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中秋有點久了,四蛋給咪咪打了電話。
咪咪和四蛋的事前事後四蛋看出了點不同以往,四蛋說:咪咪,你是不是不想再繼續了?
咪咪說:我自己不太懂,你不找我我也不怎麼想要,做時感覺挺好,做完總是覺得不好,有點對不起孩子,可是我還做不到、我才二十幾歲,怎麼可以不做這樣的事呢?我買了**的東西同樣不安,我覺得還是和你在一起好,我該怎麼辦呢?
四蛋也挺替咪咪發愁的,這是四蛋真實的想法。
四蛋說:咪咪,你離婚在找個唄,你那老丈夫同意嗎?
咪咪說:我不想放棄孩子、不能離婚,單是離婚他同意,也給我很多錢,我想過再找一個,我還是覺得無所謂,我想孩子大點我自己找個事做、讓自己更充實,到時候我老公真的老了,外面不玩了我就有一個了。
四蛋笑了,這個咪咪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但是她的想法也不是不對。
四蛋又說:我也只能幫你這些,一切但願如你所願。
咪咪把自己的手機給了四蛋,咪咪對四蛋說:這個手機我格式化了,上面沒有什麼東西,給你用了,這個是新卡號(手機卡號)、卡里有錢,上面只有我的手機號,我決定我需要的時候還是先找你,我擔心我安奈不住自己的需要,你不會不幫我吧?這些日子可都是你找的我?
四蛋樂了,不是因為咪咪給了自己一個手機。咪咪早說給四蛋買新的手機,四蛋不想要咪咪的東西也不想被咪咪呼喚,當然四蛋也是怕咪咪的欲望會更強烈自己招架不住。四蛋也覺得咪咪的想法還算是正確的,既然咪咪想改邪歸正,四蛋為什麼不去幫助她呢?咪咪是想結束和四蛋的那關係,四蛋是樂着的,他希望這個朋友能有好的未來,四蛋在真的當咪咪是朋友的。
四蛋回答咪咪說:手機我可以收下,咪咪,我在這裏有個女朋友你也知道,有時不一定會急時的幫你,你既然有好的打算我願意支持你,即使你今天的意思說以後我們斷了這個事情,我覺得日後咱們倆正常的朋友也是可以做的,我祝福你。
咪咪說:你覺得你和你的女人在一起時、和我在一起時,哪個更讓你舒服?應該是我吧?
四蛋笑了笑,然後說:是你好一些,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因為我們聚少離多,我需要你也需要,所以沒有必要比較。…
咪咪又和四蛋探討四蛋和其他女人的同房之事了,咪咪能把四蛋問的不怎麼好意思,咪咪始終沒有說自己和自己的老公還有其他男人的事情,咪咪說四蛋是自己第二個男人,四蛋願意相信這個朋友。
四蛋和咪咪的這次相聚,咪咪最後對四蛋說:你要是有其他的事也可以找我幫忙,也許我還會想你,我儘量不去想你,希望你以後也幸福。
咪咪說完開車走了,四蛋想笑咪咪卻笑不出來了,咪咪話說的真心真誠,四蛋不能自私的想『咪咪一定控制不了自己』,給別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四蛋拿着咪咪給的手機,四蛋想扔了,因為自己願意成全咪咪,自己不希望再主動找咪咪,也不想讓咪咪自己犯錯,可是也想着咪咪犯錯,好矛盾。在那時,手機不是個便宜的玩意,四蛋還是留下了,它不用自己交費的,可是自己該給誰打呢?『遠方的家人對不起了,我還不想聯繫你們』。
四蛋用咪咪給的手機,四蛋只給別人打,除了咪咪打來之外四蛋也不接別人的電話,誰也別想着用四蛋的這個手機打電話,當然開始的時候也沒有誰知道四蛋有了這個手機。
咪咪此後一段時間都沒有出現,四蛋就一個性慾不怎麼強的錢敏而且還不怎麼常在身邊,這生活怎麼行呢?驢牌廠四蛋身邊的吳三妹快遭殃了。
四蛋有咪咪和錢敏的共存的時候,吳三妹也經常的被四蛋聊騷。咪咪『從良』錢敏少來,四蛋在吃不飽時,寂寞難耐的時候,他在日常看着驢牌廠里的女人們時,也只有吳三妹四蛋有想法,但四蛋還沒有決定怎麼樣。
寂寞的日子裏的一天,吳三妹對四蛋說:長毛,那個開跑車的是你什麼人?
吳三妹這一句話問得貌似就有冒犯四蛋似的,四蛋立刻打起了吳三妹的主意。
四蛋說:過去的一個朋友,另一個行業的朋友,我以前是做餐飲的,我是個國家級的特級的廚師,你相信嗎?她找我是想我幫她做一些事情,生意上和生活上都有。
驢牌廠上手車間的不少人都很驚訝,難道四蛋又要說段子了?又要講故事了?上手車間的這個一個同房間的人都豎起了耳朵等聽四蛋的後文。
老闆娘紅彩說:長毛,你耶穌信的好,你說你是神父級,你講的也比教堂深,我都不怎麼去教堂了,你又說你是特級廚師,你二十歲(於耀輝)的年紀怎麼可能呢?是騙我們吧?
