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陽光變得有些刺眼,溫度也變得高了起來。
陽光透過門窗曬進來,這讓葉平覺得有些曬,也沒睡好覺。
桃林那裏的建房事情,他已經完全的做了甩手掌柜,交給母親和二叔照看了。
「嗝……」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酒嗝,葉平下意識的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既然休息不成了,他就想着去農田裏轉悠着看看。
推開農田的門,葉平還沒進去,他就徹底愣住了。
一隻還沒胳膊長的青色小花蛇,,正準備沿着樹杆,爬上旁邊的梨樹,此刻顯然是被葉平開門的動靜嚇着了,抬頭警惕的看向門口。
葉平站在原地,跟那隻小花蛇大眼瞪小眼。
「嘶!」
小花蛇眼珠子瞪得溜圓,吐着信子,葉平一看其樣子就知道這是一條沒毒的小蛇,它動作迅速的爬上樹去,就準備用嘴去吞樹上結出的梨。在大棚的一處邊沿上有一個小洞子,它就是從那裏爬進來的。
就在這時,梨樹上的梨竟然動了動。
只見空氣中黑光一閃,只聽得「噗嗤」一聲,一個黑生生梨的種子,扎在了小花蛇的背上,並且全部淹沒了進去。
小花蛇吃疼之下,叫得更響,轉了個身,爬下樹去就想加速逃離,卻不知為何突然抽搐了一下,速度一下變慢了很多。
黑光又是一閃,「噗嗤」一聲,又是一個黑色梨內部的黑色種子直射進入了小花蛇的腹內,鮮血順着傷口流了出來,黏在蛇皮上,看起來都是有些觸目驚心。
小花蛇的速度再次變慢了一些。
「竟然又是這樣!」
葉平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因為這和上次向日葵發出種子攻擊那個殭屍的場景如出一轍。
這戲劇性的轉折讓他也是突然想到了那天的事情,但同樣的有一個問題也是油然而生。
他從山林中捉回來的小松鼠,也曾經偷吃過樹上的梨,可為什么小不點沒受到攻擊,這條小花蛇卻是被攻擊?
葉平就這麼呆呆的看着樹上的梨不斷地射出種子,一下,一下……直到把小花蛇射死為止。
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
這時候,那隻小花蛇早已沒了命,身上的皮毛被黑色的梨種子蛇成了篩子,青色的蛇皮也被鮮血染成了半紅半青的顏色,那一雙小眼珠里好似還留着幾分驚懼。好一個慘字了得!
「這尼瑪真是太帥了,簡直是堪稱梨子炮的存在嘛!上次的向日葵也可以稱之為是漫天光影了。」
葉平下意識的走了過去,看着的果樹上的梨,不會這些植物都有自己的一套攻擊模式吧?
這時候的三顆果樹,因為這幾天在農田中的培育,已經有一絲稀薄的靈氣瀰漫了,只是相比哪些從一開始就栽種在農田的植物莊稼要稀少了些。
走過去之後,果樹似乎是感覺到了葉平的靠近,散發出一股依戀的波動,還有一絲炫耀得意的感覺,就好似一個幹了好事,等着家長誇獎的孩子。
雖然葉平早已知道這些果樹不會攻擊他,但能有這樣的感覺卻也是意料之外的。
也許,對於這些植物來講,自己就好似是它們父母一般的存在,畢竟它們都是因為自己的培育才誕生的,自己說的話,它應該都會聽,更不可能會傷害自己。
而且,因為小松鼠是自己帶進農田中的,所以也被這些植物當成了是親人一般的存在,所以儘管小不點也偷吃了果樹上的梨,也不會被攻擊。
好吧,這些被靈氣灌輸的植物有自己的情緒波動,已經是夠誇張的事情了!
能夠分辨自己人以及敵人,並且主動攻擊,這已經是不能用逆天兩字去形容了。
「剛才攻擊那條小花蛇的是梨裏面的種子,現在全部用來攻擊小花蛇了,不會裏面沒有種子了吧!」
葉平試着從梨樹上摘下那個攻擊小花蛇的梨,很快的吃掉外面的瓤子,果然已經是看不見裏面的黑色種子了。
現在裏面看起來水淋淋的,也不知道發射出去的種子會不會再次生長出來。
「幹得不錯。唉……」
葉平摸了摸梨樹的樹杆,在誇獎它的同時又狠狠的嘆了口氣,因為這些植物雖然可以分辨自己人,但畢竟是分不清好人壞人的,而且只有和自己親近的人才能得到這些植物的認可,相反若是一個和葉平沒有親近過的熟人,而這些人又是貿然的動了這些植物,豈不是照樣要被攻擊?!
葉平心中嘗試着控制了一下,但卻是以失敗而告終。
「有什麼辦法能徹底的控制這些植物,而不是讓他自主的攻擊別人呢?」
葉平嘆了口氣,瞧着面前的一片植物,突然眼前一亮,難道控制這些植物,和自己的修為有關?
仔細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因為上次向日葵擊殺白僵的時候,自己還只是普通人,當時可是連親近的感覺都是沒有的,而現在自己修為達到了煉體一層,兩者就有了這種親近的感應。
葉平順勢看了一眼,現在這些植物都是有了靈氣的灌溉,相對來說,也會產生自己的靈智,只要自己的修為提高,兩者之間的感應也會增強,有了感應,還怕不能徹底的控制它們?
「我靠!這真是太刺激了!」
葉平猛地晃了晃頭,這個問題還是以後再說,現在農田外面的桃林有很多人在蓋房子,他得先善後才行,那隻被梨子炮射殺的小花蛇,絕對,絕對不可以被其他人看到!
葉平拎起小花蛇的尾巴,臉色有些難看的皺了皺眉,屏住呼吸,但最後還是無奈的站起了身準備找個地方把它埋了。
走到農田門口,葉平把拿着小花蛇的手放在背後,當他走了出去之後,警惕的看了看正在忙着的瓦工,正在二叔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葉平手上捏着小花蛇,快步跑了幾步,等跑到山口的時候,直接甩手扔進了林中。
可是當他拍着手返回來,正準備清理農田中地上血跡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摩托車的聲音,由遠及近,並聽到有人喊自己,「平哥,原來你在田裏啊,可讓我一陣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