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個飽嗝,默默肚子,秦龔笑着看着李久久說的:「久寶,晚上還吃這個嗎?」
李久久搖搖頭,當然是不吃這個了,脂肪和熱量這麼高,不怕長胖嗎?這身材很重要。
汪冬陽看着李久久說的:「為什麼?多好吃啊,人生在世,就為此一樂嘛。」
李久久白汪冬陽一眼說道:「樂個屁,身體健康也重要,晚上吃那麼油膩膩的幹什麼,今晚喝稀飯,吃鹹菜。」
汪冬陽看着李久久,不會這麼狠吧,不是沒有糧食,有必要喝粥嗎?
不想說什麼,李久久搖搖頭,對此吃貨只能用智商着急四字來解釋,智商太低就是這點麻煩,問個不停。
李久久看着秦龔:「王爺,你帶着兒子睡覺覺好不好?」
「那你幹嘛?」
「我啊,寫培育計劃啊。」李久久理直氣壯的解釋着:「我想啊,純合子雜交,後代有親本的遺傳信息,那麼後代就可以體現出來啊,這理論可不可以聲場高產水稻。」
李久久本來還想繼續說,但是自己口中的純合子,親本的遺傳信息什麼的,秦龔,林伯,汪冬陽等人根本沒聽說過,望着李久久,聽不懂在說什麼。
「哎,你們不知道是你們沒這方面的知識,反正你們做好你們的事就好了,就當我發什麼自言自語吧。」
確實,李久久的話就想里鳥語,人怎麼會聽的懂鳥語呢。
李久久也沒時間理他們,看着汪冬陽喊道:「汪大哥,你去看看那個牛二哥在家沒,叫他來一下,我有問題問他。」
秦龔抱着兒子哄着,在李久久的面前晃悠着,李久久也沒多管,專心的在哪裏磨墨,想着基因的遺傳的特性。
袖子攥在手肘處,一副要大乾的架勢,小白嫩的手臂落在外面。汪冬陽吧牛二夫妻叫來,李久久笑了笑愛說道:「牛二哥,坐啊,何嫂子也來了,都坐啊。」
『咳咳。』
「聽說牛二哥是村裏的種田好手,是這樣的,我想了解一下水稻的習性,二季水稻高矮種的花期都是一起的嗎?」
牛二望着李久久,這還真的沒注意,應該是一起的吧,牛二點點頭說道:「這個還沒仔細的注意到,應該是在一起的,收的時候都是一致的。」
李久久點點頭,那樹枝蘸起墨汁在紙上畫了畫,想了想說道:「那個水稻的生長期是多長?」
「二次水稻兩個多月,不到三個月就可已收了。」
李久久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到:「還是很快的,就是不知道雜交後會不會出現什麼不該出現的症狀。」
秦龔把兒子放到小床,出來正好聽到李久久在哪裏自言自語的,笑着走過去問道:「久寶,你在說什麼?」
李久久望着秦龔笑了笑:「沒什麼。」
看看李久久在紙上畫的一些什麼,在秦龔的眼裏就是符號,一些奇怪的符號。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准好辦法,至少上談兵也是空談,李久久畫了畫,整理一下,估計一下實驗的的成功率。
大量的知識湧入李久久的腦海里,整理思緒,李久久抱着頭,想着怎麼雜交,現在沒先進的機械,沒有實驗的器具,這要怎麼實驗。
秦龔看着李久久的樣子,走到身邊輕輕的問道:「久寶,在想什麼?來告訴本王,本王和你一起想。」
李久久望着秦龔,笑了笑,看着還在坐着的牛二夫婦說道:「那個牛二哥,何嫂子麻煩了,看我這想事就望了你們兩,我有什麼問題在來問。」
林伯送牛二夫婦出去,秦龔摸摸李久久的秀髮,深情款款的說到:「久寶,想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
看着秦龔,這男人的認真和執着,李久久笑了笑和這男人解釋道這些紙上畫的符號,基因知識給秦龔普及了一下。
秦龔望着女人,怎麼這般有才,這些自己都沒聽說過,難道是女人自編的,摸摸李久久的額頭,摸摸自己的額頭,正常啊,再試試。
李久久啪的一聲打在秦龔的手上:「你幹什麼?」
秦龔看着李久久的臉色紅潤的很,不像生病的樣子。
「那個久寶是不是不舒服啊,不舒服就給我說。」
秦龔知道李久久生孩子難產,對她的更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她病了。
李久久看着秦龔說道:「沒什麼不舒服,我正常的很,這是真實的事,你就這麼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那些都是真的,是無數的先輩用血與汗水總結出來的。」
秦龔望着李久久,真的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呢嗎,從生完孩子就這般神經,總是弄一些不切實接實際的東西出來。
注意到秦龔的眼神,李久久瞪着秦龔的眼睛,四目相對的說到:「你怎麼久不相信我呢?」
秦龔大手把坐在凳子上的李久久撈在懷裏說道:「不是為夫不相信,只是你的話沒有合理的解釋,更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你讓為夫怎麼相信你的話呢。」
李久久看着秦龔一副認真的表情,好吧,基因學的起源離現在還有多少年誰也不知道,她李久久也不知道,不信就不信吧。
李久久看着秦龔甩了一句:「你信不信都是這樣,好了,你別打擾我寫計劃書。」
秦龔望着李久久,緊了緊她的腰,打死都不放開的樣子。
李久久扭過頭白了秦龔一眼,你自己看着辦吧,要報着就抱着。
李久久在哪裏寫着計劃書,秦龔坐在凳子上,看着懷裏的人兒,似乎這些字都不認識,鄰國的字也不是啊?
林伯和汪冬陽也過來看了看,李久久拿着樹枝在哪裏寫着幾大篇還在寫的鳥文,幾個男人都在注視着李久久,但李久久絲毫不受打擾,努力的完成自己的事。
「久寶,渴不渴。」
李久久搖搖頭,不語,繼續寫着幾個男人看不懂的鳥文。
其實也不是什麼鳥文了,是現代漢語,李久久這一世的字不會寫多少,所以只能些漢語那。
李久久看看這周圍的人,小聲的問道:「在看什麼?不熱嗎?遠點,圍到這裏都不通風。」
秦龔看看懷裏的的人兒,額頭上有大顆大顆的汗珠,看着圍在這裏的人,還不散開,拿把蒲扇來。
這就是待遇差別啊,王妃流一點汗水就可以享受王爺得扇風,其他人就算死都不會有這般待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