四蛋信耶穌的毛,四蛋看聖經、聖經也有道理,最起碼多是讓人向上吧。四蛋總把自己的觀點和實例結合聖經上的故事或道理講給紅彩她們聽,甚至四蛋想讓他們把信教當成只是思想上寄託,四蛋還告訴他們要他們自己去虔誠做事、不違反道德;也告訴他們耶穌不會要求他們去做什麼,也不用去教堂耶穌一樣的也會賜福給虔誠的人們。
四蛋給紅彩他們講聖經,聖經講的生動了,講的自己有點被影響了,講的紅彩他們甚至有點點的迷信了四蛋。此時,四蛋決定自己做幾個菜讓他們知道自己不只是耶穌的哥們。
四蛋對紅彩說:瑪利亞(紅彩),海鮮我不在行,你給我什麼食材和作料我就給你們做什麼風味的菜,做好了你們吃,你們覺得不好吃買東西的錢算我的。
紅彩真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好,他們家每天吃的很簡單,還不如驢牌廠工人多時不在給工人做飯吃而工人在外面吃的飯菜好。
紅彩是相信四蛋的話的,此之前四蛋還沒有做出任何讓紅彩家人失望的事情,不夠勤奮,但是四蛋天天做工不比任何工人少,這談不到失望。
紅彩聽了四蛋的話,她似乎在思考着想吃些什麼,四蛋接着說:瑪利亞,吃魚怎麼樣?你們家也喜歡吃淡水魚的,不吃魚,其他菜我不動腦筋最起碼可以做兩百種菜,冷菜拼盤你聽說過嗎?我做的拼盤你們要是看了都想拿回家當畫看不捨得吃。
房間裏的人看着四蛋的樣子,四蛋雖然笑眯眯但是不像是在開玩笑,似乎大家都有些憧憬的樣子,老闆吳華經過這個房間,他也有聽到四蛋說的話。
吳華插話說:長毛,我出五百你能做什麼樣的菜?
四蛋說:五百,你在戮市五千你也吃不到我花五百塊錢做的菜,我怕你吃了記得我的本事有想改行開酒樓的想法,忙你的去吧,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俗人吃過什麼?知道什麼是好東西嗎?
四蛋是有意激憤眾人,吳華當時掏出五百塊錢給到四蛋面前,吳華說:明天中午,我們就來個聚餐,不求吃的怎麼樣好,我們大家就吃你做得菜的味道,你吹牛我扣除你五百工資,而且你要聽我的話認真工作、不要再貪玩。
四蛋把錢裝在自己的口袋裏,四蛋說:稀罕的東西做不出技術,是技術你們也不懂,我就給你們做大眾菜,我過關了你以後也少囉嗦點我,主(耶穌)、告訴我們不能隨便撒謊、說話不算話的。
吳華也信耶穌,吳華說:你們大家都聽清楚了,這是長毛說的,我願賭服輸、我是誠實的。
四蛋對着其他人說:我贏定了,大家給我作證就行,我給大家一點好建議,如果有誰想另外點菜的,你們出錢給我,我不收加工費,免費幫大家做着吃。
老闆吳華的意思是請大家吃了,工人們誰還願意掏錢點菜,他們點菜也很不現實,但是有點菜的,只有吳三妹點了個魚,她出了20元錢,她和四蛋約定吳三妹不滿意四蛋得陪她40元。
四蛋下午就出去大菜市場觀察,戮市這裏海鮮真是多,即使是在下午也看得出來。1997年,乃至之後數年,戮市的菜市場的菜很便宜的,貌似比象市還要便宜,尤其是南方蔬菜和淡水魚蝦,海鮮也很便宜。
四蛋在菜市場四處看着,做什麼菜品初步的構思浮現出來時,四蛋去了賣作料的乾貨店。
四蛋所在的這個菜市場是戮市西區最大的菜市場,乾貨店裏的作料還真的不少,四蛋本以為會短缺很多材料,這裏實則已經很全面,自己需要的東西差上點點也可以是足夠。這裏作料種類不少,但只是相對而已,這裏最全的甚至不如北方攤位賣的東西全,那麼戮市這裏的酒樓配貨應該是肥差,四蛋有衝動做酒樓供應商的生意,可是他只是想了想。南方很多的地方的菜市場作料都很全,比北方也不遜色,戮市這裏是有點匱乏的,但是也不是四蛋這樣說的誇張,這是西區不是市區,市區的大菜市場東西還是相當全的。
四蛋在一家乾貨店裏,買了近二十種作料,花了60元不到的錢,老闆對四蛋是很有意見的,很多東西沒法賣,比如四蛋買花椒胡椒的量沒有可稱的必要,四蛋需要的量半兩都不到,老闆很生氣的,不過看着四蛋先買了成袋成瓶的東西,他也沒有不賣的理由;其實南方的市場上可零賣的東西很是活份,像更早和老鍾住一起的那個河南人說撿到零散的煙也可以賣錢就是例子,菜市場的東西也是可以很零散銷售的,只是四蛋太過份。
四蛋出了乾貨店,四蛋買個蹄包肘子和一些豬圓骨、豬蹄等,拿個本子寫下了明天要買的菜,四蛋信息十足的回了驢牌廠。
第二天,驢牌廠原本都是紅彩去買菜,四蛋說買的東西多,四蛋帶着吳三妹去了菜市場,回來還要三妹幫着做,因為四蛋告訴他們自己要做三十六道菜,沒有一個合適的助手怕不能完成,驢牌廠上下都期待這次打賭,吳三妹也願意跟着四蛋同往。
