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怨氣來太過奇怪,王燁還沒來得及仔細的去想。
面前的這個角落,忽然有了其他的動靜。
在王燁的注目中,那條縫隙一點點的擴大。
除此以外,眾人還感受到無數的風從裏面吹了過來。
王文月想了想,急忙拿出自己的羅盤。
望着面前的王燁,王文月則是激動地說道。
「你快看,這個地方真的是活路。那群人也太刁鑽了吧居然把活路弄在這個地方。」
他一邊說,一邊搖頭,但慶幸的是,他們已經找到了離開的方法。
王文月心中有些高興。
而王燁只是看了他一眼,之後,回頭看着身後的方向。
這裏確實是有一條縫隙,但他好像也明白,這其中機關的關聯。
沒猜錯的話,面前的這幾個女人應該會隨着,這條縫隙的擴大,從而一步步的接近他們。
而他們身上的怨氣,也會給這群人帶來實質性的傷害,有一種傷害是來自於腦子的,為何一部分的人在凶宅呆過以後,就會出現精神上的問題。
因為那些磁場的因素和影響,以及傷害是最不可控制的。
這些東西王燁以前碰到過。
望着眼前的王文月,王燁搖了搖頭,這傢伙真是個傻子,根本不知道面前的麻煩有多麼嚴重。
反而還嬉皮笑臉的跟他說這事情。
王燁即便不能理解,但也沒在王文月的身上花費心思,而是看着身後的那條縫隙。
他抬起自己的腿,重重踹了一下兩側的牆壁。
這一腳踹下去的時候,縫隙瞬間擴大了,只是一個人想要走過去,還是有些艱難的。
可是腿能夠邁過去。
眾人有些高興,此刻一個個擠着過去,而王燁也不在乎,只是任由他們擠過來,因為那些女人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望着前面的那個方向,王燁準備再一次動手。
哪怕那幾個女人還沒有停下腳步,可王燁知道事情不宜再拖池下去。
這幾個人看見王燁又準備抬起腿,把面前的牆壁給踹開,便是急忙抱着他的腿說道。
「先等一等,我們能不能找其他的方法,把面前的機關打開同時,克制住這些女人。」
他們也感覺出了一些不對勁,因為那些女人在接近的時候。
他們能夠察覺到的是,這些女人身上的那一股陰氣森森。
仿佛他們在走過來一些些。
接下來所有的人都要陷入致命的威脅之中。
眾人在心中思索着,而王燁只是看着這幾個人搖頭。
「不可能。」
說完這三個字以後,他又再一次抬腿。
這一次終於可以讓一個人擠着過去了。
大傢伙爭先恐後地往那底下走去,結果發現裏面竟然是一條長長的樓梯。
他們好像又回到了一開始的起點。
眾人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但那些女人比這些樓梯更加恐怖,所以他們義不容辭地跑了過去。
雖然擠過去的方式,讓他們有些面目猙獰,但是,能夠活下來已經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他們也沒有去糾結,甚至是拒絕這些東西。
可是在不停地往那個方向走的同時。
王燁也看見那幾個女人自發地走過來,沒有機關的控制,沒有其他的因素,他們就這樣走到王燁的面面。
只是差三米,他們就能夠來到王燁面前。
但是他們停下了腳步,而此刻的王燁也明白自己的選擇不多了。
王文月卻在旁邊急得滿頭大汗。
望着身旁的王燁,王文月很是無奈的說道。
「你能不能再踹一腳我真的跑不出去了,我因胖了。」
他也意識到自己的肥胖是一個嚴重的拖累,聽見這樣的話,王燁只是笑了笑,但沒有拒絕,同時,一腳踢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那一瞬間,牆壁就這樣被王燁踢開。
縫隙出現時,王文月也急忙往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王燁也跟在了他的身後,只剩王燁自己一個人了,可是,再跳下去的那一刻,王燁的衣服也被其中一個女人的手抓住。
