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間之力至諸天 371.你終於肯來見我了!

    「都是造孽啊!」

    打量着手心裏的這把鑰匙,陸淵幽幽的吐出一口心裏的悶氣,然後把鑰匙攥在手心裏,簡單的感知了一下後,才放下心,打量着身上的傷勢。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重傷肯定是沒有的。

    他雖然處於攻擊的核心地帶,但大部分的攻擊都打在了空地上,小部分的攻擊被他用破境的靈魂力,外加上對元素權柄的掌握度,偏轉到了黑狐娘娘的身上。

    所以,他本身肯定沒收到多大的傷。

    黑狐娘娘死的才叫憋屈。

    好不容易放了個大,結果被對手來了一招「那來吧你」直接搶走,然後在自身沒有防禦能力的情況下,硬吃了一發自身使用的大招...

    這酸爽,也是沒誰了。

    就算是陸淵回想起來,都覺得酸爽。

    不過,這也給陸淵提了個醒。

    在自身能力不夠的時候,千萬不要使用超越自身管控範圍的禁忌大招;因為這種大招指不定就會被對手反制,到時候殺死自己倒還好說,反正都是拼死一搏,但自己死了對手卻沒死,而且對手還是借了你的法術殺了你,把這種事刻在墓碑上,恐怕自己都覺得丟人。

    這也算是側面解答了陸淵的疑惑,為什麼總有那麼多類似於「天魔解體」之類的提升自身的禁忌法術,卻沒有匹配這種法術的法訣或手段。

    一句話:拿捏不住啊!

    !

    不過,雖然沒有重傷,但掛上點輕傷還是在所難免的。

    臂甲碎裂,下方已是一片焦黑,小臂處的皮膚上帶着龜裂的傷痕,不少皮膚都已經出現了硬化的現象。

    而在臂甲碎裂之後,陸淵身上的輕甲也沒好到哪兒去,破破爛爛的,上好的皮衣也在不少地方翻卷了起來。

    沒有兵器傷痕的存在。

    但有明顯的灼傷和炸傷留痕。

    關於這點,陸淵要多感謝鎧甲。

    鎧甲替他扛下了大部分溢散的罡風。

    避免了他出現斷肢的情況。

    而餘下破破爛爛的鎧甲,又在抗下溢散的罡風之後,接連擋下了飛舞的土石和火焰的攻擊。

    而在開戰之前,就被陸淵掛在臉上的面甲,也幫助陸淵避免了不少傷害,至今為止還沒有出現破相的情況,雖然在戰後,在濃煙的包圍下,掛上了幾抹黑乎乎的印記,但也只是髒了些,事後用水洗一洗就可以。

    反倒是腿部的傷勢比較嚴重。

    去除了裙甲,自然也就削減了部分的防禦力,雖然沒傷到陸淵一直引以為傲的重點部位,但承擔行進任務的小腿與大腿,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斷骨的情況。

    衝擊力太大了。

    並不能怪陸淵身體不夠健壯。

    換誰來,誰都扛不住餘波。

    不過,這些傷在陸淵眼裏都算小傷。

    腿骨被震斷了算什麼?

    又不是沒被打斷過。

    雖然疼了點,但陸淵還是用空間之力把腿骨拼湊到了一起,然後用治癒術修復了一番腿骨,最後才騰出空來,打量着經過天災洗禮後的現場。

    一朵蘑孤雲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反正陸淵目前全力發揮,估摸着能創造出兩到三朵這樣的蘑孤雲,而且還不是黑狐娘娘身上綻放的那種大蘑孤,是普普通通的小蘑孤。

    而當一個大蘑孤加上百朵小蘑孤,在他身前身後身側全部綻放開的時候,他能活下來,其實已經相當走運了。

    因為,任何攻擊都有餘波。

    威力弱一點的攻擊,產生的餘波也就能吹起一片羽毛。

    好比沒有修煉的人類朝敵人揮拳,餘波就很小。

    可威力強一點的攻擊,產生的餘波甚至有可能毀滅掉一片山脈,甚至是毀滅掉一個世界。

    好比之前陸淵所遭受到的攻擊,已經把原本山脈環聯的地形完全改變,大大小小流淌着岩漿的坑洞,土石和山脈的殘留處類似刀割一樣的切口,外加上空氣中時不時跳動的電弧,活脫脫的一個人間地獄...

