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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建成的太孫府中,除了兩個月前因為皇太孫的大婚,多了一個太孫妃,其它的事情好像沒有什麼變化。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蕭乾生依舊每日的在宮裏府中和京城裏走動,圖謀着自己需要的事情。他進宮之時會帶着府里的侍衛統領溫子慕,他在府里的時候也是帶着侍衛統領溫子慕,乃至他在京城裏四處走動的時候,還是帶着侍衛統領溫子慕。只是極少數溫子慕有事的時候,他才會叫上副統領席真頂替。
蕭乾生在武帝面前的恩寵越來越盛興了,因為孫皇后和孫大將軍的進言和提醒,武帝已經准許他開始每日在金鑾殿上朝。
雖然正當的官職現在還沒有,但是能夠接近朝政也是個不錯的開始不是麼?蕭乾生初聽到孫皇后派人傳出的這個消息時,得意的笑着。但是笑着笑着,當回頭一看發現自己身後那道沉默的身影時,他俊美的笑容又斬殺在半路。
溫子慕他,好像越來越沉默了,他已經多久沒有見他像以前一樣寵溺的望着他,欣喜的叫着他的名字,溫柔的照顧着他周身的一切事?
自從他大婚之後,他就是這樣了。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盡心盡力的做着他吩咐的任何事,但是他俊朗溫和的臉龐上卻再也不曾浮現過任何的笑意,他看不到他的溫潤,看不到他的羞意,也看不到他曾經那般含情的柔光。
難道對於他娶了皇妃的事,這個男人就這麼的在意?他不是經常去他的房裏睡下嗎?雖然因為顧慮孫皇后和劉家,他也去過幾次皇妃的房裏,但是每次他都是一個人睡下,從來都不曾碰過那個女人。不是那個有着溫暖氣息的男子,他根本就不想抱任何人。
雖然他也很氣憤這樣的自己,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他已經很努力的在安撫他了,兩個人都是大男人,他還在介意什麼啊!
蕭乾生的心裏像是燒了一把火,但是他無處發泄,這樣的溫子慕讓他發泄不出心裏的鬱悶。
兩個人明明還是整天都在一起,但是就連府里最小的宮女都發現了,太孫殿下和溫統領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呢。那種疏離和哀傷,那種無奈和沉默,不應該在曾經那麼親密的兩個人身上出現吧。
蕭乾生鬱悶着,煩躁着,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很快,他期待已久的武舉大會就在兵部的主持下開始了。
溫子慕早就在蕭乾生的示意下暗中尋找優秀的人才,他帶着一起參加了這次的武舉。因為是太孫府里走出來的統領,當武功不俗的溫子慕輕輕鬆鬆的奪下第一的名次時,武帝非常高興,第二天就下旨賞賜不少東西到了太孫府。
溫子慕因為出色的表現被武帝賜封為朝中的三品武將,跟在孫大將軍的門下。但是雖然他現在已經是朝廷命官,因為武帝的意思,他還是依舊住在太孫府里,追隨着蕭乾生。
這正是蕭乾生喜聞樂見的事,他只是想讓溫子慕在朝中爭取一些權力和地位,他並不想讓溫子慕就此脫離他的控制。
在這次武舉中,溫子慕替蕭乾生發掘的人才都十分拼命,除了溫子慕自己高中榜首,另外還有十幾個人中了不錯的名次,他們都得到了武帝或大或小的賞賜,全都得了功名。
蕭乾生將這批被自己收在名下的人精心的包裝了一下,暗中全部送到了朝中不同官宦身邊。
一場武舉下來,蕭乾生的收穫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完的,他手裏握着的人脈和權勢越來越大了。正因為如此,孫皇后對他的態度也十分的矛盾,既像是在小心翼翼的特意拉攏,又像是不甘心他盛大起來的厭惡。
蕭乾生不理會這個深宮裏的女人,他只要自己能夠慢慢的重權在手就好。
溫子慕沒有辜負蕭乾生的期望,他不但獲得了武帝的信任,還謀得了正三品將軍的官職,在朝中的將士里溫子慕算是有一席之地了。蕭乾生看到這個局面,高興了好久。
溫子慕自己卻全然沒有被加在自己身上的地位而影響,他依舊只是默默的追隨在蕭乾生的身後,一起上朝,一起走動。沒有波動,也沒有變化。
這天夜裏,蕭乾生依舊在他習慣休息的時間段來到了溫子慕的房間,房裏點着一盞昏黃的宮燈,身形修長的男子坐在桌邊,低着頭,他又在發呆了。
蕭乾生忍不住停下了腳下的步子,眯起雙眼,他眸光複雜的望着房裏燈光籠罩下男子的模糊身影。
男子依舊是那麼的英俊,眉目溫潤,身上的氣質乾淨舒服的讓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但是現在他俊逸的臉龐木然的擺着,尤自陷入發呆,蕭乾生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沒錯,除了沉默,男人還越來越喜歡一個人怔怔的發呆!蕭乾生不知是哪裏又湧上來一股悶氣,他故意加大了腳下步子的聲響,就是要引起男子的注意。
在他的面前,他怎麼能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們可是從小就一起長大的人!
