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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些人都進了木屋後,風纏月才收回了目光,笑嘻嘻的對沈曦道:「霍家弟妹,以前的事兒是我不對啦,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放在心上,你幫我和霍哥…霍劍神求個情,莫要阻我好事啊。讀書都 m.dushudu.com」
差點出了人命的事,就這樣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揭過去了?沈曦覺得這個風纏月似乎是太陽星上來的,連地球都在圍着她轉。
沈曦沒有說話,她旁邊的霍中溪鄙夷的看着風纏月,嘲諷她道:「咱們四個,武功你當居末位,可若論臉皮嘛,你當數第一。」
風纏月嬌嗔的跺了跺腳,羞澀的一低頭:「霍哥哥,你可真討厭,人家不理你了,你可不許來壞我好事,咱們說定了啊。」然後她細步盈盈的向着北邊木屋走去,在經過本我初心的房間時,略一停步,然後就走了過去,並沒進屋。
沈曦見她走到房屋後面去了,就收回視線問霍中溪道:「她腦子沒病吧?」
「從認識她,就沒見她正常過。」霍中溪牽着沈曦回房,囑咐她道:「沒事你別搭理她,我去和本我初心說,趕緊讓她走。一聽她叫霍哥哥我就手癢,恨不得上去給她一劍。」
進了房間後,沈曦站到霍中溪前面,用雙手捧住霍中溪的臉,深情的凝望着她,學着風纏月甜兮兮的叫了一聲:「霍哥哥~」
霍中溪把頭一偏,皺着眉厭惡的說道:「趕緊好好說話,我可受不了這個。」
沈曦放開霍中溪,嘟嘟囔囔道:「本我初心怎麼就喜歡這樣的呢,唐詩和她也太不一樣了吧,本我初心怎麼會娶唐詩呢?」
霍中溪隨口答道:「大概他甜到發膩,想找碟清涼小菜爽爽口了。」
沈曦橫了他一眼,有點不高興的說道:「唐詩多好啊,雖然話少點,可又能幹又利索,比那風纏月可好一千倍一萬倍呢。」
想起本我初心對於唐詩的不滿,霍中溪對唐詩,一點也不看好。
唐詩如何,霍中溪並不太放在心上,那畢竟和他沒多大關係,他現在惟一覺得頭疼的就是風纏月。霍中溪本就不喜歡風纏月,如果不是本我初心在這裏,就因她曾對妻兒出手,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斬殺了風纏月。可現在,他不得不投鼠忌器。本我初心雖然娶了唐詩,但他心裏是怎麼想的,霍中溪有點摸不透。
其實不管他對風纏月還有沒有情,只要他下殺手,本我初心就一定會出頭,畢竟他曾經愛了她二十多年。一對一他能打得過這兩人中任意一個,可一對二就不行了,兩個武神聯手,他沒有勝算。
若是他單身一人,他肯定會冒這個險,可現在,看了看旁邊笑語盈盈的妻子,霍中溪只得壓下了心中的殺意。
為了妻子,他就先忍風纏月幾天
由於霍中溪的沉默,風纏月成功入住沈曦家。
傍晚的時候,安修謹帶着安靜萱回來了,手裏還拎着幾隻野味,剛一進院,他就看見了北邊木屋裏人來人往的,不由楞了下。
「嫂子,誰來了?」他放下東西,拉着安靜萱就進屋去問沈曦。
正等着看好戲的沈曦興趣盎然的回答道:「風纏月。」
安修謹立刻也興奮了起來,摩拳擦掌道:「從離宮後就再沒看見過爭風吃醋的了,這回又可以過過眼癮了。」
沈曦無語的看一眼這個沒正形的下崗皇帝,這是什麼惡趣味呀,難怪瞿明雪屢屢對他身邊的女人下手了,這傢伙實在是太能惹事了。
晚飯沒用沈曦動手,是侍衛們帶來的御廚做的,御廚就是大手筆,整整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噴香撲鼻,色味俱佳,讓沈曦是口水直流。
霍中溪、本我初心和安修謹三個大男人帶着鄭家清這個小男人一桌。沈曦和唐詩各帶了孩子,還有安靜萱,就分了一些菜,在炕上放了個小炕桌,算是女人們也在一桌。
大家剛落座,只見門帘一動,風纏月就進來了,她笑吟吟的說道:「唉呀,今天的飯菜可真香,大老遠我就聞到了。」
看着這不請自來的傢伙,屋子裏的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說話,也沒有搭理她。
風纏月對這冷落渾然不覺,她在屋裏掃了一眼,就徑自來到男人們那一桌,見沒有多餘的椅子了,就站到了鄭家清旁邊,輕輕在鄭家清肩膀上拍了一下,笑道:「小弟弟,你這座位能不能讓給姐姐呀,你去那桌子上吃可好?」
鄭家清根本沒有和這種女人接觸過,漲的臉都紅了,趕緊站起身來,端着飯碗跳到炕上去了,把座位讓給了她。
鄭家清的座位,是位於安修謹和霍中溪中間,和本我初心是面對面。風纏月要到座位後,沒有立即坐下,而是笑眯眯的看向安修謹。
