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兔子造型的u盤,很難想像一個大男人會用這種東西。[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更新好快。
「給我!」阿紫接過去,「大熊,把我的筆記本拿過來。」
誰知道這裏面是什麼,還是先不要用部隊的網了,萬一是病毒會很麻煩。
u盤裏只有一個文件,打開以後是一張男人的照片和他的個人資料。
「龍朕傲,真名不詳。從小母親車禍身亡,跟着特種兵父親生活在邊境。後來父親退役,移民國外。因為一向特殊任務,父親被國家派去做臥底,後因身份暴『露』遭到殘忍殺害,之後兒子龍朕傲也失蹤。」
阿紫念完後看着他們:「他留下的是他自己的資料。」
「去查查,按照他的年齡,應該發生在十年前。看看這期間有沒有這樣的臥底記錄。」
小四有些為難的看着江瑞:「老大,這些東西都在安全部那邊,他們……」
「我親自去。」江瑞站起來。
走時他特意『交』代大熊看着陳晨,不要讓她在試驗室里呆太久。
陳晨拿着『藥』方在試驗室里鑽到中午還沒出來,大熊只好去敲『門』叫她。
「嚇!嫂……你怎麼了?」實驗室的『門』突然打開,陳晨滿臉淚水的看着他,嚇的大熊差點叫嫂子。
這次陳晨回來後,江瑞就不讓他們當着她的面叫嫂子了。
陳晨一頭栽到沙發上,只是哭,就是不說話。
「我擦,我給老大打電話!」大熊急了。
阿紫正上廁所呢,聽到哭聲匆匆跑出來:「陳晨?你怎麼了?」
「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嗚嗚嗚……」陳晨捂着臉,一個勁重複這句話。
江瑞趕回來的時候,陳晨還趴在那哭。阿紫在旁邊一臉焦急的問她。大熊一見江瑞回來趕緊說:「老大!你快來看看。」
「六六?」江瑞在陳晨身邊坐下,扶着她的肩膀,「別哭,告訴我怎麼了?」
陳晨聽到他的聲音才抬頭:「小……小瑞哥……我……我……」
「別急,慢慢說。」江瑞不動聲『色』的將人摟進懷裏,「乖,不要哭了,你再哭阿紫也要哭了。」
阿紫假裝吸了吸鼻子:「你再不說我也哭了。」
「對不起!」陳晨『抽』『抽』搭搭的,「我覺得那『藥』方里有一劑『藥』是錯的,可是我不知道該換成什麼,就差那麼一點!」她看着阿紫,「我就是找不到,怎麼也找不到,不知道到底差什麼。」
江瑞又把懷裏的人摟的緊了些:「這才一上午,怎麼就說不行了?慢慢來,之前你研究一個星期沒結果也沒失望啊。」儘管還想在抱一會,但聽小『女』人哭的那麼傷心,江瑞扶着她坐好。
「如果那麼簡單就讓你研究出來,就不是龍朕傲的挑戰了。你想想糰子都用了一天,她什麼時候放棄過了?」
陳晨吸了吸鼻子,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對不起,我太沒出息了。」
「你胡說什麼呢!」阿紫瞪眼,「你現在就放棄了我怎麼辦?」
「聽到了嗎?」江瑞『摸』『摸』他的頭,「如果這是挑戰,這才第一輪。龍朕傲一定還會回來,你現在就認輸的話,糰子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陳晨眼中的目光慢慢堅定起來「對!我才沒有輸呢,我再做,我一定要治好阿紫!」
「等一下。」江瑞拉住她,「先吃飯!」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陳晨漸漸把心靜下來。一種新『藥』的誕生有時候需要幾年,甚至十年。但是阿紫等不了那麼久,就算是病毒不發作,她也不能一直呆在實驗室里不出去。
陳晨做『藥』的天賦無以倫比,終於在半個月後有了進展。
「我換了一劑『藥』,但是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陳晨拿着針管,「有可能會引起不良反應。」
阿紫咽了咽口水:「會死嗎?」
「絕對不會。」陳晨保證,「我預想應該會出疹子或者斑。」
「切,你嚇死我了。」阿紫鬆了口氣,「那打吧!」
陳晨猶豫:「可也許會更糟……」
「只要不死就行!」阿紫看了眼大熊,「我要是毀了容你還要嗎?」
大熊馬上搖頭:「再難看也要!」他心裏補了句,反正在怎麼樣『胸』也不會變小吧……
「那要是『胸』沒了呢?」阿紫又問了句。
嘶……大熊吸了口冷氣,這丫頭怎麼知道的?