溫子慕聽到了腳步的聲響,從發呆里回神,一抬頭身前已經站着俊美熟悉的少年。他微微的收斂着瞳孔的角度,眼眶卻幾乎要發熱了。是了,他想到了,每晚的這個時候少年都會來到他的房間。
少年現在的身份不同尋常,他已經是這個皇朝的皇太孫,他長的越發的雍容貴氣,優雅俊美,就算是現在逆着昏黃的燈光站在他的身前,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種尊貴的氣息就讓人不由自主的眼神顫抖。
可是溫子慕的心裏卻只會越發的涼薄。
他們老是這樣,又什麼意思呢?
他有他自己名正言順的皇妃,卻老在在夜幕時分進入他的房間,又有什麼意思?有什麼意思?這樣的事實已經多久了,快兩個月了吧。
難道他就真的喜歡一邊抱着自己的皇妃,又一邊來抱自己嗎?
溫子慕仰頭坐在桌邊,眼神平靜的看着走近房來的黑衣少年。他總是這樣,儘管是在自己的府邸,他每次夜裏到他的房裏來都會選在宮人侍衛全都避開的時候,而且還會穿着不易讓旁人發覺的黑色衣裳。少年是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吧?
「你剛剛,在想些什麼?」忍了又忍,蕭乾生在見到溫子慕的第一刻,還是忍不住問出了令自己憋屈的話。
話問的有些低沉,像是害怕驚擾了誰似的。蕭乾生俊美的臉龐也不由自主的擺了起來,他討厭這種抓不住男子心思的時刻!
「沒什麼。」許久都不曾綻放笑容的溫子慕,瞬間卻突然笑了,就是不知他是因為什麼而笑。「我在想,今晚你會不會過來。」
蕭乾生揚了揚眼睛,「我不是經常都過來了嗎?」
溫子慕點點頭,笑容虛浮,「是啊,我都忘了,你是經常都會來的,可笑我居然會想些這麼奇怪的問題……」
「溫子慕,以後你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了。」蕭乾生定定的望着坐在眼前的男子,伸手扼住了他的喉嚨。「你可知道現在的你,笑的簡直比哭都難看?」
「是嗎?太孫殿下。」溫子慕聞言卻把唇瓣拉扯的更開,仿佛是倔強一般,他偶爾也想任性一次。
他的心裏是那麼的難過,難過少年的冷漠,難過少年的不以為意,難過少年一切一切的涼薄,但是他看着這個少年,卻已經不想哭了,只是想笑。雖然此刻他的確如少年所說,真的笑的比哭還難看……
「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在沒有人的時候,你不必叫我殿下的。」蕭乾生沒有因為溫子慕的舉動而生氣,反而在臉龐上露出少見的溫柔。「慕慕,你想怎麼樣呢?你現在叫着我殿下,不再對我笑了,也不會再用溫柔的眼神望着我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呢?」
他的手像是一條陰冷的蛇,滑溜的劃入了溫子慕的胸前衣料中。
溫子慕因為蕭乾生手掌上微涼的觸感,渾身顫了一下。「我想,今天晚上,你應該去太孫娘娘房裏的。」
「你希望我去嗎?」蕭乾生仿佛嗤了一聲,「如果你希望,我現在去就是了。」
這個人啊,還是這麼狠心呢,他總是喜歡霸道的以一種什麼都不在乎的語調說着沒有心的話,然後再讓這些話傷的你痛苦難忍。
溫子慕的身體完全緊繃起來,他低頭望着少年的手在自己胸前猥褻的撫摸,他慢慢的劃開了他的衣服,露出他光裸的上身。
「我……」他死死的咬着牙齒,忍受着少年在自己胸前紅點上的粗暴揉弄。