安修謹自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笑嘻嘻的站起身來道:「咱不是那沒眼色的人,我明白,讓位讓位嘛。」不過他雖然把座位讓開了,卻並沒有去坐鄭家清那椅子,而是跑到炕沿邊上坐下來,將碗中的一塊排骨挾給安靜萱道:「我還是陪我的寶貝閨女一起吃吧,這飯還能吃的舒服點。」
風纏月不客氣的坐到了安修謹的座位上,然後把那椅子往本我初心那邊蹭啊蹭,蹭啊蹭,一會兒就和本我初心挨到一起去了。她伸出筷子,挾了一塊鴨肉,放到本我初心碗裏,嗲聲嗲氣的說道:「初郎,你最愛吃的五香醬鴨,嘗嘗好吃不?」
本我初心看着碗中的那塊鴨肉,也沒伸筷子去吃,而是抬頭看了看唐詩。
唐詩和本我初心對視一眼,淡淡道:「相公,我今天手疼,你來餵兒子吃飯吧。」
本我初心如逢大敕一般,立刻扔下碗筷竄上了炕,來到唐詩身邊就將本我迎抱到了懷裏,然後在本我迎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兒子,來,爹爹餵你吃飯。」
唐詩把碗筷遞給他,在本我初心接過去後,自己又拿了一雙筷子,挾了一箸菜送到了本我初心的嘴邊,本我初心毫不遲疑的張嘴就吃掉了。
看着唐詩和本我初心那一家和睦其樂融融的樣子,風纏月臉上神情幾度變幻,不過很快,她就嬌聲笑道:「哎呀,怎麼都擠到那張桌子上去了,那桌子上的菜比較好吃嗎?我也來嘗嘗。」說罷,她也上炕了,在本我初心旁邊擠了個縫就坐下了。
所有的人都上炕了,地下那張桌子上只剩下霍中溪一個人了,沈曦連忙抱着霍俠下炕,還不忘招呼鄭家清:「家清,咱們下去和你師傅一起吃。」鄭家清聽話的端起飯碗,和沈曦一起下炕了。
沈曦在霍中溪旁邊坐好了,鄭家清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安修謹蹲□幫女兒拿起鞋,喚女兒道:「萱兒,下面那桌的菜特別好吃,來,咱們下來吃。」早就看出氣氛不對的安靜萱乖乖的穿上鞋,和安修謹下來了。
下面那桌坐滿了,炕上那張桌子,就剩下本我初心一家三口和風纏月了。
沈曦一邊餵霍俠,兩隻眼睛一邊盯着炕上猛瞧,這吃醋撒嬌大戲,可不是經常能看到的呀。
風纏月沒有再給本我初心挾菜,而是眼含春波的盯着本我初心,軟語款款:「初郎,我喜歡吃香菇菜心,以前你最愛幫我挾那個菜了。」
本我初心躲過她靠過來的身體,有些尷尬的說道:「是嗎?我都忘了。我家都是我娘子做飯,她不愛吃那菜,我們都沒做過。」
風纏月哀怨的輕嘆了一聲,泫然欲泣:「初心,你真變心了嗎?你心裏真沒我了嗎?」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呢,尤其是妻子在側,本我初心又敢說什麼呀,只得唯唯諾諾的哼哼了兩聲。
唐詩起身,下炕穿鞋,對本我初心道:「我肚子疼,你回去幫我揉揉。」
本我初心如得聖旨一般,抱着兒子趕緊下炕,跟在唐詩後面走了。
「哼!」風纏月憤憤的看着門口,一臉的怒氣。
見大家都在看她,她失態的大聲吼道:「吃你們的飯,看我幹嗎?!」
霍中溪冷冷的說道:「風纏月,你好象忘了這是誰的家吧?」
風纏月看了霍中溪一眼,怒氣沖沖的從炕上下來,一甩門帘就走了。
安修謹嘆了口氣道:「這要是在宮裏,她這樣的早就被」說到這兒,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閉了嘴,轉而幫安靜萱挾了一箸菜,柔聲對女兒囑咐道:「閨女,以後你可千萬別學她,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後才去和別人爭男人。」然後他喃喃道:「不行不行,我閨女這麼漂亮,絕對不能去和別的女人搶男人,我得先替她安排好了」
他瞎說八道不要緊,已經懂事的安靜萱卻是羞紅了臉,抬頭看了看眉清目秀的鄭家清,又象小兔子一樣慌忙挪開了目光,低下頭去不敢言語。
沈曦聽安修謹說的太不着調了,趕緊喝住他道:「別瞎說了,趕緊吃飯,菜都涼了。」
安修謹傻兮兮的咧着嘴笑道:「閨女,吃飯吃飯,萬事別發愁,一切有爹在。」
沈曦聽得直想翻白眼,這到底是誰在發愁呀,人家安靜萱可沒想這些沒用的,一直是他在想好不好?
沒有了風纏月擾席,大家吃的都很好,御廚的水平那不是吹的,比沈曦做的就是好吃。不過為了照顧沒吃飯的唐詩一家,小桌子上那桌菜,沈曦還是讓人送到了唐詩和本我初心的房間裏,大人還能忍受,可總不能讓孩子餓肚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大年三十了,明天早晨大家都不要吃飯,空着肚子等中午大吃一頓,哈哈,我是打算這樣幹了。
明晚還有春晚,聽說是馮小剛導的,不知道導電影的導起春晚來效果如何,咱們趕緊排排座等着看吧。
明天還會有更新,到時候再給大家拜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