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村長 第五十六章高人展露

    四蛋從老家出來不少時間了，中秋到了，四蛋很想往家裏打電話，可是電話始終沒有打出去。

    四蛋和宋雪梅的事情在終結時，葉正忠提出四蛋做出的結束方式，再加上四蛋離開家鄉時葉正忠的痛打，四蛋對葉正忠有種難以覺察的、心裏有而又說不出的不滿，就是這微不足道的東西在心裏，四蛋像是忘記了雙旗村。

    忘記雙旗村四蛋永遠不會，來到驢牌廠四蛋的生活也是很輕鬆的，他不用再去想家鄉的煩心事，自己在驢牌廠就是在一個極為寬鬆的氛圍中。

    在驢牌廠四蛋有打敗這裏所有高手的追求，這裏上班可以吹噓打屁、聊天，這裏還可以讓以老闆家為首的人敬仰自己，這些都是可以讓四蛋寬鬆的因素。

    驢牌廠外，四蛋和錢敏邂逅之後，他有了個可以隨時離開的『情人徒弟』，而且是那種不需要背負自責的情人關係。錢敏不能時常在四蛋很近的地方，四蛋還有咪咪那個誠心的炮友兼知己，在私人生活上四蛋很有可控，在事業上也是在穩步上升，儘管他現在只是為別人打工，可是他學到的紮實技術就是無比的財富。

    綜合這些，四蛋的工作的地點，他很自由也很樂意，工作時不失聊天和嬉笑，這些種種的寬鬆，故鄉一時不想去想起。

    四蛋去了驢牌廠工作時，四蛋去了錢敏家，他告訴錢敏的爸爸媽媽自己上班的地方，並且那次四蛋還買了菜給錢敏的爸爸媽媽做着吃，四蛋在錢敏家也是有了點好的基礎。

    四蛋是正常的小伙子，錢敏的工作不是很自由也不是很固定有假期，錢敏對自己的工作同樣很認真，她能堅持對四蛋的想念而繼續安心上班，她回家的頻率很不高，而且每次回來，四蛋也有意讓錢敏要以工作為主，四蛋堂而皇之地的說讓錢敏享受相思之苦換來的小別勝新婚之樂，那其實是四蛋在為自己日後離開錢敏做鋪墊。

    四蛋和錢敏在一起之前，四蛋已經說的很清楚，自己是一個過客，他只願意給錢敏一次拍拖的快樂並且讓錢敏學會處理感情，錢敏是糊塗的，可是她願意接受嘗試、不管她是為什麼，她也在分別的日子裏想着四蛋帶給她的一切，她也似乎知道四蛋不會屬於她。

    四蛋和錢敏的事情，無形中給了咪咪有見縫插針的機會，其實四蛋不要錢敏常回來也因為四蛋和咪咪一起玩耍好過他和錢敏在一起時，咪咪給自己的快樂四蛋還是很享受的。四蛋和咪咪在一起玩，縱然是在四蛋剛剛進驢牌廠的那一個多月的發奮，一個電話，咪咪最多等兩天就會接四蛋去過夜，四蛋不收咪咪的東西，什麼事情也告訴咪咪，比如說自己以前有過一個和咪咪一樣的性伴侶、妞，又比如說此時和錢敏的事情。

    咪咪很大方的和四蛋互補着，咪咪已經不去鴨樓，她和四蛋的接觸，基本是四蛋要求的，也許她沒有方便的聯繫方式呼喚四蛋（四蛋沒有）。

    咪咪聽了四蛋很多的開導，她不再去鴨樓，在家裏多帶孩子，多做一些正常的事情，比如去美容，去健身，那樣真的可以打發時間，四蛋就是咪咪唯一的那方面生活的伴侶。

    錢敏第一次來驢牌廠找四蛋，四蛋也去陪錢敏玩。第一次時，四蛋對學技術的痴迷，他只陪了錢敏半天玩、半夜睡。之後錢敏回家的次數又少了些，兩個多月後，錢敏再回來，四蛋可以和錢敏陪着長時間玩，而錢敏的工作很忙了，而四蛋還有咪咪，他的生活不空虛。