「你怎麼樣,說啊。」有人語氣自然,絲毫不受任何的困擾,他舉起另一隻手慢慢的覆上身下男子的臉龐,撫摸着男子的唇。
他輕輕的劃開那兩片溫熱的唇瓣,修長的手指探入那猶如絲綢般觸感的口中。「只要你說你想怎麼樣,我照做就是了。」
「唔——」溫子慕的眼眶紅了,他怔怔的望着一派優雅的少年。過了好久,就在少年的手順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來到某個地方時,他突然狠狠的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
「住手。」這聲拒絕雖然是用極輕的語氣說出來的,但是卻冷冷清清,拒人於千里之外。
蕭乾生愣住,不敢置信的抬起迷人的眼眸鎖住身下的男人:「你說什麼?」
「我說,」溫子慕還沒逼說出自己違心的話,就聽到了自己的心被砸碎的聲音。「你住手,我希望,今晚,以後,你能去太孫妃的房裏。」
就說他矯情好了,就說他虛偽好了,他受夠了這樣的日子,他是喜歡着少年沒錯,可是他不是要以這樣的方式喜歡着少年!
他有自己的自尊,他不是個卑微到可以跟別的女人一起侍奉少年的入幕男人。抱過他的身體,怎麼能再去沾染別的女人的氣息?
少年既然已經有了自己的妻子,那就不要再到他的房裏來了。不要再親他,也不要再抱他,也不要再讓他覺得,也許,他和他還是有以後的。
溫子慕痛恨深愛着少年的自己,也痛恨着說出讓少年去親近別的女人的話,心裏的嫉妒就在瘋長的自己,但是他還是輕輕的說出了違心的話。他親口所說,他要少年再也不要到他的房裏來了,他要少年一直一直去陪着他的妻子,那個年輕美貌的皇妃。
「很好。」蕭乾生的臉上,一片陰鷙,他聽了溫子慕的話什麼也沒說,只是突然將溫子慕狠狠的推倒在檀木桌上。
「你以為,除了你,我還碰過別的女人是嗎?」有人已經氣到極點,突然兇狠的進入身下溫暖的身體,他粗暴狠烈的聳動着。
「你以為除了你,我還讓第二個人與我同床共枕過?你以為你說這樣的話,我就真的會去別的女人房間?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開你是嗎?」
一系列的問題連連拋來,少年卻不等那人的回答,自己大聲的吼出來:「你別做夢了,溫子慕,除了你,我不會再抱任何人!」
「唔——啊——」少年的動作太過兇狠,溫子慕承受不住的攀着他的肩頭,在聽到少年最後一句話時,他渾身一軟,癱在地面。
沒有出息的人,或許永遠都會沒出息,先愛上的人,或許永遠都會輸在前面,就像他,又沒出息的回到了起點。
這一晚,蕭乾生把身下的人折騰的有些厲害了,先是粗魯的在地上要他,很來卻是把人抱到床上,任他躺平,自己卻坐在床邊帶着陰沉到可怕的神情,手掌溫柔到爆的在男人的身上遊走。
他點住了男人全身的穴位,卻又各種挑撥逗弄,就是不爽快的做到最後。
溫子慕被那人折騰的狠了,喉嚨都喘的沙啞,後來竟是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蕭乾生的怒火第一次來的這麼猛烈,整整一個晚上,他都不會滿足似的,一次一次的,差點讓溫子慕死在他的身下。
在歡愉到極點的時刻,溫子慕竟然隱隱約約的想着,也許兩個人就在這一晚相擁着死去,是不是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