所以這件事就是我賈貴做的。」
許大茂發懵。
劉海中他們也發懵。
周圍那些人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這個頭腦了。
你賈貴也喜歡秦淮茹,所以李副廠長與秦淮茹搞破鞋等於你賈貴跟秦淮茹搞了破鞋,算到你賈貴的頭上,你這什麼邏輯?
天底下還有這種解釋法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跟我兒媳婦秦淮茹搞破鞋的人是李副廠長,軋鋼廠的李副廠長。」
賈張氏喊了一嗓子。
自始至終賈張氏一直牢記郭大撇子一句話。
這件事必須要把李副廠長拉下水,否則賈家的房子沒有,棒梗的工作也沒有,賈家還的斷了香火。
賈張氏笨是笨,卻是一個認死理的人。
原劇中。
賈張氏指揮着棒梗就去傻柱家裏偷東西,為什麼專偷傻柱不偷旁人?
因為賈張氏知道傻柱饞秦淮茹身子,不可能對秦淮茹的兒子大打出手,四合院街坊人家對秦淮茹沒有想法,棒梗要是去偷東西,抓住怎麼也得挨頓打,她賈張氏還的跟着丟臉。
認死理有認死理的好處。
使勁的坑傻柱。
就逮着李副廠長錘。
「李大頭,我們賈家怎麼對不起你了,你這麼禍禍我們賈家,我兒子東旭是為了軋鋼廠死的,你這個軋鋼廠的副廠長卻跟我兒媳婦搞破鞋,你不得好死,我老婆子跟你拼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