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第175章眾禽各顯神通

    測試廣告1    賈張氏用自己的頭去撞李副廠長。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擠在人群中的墩子都心生佩意,頭撞李副廠長這一招可不是郭大撇子教的,也不是他墩子傳授的,是賈張氏自己頓悟出來的。

    人才。

    都學會舉一反三了。

    這一撞。

    事情可就真的鬧大了。

    李副廠長自然不可能被賈張氏一頭撞倒。

    心煩頭大歸心煩頭大,卻不代表李副廠長眼瞎。

    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

    他與秦淮茹兩人的事情被人撞破了,還被賈貴這張破嘴宣揚的滿大街所有人都知道了,甭管如何解釋, 李副廠長都會吃不了兜着走。

    旁人或許不了解內情,李副廠長卻知道自己會面臨着什麼後果,那些他的敵人,如郭大撇子,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這次將他李大頭絆倒的機會。

    原以為自己可以殺了郭大撇子措手不及,繼而成為軋鋼廠一把手。

    殊不知。

    自己被算計了。

    請假躲在家裏的郭大撇子,看似屁事不做,遠離了軋鋼廠這個事發旋渦。

    實際上郭大撇子做了很多, 或者說郭大撇子從頭到尾就做了一件事。

    等着自己與秦淮茹搞破鞋, 然後借着賈張氏和賈貴兩人將自己與秦淮茹的關係鬧的天下人皆知。

    李副廠長要臉,李副廠長的媳婦也要臉,李副廠長的岳丈更是要臉,李副廠長岳丈的那些對頭更是要臉。

    棄車保帥。

    這或許就是李副廠長的下場。

    誰是帥?

    李副廠長的岳丈。

    認命歸認命。

    誰規定不能搏命了?

    垂死掙扎、狗急跳牆形容的是什麼?

    吃花生米和蹲號子兩個選擇中,李副廠長情願選擇蹲號子,他與秦淮茹搞破鞋這件事也不是沒有操作的可能性。

    甩鍋。

    把這個鍋甩到秦淮茹的頭上,只要一口咬定是秦淮茹在勾引他,自己安耐不住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雖然不能讓自己繼續當軋鋼廠一把手,最起碼也能少蹲幾年號子。

    烏龜看上了大王八。

    李副廠長與秦淮茹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

    都想給對方頭上甩鍋,認為只要把鍋甩到對方頭上,自己就可以沒事。

    甩鍋也得講究方式方法,恰到好處水到渠成的將這個鍋甩過去,這樣才能撇清自己,假如不管不顧的硬性甩鍋, 除了起不到預期的那個效果,還會適得其反,給人一種你吃相太難看的錯覺。

    李副廠長在等機會, 他在等一個可以將自己撇清的機會,搞破鞋是罪名,但這個罪名好過那個包外室的罪名。

    一旦坐實了李副廠長包外室的罪名,那麼就是李副廠長對李副廠長岳丈一家人的打臉,李副廠長也就沒有了任何一絲可以翻身的機會。

    秦淮茹也在等機會,她的情況剛好與李副廠長相反,搞破鞋對秦淮茹來說是大罪,但是被李副廠長包外室卻是小罪,那樣的秦淮茹是處於弱者地位的。

    兩當事人都在算計着對方。

    現場一下子變得有些靜寂了,兩個當事人誰都不說話,且一個個臉上泛起了慚愧及我是被冤枉的詭異表情。

    某些人覺得噁心。

    誰冤枉你們了?

    都被抓尖當場了,還擺出這幅委屈巴巴的可憐表情。

    給誰看?

    「你們怎麼不說話?」賈貴出腔道:「說話呀。」

    人們的目光落在了賈貴的身上。

    「我的意思是人都在,秦淮茹也在,李副廠長也在,賈張氏也在,大傢伙都在,這件事咱們就這麼算了,回家, 回家。」

    看熱鬧的人不高興, 賈張氏也不高興,秦淮茹和李副廠長更是不高興,什麼結果都沒弄清楚,這件事怎麼就完了,怪不得有人說賈貴腦子裏面全是屎,合着還真是。

    「賈貴,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一個外人瞎參合什麼。」

    發話的人是許大茂。

    李副廠長倒霉不倒霉,許大茂真沒有興趣,他現在就一個想法,將秦淮茹身上的那層白蓮花的偽裝給她拔下來。

    沒別的意思。

    就是要讓眾人看看秦淮茹的真正面目。

    虛偽、心機、垃圾。

    就這個裝束,這個跟許大茂電影裏面青樓女子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裝束,她秦淮茹就不是一個好玩意,名字真是叫對了,秦淮河上面一個叫做茹的花魁,自己被這麼一個玩意算計,挨了傻柱無數次打。