    中秋節是個特殊的日子，四蛋在那天在錢敏家做了一大桌菜。四蛋明顯是個高貴的姑爺和錢敏還有錢敏爸媽一起過着團員，只是這個姑爺不給禮品更不給錢。四蛋主持了錢敏家的團圓飯，觸景生情，午飯後四蛋想家了，四蛋告訴錢敏自己去見一個老朋友，錢敏很配合不牽強四蛋，四蛋在錢敏家做點菜，帶着做好的菜去找了老鍾。

    四蛋去驢牌廠之後，說長回去找老鍾，可是四蛋很少做到，因為四蛋着實拿不出時間，雖然和老鍾只有幾分鐘的路程，但是四蛋真的很少去找老鍾，他似乎是個食言忘義的人一樣。

    中秋節這個特殊的日子，四蛋想家了，他也想到了老鍾，四蛋也是一個不能回家團聚的人。四蛋到了老鍾屋裏找到老鍾，老鍾剛剛睡醒，眼睛明顯是哭腫的，四蛋也想親人，他知道老鍾是高人，老鍾一定有原因不能回家。

    中秋節的晚上四蛋和老鍾二人去了山中竹林喝酒，二人話說相處貌似是另一番團圓。不知道是酒興還是怎麼樣，圓圓的明月下，老鍾讓四蛋進攻打自己，四蛋認為老鍾是開玩笑，四蛋知道老鍾是高人，『難道他也是打架的、功夫高人？』。

    四蛋不怎麼相信的想着老鍾是不是打架高人時，突然四蛋想到了試一下就知道。老鍾此時就在自己面前，四蛋沒有客氣想到試試就突然出手打老鍾，老鐘有反應也沒有躲掉，四蛋還打了個讓老鍾後退兩步，這打四蛋是沒有怎麼發力的。四蛋哈哈的笑着，他這一試沒有看出老鍾是打架的專家，他認為自己猜錯了。

    老鍾看着四蛋哈哈的笑，老鍾說：你小子太混蛋，也沒有說個開始什麼的就動手…

    四蛋在老鍾這次說話時又突然襲擊了，老鍾這下躲過了四蛋迅速的幾招，可是還讓四蛋得手了，四蛋一腳踹翻了老鍾，踹的老鍾半天沒過來氣，四蛋忙去幫老鍾順氣。

    四蛋再次出手是因為四蛋不怎麼相信自己猜錯了，老鐘的話也是有刺激到四蛋的再次不客氣。打的時候老鐘有之前不一樣的反映，四蛋似乎信以為真，他打在打架的時候不輕敵，他是真的打啊，可是老鍾此時的身體情況應付不了四蛋，又被打了。

    四蛋幫着老鍾順氣，四蛋說：看樣子你有兩下，你老了，又喝酒，你不是找揍嗎？我動手沒有規矩的，不管是誰，不管是較量還是真打，我從來不馬虎，以後少要求我和你動手，我打架有原則，打趴對手保證自己不吃虧什麼手段都是可以得。

    老鐘被四蛋踹的挺重，他說不出話來，老鍾認為『這小子的確是個打架的可造之才』。

    老鍾自知此時自己再不服，這小子手又黑，自己也不禁揍，他只能選擇閉嘴不說。

    一會後，老鍾和四蛋兩人回去台子上喝酒，這另類的團員、互寄相思之苦兩人都喝趴下了。趴下時，四蛋聽的很清楚，不知道老鍾是醉話還是什麼，老鍾對四蛋說：我明天攻你一次，防的住我教你怎麼用匕首。

    四蛋相信老鍾是高人，但是他老了、身手不在了，也許是他天天這樣生活、生活得廢了，四蛋很不信老鍾能打得過自己，拳怕少壯不是嗎？

    天亮了，太陽老高了，四蛋剛剛醒時，他看着老鍾在水潭洗臉，自己有點頭疼，他沒有喊老鍾。四蛋原地躺着不動了，他看着老鍾拿着自己（四蛋）的匕首刀往一邊竹林走去，難道老鍾要耍把戲？四蛋坐了起來看着老鍾。