四蛋帶着吳三妹去了菜市場買菜,賣菜的菜販老闆們都想把四蛋打死,因為四蛋買東西真是挑剔,牛肉買二兩,各種蘿蔔買一個、大的還不要,豆腐皮買一張,豬耳朵買四分之一個等等,這些買法誰願意賣呢?可是四蛋有辦法買。四蛋會先問『是不是多少都賣?』之類的話,有價錢有份量商家沒有不賣的道理,商家不樂意四蛋的態度也是強硬的。
四蛋買鯉魚買了9條不到15斤,鯉魚買的多因為鯉魚實在便宜,在加上一斤半多點的鯉魚也是極佳的原材,所以四蛋買的多。
吳三妹看四蛋買菜,她想着四蛋『怎麼比我們這的人還會算計』,她更不明白的是四蛋買了把顆粒飼料不但不給老闆錢,他還說是做抽樣檢查合格再多買;吳三妹也在懷疑,『他買飼料是不是買來給人吃的?難道飼料也是作料?難道是自己這裏人真的是孤陋寡聞了?』,這問題不用吳三妹去問,飼料的妙用在教堂顯現了。
西梅村北邊的教堂的鴿子已經不怎麼怕人,可是從此怕了四蛋,四蛋買飼料是用來引鴿子的。
教堂門前,四蛋對吳三妹說『抓鴿子,能抓幾隻是幾隻』,吳三妹還在為四蛋的話發愣,四蛋已經抓了兩隻,只見四蛋用手捏住鴿子的頭,稍稍一擰就丟在了地上。四蛋總共抓了三隻,吳三妹也在傻愣中抓了兩隻,教堂的鴿子不但好抓而且很肥,五隻鴿子瞬間被四蛋弄死。
吳三妹問四蛋夠是不夠,她還想再抓,在教堂前做這樣的事,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個基督徒。
四蛋說:都飛了還抓個毛,當鴿子的面殺鴿子、鴿子通靈性的,尤其是鴿子見到同類被血殺(見血的殺法),鴿子認得兇手,養鴿子的人家都不會當鴿子的面殺鴿子,尤其是放養鴿子的人家,主人家經常血殺鴿子,鴿子飛走就不回來了。
吳三妹又從四蛋嘴裏聽了一個傳聞故事,四蛋補充說『難道蠻子養的鴿子有不同?』。
四蛋在教堂抓鴿子並沒有被人發現,匆匆回了驢牌廠,到了廚房四蛋開始做菜,四蛋給鴿子腿毛,吳三妹會認為四蛋也做過菜市場家禽屠宰的生意,一隻鴿子被燙好了四蛋三把兩把就把鴿子脫了個精光。
四蛋正式做菜的樣子,和玩自己那把匕首刀的動作都很帥,四蛋時不時挑逗吳三妹,摸一把親一口總是做的較合理,吳三妹不怎麼覺得四蛋過份,難道是春心已經蕩漾?
四蛋做每道菜都給紅彩和吳三妹說解,做成給她們品嘗,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別有用心的四蛋做的是更快更好。四蛋的匕首刀當初給過紅彩意外,今天這把匕首刀終於在驢牌廠有了身份證明,它就是一把特殊的廚師刀。
四蛋昨天買的肘子去骨做成三角肉丁(塊),然後把圓骨豬蹄等也處理了,這些東西是要提早製作的。這些東西在昨天晚上已經開始燉製,燉製出的香味驢牌廠的人全都想去偷吃,那香味真的勾引人,儘管昨天夜裏時還不是成品。
四蛋和吳華的賭約開始出成品菜了,十二道算燒菜:9隻鯉魚分三種做法,紅燒、清蒸蔥油和糟醉料理,五隻鴿子燉了乳鴿,大骨湯放鹽、雞蛋清做芙蓉蛋,圓骨是用王柏岩的不傳之術簡單仿作即可,清燉肘子兩份,豬蹄燉花生米美名羅漢果燉佛手兩份,四蛋紅燒全雞一個分兩份,燉老鴨一個同樣有分兩份,一些下角料加銀魚做成銀魚雜燴湯些許(許多),最後是一道叫香醋銀耳羹的甜品。
六種炒菜:炒牛柳、炒豬肝、炒雞鴨鴿子剩下的雜碎,還有炒百葉、炒菜頭和空心菜梗。
十八道涼菜做的更是一個菜,紅彩家吃飯的大圓桌當拼盤的盤子,四蛋讓吳三妹找來白紙平整的敷在餐桌上,用保鮮膜再鋪一遍,最後是兩層白色塑料餐布附上,圓桌做成了大盤子。
四蛋把餐桌做成大盤子,十八個涼菜在桌面上擺個拼盤,沒有好菜,都是街上的普通菜,譬如滷菜豬頭肉豬耳朵等自己在重新改下味道就行;十八個涼菜九個葷菜九個素菜,素菜更便宜,單蘿蔔絲就有三種。沒有好菜不算什麼,再好的東西沒人說就不怎麼算好東西,普通的東西做出來能說出道道來,菜品即使很便宜身價也會暴增。
吃飯了,紅彩和吳華等家人和四蛋、范柏松、兩個黃毛還有左中華等人在一起吃飯,驢牌廠其他工人算是在另一邊吃飯了。四蛋和紅彩這些人吃的是36道全菜,有些菜四蛋是準備幾份的,也有一分為二的,份量不進相等,四蛋和紅彩這邊人相對較少,36道菜都有份,員工那邊不夠36道菜,但是那邊的分量是比較足的。
四蛋把菜量分配的做到兩邊都相對的豐盛,四蛋會為自己的同事多想的,同事們菜品種類少、現實確實骨感了點,但打工人吃什麼又算好呢?這手藝這菜品已經不用說什麼了,這對他們已經非常難得。
其他的工人們在一邊吃飯,四蛋等人和吳華等家人吃飯,四蛋是要有一番說道的,因為他和吳華有賭約,四蛋不想自己賠錢。
四蛋先介紹拼盤,他對吳華等人說:你們站到高處往下看這個桌子,這個桌子是一個拼盤,先看看是好看不好看?
吳華叫范柏松他們把桌子搬出樓外去,眾人去二樓看了看、好看,又去三樓再看那就更出彩了。
四蛋在三樓上說:你們沒看的出這個拼盤叫什麼嗎?
