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村長 第五十三章橫行離開

    錢敏和四蛋在一個旅社住了一晚，天亮兩人回到黃樓村，錢敏走了，她要回去上班，四蛋回了培訓班學習。

    鉗老師看着四蛋回來了，他的目光很是不好，四蛋挺淡定的先去了自己的宿舍，四蛋發現自己的行李包被人動過。

    午飯時，四蛋像他的室友打聽，四蛋得知自己的行李包是幾個老師碰得，但是沒有打開；四蛋了解後，在腦子裏想着，想着昨天不在培訓班的情形，想着今天晚上的情形。

    晚上，培訓班的老師又在驅趕學員，四蛋並不在驅趕之內，但是四蛋以為自己一定是。鉗老師昨天對四蛋氣憤，他是有意驅逐四蛋的，可是，四蛋在培訓班裏的一些另類的突出，鉗老師似乎有放棄驅逐四蛋的想法，讓他安全過了培訓期走人不生事端是個值得考慮的事情。

    培訓班在驅逐學員，老師們的舉止和四蛋的認為不難有誤會。四蛋站在自己宿舍門前的樓梯走道，一個老師進了四蛋的宿舍，正在點名說讓誰走，四蛋看着門口的鉗老師說：我走還是不走，我都得讓老師們知道點，將來你們會遭到報應的。

    又一個滿臉鬍子茬的老師說：你媽b是不是想滾的快點，給老子滾，叫什麼名字？…

    這個鬍子茬老師站在四蛋下面點的樓梯上，四蛋一腳踢上他的臉，四蛋是非常用力的踢這個其他老師沒有擋住的這個鬍子茬老師，鬍子茬老師被四蛋踢翻了。

    四蛋決定動手，那就必須要出狠招，這裏就自己一人，敵眾我寡，四蛋有信心擺平他們，擺平他們只需要自己痛下狠手。四蛋的信心從何而來？他遺忘的經歷中不乏有和黑社會之間的廝殺對抗，就這一點足以讓他有信心，當然，四蛋從來練就的打架能耐更是讓他自信，這些傢伙四蛋斷定不能怎麼着自己。

    四蛋踢翻了『鬍子茬』接着往樓梯上面退，四蛋退到去四樓樓梯拐角平台拔出匕首刀，鉗老師和另一個老師拿着木棒追到四蛋後面，四蛋一腳踹退措不及防的二人，二人看到四蛋的匕首刀，也不敢上前，即使他們手裏拿着武器。其他六個老師也都來到了這裏，這裏目前四蛋是一對八，很可能今天只有這八個老師在。

    四蛋在樓梯轉角處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四蛋瞪大眼睛，老師上前沖，這樓梯較窄一次不能有三人並排而上，兩人也不是很富餘，況且此時是在打架，就算是兩人齊沖，那也有微弱的前後之分；老師的二次進攻，四蛋又是一次突然的一腳，這腳蹬、踹到最前的一個老師，四蛋踹倒了這一個，可是他後面立刻有同事扶着起來了，他並未倒下過。

    一個被踹到，前面兩人站立不穩，老師們暫時不能攻擊，可是四蛋接着迅速上前一刀、在一個老師的上臂膀上劃了一刀，那肩膀上的肌肉頓時翻開，血茲茲的流。

    四蛋的主動攻擊，前面的二人往後退、他們前面一個不但被四蛋割了一刀還碰倒了兩個他們後面的人，四蛋這一下子讓這八個老師有點慌了。

    四蛋收刀回來站在原地說：你們這些狗生的（戮市罵人髒話的普通話），老子還沒打算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媽b敢惹我。...

