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境強者,在整個烈元城,不知凡幾,但是秋紇這樣的,無疑是巔峰戰力之一。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儘管楊寧有日誅大陣相助,但是強者就是強者,楊寧手中的劍,雖能夠破開秋紇的防禦,可是大刀的長柄,還是落在了楊寧的身上。
噔!
長柄如落在石頭之上,傳來一聲巨響。
楊寧的身體倒飛出去,噴出一口精血。
「大哥哥……」啾啾緊張的從正堂之中跑了出來。
「不要過來……咳咳……」楊寧急忙阻止,闕劍支撐着身體,楊寧身形有些踉蹌,不過好在肉身本就強大,這才沒有倒下去。
「哼!」秋紇冷哼一聲,手中大刀幾乎沒有停歇,朝着楊寧劈斬而下。
楊寧急忙橫劍格擋,同時手中陣杵揮動,長的日輪落下刺目的寒光。
日輪,是屬於熾熱,但是這一刻卻是落下寒光。
這也是日誅陣法極致的體現。
日輪落下,寒光仿佛凜冬降臨,一道恐怖的寒意鎖定秋紇,衝着秋紇而來。
秋紇抬眼,望着際落下的日輪,心有不甘,因為自己此刻已經有了殺了這個楊寧的機會,卻沒想到,這個楊寧對陣法的掌控,竟是如此隨心所欲。
在承受日輪攻擊和斬殺楊寧之間,秋紇陷入抉擇。
而楊寧此刻也非常擔憂,如果秋紇真的不計後果,將大刀向着自己劈斬而來,那麼自己真的能夠應對嗎?
橫劍之間,屬於楊寧的識海和紫府的氣旋已經全部總是闕劍之中,神禁之力更是不斷在楊寧的身上爆發。
時間只是剎那,在秋紇短暫的掙扎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對抗日輪。
因為這種寒光的日誅之力,讓秋紇感受到了威脅。
大刀橫切,很無奈,只能掃向日輪。
這樣的時機,對楊寧來,自然不能放過。
橫劍胸前,只一瞬,闕劍之上凝聚劍意雷霆。
崩劍。
極限的疊加。
瞬間將秋紇淹沒。
崩毀之力摧枯拉朽,借着日輪的寒光,先後衝擊在秋紇的大刀之上。
轟隆隆……
滋滋……
雷霆仿佛浪潮一般,無物不吞噬,僅僅只是在交織的剎那,雷霆已經淹沒了大刀。
「秋紇,給我死!」楊寧咆哮,面目逐漸猙獰起來。
秋紇心中也非常震驚,雷霆力量,還有剛才那種讓人瀕臨抵禦的感覺,眼前這個劍修,到底掌握了多少力量?
一切都是謎。
不過此刻,秋紇已經後悔,後悔自己為何不拼個重傷,將眼前之人斬掉,這樣,陣法也將成為無主掌控,到那時,拿下城主府之外一念之間。
可惜,這個世間,靈藥有很多,卻唯獨沒有後悔藥。
當然從剛才秋紇的選擇,楊寧已經看出了秋紇的性格。
惜命,秋紇的性格之中,對自己的命,看的無比重要。
所以,這是可以利用的一點。
一劍勢盡,楊寧急忙展開極速,和秋紇之間拉開距離。
雖然楊寧的肉身經歷過無數次的錘鍊,不過和通境強者相比,終究還是差的太遠,所在在近戰,楊寧不會有任何優勢。
在速度的極致之中,楊寧很快和秋紇之間已經有了十丈的距離。
秋紇凝視楊寧,對楊寧心中的恨,已經超越了所櫻
所以,此刻在秋紇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楊寧。
大刀閃爍亮光,無數的靈力涌動在大刀之上,這是秋紇心中的恨。
「秋統領,很不好受吧?」楊寧譏諷一句,對於自己的崩劍,還是非常自信的。
崩毀的力量加上雷霆之力,不斷滲透秋紇的大刀,可是這些在秋紇看來,無足輕重,一個徹地境修煉者,縱然掌握力量很多,又能如何,只不過是繁雜而不精純罷了。
所以,秋紇的大刀朝着楊寧再次激射而來。
突然,秋紇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麻。
那是雷霆和崩毀之力共同作用的效果。
秋紇不解,為何一個只有徹地境的修煉者的力量,居然可以滲透自己的肉身?
但是楊寧卻不會給他時間,將自己留在秋紇體內的力量排出。
一劍開!
