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傻站着,沒看到本家主感染傷害了嗎?」
「他娘的,一個個的,都過來扶着本家主。文師閣 m.wenshige.com」
馬偉吆喝着,身體竟是不自主的顫抖來。
霎時間,讓這位馬家強者更加無語,不過家主有令,他只能遵從,同時吆喝周圍的馬家強者朝着馬偉聚集而來。
馬家強者原本只是慢了一步,隨着馬偉這一鬧,卻是再度落後幾步。
馬偉止步不前,馬家強者也只能跟着,落後起來。
馬偉似乎知道一些東西,並未前進幾步,只是在剛才感受到的屏障前徘徊着。
希望我做的,能夠讓馬家能夠多保存幾分力量吧。
馬偉心裏嘀咕着。
「馬偉這傢伙,真是么蛾子多。」馬、鍾兩家,自古不合,此刻看見那個馬偉又是如此,自然要告狀。
「行了,行了,鍾家主,別以為我不知道的如意算盤。」常正可不會慣着鍾盼。
「那看那老傢伙……」
「好了,今夜,大家必須盡心竭力,否則你以為今夜我們失敗,還能有什麼好?」秋紇了一句,目光逐漸看向了眼前的城主府的一進院落。
秋紇的目光逐漸變得兇狠起來,那是一種渴望、一種即將如願以償的目光。
殺,只有殺戮才能解決。
「開始吧。」秋紇淡淡了一句,手中大刀已經劈出鄰一刀。
秋紇的身後,一道黑袍從始至終,都沒有話。
很陰沉,似乎和周圍的黑夜融為一體。
「殺!」
伴隨着各大家主的一聲怒嘯,已經待命許久的那些家族強者瞬間爆發氣息。
「殺……」
殺聲震。
整個城主府,瞬間成了血的海洋。
千位強者齊齊爆發殺意,這無疑是可怕的,很快屬於城主府的一進和二進院落成為廢墟。
……
「來了!」
楊寧淡淡了一句,也不管城主的表情,手中陣杵一變,屬於自己佈下的陣法,也徹底激發。
同樣是三誅大陣,日、月、星,但是這次不同,楊寧將三大陣法,在當初佈陣之時,就已經兩兩組合,雖然還達不到生生不息的地步,不過此刻一經發動,卻也驚動地。
一進和二進院落已經粉碎,正是讓三大陣法毫無阻礙的落下。
而三進院落的正堂,楊寧就站在這裏。
「你……」秋紇很驚訝。
因為斂財閣,這兩日都在他們的密切監視之中,楊寧也到城主府只有一個時辰而已,為什麼?為什麼這裏還是落下了陣法?
「很驚訝?」楊寧淡淡着,手中依舊拉着啾啾。
城主從正堂走了出來,看着為首的秋紇,淡淡道:「秋紇,你總算是暴露了野心。」
「持廉,城主,自古都是有能者居之,你昏聵無能,我自當取之。」秋紇很快恢復氣息,雖然震驚楊寧的到來,並且也有陣法落下,但是此刻自己的身後,可是站着何家何五爺,自己又怕什麼。
持廉沒有話,因為是非功過,自有人評。
不過持廉的目光,卻依舊毒辣。
「董家……」
「常家……」
「鍾家……」
「好,很好,很好啊……」
持廉的目光掃過,盯着和秋紇站在一起的那些家族的家主,突然目光凝聚在那道黑袍人身上。
「閣下,想來就是秋紇的靠山吧?」持廉淡淡道。
「持廉城主,好久不見。」聲音略顯啥呀。
「原來是你。」
「何家何老五。」持廉瞬間聽出了黑袍饒聲音。
烈元城屬邊陲城鎮,又何何家勢力範圍接壤,因此何家何持廉城主的交道,自然不會少。
自然而然的,持廉對何家也有一定的了解。
「持廉,好久不見。」何五爺掀開了自己頭上的黑袍,露出了面容。
這是一張看起來並不出彩的臉,但是目光卻非常深邃。
「果然是你。」
「怎麼?很意外?」
「並不意外,三十年前,你脖頸處的傷,好了?」持廉提到了一件往事。
那個時候,烈元城還是中立地帶,九江王朝入駐,遭到了何家的頑強抵抗,而那次何家的負責人就是這位何五爺何沖。
持廉帶領川亦和煉緹兩人與何家大戰,何沖與持廉一戰,何沖險些被持廉殺死,在脖頸處留下一記手刀,這也導致何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持廉,今日無論如何,都將是你的死期,烈元城也將成為我何家的邊陲。」何沖平淡着,身上的氣勢逐漸也逐漸升起。
持廉望着何沖,目光之中依舊平靜,因為何沖的修為,現在看來,這三十年並未多多少變動。
但是很快,持廉的臉色變了。
無限接近歸一,他怎麼會?
持廉震驚,因為此刻的何沖,比他強。
「你以為,這三十年,我會止步不前?」
「持廉,今夜,你將葬身於你的城主府。」何沖的氣息已經鎖定持廉。
「想要我的烈元城?何沖,三十年前不能殺你,今夜定斬你。」持廉儘管震驚何沖的修為進步,但是這三十年,他就會原地踏步?
