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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和本我初心一家一直待在房間裏,直到睡覺的時候也沒有出來。筆神閣 m.bishenge。com安修謹見沒有熱鬧看,早早的帶着安靜萱回去了。倒是小霍俠和沈曦鬧了一會兒,不過也沒待太長時間,沒一會兒就和鄭家清回房睡覺去了。
待大家走後,沈曦和霍中溪洗了洗澡,收拾乾淨後才上炕睡覺。都躺到被窩了,沈曦習慣性的去摸霍中溪時,不料想沒摸到他光裸的肌膚,卻摸到了衣服。
沈曦從衣襟里探進手去,在他小腹上擰了一把道:「有毛病啊,睡覺還穿着衣服?」平時的時候,他都是只穿條內褲的,今天竟然穿了衣服睡覺,這不得不讓沈曦感到奇怪。
霍中溪一伸手,從旁邊把沈曦的衣服勾了過來,遞給沈曦道:「你也穿上,風纏月那瘋子肯定不罷手,今晚怕是要有事。」
一聽霍中溪這樣說,沈曦趕緊爬起來把衣服穿上了,雖然穿着衣服睡覺不習慣,但總好過被圍觀啊。
穿好衣服後,沈曦又躺到了霍中溪旁邊,忽閃着好奇的眼睛問道:「相公,你說本我初心會不會真的接受風纏月啊?」
霍中溪幫沈曦蓋好被子,琢磨了一會兒才道:「這個可說不準,他喜歡風纏月那麼多年了,現在風纏月反過來這樣纏着他,難保他不動心。」
沈曦嘆了口氣道:「要是本我初心要是真和風纏月和好了,那唐詩帶着孩子可怎麼辦哪?」
霍中溪若無其事道:「這有什麼怎麼辦的?本我初心還養不起兩個妻子嗎?」
霍中溪這隨口而出的一句話,讓沈曦頓時如被雷劈了一樣,有些懵了。不過這道雷劈的也好,把她也劈醒了,這個社會,不是以前那一夫一妻制的社會,而是萬惡的多妻制,男人們可以娶nnnnnn個小妾。
自己和霍中溪一夫一妻習慣了,就在不知不覺中忽略了這個問題,用自己的想法去考慮本我初心他們的問題去了,這是多麼荒謬的錯誤啊!
不過霍中溪如此輕易的就將「兩個妻子」的話說出了口,讓沈曦立時感覺到了危機,她伸出手去,抱住了霍中溪的腦袋將他扳向自己,狠狠道:「兩個妻子?親愛的相公大人,你這話說的太快,是不是你也有這種想法呀?」
霍中溪還真沒想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就遭了無妄之災,讓妻子將矛頭指向了他,兩人在一起過這麼多年了,霍中溪很了解妻子。妻子性格隨和,開朗豁達,愛說愛笑,但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兒。在內心裏,她其實一直有自己的執着和堅持,就比如,對孩子,對自己霍中溪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有一天真的要納小妾了,她肯定會帶着孩子遠走高飛,而且她也有那個能力,不依靠自己也過的很好。妻子離開自己也能過的很好,一想到這裏,劍神大人竟然隱隱有了一點挫敗感。
見霍中溪沉默不語,沈曦是真的急了,不會吧,他還真有這個想法?沉默不就是默認嗎?
沈曦一怒之下,就想扒開霍中溪的衣服,在他身上狠狠咬幾口。不過隨即她就想到,咬人不是解決夫妻問題的最好辦法,懲治丈夫嘛,最好辦法,還是——調戲!調戲!調戲!調戲着榨乾了他,看他還有精力想別的不?
沈曦不懷好意的笑着,把霍中溪的衣服解開了,然後手向下,口向上,不停的在霍中溪身上點火挑逗,卻遲遲不讓他解決,直到把劍神大人急的眼睛都冒火了,服軟了,沈曦才笑眯眯的和他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然後才幫助硬了半宿的劍神大人攀上了情【欲】高峰。
輸了一局的霍中溪喘着粗氣,眯着眼睛看着得意的如同一隻小狐狸的妻子,心裏不知在想什麼。沈曦見他還有點不服氣的樣子,伸出手去抹了抹他仍往外滲着液體的鈴口,壞壞笑道:「哎呀呀,劍神大人,我可沒打你也沒罵你,你至於這麼委屈嗎,看,你小兄弟都哭了。」
已經鬱悶了半宿的霍中溪再也繃不住了,粗魯的揉搓着沈曦胸前的柔軟,恨恨道:「本想體諒你,你得勁了是吧,得寸進尺完了,還得寸進丈是吧?」然後對着妻子的身體上下其手,開始進行反調戲。不一會兒,就挑逗的沈曦受不了了,在被逼簽訂了明顯是找場子的不平等條約後,霍中溪才滿足了欲【望】高漲的妻子,成功扳回一局!