    「怎麼跟我沒有關係?」賈貴環視着眾人,用手一拍自己乾瘦的胸脯,大聲嚷嚷道:「我告訴你們,跟秦淮茹搞破鞋的人不是李副廠長,是我賈貴,給秦淮茹租房子,想要跟秦淮茹天天搞破鞋的人,不是李副廠長,是我賈貴,這件事就是我賈貴做的,跟李副廠長沒有關係。」

    此地無銀三百兩。

    李副廠長臉又都綠了。

    這場合。

    他也沒法開口,只能用這個恨恨的眼神警告着賈貴。

    別說了。

    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就是被實錘的下場。

    「李副廠長,您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您的意思我知道,這件事就是您做的又能如何?軋鋼廠裏面喜歡秦淮茹的男人多了去了,我賈貴算一個,許大茂算一個,傻柱也算一個,您能把秦淮茹搞上手,這說明您有本事,怪不得您當軋鋼廠副廠長,您這個手段就是高,我們都羨慕您。」

    「賈貴,李副廠長喜歡不喜歡秦淮茹咱們不知道,但我知道傻柱喜歡秦淮茹。」

    作為傻柱的一生之敵,又是挨了傻柱無數次打的苦主,許大茂真跟傻柱不對付,這場合就得給傻柱捅刀子。

    四合院裏面誰不曉得傻柱給秦淮茹家送了四年飯。


    要是沒有想法。

    能連續送四年?

    「傻柱,秦淮茹這裝扮,我許大茂說句實話,就跟那個青樓女子差不多,傻柱,來來來,面對你喜歡的寡婦,你發表一下這個意見。」

    「許大茂,你說什麼那?我傻哥那是看秦淮茹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好心的幫扶了一下,哪像你許大茂,冷血無情,看着鄰居家揭不開鍋都無動於衷,四合院裏面誰不知道你許大茂就是一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何雨水這話。

    真讓許大茂好笑。

    幫是情分。

    不幫是本分。

    就着。

    「二大爺,您這時候得發話了,秦淮茹家真這麼可憐,您是大院的管事大爺,您的出聲啊。」

    劉海中先瞪了許大茂一眼,被這個鱉孫當成了大肥豬不說,還被這個鱉孫兩次弄傷,身體疼的厲害,要不是為了讓李副廠長給他一個交代,劉海中被去醫院躺着了。

    「二大爺,您這個眼神,一看就對何雨水的說話不滿意。諸位,我叫許大茂,跟這個地上看着像青樓女子的女人是一個四合院的,這個男的叫何雨柱,我們都叫他傻柱,旁邊這位是他妹妹何雨水,剛才何雨水說傻柱是因為看秦淮茹過的挺難的,給秦淮茹家連續送了四年飯,甚至還月月接濟錢。」

    許大茂嗷的提高了嗓音,他今天就做一件事,徹底的錘死秦淮茹,讓你丫的給我裝可憐,讓你丫的放我鴿子。

    「我們也都給秦淮茹家捐款,誰能想到前幾天保衛科的人將賈家給抄家了,從裏面抄出了四千多塊,這就是這位何雨水及傻柱兩人口中的孤兒寡母困難戶。」

    人們都震驚了,月工資三四十塊的年代,有人家裏存了四千多塊,這就是一筆天文數字,他們的不吃不喝存七八年。

    「何雨水,你怎麼解釋這個錢,沒法解釋了吧。你哥所謂的好心,其實就是看上了秦淮茹,想要跟人家秦淮茹搞破鞋,要不然為什麼不接濟別人,就單獨接濟秦淮茹,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去你哥家裏偷東西,就跟去自家拿一樣,四合院裏面又不是只有秦淮茹一個寡婦,前院王寡婦,年紀跟秦淮茹差不多,為什麼你哥不幫扶,不就是因為王寡婦長得沒有秦寡婦好看嘛,明明是饞人家秦淮茹的身子,還非要給自己尋個大義的名頭。」

