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久的鳥語沒有人看得懂,汪冬陽拿着蒲扇來,遞到秦龔的手裏,在一邊坐着。
秦龔給李久久扇着風,李久久着專心的寫着計劃書,詳細到什麼時候做什麼。
十幾篇的文寫好了,李久久站起來撐了個懶腰,看看一直抱着自己的男人,笑了笑說道:「腳麻了是不是?」
秦龔點點頭,有微微一笑,那個笑容應該是幸福的笑容吧。
李久久搖搖頭:「要不我幫你揉揉?」
秦龔搖搖頭,看着李久久說道:「不用,林伯拿了一張着紙去宮裏,你不要生氣,我們只是想知道你寫的什麼?」
李久久立即數了數,她寫了12張紙,現在只有11張,看着秦龔,你怎麼不早說?你是擔心我是奸細,還是一直防着我?
李久久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但是看着秦龔一副誠實的樣子又不想再發什麼火,只是說道一聲:「以後想知道就問我,我會告訴你們的。」
李久久收拾一番又說道:「那一張記得拿回來,這十二張是一個完整的計劃書,一個培育計劃。」
秦龔欲言又止,可能在想着紙大多數是有去無回吧。
李久久看着秦龔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不會拿不回來了吧?」
李久久瞪着秦龔,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呢?你說啊?
「不知道。」
三個字,不知道,李久久瘋了一樣的瞪着秦龔,怎麼能這樣呢?不問別人的就拿別人的東西,還不知道拿不拿的回來。
憤怒的李久久拉起剩餘的是一張紙就向門外走,秦龔又怎麼不知道這小女人生氣了呢。
「久寶,你上哪裏去啊?」
秦龔大步的跟着,還不聽的嚷着:「你等等。」
李久久頭都不回,只顧着走,腳麻的秦龔跟不上李久久的腳步。
護衛們大步的上前攔住李久久:「王妃,請止步,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滾。」
李久久策底的怒了,暴怒,一個字,震耳欲聾。
李久久推開護衛們,大步的繼續走着,護衛們傻了,這王妃好像不一般啊。
秦龔的大步跟着,這女人什麼時候這般倔強了,連他的話都不聽了,真的是該管教管教了,不然真的寵上天了。這方向是去皇宮的路,難道她要進宮拿回那張紙?不就是一張紙嗎?
但對李久久來說就不只是一張紙,它是糧食,是研究的根本,是質控整個研究過程的指標,今天就是死也要拿回來,不然這研究計劃就等於打破了。
女人就是這般的倔強,秦龔大步的裝上去,抓住李久久的手,大聲吼道:「本王叫你站住,你聽到沒有。」
李久久看着發怒的秦龔,一點也不虛,大聲的吼道:「我只是去拿回我的東西,有錯嗎?」
「你說啊,有錯嗎?」
李久久話語很刺耳,但是李久久話也在理,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似乎不沒有錯,看得出這張紙很重要,重要到李久久冒着危險去皇宮。
李久久趁秦龔出神掙脫掉就跑,一路東躲西藏的來到皇宮,在皇宮的大門處被攔截住,侍衛很兇,李久久似乎不虛的大聲說道:「我李久久,要見皇上,討回一樣自己的東西。」
「大膽,一個婦人不好好地在家帶孩子,你說見皇上,皇上就見你嗎?」
李久久掏出聖旨,冊封自己為第一夫人的聖旨,一品女職,李久久大聲的說到:「麻煩通報一下,就說第一夫人李久久前來面聖。」
侍衛當然知道,開國以來的第一位,還在佛光寺造尊相的女人,笑着說道:「不知第一夫人有何事見皇上?」
「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話語霸氣,李久久看着傻了的似的侍衛吼道:「死了嗎?還不去。」
「是是是,這就去,王妃請在那邊等候。」
李久久在城樓邊等着,侍衛還沒有回來,秦龔就找來了。
秦龔抓住李久久,瞪着她,吼道:「你要幹什麼?這是找死,你知道嗎?跟我回去。」
李久久瞪着秦龔:「生死各安天命,妾身賤民一條,死不足惜,王爺何必在意呢?」
看得去李久久的話很強硬,不準備回去,秦龔抱住李久久往回走,李久久掙扎着,大聲的嘶吼着,捏起小拳頭,捶打着秦龔。
皇上身邊的小公公喊着:「王爺,王爺,皇上宣王妃去御書房。」
秦龔把李久久放下來問道小公公:「還有那些人在御書房?」
小公公看看秦龔的臉色,小聲的說道:「這奴才不知,奴才只是負責傳話。」
秦龔點點頭說道:「前面帶路。」
秦龔和李久久跟着小公公進去城門,這是李久久第一次進入皇城,但絲毫不東張西望的看,不好奇,只是大步的跟着小公公走着。
如願以償的見到皇上,林伯站在一邊,李久久白了林伯一眼,心裏罵着,老匹夫,老娘供你吃,供你喝,你就這樣給我找事的,回去就收東西滾。
李久久環視了一下周圍的人,看着皇上說道:「今日冒昧的進宮只是為了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夠直接的,李久久難道不膽怯嗎?似乎看不出來李久久的膽怯的樣子。
看着皇上不說話,李久久繼續的說道:「林伯拿給皇上的那一張紙對我非常的重要,它是研究實驗的質控標,希望皇上能還給我,讓我能順利的研究出雜交水稻。」
雜交水稻,這裏也只有林伯和秦龔知道這個名字,其餘的人都不知道。
李久久看着眾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不知道這詞,笑着說道:「何為雜交水稻,就是把高的和矮的雜交,產出的新水稻,稱之為雜交水稻,或者說是高產水稻。」
「能有多高產?」
「至少畝產八百斤,才能稱之為高產水稻,不然雜交算失敗。」
李久久的話人人都很吃驚,現在高產也就畝產兩百斤,八百斤似乎不現實,而且近年來乾旱,百斤都成問題,別說八百斤了。
皇上皺皺眉,手揉着太陽穴,不語,似乎在想什麼,御書房一片安靜。
是啊,要是能畝產八百斤,那饑荒就不忍而解,但是這紙上的文字有些怪異,都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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