眾人包括其他工人也都有看到,四蛋問說菜名,大家都看着四蛋,四蛋看到他們沒有一個人懂得。
四蛋笑着繼續說:這個圖中的花是十八道菜,造型是你們南方的茶花,茶花有個傳說中的極品,一株茶花十八種花色,美名叫做十八學士,我沒有見過真品,但有見過圖畫畫出的十八學士,我做的這個拼盤,用的食材都是普通的東西,只這個造型在大酒店酒樓我能隨便賣它一兩千塊錢,換了食材賣它過萬也不是問題。
驢牌廠的所有人聽傻了看傻了,他們也不得不服,這個拼盤在三樓看呈現出的景色真的非是凡品。
四蛋又說:雖然我做的這個十八學士食材普通,你們吃吃味道,我是特級廚師做出的東西不只是樣子好看,他們都已經有吃過,搬回房裏開始動嘴吃去吧。
吳華家人和范柏松等人如辣手摧花、如風捲殘雲,誇張到四蛋用黃瓜做的拼盤花案的花枝條、葉子都吃了,四蛋真的想笑。這個拼盤大,可是十八種菜品份量是很少的,四蛋把大份量給了更多人的工人那邊。
六個炒菜上到紅彩等人坐着的桌子上,四蛋說:我們這沒條件,不能一道一道菜現炒着上來,炒菜吃的是火候,不過你們不要搶…
四蛋話沒有說完,幾人就開始動手,四蛋不要他們搶他們不搶,他們只是用筷子夾菜的頻率高了點,像是他們幾天沒吃東西一樣,瞬間盤子就撤了下去。
上來三條鯉魚做的三道菜,四蛋說:這三個菜的口味差的很多,適合我們所有人的口味…
四蛋不用再說了,他們不是什麼文明人,吳華對四蛋說:長毛,還說什麼,我輸了,我相信你是廚師,還有什麼都上來就是。
四蛋搖搖頭,有點失望了,這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手藝、自己的勞作,一群傻b吃過什麼**jb東西,可惜了自己的本事和辛苦。
最後上的圓骨,四蛋說:這個東西我必須要說,天下只有兩人會做,一個是我,一個是我徒弟中華名廚王柏岩,有機會你們掃聽掃聽,中國除了我們爺倆,還有誰可以做出來,你們會吃嗎?…
四蛋吹的牛多了,其實這個話不算多吹牛,王柏岩和四蛋誰是師傅誰是徒弟貌似顛倒了。吳華他們這些人不會去管四蛋是不是在吹牛,四蛋話說完,都用湯勺像喝湯一樣,四蛋都想哭了,自己做兩天的東西給一群不會吃的人糟踐了。
這密汁圓骨湯即便是四蛋簡單製作也不是他們這樣的吃法,四蛋大吼一聲本着臉說:給我住手,你們這些糟蹋東西的玩意,老子教教你們怎樣吃。
大家看到四蛋很認真,停住了,四蛋給了紅彩、吳三妹和范柏松三人一人一節圓骨,從桌子上拿個一被她們當做湯里的骨頭(本來就是骨頭)挑出來的一個骨頭給了吳華。
四蛋說:這個是喝骨頭裏的東西,看着我怎麼吃,吳華,你就嘗嘗這個吧(桌子上撿起的那個圓骨)。
四蛋吃給他們一個樣子看後,什麼也不說了,要走了,范柏松先吃的,吃了一口說:嘿!長毛,這個好,我永遠都相信你,你不是吹出來的,你的確有幾把刷子。
四蛋說:刷子,刷你大爺,吃你的吧,沒用的玩意。…
吳華也不客氣,吃着四蛋從桌子上撿起的骨頭,江小山和大黃毛也撿起來吃,可惜,只是這些,剩餘的人只能眼睜睜看着的份了。
其實這骨頭可以吃幾遍的,從圓骨吃不出湯汁了,可以在加入陪同上來的湯盆里的湯再吃,可是那湯早所剩無幾,四蛋也不會再和他們說吃法,四蛋真的是懶得和他們說更多。
四蛋把最後一個甜品、就是那個四蛋獨創的『香醋銀耳羹』端來,四蛋氣的往上桌子上一放之後出去抽煙去了,他被這些人吃的鬱悶了。
不一會,吳三妹出來陪四蛋說話,一個勁的說四蛋好、四蛋帥、四蛋真可愛,四蛋四處看了看沒人,抱着吳三妹就親(吻),吳三妹掙扎開,四蛋笑着說:晚上吃完飯有空嗎?我去後面竹林散步,飯後有時間散散步很不錯的,一起去行嗎?
吳三妹沒有回話,但是她一定能聽的清楚,她沒有理會的走開了。
國家級特級廚師的名頭不是亂蓋的,驢牌廠的人是堅信四蛋是的。很可惜,驢牌廠的人誰都別想讓四蛋再做一次,四蛋說他們糟蹋東西自己不做,但是,除非是四蛋想吃什麼了,四蛋自己會提出要做點什麼。四蛋的手藝一直有保持或增長這就是個例子。
四蛋這次展現廚藝的晚飯後,吳三妹聽到四蛋是在約會自己去竹林,吳三妹心裏很猶豫;吳三妹的家人不讓她和四蛋交往過深,她當天晚上沒有去竹林。
四蛋約吳三妹失敗了,第二天,吳三妹一天從早到晚都纏着和四蛋聊天,四蛋早上是半理不理,半日之後四蛋突然的一點也不理會吳三妹了。
又兩天後,四蛋除了必要的話能和吳三妹搭腔,其他也是一樣的不理會,這一天的晚上,吳三妹自己去了四蛋說的那個竹林散步去了,吳三妹到了地方就遭殃了。
四蛋是不會散步的,四蛋從來也不把即使是散步一樣走動說成是散步。四蛋那次約吳三妹去驢牌廠後面的竹林,四蛋的確有些日子晚飯後就會到這裏了,他不是來散步的,他是老鍾指點後的魔怔使然才到了這裏,他是在這裏練碎步變線發力等動作的,飛刀也有練,可是此時老鍾還沒有指點飛刀,四蛋是自己瞎練的。
四蛋去練功也不想給人看到,他就是和人說去後面散步,即使有人過來,四蛋也會立刻停止,即使有人偷看,誰又能看出四蛋練的是什麼呢?那日四蛋告訴(約請)吳三妹和自己一起去散步,那就是四蛋想吳三妹的好處,吳三妹沒有去赴約,後來四蛋故意不再理會吳三妹是一種計策,四蛋很自信,吳三妹會上鈎的;四蛋的這種自信來源於日常對吳三妹的把握。
幾天後的這一天晚上,吳三妹晚飯後悄悄去了竹林,她見到四蛋,吳三妹說:長毛,你為什麼不理我,是因為我沒有和你約會嗎?