就這樣,王燁掛在了空中,身後的那些人,看見王燁的情況是如此驚險,忍不在跳起來拉着他的手說道。
「趕緊往下走,衣服可以不要命,得保住。」
這些人不停的說着。
聽着這些話語,王燁只覺得好笑。
這些女人身上的磁場真的太恐怖了。
恍惚之間,他終於明白了一些事情。
並不是這個世界上存在所謂的靈異事件,而是每一個人都有磁場,但是他們表達出來的方式都不同。
有些人是用自己的氣場,有些人是用自己的氣勢。
而有些人則是利用自己死亡之前的那一口怨氣,從而吊着。
此刻的王燁抬頭看了一眼他們的肚子。
肚子都是隆起來的,可能都是一些孕婦。
在臨死之前,被殘忍的折磨了一番,心中有怨氣,難以消散,之後,形成這種恐怖的存在。
而當時的那些人為了塑造,這一個完美的墓室和殺人的密室,算是費盡心思了。
他在心中想着,眼裏的厭惡不由自主變多
偏偏這幾個女人還在往前面走,他們的腿撞在了牆壁上。
面前的縫隙,眼看着越來越大了,那個抓着他衣服的女人,好像也要跟着下來了。
此刻的王燁已經沒有多餘的思考時間,只能把自己的衣服脫掉,隨後,跟着身後的人一路向前飛奔。
面層的樓梯沒有一開始那個奇怪。
跑了沒多久,王燁就抵達了樓梯的另一端。
其他的那些人也站在了那個地方。
這裏有一單奇怪的大門,上面寫了幾行文字。
眾人在看的同時,臉上也多了幾分怪異,面面相覷着,誰都不動手,等着彼此來幹活。
看見他們是這副模樣,王燁果斷的湊上前去。
那幾個字他也看見了,無非是表達主人的憤怒。
那些人能夠通過他佈置下來的機關,以及各種各樣的恐怖東西,從而抵達這裏,就說明他們都是不簡單的人物。
但就算是不簡單,可這些人物也不想斷子絕孫。
所以打開這一扇門的人,是一定會斷子絕孫的。
這上面不僅有詛咒,還有奇怪的東西。
眾人只是看了一眼那些圖文,就忍不住搖頭嘆氣,他們的目光落在了王燁的身上。
想了想,更是三三兩兩的開口和王燁說道。
「你說這門誰來打開比較妥當呢」
他們也不想斷子絕孫,但是也沒人想迷信這些東西,可事實上,在真的有這種情況發生以後,也沒人能夠挺身而出。
就連此刻的王燁也不例外。
看來他也是凡夫俗子。
眾人在心中想着,他們的臉上多了幾分調侃。
王燁只是忽略他們眼神中的神情,之後扭頭看着身旁的秦澤。
「我已經有孫子了,我不想他出任何的事情。」
秦澤一本正經的說道。
王文月看見王燁是這個樣子,又是急忙低着腦袋,刻意躲避他的目光。
大家都不想斷子絕孫。
王燁也不例外。
但是面前的這扇門,總要找個人來打開吧!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黃毛竟然走過去,直接將門打開。
這番動作太快,所有的人都呆在了原地。
就連王燁也愣住了,看着面前的黃毛,他忍不住大聲說到。
「你瘋了吧你怎麼能用這樣的方法」
王燁得語氣裏帶着幾分責怪。
他是不能理解的,但是黃毛卻滿不在意地笑了笑。
看着在座的各位,黃毛很是激動的說到。
「我在很早以前就檢查出我沒有繁殖的能力,所以。」
這扇門還是他來打開最為妥當。
這話說出口,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原地,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黃毛真的是個聰明人。
此刻,用魔法的方式打敗魔法,才是最為合理的。
眾人在笑的同時,面前的門雖然打開了。
可一股寒氣也直接撲面而來。
那東西讓眾人打了個冷顫,他們的臉也瞬間慘白。
因為都知道這個地方不簡單,裏頭估計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被困着呢。
這念頭浮現出來時,不少的人又被嚇得打了個冷顫。
沒有一個人敢主動走進去。
而王燁也沒有強迫他們,只是站在門口的地方,又看着身後的樓梯。