    老鍾走到一棵小碗口粗細的竹子面前，四蛋只見老鍾右手胳膊前後划動了兩下，就這兩下老鍾用匕首刀一刀削去了那顆竹子的上半截，就是這動作四蛋的眼睛瞪大了許多，那顆竹子不是老竹子，那也不至於就是這樣的簡單劃斷。

    四蛋接着看老鍾，老鍾右手持刀，左手拿住那個斷了的還長在地上的竹子，右手又是一刀斬下一個十厘米左右的竹筒；接着老鍾往邊上稍走，突然，老鍾左手裏的竹筒往前方半空一丟，老鍾一個跨步後傾、下蹲猛起右手從身後向前一揮甩出匕首刀，刀刃打中竹筒、帶着竹筒插進一個竹子上，竹筒兩半掉在地上，老鍾跳起拔出匕首刀，蹲下看竹筒，好像不怎麼滿意的樣子搖了搖頭…

    老鍾這一手功夫四蛋看在眼裏，四蛋的眼珠子要瞪出來了，老鍾起身回頭看向四蛋那一邊，四蛋慌忙睡下繼續裝睡，四蛋想着『這個傢伙果然是牛b，他說要攻擊我，我得小心了』…

    老鍾叫醒四蛋，老鍾說：我看到你起來了，裝什麼玩意呢？

    四蛋起來笑着說：老鍾你真帥，能教我射嗎？

    老鍾把兩半的竹筒給了四蛋說：帥什麼啊，射？這是箭嗎？竹筒不是我刀扎穿破開的，我老了、不行了。

    四蛋看着竹筒斷痕，的確有一邊是完全裂開的，另一邊也是裂開但沒有刀刃的痕跡，這竹子很脆，也許是撞擊開裂的。四蛋想能插到竹子就是很厲害了，還隔物一併插上，這一手得多少年的本事？

    老鍾又說：這種竹子是最差的，看來我的確不行了，我攻你一次，如果你能防的住，你要是看上我這手飛刀我可以教教你。

    四蛋想都沒有想，笑着對老鍾說：來吧，晚上能揍你，白天防你也沒有問題。

    老鍾樂了，他對四蛋的說話和性格一直都是喜歡，此時的一點狂妄之氣老鍾更是喜歡。

    兩人去了一處平坦的空地，老鍾說：你精神點，我打的路數是你見不到的，我現在雖然身體情況很差，打倒你還應該不是難事。

    四蛋樂了，他還是輕視着老鍾，因為昨天晚上四蛋剛剛打得老鍾起不來啊。

    四蛋說：來吧，我還真沒看得起你。

    四蛋話剛剛完，老鐘的眼睛死盯住四蛋的眼睛，小快步徑直向四蛋身體貼近，四蛋慢慢往後退，四蛋這是很謹慎又自然的反應，打架時他不會輕視的。如此小心，突然兩步到了四蛋面前，四蛋愣住了，『怎麼那麼快的腳步？他是怎麼到自己面前的？』，四蛋驚傻了，老鍾知道四蛋已經敗了。

    老鍾突然到了四蛋近身，一拳從四蛋腹部直往四蛋面部沖天拳一樣打去，四蛋條件反射的躲了躲、頭往後仰，老鐘的那隻拳頭變成掌，手腕甩動四根手指頭往下反打，手面打在四蛋的面部，四蛋臉上不是很疼，但是四蛋覺得胸口到是很疼...