    原本的圈外,確實荒蕪。

    不過這都是正常的現象。

    沒有人類,沒有動物,自然也就沒有生機,反倒是有了生機卻沒有生靈,倒是更加奇怪一些。

    可就算是荒蕪,也比地獄好!

    這片綿延萬里的山脈,算是徹徹底底的毀了。

    此時此刻別說是山峰了,就連超過二十米的小山包,都屈指可數,遍地瀰漫和升騰着黑煙,縱使是淅淅瀝瀝的小雨,也澆滅不了地上的火焰和空氣中的電弧。

    九幽冥火,哪裏是那麼容易撲滅的?

    就連純質陽炎都不會被雨水撲滅,其中一部分構成因素已經超越了規則所控制的九幽冥火,就算在大雨下燒個一兩百年,也不奇怪。

    水可火。

    指的是同級別的水與火。

    火勢若大,也能撲滅水。

    兩者依舊是相生相剋,就像萬物也是相生相剋一樣。

    而火又克制木。

    所以,縱然陸淵掌握着木元素權柄,也依舊沒有什麼心思去改變這裏的地形,讓這片土地重新煥發生機。

    綿延萬里的山脈啊!

    還全是岩漿窟窿和九幽冥火!

    就算是把他累死,也做不到!

    不過,若陸淵自身也是以修為破境達成的半步飛升,倒是有幾分把握,能借用更高級別的修為增強法術的力量,用數量強行堆死質量。

    當然。

    這只是陸淵在戰後的設想。

    當務之急,還是把手裏的鑰匙和黑狐的本源送到塗山,然後讓小黑狐掌握本源的大權,最後成為苦情巨樹的核心,履行他們先前結下的約定。

    鑰匙是一個載體。

    也是黑狐娘娘對本源掌控力的一種外在體現。

    陸淵的剝奪,是剝奪了黑狐娘娘殘存下來的所有,包括生命、靈魂、以及對黑狐本源的掌控比例。

    只不過,陸淵並沒有拿到黑狐娘娘的生命與靈魂。

    黑狐娘娘本身就遭受到了攻擊。

    借用而來的修為,終究是有代價的。

    受創,本就會受傷。

    受到類似於九幽冥火這樣的攻擊,就算不死也脫層皮。

    在遭受反噬的狀態下受到類似於九幽冥火這樣的攻擊,如果黑狐娘娘還能苟延殘喘的活下來,陸淵怕是真要懷疑黑狐娘娘不是狐狸而是蟑螂了...

    沒當場暴斃,已經是很厲害了。

    留下遺言之後立馬咽氣,也是正常。

    至於黑狐娘娘的靈魂,在天地雷劫這種至陽至剛的攻擊下,本就攜帶着負面加成的黑狐娘娘,受到的傷害自然更多,也更沒有活路可言。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牽連到紅紅...」

    想到這裏,陸淵也沒有了繼續緬懷黑狐娘娘的心思。

    對方的命運很悲慘。

    可這個世界從不以悲慘而改變。

    作為一個衍生品,黑狐娘娘做出如此選擇和舉動,陸淵表示理解;但他與對方的立場不同,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也就沒資格寬恕對方的所作所為,或者是在最後關頭對黑狐娘娘施以援手。

    將手中不斷跳動的黑色肉囊放在了儲物空間裏,然後掏出紙和筆,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事情經過後,陸淵把這枚不斷扭曲的鑰匙放在了玉盒中,並施加了一層空間封印,避免這玩意逃跑。

    而在做完了這些之後,陸淵就把玉盒和黑色肉囊放在了一起,開啟空間遷躍,把這兩樣東西郵了回去。

    說實話。

    陸淵覺得,自己在空閒時做郵遞員,一定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且和其他快遞員相比,他能保證立刻送達,中間所需時間絕不會超過一分鐘,哪怕沒有人接件,也能把快遞完完整整的擺在接收人家裏的桌子上。

    想到這裏,陸淵不禁笑了一下。

    在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後,下意識開兩句玩笑,是他的習慣;而在開玩笑之後,自然就到搜刮戰利品的環節了!