    沖在最前的老師被四蛋割了一個大口子，他往樓下走，其他老師也都有後退，有的都退到了三樓下面，有的在三樓的門口，還有兩個在上四蛋站立拐角平台的樓梯下不遠的樓梯台階上，四蛋看到這些人的站位是個機會，自己要下樓梯衝一次試一試。

    四蛋髒話說完就往下沖了，這試一試的舉動果然有效果，老師們慌忙繼續往下，四蛋的動作快，他們跑的也快，可是還有一個慢的，他跑不急，他單手用木棒逃跑中側身向四蛋還擊，他的手背被四蛋劃破，三樓門口被四蛋清空了。

    老師們退到了二樓，就在此時戲劇化的事情就要發生了，老師們叫喊着『不要圍觀』，其實本就沒有人圍觀，這個樓梯走道太狹小了，這見血的爭鬥又有誰想靠的近呢？

    四蛋進了自己的宿舍房間，看着自己同寢的學員，四蛋一聲冷冰冰的話、說：不想死的全滾到床板上去。

    四蛋把自己這個宿舍里的培訓物品往牆邊推去，左手抓住一個鐵凳子，鐵凳子可做盾牌也可以做武器。這時，老師們又上來四五個在三樓四蛋寢室的門口，四蛋冷笑着說：老子在清理場地，這裏剛剛可以有空地，一起過來吧，今天就是你們黑店的結束的日子，我要送你們去見閻王。

    四蛋踢飛一個小木凳子砸向門口的老師，有兩個進來的老師又出去了。

    鉗老師擠進在門口說：我們又沒得罪你，你幹嘛找我們的事，你別管閒事，我們可以給你住，想住多久都可以。

    四蛋此時不會相信他們說的一切，還有住下去的可能嗎？繼續住下去難免會被人算計的，四蛋不傻。

    四蛋說：去你媽的，老子根本不是你們讓我住，是你爸爸我不願意走。

    鉗老師說：**（某省名）的，你不要壞我們的生意，我們不追究你打老師。

    四蛋說：去你媽b，你也配是老師，一群廢物，還給老子500塊錢，各走各路，否則拿出本事出來把我趕走，老子死了這事完了。

    一個老師說：哪有那個道理，你只交了一百的學費…

    四蛋打斷說：我去你媽b…

    四蛋說話的同時四蛋把左手裏的鐵板凳扔了過去，又快步撿起一個木凳子，四蛋不去管扔出的板凳有沒有砸到什麼，聽聲音是命中了那人。

    四蛋站直了又說：兩條路任意選，少他媽廢話，你們怎麼不去報警啊？你們敢嗎？

    那個被鐵凳子砸到了老師抱着自己的胳膊，看樣他是因為躲不及才用自己的側身擋了那鐵凳子。

    鉗老師說：500好商量，你現在就必須走。

    四蛋說：你媽個b，不走留下來等你們算計？八個人都給我上到樓上去，我要一個一個看着上去，少給老子玩花樣，500塊錢給我放在門口裏面一米的地上（四蛋的寢室里），馬上做，再囉嗦別說老子不講道理。