四蛋笑着說:真可笑,你不是明知顧問嗎?廠里誰不知道我約了你、你拒絕我,我是自討沒趣,你不來很正常,我這個人不擔心娶不到老婆,我喜歡人家是我的事,人家喜歡我是人家的事,你有原則,你家人也有原則,吳三妹我是很喜歡你,可是我是外地來的窮小子,我知道你們家瞧不上我,天天說那個跑車女人和錢敏,可是我一看到你就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說很遙遠的不是自己想對你說的話,我最近心裏老不開心了,我發現我在暗戀你,我本不是猥瑣的人,我喜歡什麼我會大聲說出來,可是我發現我不只是喜歡你而已,你比我過去的女朋友不一樣,我見到你不敢說了,你難道不覺得我最近和以前不一樣了嗎?我想約你拍拖,你拒絕了,我知道你是個好女人,我是個壞人,我不想解釋我被人家的誤會,我於耀輝想找什麼樣的女人都不困難,我先回會去幹活了,我不會用錢去娶你,你明白的,我討厭你們這裏的彩禮形式,你能聽得懂的,咱們沒有緣分,那天約你算是我錯了。
四蛋的這話說的也很像他平時的直爽,說話時顯得格外的認真而誠懇,吳三妹聽的懂、聽的進心裏。吳三妹聽得懂,四蛋留意、有意得到吳三妹蓄謀已久不敢說,從咪咪給了四蛋手機,四蛋就開始有意留意蓄謀吳三妹,四蛋從有了手機後不在像以前那樣一味的只是挑逗吳三妹,四蛋有收斂的很多了,雖然不是沒有不挑逗,但每次四蛋都會給吳三妹留點什麼細微的發現,吳三妹不讓四蛋挑逗四蛋都會立刻收手,前些天四蛋對吳三妹的挑逗,不妨直說那都是吳三妹默許的多。
戮市婚嫁彩禮也是四蛋在驢牌廠經常的話題,四蛋很早就挑逗吳三妹,似有意又無意,但給其他人看來,尤其是吳華家人看來,四蛋是想泡吳三妹。吳三妹價值十萬元的彩禮,吳華、紅彩等人不只數次的提醒四蛋,提醒都像說平常瑣事或者一句便話一樣,比如四蛋和吳三妹玩耍時,紅彩和吳華等人經常這樣說,『長毛,你能老實去做事嗎?你要是喜歡三妹,早掙夠彩禮錢不就能早得到嗎?沒有錢想什麼都不行的』,這樣的話,類似這樣的話有很多的出現,每一次四蛋都會有辯論,四蛋說他們是賣女兒,他們和四蛋說養女兒同樣需要養老的道理反駁,他們不會有觀點原則的變化,四蛋也不會有,所以這些話會反覆出現。
四蛋的態度,在竹林四蛋和吳三妹說的話,當事人吳三妹懂得四蛋所說,關於咪咪四蛋只是說是自己的普通朋友,然而他們見面的時間都只是晚上,而且有時是很晚,他們很難相信四蛋和咪咪是正常的朋友。咪咪是做什麼的,怎麼和四蛋認識的,四蛋有多個可以關聯的版本解釋給驢牌廠的人聽,吳三妹和她的家人堅信四蛋和咪咪不正常,事實他們說的對,可是他們發現不了實質的不正常。
錢敏和四蛋的事情,錢敏和咪咪不同,錢敏正式出現在逗留在驢牌廠都是有的,錢敏是以四蛋的女朋友的身份出現的,四蛋不否認。錢敏是四蛋怎麼樣一個女朋友四蛋也有幾個版本,慢慢的變成一個版本,也就是事實上錢敏和四蛋的關係,驢牌廠的人不相信有錢敏那樣的傻女人,他們也不相信四蛋是一個不是為了肉體而玩弄錢敏的聖人。
當紅彩用戮市話問錢敏知道不知道咪咪的事情時,錢敏說知道;當紅彩問錢敏她和四蛋是什麼關係、是不是四蛋所說那樣時,錢敏也點頭;雖然紅彩是當着四蛋的面問錢敏的,四蛋聽不懂,可是紅彩得知的卻是貌似四蛋在驢牌廠的人面前說的應該是真的,要不然,那就是四蛋的高明。
錢敏為什麼能有四蛋這樣的方式的男朋友呢?其他地方的人可以不知道,而戮市女人中的驢牌廠中的紅彩和吳氏姐妹不能沒有一番體會,她們和錢敏的身份似曾相識、相同,她們豈能不理解錢敏這有點荒唐的傻事、豈能不牴觸事實,她們不忍再向錢敏深問下去。
驢牌廠里的吳二妹和江小山的婚姻模式就是現實,不過他們夫妻貌似還是很般配的,給(定)錢、定親(給完錢)、娶人(適當花點錢),他們的結合貌似只有這三步走。錢敏的傻,戮市女人笑不起來。
吳三妹去了竹林找四蛋,四蛋見到吳三妹說了一番應該只有吳三妹懂的話,四蛋毅然的要離開,吳三妹看着要走的四蛋,急切的說『長毛,我想和你拍拖』…
四蛋等的就是這句,臉上大喜回頭箭步走近吳三妹一把抓住吳三妹的手,然後緊緊地抱住吳三妹,四蛋的手在吳三妹的後背撫摸,四蛋似乎是激動的說:我真的可以和你拍拖嗎?
吳三妹說:其實我喜歡你,很久就喜歡,就是不敢和你親近,我嫂子和二姐我哥每天都在…
四蛋輕輕的用嘴巴堵住了吳三妹的話,吳三妹沒有拒絕,她學着開始享受初吻的熱吻,從這開始就挺不住了。...