阿紫撇了他一眼,沒事就盯着我的『胸』看,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以為別人都是瞎子啊……
「怎麼都喜歡!」大熊一臉嚴肅。
陳晨握拳頭:「他要是敢嫌棄你,我就叫小瑞哥開除他!」
阿紫注『射』了『藥』物之後,陳晨讓她去休息。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大熊敲『門』,看見阿紫捂着臉走出來。
「怎……怎麼了?」
陳晨也忐忑的跟在後面:「阿紫?」
「先說好,不許笑!」阿紫悶着聲音說。
大熊跟陳晨點頭。
然後阿紫慢慢抬起頭,把手放下去。
「媽呀!」陳晨叫了一聲。
大熊驚慌失措:「真毀容了?」
江瑞聽到動靜走過來,看到阿紫的樣子,皺眉道:「去找華佗做個檢查。」
不止臉上,阿紫全身都長出一塊塊紅斑,整個人像個蘑菇。
「奇怪……」刀疤給她把脈後說,「還是先驗個血吧!」
兩個小時候,刀疤高興的告訴大家:「阿紫身體裏的病毒已經沒有了。」
「合着都轉化成斑長到身上了?」問詢趕來的小四跟刀疤很想笑。
華佗笑了笑:「應該是後遺症,我估計過幾天就好了。」
陳晨鬆了口氣:「我就說可能會有這種情況,幸好只是暫時的。」
「太好了阿紫!」大熊捧着阿紫的臉狠狠親了她一口,也不嫌那些紅斑噁心。
阿紫彆扭的推開他:「走開,不許動手動腳。」
大家終於能睡個好覺了,第二天又接到消息,聖誕節前陸濤跟白薇蓉要結婚。
「怎麼這麼急?」大熊覺得意外,「白薇蓉不是不願意嗎?」
「嘿嘿。」小四笑道:「她現在不接,難道要等肚子大了才接嘛!」
白薇蓉發現自己懷孕的時候,是想打掉的,結果被白老爺子知道了。
「不許打掉,馬上結婚。」
「為什麼?」白薇蓉根本沒想過要嫁給陸濤,訂婚不過是緩兵之計。
白老爺子冷眼看着她,現在孫子有了出息,這個孫『女』的價值也就剩下跟陸家聯姻了,絕不能失敗。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陸家不要你,那白家也容不下你。」他把『門』打開,「從現在起你想去哪就去哪,看看離了白家,還有誰看得起你。」
白薇蓉跑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陸濤。
「懷孕了?」陸濤眼底神『色』莫名,最後高興的說,「太好了,那我們馬上結婚!」
「你說什麼啊,當初說好訂婚都是騙家裏的,現在你竟然想結婚?」白薇蓉沒好氣的說,「我不結。」
江瑞挑着嘴角摟住她:「薇蓉,你想想,其實你是喜歡我的,至少你的身體喜歡。不然也不會在第一次之後一直跟我上『床』了。」
「你……」白薇蓉惱羞成怒,想要打他,卻被陸濤抱起來放到辦公桌上。
「你的身子很美,我太喜歡了,不要想別的,嫁給我好不好?」男人的手拉開她的拉鏈,埋頭下去。白薇蓉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又反應過來想要推開他。
「不要,這是你辦公室!」
「我鎖了『門』,不會有人進來的。」
白薇蓉感覺到雙『腿』一涼,又想到什麼趕緊說:「孩……孩子……」
「放心,我會很溫柔!」
結婚酒會江瑞自然是要參加的,溫品堂上次訂婚就沒去,這次也會出席,兩個男人在婚禮前一天通了電話。
「陸濤那邊,我知道你一直有派人跟着。白家不知道的,你肯定知道。」溫品堂的笑聲從電話那邊傳過來,「你確定不去提醒白凱?」
江瑞也笑了:「你都不急,我急什麼。」
「呵呵,我說過那點錢溫家不在意。」溫品堂提醒他,「你最好小心,陸濤就是條披着人皮的狼,他心狠手辣,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就他?」江瑞冷笑,「再怎麼猖狂,畜生就是畜生。」
溫品堂:「小心保護六六,別讓她出事。」
「我自己的老婆,用不着你提醒。」江瑞掛了電話,扭頭看到陳晨在挑首飾。見他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我明天帶哪套比較配裙子?」
江瑞指了指:「白『色』的。」
「我也這麼覺得!」陳晨把首飾放好,「可惜阿紫臉上的斑還沒褪,她明天不能去了。」
想到剛剛溫品堂的話,江瑞拉住小『女』人的手:「六六,明天跟在我身邊,不要『亂』跑。」
「你每次都這麼說,我哪有『亂』跑啊!」陳晨撇撇嘴,「都是別人找我們麻煩。」
「反正明天你和糰子一步都不要離開我。」江瑞捏了捏她的臉蛋。
陳晨覺得這個動作過於親密了,退了兩步不自在的問:「婚禮結束咱們回島上嗎?」
聖誕節是辛晴的生日。之前因為阿紫的事情,他們沒趕回去給阿莎的『女』兒過滿月,所以肯定是要回去一趟的。
「當然,禮物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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