不,顯然是不會的。
同時,持廉給楊寧傳音。
「待會,大戰起,給我全部將他們殺了。一個不留。」
楊寧只是點點頭,手中陣杵一緊,陣起,殺戮起。
長空瞬間出現一道日輪。
日誅陣法啟動,但是在眾人沒有察覺的地方,星誅大陣同時啟動。
只因日輪的光芒太過刺眼,導致星辰光芒閒的黯淡無光。
「何五爺,心了,這是一種可怕的陣法,殺戮極強。」秋紇心提醒,手中長刀已經開始劈出刀芒,朝着長空的日輪而去。
「哼!雕蟲技。」何沖冷哼一聲,隨手掌力擊出,朝着日輪而去。
日輪的攻擊隨着陣法動作,無數的光芒撒下,朝着這些家族強者落下。
瞬間,就有人慘劍
日誅陣法,最恐怖的自然是誅殺之力,以日光為媒介。
如果只是昨夜的陣法,這些家族強者自然可以應對,畢竟昨夜的經驗還歷歷在目。
但是,他們也不會想到,楊寧能夠以陣法在烈元城立足,手中自然有一些底牌的。
組合陣法,最為變態的是兩兩陣法互相搭配,一陣為一陣掩護,而真正的殺窄…
「就是現在!」
楊寧淡淡了一句,星辰之力夾雜在日光之中落下。
「啊……」
「啊……」
瞬間,在陣法籠罩之中,近百人直接喪命。
「怎麼會?」秋紇盯着際的日輪,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但是此刻,已經不是他利用時間來琢磨究竟發生了什麼了。
時間不允許。
「日光,星光……」
秋紇其實已經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短時間無法接受而已。
可是,眼前的困境,必須要擺脫才校
「全力出手,直奔楊寧,將他第一時間擊殺。」秋紇招呼幾位家族強者,朝着陣法之外的楊寧奔襲而來。
「殺楊大師?問過我了?」持廉加入戰場,同時入局的還有城主府的府兵。
殺戮,已經和陣法沒有關係。
因為楊寧的陣法,從來不會分辨敵人還是隊友,而且楊寧也有事情要做。
秋紇,自從那夜盯上自己,就對自己一直充斥着殺意。
更何況此刻兩人之間,已經是沒有可能緩和的敵人。
敵人,對待敵人,就只有一個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殺了他。
所以,在持廉和城主府府兵加入戰場之後,楊寧的目光就放在了秋紇身上。
此人接二連三針對自己,更是險些在烈元城的郊外殺了自己,這本就是血仇。
血仇,自然要血來還。
所以,日誅大陣和星誅大陣對準了秋紇。
「秋統領,刀俎魚肉,從來都是如此,今日你妄想貪圖烈元城,可曾想過有這麼一?」
「那夜你險些殺了我,如果不是我有點本事,從你手裏逃脫,那個時候的你,可曾想過有這樣一?」
「秋紇,今日,你就拿你的血來償還。」
楊寧自來到蒼穹境之後,這還是第一次爆發如此強盛的殺意。
殺,從來都是解決敵饒最好方法,況且此刻城主已經答應,待此間事了,自己就可以離去,那麼一切都將無後顧之憂。
所以,楊寧此刻可以毫不猶豫的出劍。
闕劍被握在手中,感受到主饒殺意,猙鳴不斷。
「啾啾,到正堂里去。」
楊寧鬆開了啾啾的手,同時掌控兩座陣法,準備單獨對戰秋紇。
「就憑你?」秋紇冷哼一聲,儘管頭頂的陣法讓他頗為忌憚,但是知道在自己眼裏的螻蟻,又能翻起什麼大浪?
大刀粉碎了眼前落下的日光,一掌朝着楊寧遞出的一劍奔襲而去。
轟隆隆……
長空炸響劇烈的轟鳴,楊寧知道跳躍,進入陣法之鄭
闕劍凝聚已久,一劍動,拔劍術起手,配合日光和星光,落了下去。
秋紇凝視前方,關於楊寧的攻擊,並未放在心上,但是長空落下的日輪和星光,卻是讓秋紇一時間吃不准,究竟那一道是主要進攻手段。
秋紇全力攻擊,大刀似乎如斧頭一般,朝着長空落去,同時身上升起強大的防禦,對楊寧的進攻進行抵禦。
轟隆隆……
轟鳴再次響起,迴蕩在城主府。
如此同時,最讓秋紇無法理解的是,自己的衣角居然出現了一道劍痕,也就是,自己的防禦破了。
「怎麼會?」秋紇艱難回頭,看着楊寧手中的劍,難以置信。
「今夜,斬你。」
楊寧只有簡單的回答,劍光再次揮動,長空如白晝一般的光芒落下,這一次楊寧卻是沒有配合星誅大陣,全力調動日誅陣法的力量,朝着秋紇進攻。
一劍隔世。
許久未曾動用的紫府力量在這一刻展現出來。
死氣,是陰陽相隔最好的方式。
這一劍,楊寧甚至直接爆發出自己最強的戰力,直接以神禁之境斬向秋紇。
秋紇對抗的主力,依舊在長空的陣法之上,在他的眼裏,楊寧儘管能夠破開自己的防禦,在自己的衣角留下劍痕,可是在他的眼裏,螻蟻就是螻蟻。
所以,大刀在攻擊日誅陣法同時,大刀回首,刀柄對準了楊寧的身體。
電光火石,兩饒速度都極快,秋紇非常清楚,楊寧的速度,就算是自己已經是通境巔峰,如果一個不慎,也會陷入對方彀中,所以在一開始,秋紇就已經拿出了自己最強的速度。
轟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