    四蛋說完，鉗老師嘰里呱啦的和其他老師說着話後、湊着錢，四蛋鬆了半口氣，鉗老師把錢放在了地上。

    四蛋看着鉗老師說：你在門口等着，讓他們一個一個上去，你在最後。

    門口之外的老師們一陣叫喊，原來受傷的兩個也上了四樓，鉗老師也上去了。

    四蛋的室友把四蛋的行李給了四蛋，四蛋把包夸在身上，撿起500塊錢，四蛋抓住自己的一個室友，四蛋說：給我看看門口有沒有人。

    四蛋的這個室友不敢去，四蛋又說：你想死嗎？

    室友更怕四蛋，他只好去給四蛋去看。四蛋很狡猾，那人還沒有回頭通知四蛋沒有人，四蛋一個箭步出了門口，四蛋發現培訓班的老師們並沒有伏擊自己的意思。

    四蛋慢慢地的退下樓，退着邊說：鉗老師、你下來，我有事要你辦。

    四蛋基本是安全了，鉗老師可不想和這個已經知道安全的徒弟再有接觸，鉗老師說：你還想幹嘛？

    四蛋說：一點小事，你不下來我可不走，我不會怎麼樣你，只要你一個人下來，我也不會再惹事。

    鉗老師不想下去，可是四蛋已經下去了，他有跟着下樓。培訓班一樓里一個人沒有，培訓班大門口有圍觀的也繼續後退到了一邊。

    四蛋在一樓喊着說：**下不下來？

    鉗老師下到了一樓樓梯口，四蛋到了培訓班的大門口內側，四蛋說：你把報名登記表給我拿來，我想把我的名字去掉，這個不難做到吧？

    鉗老師笑了一下，他似乎覺得放心了，他慢慢地走到培訓班一樓靠門口內側前的一邊一個辦公桌下，他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鑰匙開了柜子門，接着拿出了登記表，他要翻開找四蛋的名字，四蛋說：不用你找，放在桌子上，後退。

    四蛋拿起報名表很容易的找到了自己用於耀輝的身份而登記的信息的那一頁表格，呲啦給撕了下來。

    鉗老師說：那有筆你塗了就是，我們還有用的…

    四蛋說：有你媽b的用，把發票收據單子給我，老子不想在這裏多呆一會。

    鉗老師無奈得照辦，四蛋看了看發票聯單的日期，確定自己的名字在上面，四蛋笑了笑對鉗老師說：鉗老師，我叫什麼名字啊？

    鉗老師說：不知道。

    四蛋說：昨天有沒有查過我？

    鉗老師說：沒有，查那個做什麼？

    四蛋拿了打火機，要去少了自己的登記表，鉗老師有點急了，可是他此時沒有說什麼，他似乎知道說了也是無濟於事。

    四蛋又說：老師，說出我的名字，發票單子還給你，說不出來，我就燒了它。

    鉗老師說：你媽b，老子什麼事都答應你了，誰會管你叫什麼名字。

    四蛋樂了，翻了翻收據單子，把自己的和相連的收據單子撕了幾張，一把火給燒了。

    之後，四蛋笑着對鉗老師說：鉗老師，咱們兩清了，認識一場有空回來找你聊天，你得請吃飯哦。…

    四蛋走了，鉗老師不想讓四蛋再回來，他們是開黑培訓班的，可是他們人不怎麼黑，不是黑社會那種黑，他們是做不完美坑人的生意的，這個培訓班四蛋會回來的，它有特別的用處，它也有經驗傳授給四蛋，四蛋也能開培訓班。

    培訓班的老師不會去報警，因為他們本身不夠磊落，可是會有人報警，『真他媽的賤，同是受害者為什麼要報警呢？』。

    四蛋從容的走了，警察從小街跑着過來，已經來到培訓班的東牆邊和四蛋迎着走了過去，四蛋往錢敏家方向拐了彎。四蛋跑到錢敏家外面把自己的包扔進院中，四蛋走回頭去看着警察去了培訓班能幹什麼。

    四蛋到時，四蛋躲在人群後面，警察在門口和鉗老師說話，警察沒有進去，三兩分鐘後警察就走了，四蛋也隨着人群散去。警察剛剛走遠，人群已經散去，四蛋也看到培訓班的幾個匆忙的老師離開，他們的一些傷口是需要處理的。

    四蛋返回培訓班，四蛋一腳踹碎玻璃門，對着鉗老師說：你媽個b還真敢報警，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培訓班裏的四個老師嚇的站起，鉗老師說：沒有，我們怎麼會報警，警察聽說這邊有打架的，是他們自己過來的。