四蛋把吳三妹輕輕的放到在地上,身體壓住吳三妹親吻,四蛋完全的把吳三妹帶入自己想要的夢境,四蛋慢慢讓『初次和自己交歡前的女人控制不住四蛋將要做的動作』的一切都給了吳三妹試用(使用),吳三妹被四蛋吻的酥若無骨,四蛋的黑手慢慢的滑向吳三妹的私隱之處,吳三妹不想繼續是假的,動了兩下就由着四蛋的手放肆...
四蛋又征服了一個獵物,第一次約會四蛋就脫掉吳三妹的褲子…
吳三妹的第一次過的很留戀,可是完了之後,她不得不匆匆的起來回去驢牌廠,像一個賊一樣的回去了。
吳三妹到了廠子裏找點衣服去洗澡,紅彩問吳三妹出去兩個小時幹什麼去了,吳三妹說去了教堂,紅彩懷疑吳三妹在說謊,但是她還沒有懷疑四蛋,因為四蛋近期晚上幾乎都在外面玩,也因為今天也是教堂的禮拜日,禮拜日才是吳三妹跑去約會的好藉口。
欲望是不能開口的堤壩中流出的水,開了就很難停止外流,吳三妹開始和四蛋都是在外面玩耍,二人隱秘的很深,吳三妹貌似很強烈,天也有些冷了,他們能轉入光明或者隱跡在驢牌廠里嗎?
吳三妹和兩個女職工在一個小屋子裏休息,她們每天不過十二點都不下班,吳三妹經常溜號。左中華和四蛋差不多,他們二人經常出去,大、小黃毛和范柏松還有其他人經常晚上十一點以後才睡覺,四蛋對范柏松他們幾個說起自己和吳三妹的事,他們同意把時間給騰出來了。
吳三妹幾乎天天都要四蛋臨幸她,四蛋和吳三妹他們兩個在男女宿舍亂竄,沒有一個禮拜,驢牌廠決定,驢牌廠不再負責提供任何工人的伙食,四蛋他們男生被迫被安排到驢牌廠外住宿,那更方便了。
四蛋是驢牌廠男性職工的準頭領、山大王,吳三妹撒尿的功夫都會跑去找四蛋玩耍,她的家人也管不住啊!這樣會出問題的,時間不是很長吳三妹懷孕了。
驢牌廠驅逐男職工在廠里居住,這當然是和四蛋與吳三妹的事情有關。沒有多少日子,驢牌廠要搬出雙梅村了,它不是因為吳三妹懷孕才搬家,它是要壯大了。
驢牌廠搬出了雙梅村,吳三妹早一個星期因為查出有孕被送回老家,四蛋和范柏松沒有跟着廠子一起去,大黃毛、小黃毛和左中華在驢牌廠搬家錢早都跑出了驢牌廠。
范柏松不跟着驢牌廠搬家的原因是因為四蛋不去,吳華在雙梅村找到大黃毛、小黃毛和左中華三人,吳華想帶着他們去新廠子,四蛋不去,范柏松不去,他們都不願意去。
吳華和紅彩等老闆家人都喜歡四蛋,四蛋不跟着去做工他們似乎還有點捨不得,即使四蛋把吳三妹的肚子倒弄大了,他們家人也不怎麼記恨或者討厭四蛋,是因為這事屬於吳三妹沒有把握的住,吳三妹不屬於被強迫,大責任不屬於四蛋負責,這他媽的也能是理由?
吳華家人不管是四蛋是不是在玩弄吳三妹,也不管他和吳三妹是不是真愛,戀愛和結果有一條必要的溝,那道溝就是彩禮,戮市婚嫁彩禮說的多了,不必再說,四蛋和吳三妹出現的問題貌似和十萬的彩禮的關係也不是很重要,這是個悲哀的事情。
吳三妹和四蛋搞出大問題了,為什麼吳三妹擔大頭責任?她沒有把握好,這話怎麼說呢?
生米熟飯不是戮市人談價的資本,或許這裏是開放了點,女孩子被騙上了床,價碼或許可以低一些,造成低價的事情,男方好比四蛋這樣對吳三妹,責任就像吳華家人說的一樣,是因為吳三妹沒有把握住,吳華家找不到四蛋必須要買單的責任,或者說可抓的責任對吳華家是損失巨大的,他們覺得不划算,不划算往划算去考慮,他們考慮到如何能挽回這吳三妹造成的損失(彩禮)。
四蛋和吳三妹的那種行為,四蛋就是按照法律執行責任,娶了吳三妹,四蛋可能給彩禮嗎?法律不能左右給彩禮,就是能給、能給夠合適的價位嗎?就是娶走,四蛋會執行那個戮市人才有的必須要的養老錢嗎?四蛋不會給錢是一定的,不會像戮市人這裏養老人也是一定的,這些四蛋的『一定的不做』吳華家是知道的,吳華家看得出來,追究四蛋的責任那不現實,去追求點現實又可以拋出其他只為利益,這真的是現實觀到達了頂點。
為其他利益,比如四蛋有技術了,吳華家看重,他們不計前嫌邀請四蛋這也是一種風格,四蛋可以為他們家創造利益;包括就是處理吳三妹的事上也是一種風格,不就是懷孕了嗎?分開、處理、損失會回來的,這才是四蛋不去新驢牌廠的真正原因。
吳華家處理四蛋和吳三妹的事情的做法是四蛋不再去驢牌廠的真正原因。
吳三妹『懷孕後』回了家,驢牌廠吳三妹的家人讓四蛋給十萬塊錢就可以和吳三妹繼續來往甚至是帶走吳三妹,四蛋給了十萬吳三妹也就已經可以是四蛋的人了,可是四蛋會要吳三妹嗎?這個還有待思考。
十萬塊錢是吳三妹彩禮身價,這也是四蛋和他們常談的事情,四蛋知道。吳三妹就像商場裏明價標碼的商品,十萬塊錢就是她的價格,這個事情就是在驢牌廠都不止是四蛋一人知道。
四蛋和吳三妹在一起後被發現,吳華家人和四蛋更是明說,『拿錢來什麼都是好說的』,這句話不是斷章取義得來,是一句從他們家原話中出來,提出這話也沒有斷章取義的意思。吳三妹自己此時能拿得出十萬塊錢,此時的四蛋名字叫做於耀輝,於耀輝沒有錢,於耀輝曾經一試吳三妹、問吳三妹是否願意自己出錢讓二人地就天成,吳三妹的回答是支支吾吾、是基本否認的意思,於耀輝不要吳三妹為難,這只是一個考驗,於耀輝還不能作出決定。
四蛋知道吳三妹懷孕的事情了,而且四蛋是屬於最早知道的人之一,吳三妹發現自己當月的例假沒有來,她就告訴了四蛋,她還說自己的例假是很正常、固定的,四蛋懷疑了,吳三妹也懷疑了,次月的例假又沒來,吳三妹自己去了醫院,她回來時卻是幾個人陪同着。
吳三妹回來就見到了四蛋,她當着幾人的面對四蛋很認真的說:長毛,我懷孕了…
四蛋不是很吃驚,四蛋有難為情的樣子,可是吳三妹又一句話,四蛋吃驚了,驚得四蛋再也不難為情了。
吳三妹看着四蛋難為情,對四蛋接着說:難為什麼?我知道你沒有錢娶我,我已經拿掉了,孩子以後再要,你抓緊的掙錢…
四蛋的眼睛瞪圓了,四蛋大聲的說:你怎麼不和我說就打掉呢?怎麼不找我商量呢?
