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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國中的嘴巴隨着高牧的不斷「說法」,在不斷的張大,最後實在是張不開了,才閉合不動。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太能說了,說的太好了,要是早點有人和他說這些,他也不至於猶豫徘徊這麼長時間。
高牧說的一些事情,他不是不懂,也不是想不到,而是想到了也沒有去做,或者是感覺有難度而沒有嘗試。
早知有這麼一個看的透徹的嫩「老師傅」在身邊,早就和他探討一番了,那樣的話萬城也不至於走到現在這個地步,越走越窄,越走越難。
「我怎麼覺得你才是做房地產這一行的,說的也太到位了。老實說,你怎麼會知道這些內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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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知道高牧具體是幹什麼的,後來愈發的熟悉之後,彼此也有了深入的了解。
他知道高牧除了做證券等方面的投資以外,主要是在互聯網這一塊創業。
雖然不懂他們虛擬經濟的門道,但是有一點廖國中能肯定,高牧對房地產的了解,肯定不是因為互聯網這個行業。
事業也確實是如此,現在的互聯網確實還不能提供這方面的知識點,海量諮詢的爆炸時候還未到。
「這個就和我們上學讀書一樣,一門通,門門通。」
現實當然不是高牧說的那麼簡單,他的這些知識倒還真的大部分都來源於互聯網,只不過是將來的不是現在的。
「算了,我猜你也不會如實的告訴我。」這麼離奇的說法,廖國中自然不會相信,「我問點你可能會說的吧?三千萬你就這麼輕易拿出來了?」
高牧有錢他相信,但是這麼輕鬆的能丟出三千萬,還不提任何的附加條件,他還是不太相信的。
就如高牧買萬城尚府的房子,那都是通過銀行借貸的,真正從他口袋裏摸出來的錢不多。
但……
高牧笑了笑道「怎麼,你是不相信我,還是怕我到時候拿不出三千萬來?」
「你應該知道,我要這三千萬是活的資金,最好是現金,要是你……」
吞吞吐吐,猶豫半句留半句,不好聽的話一直都沒有說出他的口。
「放心,只要合同敲定了,三千萬,咻!我當場就可以劃給你。」
一根手指從廖國中的眼前划過,小錢,他私人賬戶上都可以操作。
雖說他銀行賬戶上的活錢確實沒有這麼多,但是這合同也不是一天兩天急可以敲定的,有的是時間給他運作。
「咻?」
再次用眼神和高牧確認。
「對,就是這麼快,咻的一聲就到萬城賬上了。」高牧點笑道。
「你哪來這麼多錢?」
「放心,不偷不搶。幾千萬而已,你又不是沒有。」
「別,你可千萬不要高抬我,我那幾千萬都是名義上。要我咻的一下拿幾千萬出來,打死我都不可能,幾百萬我都咻不出來。」
「放心,只要按你的計劃做,好好的發展萬城,要不了兩年你也能咻的一下,隨手千萬,上億也不是不可以。」
「托你吉言,但願吧!」
「萬字輩都是很牛逼的存在,沒道理萬城不行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反正我對萬城
是滿懷期待的。」
不說和萬達、萬科平起平坐,起碼不能有斷崖式的差距吧。
「你都有這麼大的信心,我也不能沒有不是。合作愉快,萬城萬歲!」
高牧的語氣好像很隨意,但隱含在隨意中的態度很是堅定,把這一切收入眼中的廖國中仿佛也被充了電能一樣。
「呵呵,萬城萬歲。」
萬城能不能萬歲高牧不知道,但有了他的加盟肯定不會差。
不需要多,只需要幫着配合整個魔都大開發的軌跡,以及踩准國家政策,萬城想進入全國百強,從一家區域小地產成為方霸主。
問題不大。
……
臨近本學期結束,有人比高牧還坐不住的想離校了。
「不是還有一個星期再放假嗎?你們就這麼來不及想要回家?」
長途南站,高牧和馬一鳴一人一個大行李箱的拉着,倒不是他們要坐車,大行李箱也不是他們的。
「哎,高牧同學我糾正你的話,不是我們,是我們的童老闆要回家發展他家的網店生意去了。我不是。」
白小冰摟着童夢瑤的纖細腰肢,左右晃動着,這待遇一般人沒有。