夫妻兩個鬥智鬥勇斗*手段斗自控能力,鬥了半宿,在各有輸贏的情況下,正在互相嘲諷,忽聽得外面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啊——有鬼!!!」
霍中溪反應極為迅速,嗖的一下就穿上了衣服,然後拎起沈曦的衣服就幫她往身上套。在這期間,外面的聲音已經到了院子裏,悽厲的喊聲驚醒了滿院的人:「初心,初心,有鬼,有鬼!」
待霍中溪拎着沈曦跳到房頂上時,只看見一道白影竄向了北方,將自北向南飛奔而來的那個紅色身影抱進了懷裏,然後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月兒,我在這裏,不要怕,不要怕!」然後是風纏月驚魂未定哭哭啼啼的聲音:「初心,那房子有鬼,有鬼」
沈曦看着這狗血言情片,心中驚服霍中溪的先見之明。風纏月就這兩把刷子啊,真難為她還是個武神呢。不過話又說回來,武力值高的人,情商大多都不高,也不怪她竟然想些不入流的餿點子了。不過這回這個,是真的是假的呀,難不成瞿明雪母子真沒走?
懶得看這抱的緊緊的奸啥淫啥,沈曦站在房頂上左右張望,然後就看到了在房檐不遠的地方,一襲白色睡衣的唐詩正站在黑暗裏,靜靜的看着丈夫抱着別的女人。過了許久許久,見那兩人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她沉默未語,悄悄的轉身就往回走。
看着她那孤單又挺直的身影,沈曦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心酸的失望,就好象,她這樣轉身走了,就再也不會為本我初心再掉一滴淚了的感覺。
不想便宜了那對男女,沈曦忽然張嘴大聲喊道:「唐詩,本我初心,安修謹,快出來看熱鬧呀,*偷情真人現場版,比畫的真實有趣還生動,走過路過別錯過呀!」本我初心的名字是她故意喊的,是為了給唐詩留點顏面,也是為了警告本我初心。
刷的一下,本我初心就推開了風纏月,人一閃就沒影了,風纏月趕緊跟上,兩人頓時就消失無蹤了。
安修謹衣衫不整的竄上房頂,象只土撥鼠一樣四顧張望:「哪呢哪呢?」
沈曦故意大聲道:「往森林裏跑了。」
安修謹頗為婉惜的說道:「唉,吃【屎】都趕不上熱的,我怎麼就不早出來一步呢。」
見他說的怪噁心的,霍中溪一腳將他踢下房頂,卻聽見本我初心驚奇的聲音在下面道:「安卿家,緣何行此大禮?平身平身。」
沈曦往下一看差點逗樂了,原來這本我初心卻是從南邊繞了回來,正好趕上安修謹被踢下房。看來,出軌的人,就得有一個磁懸浮的速度啊!
安修謹從地上爬起來罵罵咧咧道:「敢在老子面前裝皇帝?老子不用裝都比你象。小初子,伺候朕回宮。」
本我初心上前一步,微一彎腰,用胳膊架住安修謹,笑呵呵的說道:「陛下,這邊請。」然後順着安修謹的風,竟然就真這樣走了。
沈曦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霍中溪道:「他不會以為誰也沒發現吧?當咱們是傻子嗎?」
霍中溪道:「他知道騙不過我,也騙不過安修謹,他只奢望能騙過唐詩。」然後抱着沈曦,躍下房頂。
四周一片靜寂,看來大家是各回各屋了。
沈曦躺在被窩裏也睡不着,問霍中溪道:「哎,你說唐詩有沒有和本我初心打架呀?」
霍中溪沉默了一會兒,見沈曦總不消停,不由說道:「沒有。他們連話都沒講就睡了。」
沈曦一翻身,目光烔烔的盯着霍中溪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聽到的。」
「隔着這麼遠你都能聽得到?不會吧,你那是狗耳朵呀?」他們的房間和唐詩他們的房間有三十來米的距離,中間還隔着霍俠他們的房間,除非是高聲吵架,否則應該是什麼動靜都聽不到的。
霍中溪給好奇心旺盛的妻子解釋道:「到了我們這個境界,百米內花開葉落聽得清清楚楚,三五里外的聲音能聽到也不足為奇。」
沈曦忽然有了一種烏雲蓋頂的感覺,她急切地問道:「照你這樣說,咱倆在這邊親熱,本我初心就能聽見?」
霍中溪閉着眼睛打算睡覺,所以沒有看見沈曦變黑的臉色,仍淡淡回道:「嗯,他能聽到咱們,我也能聽到他們。」
「你這個衰人,這麼重要的事竟然不早告訴我!」沈曦咬牙切齒的撲到霍中溪身上,去掐霍中溪的脖子,打算掐死這個不要臉的。自己那些色【色】的話,還以為是夫妻間的私密j□j,沒想到卻是被共享了的共同資料,怪不得有時候本我初心看着她總怪笑呢。
被掐的直翻白眼的霍中溪就有點不明白了,這事兒有那麼重要嗎?哪對夫妻不是這樣啊,有什麼不可見人的?本我初心那色痞說的比他們還過呢,不照樣出來見人嗎?
被偷聽事件在沈曦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也給沈曦和霍中溪的夫妻生活帶來了後遺症,從那以後,但凡有人在她家居住,沈曦就拒絕和霍中溪親熱,讓霍中溪大為悔恨自己的多嘴,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呀。
作者有話要說:大年三十了,給大家拜個年,祝大家新年快樂,合家團聚呀!
我們這邊的習俗是晚上要煮餃子,所以勤快的十三要去包餃子,三鮮餡的,有喜歡吃的歡迎來品嘗,哈哈!
不知今年春晚如何,我期待着電影導演導的春晚。聽說霍尊要上春晚了,我必須得去看看,我喜歡這個小伙子,說話溫溫柔柔的,性格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