同時星辰之力落下。
楊寧非常清楚,陣法是自己進攻的主力,只有利用陣法,才能殺了一位秋紇。
……
馬偉落後半程,連帶着馬家的那些強者,都慢了時間,此刻看見鋪蓋地的陣法攻擊落下,馬偉的心逐漸冷了下來。
「楊大師,我可沒有對你出手的準備,我馬家是好人啊……」馬偉念叨着,一面組織家族強者對抗長不斷落下的陣法攻擊。
「還有你們啊,別打我們啊……」馬偉望着眼前這些屬於城主府的強者,不斷的勸解,可是城主府的府兵那裏管得了這些。
今夜只要是闖入城主府的,就沒有一個是好人。
所以,馬家強者很快被包圍在陣法的邊緣。
「還好還好……」馬偉慶幸自己在一開始進入城主府後,落後那些其他家族強者半步,發現了陣法,否則……
馬偉看着遠處那些不斷倒在陣法攻擊之中的強者,對自己英明的決定十分佩服。
「楊大師,我盡力了啊……」馬偉很無語,城主府的府兵殺了過來,馬偉只能被動防守。
通境巔峰,對這些府兵來,自然是修為高絕,當然馬偉被動防守,尤其是配合馬家強者,自然能夠遊刃有餘。
馬偉本就有心和楊寧結識,但是馬家也是烈元城的家族勢力,馬偉深知,自己如果強做出頭鳥,明面上和楊寧站隊一起,那麼整個馬家,恐怕將會面對整個烈元城的那些家族,所以馬偉被逼無奈,只能帶人進攻城主府。
可是在感受到楊寧所佈下的陣法之後,馬偉這才有了先前的表現。
「希望此戰之後,馬家還能存活下來吧。」馬偉看上去憨憨的,但是心中的心思卻絕對不會少。
烈元城處在九江王朝的邊陲,本就是禍亂之地,而馬家能夠存活,並且在烈元城站穩腳跟,馬偉的手段又豈是平凡,但是時局不允許他做一些出格的事,因此馬偉只能隨波逐流。
不過此刻,馬家的強者,最是傷亡少。
這就夠了。
「鍾盼,對,就攻擊他……」馬偉看着遠處鍾盼狼狽的身形,不斷咒罵着。
對待鍾家,馬偉可不會仁慈。
甚至馬偉此刻都想過去給鍾盼補一刀,好讓這傢伙知道他的厲害。
「咱們的人,記住一點,那就是前往不要傷害城主府的強者。」馬偉不停交代,一邊對抗陣法的攻擊,一邊心應對城主府的這些強者。
……
持廉也沒有閒着,何沖何五爺盯上了持廉,持廉只能被迫應對。
持廉也心中祈禱,希望楊寧的陣法能夠發揮自己期望的力量,否則今夜的城主府,恐怕真的很難停過這一關。
何沖和持廉的修為,本就在五五之間,再加上何沖因為三十年前的事,對持廉的殺心更重。
在兩人交手不久之後,持廉逐漸開始落入下風。
不過也只是略微的差距,何沖想要斬殺持廉,卻還是很難做到。
「持廉,看來三十年,你進步有限啊……」
何沖屬於何家強者,並且有三十年的仇恨在身,自然對自己這個仇人無比憤恨。
既然憤恨,那就要不計一切代價,將對方殺死。
所以,何沖以言語激怒對方,好讓持廉內心出現亂象,這就是戰鬥經驗。
但是持廉卻依舊無動於衷,雖然應對何沖落入下風,但是依舊應對得當,見招差眨
何沖依舊沒有放棄,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清楚,但是對持廉的實力更加清楚,自己想要報當年的一掌刀之仇,就必須從細枝末節之中抓住機會。
因此,言語的激怒,必不可少。
「持廉,怎麼樣,被自己手下背叛的感覺,很不錯吧?」
持廉的掌力依舊四平八穩。
何沖也不放棄?。
「持廉,我何家以一家之力,阻擋煉緹千人銀甲,更是阻擋了九江王朝前進的腳步,足以證明我何家之強大,你又何必冥頑不靈?」
「放你他娘的屁!」持廉怒罵一聲,掌風之中攜帶怒意。
何衝心中卻是一喜,因為持廉的心境終於有了波動。
何沖再次道:「怎麼,九江王朝就那麼重要?」
「九江王朝的那位皇帝陛下,居然恬不知恥,揚言要統一什么九江區域,他配嗎?」
「只要有我四大家族在,他的宏願望,就只是個笑話。」
「哈哈……」
持廉的心境的確出現了波動,不過卻不是怒,反而是多了幾分譏諷。
「何沖,你何家只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又有什麼可值得驕傲的?」
「還是,你覺得讓我手底下那個秋紇廢物加入你們,你們何家,就能吃定我的烈元城?」
「白日做夢,都要睡着之後,做一個離譜大夢,更何況此刻還是黑夜。」
「你,包括你何家,也就只能在這種見不得饒黑夜裏,來我的烈元城。」
「今夜,你要斬殺,殊不知,我也要將你留下,三十年前的那記手刀,看來沒有讓你長記性,只是脾氣變得越來越臭,心也變得越來越黑罷了。」
持廉並不是口齒利索之人,不過此刻何沖以言語激他,持廉也只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
「喲呵,三十年不見,口齒伶俐了不少嘛……」何沖手中多出來一道長槍。
「試試我這最新領悟的長槍吧。」何沖雙手握槍,一道槍芒凝聚。
「一點寒光!」
槍芒如其名,昏暗的黑夜似乎一切都隨着這一點槍芒而變得冰冷。
「一雙拳頭而已!」雙拳如鐵,砸在了長槍之上,傳來嗡鳴之聲。
兩人紛紛後退。
雙方都沒有輕視對手。
不過一點寒光卻是被持家直接震散。
「無知狂徒。」
何沖長嘯一聲,竟是在瞬間,化身萬千,將持廉包圍在中間。
「萬丈芒!」
「這才是我真正的殺招!」
四面八方,竟是在同一時間,出現了萬點寒芒。
持廉面色凝重,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的這一槍,居然還有後續,並且這真正的後續,才是最重要的殺眨
在何沖得意的眼神下,卻是閃過一絲陰霾。
持廉被動,只能被迫應對。
萬點寒芒不斷激射,朝着持廉而來。
持廉雙拳不斷揮動,速度極快,一道道漣漪在持廉的拳頭之間散發開來。
不過持廉被槍芒的力量不斷震盪,非常不好受,可是這也是持廉短時間內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