「你不是,那你這個行李箱裏面裝的是什麼,寂寞嗎?」還沒等高牧回應,馬一鳴就忍不住吐槽道「也不知道你們女生哪來這麼多東西的,乖乖弄個洞,起碼有一百斤啊!」
「去你的,說的也太誇張了,最多十幾斤好哇,還一百多斤,你當裝金條啊!」
白小冰鬆開童夢瑤柔軟溫和的腰肢,從馬一鳴手裏奪回自己的拉杆箱。
十分的不滿。
「要真的是金條就好了,我保證能一口氣抗到五樓。」
要真是一拉杆箱的金條,先不說箱子夠不夠牢,他就是挪動五步都困難,更別說五樓的大話了。
當然,要真的有這樣的機會,馬一鳴還是樂意嘗試一下的。
「嘖嘖嘖,果然是拜金男。五樓,我呵呵,就你這腎虛公子的水準,自己上五樓都難吧?」
鄙視到了極點。
「白小冰,我嚴重贊同你的觀點。」高牧哈哈哈大笑,然後在白小冰得意點頭的時候再次問道「只是有一點我很奇怪,你是怎麼知道馬一鳴這傢伙腎虛的?哈哈哈哈哈……」
自己樂的不行,笑出了鵝聲。
白小冰的笑臉就那麼的僵硬凝固,她就是那麼一說,她哪裏會知道馬一鳴是不是真腎虛了。
原本鬱悶的馬一鳴突然就不鬱悶了,雖然這個大名不是好名,但能讓調侃他的白小冰吃冰,他還是樂意當一當腎虛公子的。
「哎。過分了啊!」
童夢瑤笑着給高牧一粉拳,這玩笑的顏色有些深。
「過分嗎?」高牧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意味深長的反問道「那腎虛公子這個詞 ,白小冰又是怎麼會知道的呢?」
這個詞語,自然是從高牧這裏傳出去的,但是他只是一次偶爾的機會,在童夢瑤面前開玩笑的提過。
即便是馬一鳴都不曉得,現在竟然從白小冰的嘴裏冒出來,這「泄密」的路線途徑可想而知。
「是她,是童夢瑤告訴我的。
」
白小冰無情的把童夢瑤拉下了水,這水是越渾越好,一場混亂的「批判」、「互相指責」,轟轟烈烈的在車站的大門口展開。
一時之間,又是男帥女靚的,頓時吸引了無數南開北往的旅人。
或一笑而過,或不解避讓,或駐足觀看。
「好了好了。別再鬧騰了,一會兒我都要趕不上車了。」
女孩子的麵皮要薄一些,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注目,童夢瑤有些不好意思。
「走了走了,我先走了。瑤瑤,我就送你到這裏了,剩下的時間就讓他們兩個大男人送你上車吧!」
白小冰是本地人,雖然回家也要一段路程,但肯定不會是長途車,跟着到這邊純粹就是送一送童夢瑤。
「好,再見。馬一鳴,你要不要送一送我們小冰。」
和白小冰揮手告別的同時,童夢瑤建議的看着馬一鳴,殷切的希望他能答應。
「走,把她送上車,我帶童夢瑤去買車票。」
高牧和童夢瑤還是有默契的,聽她的話看她的表情就猜到她應該是有話要私下和自己說,於是就推了一把馬一鳴。
「切。」
馬一鳴也不笨,揮手無聲的罵了一個四字成語,重新拉上白小冰的拉杆箱。
雖然沒發出聲音,但馬一鳴的口型毫無遮掩的意思,還特意放慢了讓高牧解讀,於是就在他拉上拉杆箱的那一刻,收到了高牧踹送的無影腳。
姦夫淫婦,誰又不是呢?
只要一男和一女,皆可套用。
「咯咯咯,走吧腎虛公子。」
白小冰也知道童夢瑤的心思,同時也樂意有個男生幫他拉行李箱和送她上車。
「白小冰,你可以了啊。再喊這個名字,信不信我……」
「你能怎麼樣,難不成你還在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腎虛給我看?」
彪悍的女人無需解釋。
遠遠的聽的高牧都冷汗直冒,白小冰的性子是比較直,但貌似也沒有這麼的直吧?
「小姑娘最近受什麼刺激了嗎?這麼彪的。」
不懂就問。
「咯咯,高牧,有些時候我真的是懷疑你是不是榆木疙瘩,這都看不出來嗎?」
「看出什麼來了?」
「當然是白小冰喜歡馬一鳴了,真笨。你們學計算機,學編程的人,是不是都和計算機一樣,四四方方只有理性,不懂感性。」
明面上,是在說高牧看不透白小冰對馬一鳴的感覺,實際上她這算是「指桑罵槐」,訴說的是自己的無奈。
「不會吧,沒聽馬一鳴提起啊?」
高牧以前還真的往這方面去想過,但後面沒看到馬一鳴有任何的反應和行動,也就以為是自己多想了。
按照馬一鳴的脾氣,要是和白小冰搞一起去了,百分之一億會到他面前顯擺的,不可能無聲無息,一點聲音都沒有。
「所以說,你們才會成為最好的朋友,從高中到大學還形影不離的。」
童夢瑤白眼翻動,深以為他們倆才是天生一對。
「什麼意思?」
「榆木疙瘩,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