    原來老鍾手打四蛋的臉是假，肘擊四蛋胸部是真，四蛋胸部被老鍾抬肘上擊，四蛋失去平衡往後倒，老鐘的腳又向前斜竄出一大不步，一個掃堂腿，四蛋近乎平躺凌空落地；掃堂腿後老鍾還沒完，收腿往後縱身躺睡落地式、一肘擊砸打在四蛋心口，接着老鍾又迅速翻身騎在四蛋身上，一手掐脖子，一手揚拳，拳頭在四蛋面前頂着，老鍾說：你死了。…

    老鍾起來，四蛋起不來，凌空摔的那下，摔得四蛋氣往外出，四蛋沒來的急吸口氣進去，又被老鍾一肘捶打在心口處，四蛋胸口心口發悶，老鍾掐住四蛋的脖子的手不需要使勁，四蛋當時也不知道疼不疼，就是覺得自己快要沒氣了。

    好一會後，四蛋慢慢的緩過了，四蛋眼睛都出了淚光，這是缺氧造成的，四蛋感覺很乏力大喘着氣息。

    老鍾笑着看着四蛋說：你的流氓拳不行，偷奸耍滑打我爽嗎？這只是個教訓，年輕人要謙虛點。

    老鍾說完要下山了，四蛋坐起來喘着粗氣說：你等等…

    四蛋又吸一口氣接着說：我怎麼沒看明白你是怎麼突然到我身邊的，你再走一次讓我看一眼，我被你那下驚到了，我不愣住不至於是這樣的。

    老鐘的哈哈的笑着，然後說：我二十多歲的時候，你撐不住我一成力，你起來跟我走一次吧，你小子看到了關鍵...

    老鍾帶着四蛋走了一次他剛剛用的步法後，老鍾又做了一個演練。

    老鍾正常的八字碎步往前，對着一顆竹子，距離大約兩米，左腳直線向前猛跨一大步，右腳一小步，拳自下往上打，散開手指下打，抬肘上擊…老鍾就是用這一個連貫的動作打得四蛋，他又給四蛋演示一遍這套招數。這套招數有真有假，四蛋看出老鍾那一步向前的奧妙，自己預要一試，可是自己初練變線跨步時，自己怎麼也發不出力。

    老鍾和四蛋說：實戰中距離很重要，兩腿發力需要自己去體會，我認為不能按套路教你，發力點自己去適應，自己隨心所欲，自己發力怎麼恰當怎麼做，要是按套路教你容易練出傷病，就是這套招數在實際中擊打方式變化可以很大，你的流氓拳挺不錯，你自己懂臨機變換，根據對手的反應情況出手打擊，這個不需要我解釋，因為搏鬥時其實是用思想在搏鬥，腦子轉的快、在加上靈敏的身手才是取勝的關鍵，你還要記住肘和膝還有頭是最厲害的拳腳攻擊武器，步法也很重要，它可以隱藏出擊、也可以隱藏出擊發力時的招數，俗話說腳是根就基本是這個意思，不同時機起腳攻擊也是必要的，打架我也有原則，我的就是『要自己立於不敗，不用去管多少回合，一次不得手也不要勉強，抓住一次機會就要致命，讓對手無力還擊就是勝利』，你小子天生就有這個類似的特點，讓你攻我時我是體會到了，另外，傳統套路的東西不要相信，戰機的把握在實戰中沒有固定的招數，快准狠就是格鬥、格殺的法則，體質、反應和協調不一定強調基礎，但是如果想更強，那就是必須的有所鍛煉使身體機能增加。

    四蛋不是很明白，貌似苦笑着說：你是不是說有師傅教的動作不好是嗎？

    老鍾說：不是不好，是不能最好，所謂宗師，那不是宗師有靠自我進取的心德得以突破的嗎？學習和教導對抗戰術也要因人而異，強迫自己去做一些高端的動作，那動作可能有最突出的威力，但也很有可能沒有打別人先傷了自己，不划算，練傷了自己留下傷病實戰不能堅持長久，練出了傷，打架體能消耗大，而且實戰中更耗體能，如果對手破了你的招、你有傷造成傷害來的更大，你有一句說的對，人是不禁打的，高手並不比一般人多能挨，高手也有薄弱點，保持自己不敗自己永遠都是贏家，抓住一個破綻置之死地，這個方面你的打架特點就很符合，你打架不留手是格鬥過程中最重要的...固有的狠毒招式為什麼不讓你按套路學？那好比國家專業的運動員一樣，他們就是按固有動作練習，練成的很少，練成的人練習過程中留下傷病也免不了，練失敗把自己練得退役或淘汰的等更多，所以，必要的殺招也不應該有必要的固定的動作要領，一定結合自己的本身運用，在實戰中其實沒有多少機會讓你完全做出一個動作，所以刻意去練某種極限動作是沒有任何必要的，那些東西練時受傷、實戰而不能常用，練習受傷那是多麼不划算的事情。