吳三妹說:我檢查出來就做了,我不做掉,你會給我家十萬塊錢嗎?
四蛋大怒的說:去你媽的吧!抓緊的掙錢、你玩去吧!十萬塊錢,老子有的是十萬塊錢,我是你什麼人?我是你打掉的孩子什麼人?我不會考慮嗎?我不需要時間考慮嗎?滾你媽的蛋蛋,我不要錢買來的女人,你有錢不拿出,我有更多錢也不會要你,實話告訴你,老子有的是錢…
紅彩和吳二妹等人也在場,紅彩對着四蛋說:長毛,我們家早都知道你不會負責任的,我們也不是沒有找過你的麻煩嗎?三妹不要孩子也是對的,你不可能要她的,你既然有錢,為什麼沒有和三妹說呢?我們家也不是全部的笨蛋,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你們就當玩一下好了。
四蛋聽着的這是人在說的話嗎?四蛋知道紅彩不是壞人這是戮市人現實,自己的小姑子親表姐妹就當玩一下,四蛋是蒙了。
四蛋對着吳三妹說:我和你在一起時,你可還是個姑娘、是個處女,紅彩說當玩一下,你不會也是那麼想的吧?
吳三妹說:你有錢,我不是沒和你說過我們家嫁我的條件,你說的是你沒錢,你現在說有錢還罵人,結果已經是這樣,不是玩一下還是什麼?反正我早晚都會有那事,我也不是嫁不出去的。…
吳三妹說着話流下的也是滾滾的眼淚,這眼淚是什麼?四蛋懂,這是給曾經的愛流的,她曾經有愛,她似乎知道那愛要在此時到了盡頭。四蛋不懂得更多,這個地方養出、造就出這些女人說的這些話,這是個污濁的社會環境,蠻夷之地也不能這樣蠻夷,四蛋有點瘋了,他對旁邊的一個女人似笑非笑的說:嘿!你們那玩不玩?
這個女的其實也是吳三妹家一個親戚,她說:我們那也要彩禮的,聽話的女人一般都聽家裏的…
四蛋不想聽下去,大聲的說:我們那也要彩禮的,也能玩一下,我他媽怎麼聽你們說話怎麼是那麼的彆扭呢?吳三妹,你不需要哭了,事情是晚了,你沒有了解我是什麼人,就是我不想着你,我也會因為那個孩子想着你,為了那個孩子我能對你好一生,你們沒有錯,是我的錯,我他媽就應該碰到你們這樣的人(對我)…
四蛋說完出了驢牌廠的這個房間,四蛋想打人,四蛋去了吳華和江小山幹活的地方。
四蛋對着吳華、江小山說:三妹被我搞了,你們什麼態度?
吳華說:長毛,你要是想要三妹,孩子打掉可以再生的,十萬彩禮的事情你也是知道,不想要三妹以後就別搞她,她也不會讓你搞了,你去做事吧,談戀愛拍拖和結婚是兩碼事,這和你做工也是兩碼事。
江小山說:大家這麼熟了,一些事情你是知道的,這事情到現在也不能怨我們的,事情是怎麼樣你自己會更清楚,我也是吳家的女婿,我也給過彩禮,這是我們這裏的風俗,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三妹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稀奇,很正常的…
四蛋的火似乎沒了,他無語了,四蛋笑着不再和吳華、江小山對視,他轉身出了驢牌廠去散心了,當四蛋經過吳三妹時,四蛋自然的失落的樣子,吳三妹不再只是滾滾得掉着眼淚,她真的哭了,她知道和四蛋已經徹底的結束了,她為什麼同意家人的看法呢?自己又為什麼那麼果斷呢?婚姻有多種,種種都有幸福的出現,不要去問為什麼而結婚,沒有走進、沒有結果,凡事事後都會看的明白是與非、雞和蛋…
這是1997年的農曆十月了,四蛋聽到的吳家人的話語,四蛋不想罵這個地方了,四蛋聽到的吳家人的話,四蛋在戮市還會生活好久,四蛋相信那時之前這樣的話是一個絕對普遍的話,四蛋了解戮市、戮市人,真得祈求這裏多一點開化、多一點提高知識素養、不要那樣的現實世間的人情自然會有的...