    萬仙陣啊!

    那可是萬仙陣啊!

    就算是殘缺的萬仙陣...

    就算是殘缺的疑似萬仙陣的陣法...

    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俗話說得好:站得越高,望的越遠!

    王權霸業等人追逐的真相,也許只是黑狐和這片天地的遼闊,再往高了算,也只是這片天地的界限在哪兒。

    可這些,陸淵都很清楚。

    這片天地的界限,就是大妖皇。

    到達了大妖皇,就真的是進無可進。

    而在到達了大妖皇之後,才能真正的發現這片天地間隱藏的秘密,而這些被隱藏起來的秘密則通通被埋在了圈外。

    好不容易來一趟這裏,不仔細的搜刮一番豈不可惜?

    況且,有些東西不會停留在原地!

    就好比已經碎成了渣的骨龍,陸淵對此就比較感興趣。

    不過,骨龍的來源只能被放在第二位。

    第一位依舊是萬仙陣。

    高緯的造物,強悍的不可思議。

    就算是一片陣圖,也不會被低緯的攻擊打碎!

    這是常識!

    因此,陸淵絲毫不擔心,在如今這種類似於地獄一樣的混亂環境中,有可能會找不到好東西;因為真正的好東西,根本不是他能摧毀的,更不是剛剛的那陣攻擊能破滅掉的!

    但在送走了玉盒與肉囊之後,陸淵卻並沒有立刻展開搜索,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了片刻,而後,緩緩的轉過身,對面前的空氣笑道:

    「你終於肯來見我了!」

    「當然。」

    「我也一直想見你。」

    「在我擬定計劃的時候,想見;在我前往南國的路徑上,想見;在我抵達南國後,想見;在我前往塗山知曉部分秘密後,我依舊還是想見你。」

    「但我也知道,時機可能不太對。」


    「毒童子,好像是叫高大強,他的身上並沒有顯露出任何有關於你的線索;而傲來國我也不可能去,因為我在害怕有風險,雖然我一直有自信,你拿不下我,但我還是害怕大局被你打破。」

    「所以,在南國之後,雖然我很想見你一面問你一些問題,但也沒有刻意的去強求這件事。」

    「所以...」

    「你今天來到這裏,見我一面,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傲來國的三少爺...」

    「還是說...」

    「孫悟空的一縷化身或分身?!」

    虛空中,傳來一聲無奈的輕笑。

    泛着金光的人影從虛空中走出,雖然沒有說話,但陸淵可以明顯的感知到,這位未知的存在正在打量着他。

    不過...

    按理來講,傲來國的這位三少爺並沒有掌握空間的力量,也並不應該從虛空裏走出來!

    陸淵的眼睛不自覺的眯起。

    心裏,卻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但也不知道對面的這位三少爺是不是會讀心術,輕笑了一聲,攤開雙手,同時輕鬆寫意的說道:

    「別那麼緊張啊!」

    「你說的又沒錯。」

    「現在的我,拿不下你。」

    「以前的我,也不敢拿你。」

    「你的身份,我大概也能猜到。」

    「雖然我還不知道,你和那位究竟是什麼關係,而且從他留給我的記憶中,也不知道那位的名諱,但那種如同星河寂滅一般的殘餘氣息,還是從側面證明了那位的身份。」

    「而且,就算不是那位,估摸着也是那位的手下亦或是身邊人,總之,跟你的關係不一般。」

    「所以,從以往來講,從你降臨到這個世界上開始,就沒有任何人敢對你不利,包括我。」

    「用當年你們人族老祖宗的話來講,我這應該是屬於扶龍庭一脈的舉動,雖然談不上護道人,但最起碼來講,也算的上是有幾分苦功。」

    「誰想找你的麻煩,有我擋着。」

    「等我擋不住了,你身後的那位自然會出手幫你擋着,而且這個擋的對象里,還有可能包括我。」

    「因此,我們早就見過了。」

    「所以你不必擔憂。」

    「能出手,我早就出手了。」

    「更何況...」

    「正如你所說,我現在還拿不下你。」

    說到這裏,泛着金光的人影似乎也頗為無奈,翹着腿坐在半空中,帶着幾分活潑的意味,扶着額頭嘆了口氣,最後澹澹的總結道:

    「所以,你要是有什麼問題,想問就趕緊問吧!」

    「能回答的,我不會藏私。」

    「不能回答的,我可以根據我知道的給予你幾分暗示,具體你能不能理解,總之不能怪到我身上來。」

    「還有就是我也不知道的...」

    「這部分,你可以拆分來問,然後從我能給你的答桉中尋找蛛絲馬跡,然後拼湊出來你想要的結果。」

    「同理,你也不能怪我我身上來。」

    說到這裏,泛着金光的人影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拍了拍手,暫停了自己毫無意義的嘮叨,然後對面前不遠處若有所思的陸淵說道:

    「聽懂了就問吧!」

    「幫忙的話,可能有點困難,畢竟我只是想和你以及你身後的那位結個善緣,但回答一些問題還是沒什麼條件的!」

    「來吧!」

    聽見這位傲來國的三少爺都這樣開誠佈公的談了,陸淵也就收斂起了心頭的那幾分警惕,雖然還存在着幾分戒備,但還是開口問道:

    「請問你出現時使用的是什麼法術?」

    「因為據我所知,如果你能掌握空間之力的話,絕不會讓黑狐娘娘成功逃竄,而既然你沒有掌握空間之力,那剛剛從虛空裏浮現出來又是怎麼一回事?」

    「你值得是『移景』吧?」,泛着金光的人影似乎也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帶着幾分不確定反問了一句後,然後自顧自的講解了起來:

    「空間什麼的,我不清楚。」

    「或許我理解,但我不知道。」

    「我使用的,是他留給我記憶中殘存的幾道法訣之一,也就是『移景』,具體效果是改變周圍的環境,具體是怎麼改變的,這並不是我要思考的問題。」

    「我只要會使,就可以了。」

    「反正這種法訣的實用效果並不強。」

    「也就是為了防止你察覺,我才在神行的基礎上附加了這道小法訣,沒成想,終究還是被你察覺了出來。」

    移景這種法術,陸淵沒聽說過。

    但神行,陸淵多少有所耳聞。

    地煞七十二術里的一門。

    雖然陸淵還不知道眼前的這位三少爺是不是當年齊天大聖的一縷毫毛所化,也不知道當年齊天大聖學地煞七十二變時,菩提老祖是否順帶教了地煞七十二術,但都跟地煞有關,而且都是高緯產物,離譜一點似乎也可以理解。

    不就是用法術繞過了規則嗎?

    他的過去,還跨緯度出手呢!

    雖然至今為止,陸淵也不知道當初在斗羅里幫他的那位究竟是未來還是過去,但既然未來的塗山容容都那麼說了,就當成自己的過去好了...

    而等泛着金光的人影回答完後,陸淵緊接着提出了第二個問題,也是一個比較尖銳的問題:

    「你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我知道,是傲來國的三少爺。」

    「但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回答。」

    「確切來講,用你有可能熟悉的方式來問這個問題,應該說,我想知道你的跟腳在哪裏!」

    陸淵着重表明的「跟腳」二字,自然被泛着金光的人影所察覺到,而在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泛着金光的人影竟然也帶着幾分不確定回答道:

    「我的記憶相當模湖,且零碎。」

    「但我可以跟你保證,對於我那段模湖且零碎的記憶而言,我沒有半分的體會感,就好像是一個不存在的人替我度過了那些時光一樣。」

    「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我只能回答你,我是一個不知名存在身上的一縷毛髮,最後被那位不知名存在拔下並點撥開了意識,然後帶着那幾種只知道使用不知道原理的法術,落到了地上。」

    「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我就成為了現在的我,並且逐漸來到了這裏,劃出了一個圓圈,為了保護圈內的那些生靈。」

    「當然。」

    「我也有我的私心。」

    「正如你感受到了限制一樣。」

    「我也背負着限制。」

    「而我的限制,就是復活他!」

    「復活當初把我拔下的那位存在!」

    「我不知道這個念頭是什麼時候存在,但我沒有任何辦法去抗拒這個念頭,而且我更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事,那位存在就算是死了,又死在了哪裏?!」

    「這些,我都不知道!」

    「所以,在你未來之前,我其實只做了一件事!」

    說到這裏,泛着金光的人影微微停頓了一下,看着陸淵催促的目光,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嘆道:

    「這件事其實很簡單,也很單一。」

    「簡單來講,就是朔本歸源。」

    「想要復活他,首先需要確定他究竟死在了哪裏,然後才是擬定方案,最後按照方案執行計劃。」

    「而就是這第一步,就把我卡住了。」

    「我不知道他死在了哪裏!」

    「而且,找也沒辦法找!」

    「我只明白,當年發生了大變。」

    「具體都發生了什麼災難,我不清楚。」

    「因此,我需要觀察苦情巨樹運轉的轉世續緣過程,然後從這個過程中吸取經驗,最後用類似卻完全不同的方法,從我自己的身上找回當初的記憶,然後把這些模湖且破碎的記憶拼湊到一起,組合出我所能看到的真相。」

    「而最初的真相,必定有關於他!」

    「也就相當於我找到了他!」

    說到這裏,別說是陸淵了,就連泛着金光的人影自己都忍不住苦笑了起來,無奈的嘆道:

    「但我低估了這個計劃的難度。」

    「直到你出現,我依舊沒有成功。」

    「而在觀察你的過程中,我也大概品出了你的性格,雖然我還是抱着結下善緣的想法去做事,但在對待你的所有過程中,我還是摻加上了幾分搭順風車的想法。」

    「不過,你也不用心存負擔。」

    「我給你答覆,所以,來日我可能也需要你的答覆,但也僅僅是答覆,並不是讓你幫忙去做某些事。」

    「我給你這些消息,希望你在來日能找到有關我和他的消息時,能記得把這些消息告知於我一下。」

    「畢竟,從事實的角度來看,我的方法無疑是低效的,雖然談不上錯誤,但肯定走上了彎路。」

    「圈內,是我保護的生靈。」

    「但換個角度來看,個別的存在也是我用來觀察的實驗品,只不過我並不插手,只是觀摩。」

    「因此,你完全沒必要因為我的存在而擔憂你的那些妻子,而我既然選擇了與你結下善緣,就算不幫助她們,也絕不會幹涉她們的選擇。」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聽到這裏,陸淵也算是明白了幾分。

    無論他面前的這位三少爺是不是孫悟空身上的一縷毫毛,但既然能被捨棄,並且被賦予了復活的重任,可以肯定,在這片緯度之上肯定有一個世界瀕臨崩潰,以至於世界內的大能不得不斷臂求生。

    而這片天地,就是一個低緯的世界,甚至有可能是那個瀕臨崩潰,或已經崩潰的大世界,其中的一角碎片!

    雖然這個理論仍有些站不住,但已經具備了一定的根基,目前缺的,只是一個實質性的證據,能一錘定音的證據!

    而這種證據...

    無論是苦情巨樹的根源...

    還是疑似殘缺的萬仙陣...

    亦或是三少爺模湖的講述...

    都無法成為這個一錘定音的證據!

    但以上這些,卻足以成為這個理論的根基,從各方面來鞏固這份理論,直到找到一個核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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