    四蛋說：警察在這裏唧唧歪歪說的什麼？

    鉗老師說：什麼也沒說，他們問這裏有沒有打架，我說沒有他們就走了。

    四蛋看着鉗老師的樣子，四蛋晃了晃頭又走了，培訓班又損失了一面玻璃門。

    四蛋相信不是老師們報的警，四蛋只是想去確認一下，他自己是絕對安全的，他在戮市已經叫做於耀輝。

    在培訓班，老師們是不會關心於耀輝是誰的，他們只要學費，那個登記信息和發票收據是唯一記錄有於耀輝名字的，在這裏學員和教員相互之間都是叫某某省的，學員若有多個來自一個省的，老師則多以貌取名。於耀輝的這個省的在戮市打工的不多，四蛋可能是這個培訓班此時唯一的一個，他不像其他省份的一個老師下面可以帶幾個同省的學員。同省的學員多，老師還要詳細一點區分的，他們不會叫出名字的，最多是叫個外號什麼的，比如四川的比較多，老師會稱呼成都的、自貢的、綿陽的等等，以貌取名比如黃毛、紅毛、大個子等，等等有特色點的人很容易被稱呼特點之處的名稱。

    四蛋的於耀輝的這個名字、這個身份會在戮市這裏四蛋有特殊用意，四蛋不去消除在培訓班的那兩樣身份記錄，四蛋認為也許會有點把柄留下，四蛋這是自作認為。四蛋未來更會保護好於耀輝的身份，保護它其實就是在保護自己，這個假身份有大用途的。

    此時的這個培訓班，它還不能完全的說是一個黑培訓班，四蛋到戮市的這個時期，這個培訓班平均近三分之一的學員還是可以給介紹工作的，因為戮市那時非常短缺人力資源，培訓班在那個時期也很多，後來才慢慢的變少也慢慢的變的沒有一個不是黑的、不帶點坑的。

    戮市的各種培訓班2000年以前還算是可以的，收費不算高也能學點東西，幸運的就能被送進工廠，不幸運的就不說了；哪家都有騙人，四蛋想開一個不想騙人的，這得是後話。四蛋也有為這個培訓班的學員提供就業的機會，這也是直接的幫助了這個培訓班，可是也可以算是幫助了一些學員，這也是後話。

    四蛋徹底得的離開了黃樓村裏的那個鞋廠技術培訓班之後去了錢敏家。

    四蛋去敲門，四蛋只敲了一下四蛋就知道裏面有人在門口了，四蛋說：我是錢敏的男朋友，給我開下門。…

    四蛋丟進包返回培訓班，丟包時，錢敏的爸爸聽到院中的響聲，他看到了是個包，開了大門看是什麼情況，他有發現貌似是四蛋在巷子裏，他不去理會四蛋，關了門在院中想着原因。不大會四蛋再次來到，四蛋開了口，錢敏的爸爸確定是四蛋，他給四蛋開了門，因為錢敏說四蛋是她的男朋友，並且錢敏的爸爸也知道四蛋叫做於耀輝，彭市人。

    錢敏的爸爸開了門，但不讓四蛋進去，這個語言障礙的確是個難事，錢敏的爸爸嘰嘰喳喳說個沒完不讓四蛋進去的樣子，四蛋用力一推把錢敏的爸爸推倒在地上，錢敏的爸爸又開始惱火了，西里呱啦更大聲的叫着，起來拍拍屁股，把大門關上，四蛋笑了笑進了客廳，四蛋能明白錢敏的爸爸惱火沒有惱到哪去，語言不通有什麼辦啊？

    四蛋見了錢敏的爸爸，人家是想問四蛋處於什麼樣的原因，也有說錢敏不在家，可是那時的四蛋聽不懂戮市話，在門口在院中四蛋也沒有說話，他看到的都是錢敏爸爸的對自己的拒絕或者是排斥，錢敏的爸爸有這樣做事的原因四蛋知道是為什麼，四蛋是氣憤這樣的父母的，所以四蛋有將其推到。

    四蛋進了錢敏家的客廳，錢敏的媽媽還真性感的站在客廳，這裏確實的很開放嗎？四蛋笑咪咪的進了客廳，看着錢敏媽媽的近三點式裝扮，四蛋順手拿了客廳里的紗布給了錢敏媽媽遮了遮，錢敏媽媽自己也順手的遮住，她也嘰嘰喳喳的說着什麼。錢敏的爸爸還是大聲的叫着進了客廳，這好是一番搞笑的場面。