    四蛋還要問老鍾什麼，老鍾讓四蛋閉嘴，老鍾說：我得去撿破爛了，有機會再和你說，這些你先研究研究，學會不要打我就行，小子，以後我得注意你，你是一個沒有套路的傢伙，還有，你不能和任何人說起我，也不要帶別人到我那裏，誰也不可以，這以前就說過，一定要記得，我從驢牌廠經過時，你有喊我、我裝不認識，你應該明白我現在和你說的是什麼。

    四蛋說：我明白了，我誰也不會告訴你是個高人。…

    老鍾笑了笑走了，老鍾此次攻擊四蛋的招數，是日後四蛋和單人開打前最常用的套路，這套路變化多端但不離此次老鍾那套路的影子，很是實用，一些高手也躲不了四蛋的攻擊，老鍾也不讓四蛋先攻擊他，因為他也不想挨揍，因為四蛋，老鐘有所改變，他也有準備恢復體能。

    四蛋這次被老鍾攻擊，他絕對的沒有白挨，四蛋學到了真實的技戰技能，他感謝老鍾，他和老鍾莫逆。老鍾為什麼要在四蛋面前暴露身手？也許他們天生的有緣，誰會和一個那麼狼藉的人在一起喝酒聊天呢？而四蛋就是那種另類的人，而且四蛋本無所求，另外，四蛋也許是老鐘的一種特殊的寄託，老鍾那寄託有自己的、有他家人的。

    老鍾從四蛋沒有去驢牌廠之前就有想法留住四蛋，他知道不可能，他知道四蛋一定喜歡自己的本事，他知道自己只要有所展示四蛋就會經常的回來陪自己，可是之前他沒有展示，四蛋也來陪自己，如今已經展示，四蛋比他預想的還要誇張，只是四蛋去找老鐘的次數沒有怎麼增加，而且還少了些。

    四蛋見了老鐘的身手後回到老井旁驢牌廠，他像中了魔怔一樣，范柏松、大黃毛和小黃毛就是四蛋的把子或者參照物，不管他們樂意不樂意和四蛋玩身手由不得他們不從，不過范柏松他們也提高不少，但是四蛋要是真想打他們，他們一下也躲不了。

    四蛋對打架工夫的魔怔，一不留神就玩起了打架的動作，他心裏就一個念頭，『只有我打人、不能人打我』，他的腦子裏充滿許多的假想敵和假想的動作，他天天在想怎麼去打敗虛幻的東西。四蛋碰到老鍾，那就是他打架的道路上關鍵之升華時，老鍾是四蛋走向無敵身手的重要一人。

    中秋過去後的一個禮拜，驢牌廠又招了三個人，一個gz人叫左中華，別名阿華，這裏四蛋他們叫他中華或者是左中華；其他的是兩個女的，都是jx人，四蛋提不起精神記住她們的名字，她們的長相一般、一般到了一定的水平上的一般。

    左中華親姐弟四個，兩個哥哥、兩個嫂子和一個大姐、大姐夫都在戮市打工，他同村同鄉同縣同地區的老鄉很多，他為人還算仗義，他和四蛋的交誼也不淺，儘管四蛋對此人有看法、曾經有看法。

    左中華來到驢牌廠就和四蛋走近乎，都是年輕人，豪爽的交際會有更多友誼。日後的左中華和大黃毛、小黃毛同樣是從驢牌廠飛出的范柏松的羽翼。左中華總是不能和四蛋與范柏松、兩個黃毛那樣親近，相差始終有一點點，這一點點貌似差距永存。

    大黃毛來自jx，小黃毛來自fj，他們兩人貌似沒什麼親近的老鄉。大黃毛的老鄉四蛋沒有見過一個，小黃毛在戮市除了有家裏至親三人、一對父母一個妹妹，他連一個fj老鄉都沒有。