也許那時之前的戮市人講不出好聽的話,也許他們本不是想那樣的表達,是不會表達而表達錯了...…
是與非、雞與蛋,吳三妹的這個孩子是沒有了,四蛋真的會因為有孩子實現他那對吳三妹的話嗎?這時沒有結果,日後四蛋有這樣的結果.....
吳三妹當天和被四蛋問過的那個四蛋不認識的女人一起回了吳三妹的老家,四蛋休息了一天,之後的幾天,四蛋天天在驢牌廠認真的幹活,他是不想再想其他的事情的,這好像張珊死後四蛋在紅園酒樓時認真幹活的一樣,他想忘記,他有不同紅園酒樓之處,這裏有很多人可以提醒四蛋想起吳三妹,可是四蛋根本不在乎這些人,他鄙視這裏人的一切;還有和那時不一樣的地方,四蛋此時是個炸彈,誰招惹他,他會六親不認炸向誰。
四蛋認真的幹活,紅彩和她的家人真的和沒發生什麼事情一樣的對待四蛋,只是四蛋這一時間不在多說話,四蛋的那張臉上寫的是什麼?相信驢牌廠的人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才出來。也許此時四蛋的狀態也是日後四蛋還能和紅彩家人做朋友的原因,當然做朋友的原因又不止是這個。
驢牌廠要擴大,它找了個有流水線廠房,四蛋也被吳華和紅彩邀請、包括吳二妹和江小山都有邀請四蛋去新廠繼續跟他們幹活,四蛋沒有答應,驢牌廠只在一天中停產、搬走。
驢牌廠搬走了,吳三妹也來到雙梅村找到四蛋,她勸四蛋去那邊新廠,四蛋回答吳三妹說:我不想去那邊,你哥還讓你來說,你有什麼面子嗎?你只不過是被我搞過玩一下而已。
吳三妹看着四蛋的樣子,心裏很委屈,掉下淚來說:你去那邊是掙錢,我們是看中你的能力,我們給你高工資,你都說不給我家錢的,我不是也和你在一起過嗎?你要真的想要我,我願意出錢,可是你現在是不想要我了,你去我哥那裏,我可以去其他地方的,你說話也不要那樣難聽,我哥那裏需要你這樣的幫手。
四蛋也有點心酸,哼擤了自己的鼻子一下,四蛋說:回去吧,咱們結束了,一些事情也不想和你解釋,我需要時間冷靜。..
四蛋實在不想再和吳三妹糾纏,他和吳三妹在一起出發點是個很混蛋的事情,既然已經結束為什麼還要在錯誤下去?生理需要找誰不一樣,花錢找都比這樣痛快;四蛋和吳三妹在一起這有情感的存在,有情感容易傷人。
戮市人很聰明,四蛋也相信吳三妹的誠心,他對吳三妹有情,這情似乎四蛋都不是那麼明了,打胎之後四蛋那段沉寂在工作中的安靜是可以證明四蛋有情的。如果去了,有一天那情在次燃起,四蛋面對不了東西都會是再次的傷心。
壞的起點,惹上過錯必然,已經那樣的脫掉包袱,四蛋不會再去重彈。吳三妹會給四蛋留下一筆記憶、留下一次心路成長的素材或者警示,畢竟吳三妹讓四蛋是有傷心過的,四蛋不能忍的是這裏的環境,傷四蛋心的是吳三妹是真心的對過四蛋......
四蛋謝絕了驢牌廠的邀請,除了自己不願意,也許還有老鐘的原因。范柏松也不願意跟着去,驢牌廠是做品牌的,質量要求太高;之前左中華、大黃毛和小黃毛他們幾個在驢牌廠天天累的要死、掙的錢不多,出去好過驢牌廠太多,他們幾人的經歷范柏松也是不想再去驢牌廠了。
四蛋在西梅村驢牌廠天天花范柏松他們一小半的時間就能和他們掙一樣多的錢,且沒有賠錢的時候(做壞了),范柏松也沒有因為四蛋幫着,左中華和黃毛他們有賠錢的時候,四蛋幫助的不多,也許他們三人的思想看的更實際,他們早一步飛出了驢牌廠。
左中華他們出去做工,尤其是黃毛他們,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技術原來是早都可以飛出驢牌廠的,他們可以在一般的廠子裏是上等技術人員,高手他們不能是。吳華找他們去新的驢牌廠,這也是可以反映出黃毛他們的技術的。吳華找到他們,他們不想再去質量嚴格的地方是事實,還有,他們也知道四蛋他們不去,且驢牌廠五虎又將要聚在一起了,他們也期待,所以更是不去了。
新的驢牌廠,吳華他們需要更多的工人,他們當然也想找自己熟悉一些的人帶過去,帶熟人會很省心的。四蛋的全能技術,吳華和江小山看得太重,他們要四蛋過去是要四蛋去做總管的,事實上,西梅村老井旁的驢牌廠時,四蛋本就可以是一個總管,他無意間做的基本是一個總管的活,他能協調整個生產,可是吳華從沒有給多餘的工資。
范柏松不想跟着去新驢牌廠,他也想多掙一些錢,可是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四蛋不會跟着去。范柏松想和四蛋在一起,和四蛋在一起他不怕質量嚴格自己會賠錢的,四蛋能幫他,他在四蛋身邊能掙錢還能從四蛋身上學東西;老井旁的驢牌廠里,四蛋對他和黃毛他們都親如兄弟,四蛋對范柏松更明確一些,黃毛他們幾個都期待驢牌廠五虎重聚,范柏松怎麼可能遠離四蛋呢?不過四蛋對這些哥們也是有不少鄙視的,直到有一天...…
左中華的大哥在雙梅村的東梅村一家外貿鞋廠上班,左中華和大黃毛、小黃毛都已經去了那裏。四蛋帶着范柏松預要前去,四蛋不願意靠左中華等人人情介紹,四蛋憑着實力愣帶着范柏松入住了這個並不招工、名字叫做阿豹鞋廠的外貿鞋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