那條樓梯很長,可是那幾個女人沒有走下來。
但那種怨氣和他們身上的磁場,卻像是揮之不散一樣,至始至終都環繞在王燁的身邊。
此刻,王燁直接和眾人說到。
「先在門口休息一下吧,別着急着進去,反正那幾個女人也過不來。」
他們現在早已是精疲力盡,再繼續往裏面走,沒有一個合理的精氣神,去應付那裏面的麻煩。
只會讓他們萬劫不復,甚至像剛才那樣重蹈覆轍。
這可不是王燁希望看見的。
聽見他的話,眾人都急忙點頭,滿臉贊同的在旁邊拿出了吃的,以及睡覺蓋的被子。
而王燁則是動作利落地,把他們的被子收了過去之後,在樓梯上面鋪好了一個小小的床鋪。
眾人在旁邊靜靜的看着,恍惚之間反應過來了,又是滿臉無奈的說道。
「這可是我們的被子,我們也要用。」
眾人一邊說,一邊看着王燁笑。
他們的臉上帶着討好,但眼神里又帶着彆扭和不耐煩,顯然覺得王燁不應該做這種事情。
可王燁早已閉上眼睛,呼嚕的聲音也規律地響起。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但臉也黑了一片,黃毛看見他們是那個樣子,又忍不住搖頭說道。
「如果沒有王燁,你們這群蠢貨根本活不下來,如今還這么小氣,簡直可笑,一會我就讓王燁別去救你們的命。」
黃毛在旁邊嘰嘰喳喳地說着,眾人瞬間安靜下來了,半點意見都沒提,就這樣彼此靠着彼此,隨在樓梯上的那個地方睡覺。
王文月沒有選擇休息,而是看着前面的門和身後的方向。
他一直沒有跟王燁提起的,就是自己跟那些女人打過碰面,可是他不知該如何說出那種詭異的感覺。
即便身上的磁場是受到了影響,但是王文月沒有那麼多的心思,也不知道這裏面的講究。
而現在,王文月也因為那幾個女人睡不着,總覺得心慌意亂,整個人都非常的害怕。
但是疲憊蔓延而來的那一刻,王文月也閉上了眼睛,因為真的太累了,等他睡着過去以後,卻發現自己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裏面有各種各樣的冤魂。
那些東西將他緊緊纏繞着,甚至還有一個女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不給他呼吸的機會等身旁的王燁把他叫醒以後。
王文月才發現自己只是做了一個比較恐怖的夢。
看着面前的王燁,王文月輕輕點了點頭,好像是在感激他,可是夢裏面的事情,王文月不知該如何提起。
只是王燁看見王文月眼底的青黑,又忍不住皺眉說道。
「你有些奇怪,明明大家都一起休息了,怎麼你臉上的黑眼圈比我們的還要重」
王燁有些想不懂。
面對他的問題,王文月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旁邊的那些人發現時也急忙湊了過來,緊接着,一個個捂着嘴,笑嘻嘻的說道。
「這是腎虛了。」
「你這是做了什麼怎麼會是這副腎氣不足的樣子」
「好像透支過度了。」
那些人一邊說一邊哈哈笑,聽着他們的話,王燁才恍惚反應過來,面前的王文月好像真的是一副透支過度的樣子。
因為他的臉頰是凹陷下去的,除此以外,他整個人都情況都不太妙。
眾人在看的同時,也忍不住皺眉說道。
「他也太奇怪了吧」
眾人一邊說一邊搖頭。
聽着他們的話,王文月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尷尬,隨後開口說道。
「別再圍繞我了,我這都是不情況。」
他一邊說,一邊攤開雙手,希望眾人能夠放過他。
可是大傢伙的目光還是齊聚在他的身上。
「不對呀,大家睡一覺都是精氣神十足的醒來,你怎麼是這個樣子不會是夢到什麼奇怪的夢了吧」
「如果是做噩夢了,變成這副透支過度的樣子,那確實奇怪的一些。」
「會不會是他身體裏其他的問題」
黃毛忽然說出了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