    范柏松有不少較親近的老鄉，可是他和四蛋更親近，他貌似還有疏遠過他的老鄉。范柏松和大黃毛、小黃毛三人已四蛋為他們鐵杆中心的弟兄，左中華雖然在驢牌廠也是和他們無話不說，可就是因為四蛋對左中華有看法，左中華始終不能真正融入其中。四蛋和范柏松、大黃毛、小黃毛四人加上左中華一人，這就是驢牌廠四加一模式的『五虎將』。

    小黃毛的妹妹和爸爸媽媽都在戮市，距離雙梅村還挺遠，打的坐車也得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路程不怎麼順暢。小黃毛的爸爸媽媽是菜農工人，小黃毛也根本不去爸媽那裏，原因貌似是：fj有個姓賴皮的，小黃毛說他是fj小青年小混混的偶像，崇拜的很吶，小黃毛想做混混，父母管制、嘮叨不斷，所以小黃毛最怕見到父母，所以不去。

    日後，四蛋用自己日常的行為征服了小黃毛，四蛋讓小黃毛改變了偶像的對象，貌似那個姓賴皮的和他無比的遙遠了。小黃毛曾經的偶像和不去他爸爸媽媽那裏有什麼關係呢？這是很複雜的，可以歸納是天倫之愛，具體的後文有展示。

    小黃毛和左中華原本就愛說愛侃，大黃毛話不是很多但經常參與聊天逗樂，他說出的話有意想不到的別致發揮、也有見解和幽默；還有很快就有被四蛋改變的也能說的范柏松，在加上四蛋，他們五人在戮市算是臭味相同了。

    驢牌廠的五虎將到了一起，他們都是年輕人、共同的地方很多，他們貌似都是天上知道一多半，地下不認識自己的爹和媽，吹牛打屁聊天動手是他們幾個最長幹的事情。有時，四蛋往往說真話的時候沒人會相信，四蛋說假話的時候他們的耳朵都豎起來。這五人經常辯論暢談一些各地方、地方各種事情，毛說毛有理蛋說蛋有理，辯論不休就開始動手打起來，他們辯論的話題多了去了。

    四蛋的嘴巴號稱鐵嘴，即使天下人都說四蛋是錯的，四蛋可以用一句搬回來『要不是因為你們是對的，我的怎麼會是錯的呢？』，他們幾人想讓四蛋說出自己錯了，沒有，絕對的沒有。范柏松他們和四蛋辯論經常是四人對一人，經常搞到武力解決，四人一起打不過四蛋，如果一對一，他們畏懼四蛋只是點到為止，他們不會覺得怎麼樣痛，一對二時他們就知道疼了，到四人一起的時候，四蛋打在他們一人身上一下，他們都會的記得幾天的疼，出此狠手四蛋認為四人聯合屬於要造反，自己也不想被打，儘管他們只是遊戲，四蛋也需要下手狠一點，四蛋被打敗統治力何在？而他們四人或五人的感情也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中緩步增加。

    驢牌廠五虎將的辯論，四對一的辯論四蛋就是那一，這五人只有四蛋是來自北方，這辯論似乎就是南北之對抗，四蛋多說家鄉好、北方好，他不用說南方不好四人就不在滿意的辯駁，人人都會愛自己的家鄉，所以他們辯論到出手對抗是很自然的。

    也許是這四人有刺激四蛋更多，這有加深四蛋對南方很多事情的不滿，這也導致後文很多四蛋多說排貶南方的話語，這裏先說對不起了。

    四蛋從四人嘴裏得知很多很多南方的故事，等得知更多的人文地里，四蛋喜歡琢磨人，他有綜合的評判，後文四蛋也是有罵北方，和排貶南方一樣，四蛋的出口不遜只是罵不好的缺點之處，好的絕對贊同、提倡。

    不管南北四蛋都罵世，出於什麼原因、罵的又是什麼？得罪之處一個對不起是不行的，個人之狹義觀點，忘請平淡看故事不做理論，如果苟同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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