    許大茂的臉上泛起了笑意,笑眯眯的看着傻柱,他還有殺手鐧沒有往出使,這時候是出手的時刻了。

    「傻柱,你說你連續四年給秦淮茹送飯,還月月接濟秦淮茹錢,我許大茂問你一句話,你說實話,秦淮茹跟你做過那個啥沒有?」

    傻柱臉色如常,就跟無事人似的,他是學習班進修了三十七天的傻柱,不是那個舔狗傻柱。

    也是托進修班的福,鬧的傻柱變了一個人。

    這要是沒進學習班進修,炸然知道這件事,傻柱估摸着能吐血而亡,跪舔的女神竟然是破鞋,除了自己沒得手,所有人都得手了。

    「傻柱,不是我許大茂小看你,你就是一個棒槌,你在秦淮茹心中就是一個傻蛋,秦淮茹跟李副廠長搞破鞋,為什麼不跟你搞?人家壓根就沒有看起你,或者說秦淮茹從頭到尾對你傻柱一直是利用心理,就你這個德行,你還打我,你說說,你因為秦淮茹打了我多少次,我呸。」

    許大茂一口唾沫飛向了傻柱。

    引力加風力的作用下。

    這唾沫最終落在了秦淮茹的腦袋上。

    唾沫臨頭的秦淮茹,看着就跟一隻穿了多少天沒洗臭味橫飛的破鞋差不多。

    等等。

    人家本來就是破鞋。

    傻柱臉上還是那副跟我沒有關係的表情,局外人的樣子,一下子讓許大茂失了方寸,也讓許大茂無奈了。

    要是傻柱表現的惱怒、憤怒、怨恨,許大茂就會覺得爽朗,會有那種報復了傻柱的快感,否則就是許大茂抑鬱。

    傻柱那跟我沒有關係的坦然樣子,把許大茂反鬧的沒了脾氣。

    「傻柱,原來你也惦記着秦淮茹,可惜了,你不是副廠長,你沒能拿下秦淮茹,你要是副廠長,秦淮茹不就跟你傻柱搞破鞋了嘛。」

    賈貴的搭腔讓事情朝着意想不到的一面在緩慢發展,把想要當鴕鳥的李副廠長給氣了一個半死。

    畜生。

    禽獸。

    要麼不說,一說就是坑我李大頭的話。

    還副廠長。

    你真是我爹。

    「賈貴。」

    「李副廠長,您放心,有我賈貴在,他們不能將你怎麼着。」

    「賈貴,你別說了行不行?」

    李副廠長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絲哀求的味道。

    坑怕了。

    被坑慘了。

    「不行,我的替您出頭。」

    賈貴果斷的拒絕了李副廠長的哀求,扭頭朝着許大茂開火。

    「許大茂,你可拉倒吧,人家傻柱是傻柱,你是你,傻柱饞秦淮茹身子,你許大茂就不饞了,你挨打也是活該,食堂裏面你跟秦淮茹卿卿我我,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你還給秦淮茹付賬,事後秦淮茹也放了你鴿子嘛,你還有臉說傻柱,你也是一個笨蛋,傻柱沒有得手秦淮茹,你許大茂就得手秦淮茹了?軋鋼廠裏面誰不曉得你挨了傻柱的打。你要是當了副廠長,你也跟秦淮茹搞上了,你沒跟秦淮茹搞上,是因為你不是副廠長。」

    混蛋。

    又來。

    又一個副廠長。

    賈貴,你這是唯恐我李大頭不死了。

    「李副廠長,咱有理咱怕啥?」

    李副廠長身在局中,鑽了牛角尖,看的不是那麼太清楚,他現在就一個意思,我被人搞了,還是被你賈貴給搞得這麼狼狽,我怎麼還能有理?

    「他們說你跟秦淮茹搞破鞋,你就跟秦淮茹搞破鞋了?就不能是他們看你當了副廠長,眼紅了,想要給你頭上扣屎盆子,就找秦淮茹演了這麼一場戲,我告訴你李副廠長,這件事是極其有可能的,誰知道誰啊?」

    「都睡一個炕上了,這還有假,我老婆子親眼看到他們睡一塊的。」

    「睡一個炕上就是搞破鞋?就不能是研究這個問題,我跟秦淮茹睡一個炕上,我們就不是搞破鞋,我們是搞學問。」

    李副廠長瞪圓了眼睛。

    賈貴。

    人才。

    這理由。

    牛。

    「兩人擠在炕上,還蓋着被窩就是搞破鞋了,難道不能研究這個最近的局勢,去那吃飯,吃什麼飯,是吃驢肉火燒,還是喝驢雜湯,天冷了,沒有生爐子,兩個人披個被子不是挺正常的。」

    李副廠長豁然開朗了,被賈貴坑的懷疑人生的李副廠長,第一次對賈貴泛起了感動。

    你大爺的。

    總算不坑我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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