    四蛋大聲的叫了一聲『別吵了，聽我說行嗎？』。

    錢敏的爸媽能聽懂普通話，可是不會說，四蛋一聲叫，他們停了。

    四蛋說：你們說話我聽不懂，你們能聽懂我說話，先聽我說，聽不懂了你們在說，我要你們閉嘴你們就閉嘴行嗎？啞巴說話聾子還能聽得懂呢、我就不相信我們就說不通了。

    錢敏的爸爸重複一句人話『啞巴，聾子？』…

    四蛋笑了笑說：對，啞巴說話聾子能聽懂的，我在培訓班被老師趕出來了，錢敏不在家我知道，是我送她去上班（走）的，我沒有辦法去別的地方，我也沒有暫住證，我想在這裏住上一晚，我相信你們應該給我個住處，我睡在哪裏呢？

    語言的不通是個很麻煩的事，錢敏的爸爸和錢敏的媽媽不對着四蛋說話，他們兩個說了起來，貌似也像是吵架。四蛋笑着看着，四蛋在想是不是這個小老頭在罵老婆穿的少呢？

    四蛋伸手制止了二人的對話，四蛋看着錢敏的媽媽笑着說：阿姨身材還真好，該大的地方還都不小。

    四蛋說完接着給錢敏的爸爸豎起了個大拇指，錢敏的爸爸看着四蛋嘰喳一聲後把錢敏的媽媽推進了房間，據四蛋觀察，小老頭是一定說他老婆太不注意了，他老婆好像說這沒有什麼。

    錢敏的爸爸給四蛋一個枕頭、一個涼蓆，他指了客廳的地上，四蛋明白了，四蛋早都說了啞巴說話聾子也是可以聽得懂的。人是可以交流的，最初和外國人的接觸，語言不通變得能懂能通又能說，這變化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四蛋在錢敏家住了一晚，天蒙蒙亮時，四蛋開了錢敏家的冰箱，裏面的菜只有一條不到二斤的鯉魚，四蛋把鯉魚拿到廚房，錢敏家也沒什麼材料，辣椒毛都沒有，但是他們家有蔥有姜有油鹽醬醋和味精，四蛋做了個蔥油鯉魚。

    四蛋的早起錢敏的爸媽聽到外面有動靜也起來了，他們對四蛋還是有戒備的。他們看到四蛋說着四蛋聽不懂的話，他們看着四蛋好像是做飯，錢敏的媽媽此時的着裝還是一個三角內褲、一個胸罩、腳下穿着拖鞋。

    錢敏的媽媽在廚房門口看四蛋做飯，四蛋一邊做一邊說：我做的這個是蔥油鯉魚，想學我可以教你，可是你們家的佐料太少了。

    四蛋做蔥油鯉魚用的是水煮鯉魚的方式把鯉魚入味制熟，水開放魚入味時，四蛋看到錢敏的爸爸在外面刷牙。四蛋對錢敏的媽媽說：阿姨，我可以摸摸你的…

    四蛋指了指，錢敏的媽媽聽到轉身走了，錢敏的媽媽去了房間穿了衣服回來，她看着四蛋做完魚。做完魚，四蛋跑出去買了三碗糯米飯回到錢敏家，那魚已經被動過了。

    四蛋笑着說：你們讓我在這裏住一晚，這算我孝敬的，別客氣。…

    錢敏的爸爸媽媽似乎也想把魚骨頭吃了，這似乎是他們從未吃到過的美味。

    四蛋拿着包要走，笑着對着錢敏的爸爸說：錢敏回來時，你們多買點菜，我幫你們做，再見了，我得去討生活了。（討生活不是四蛋的家鄉話）。

    錢敏的爸爸和四蛋握了手、揮了手，這是算認同、還是簡單的告別？四蛋不想去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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