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久不想和誰爭搶什麼,她一直認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做也沒用,這就是她的定論,也是她選擇離開王府的原因。
李久久每天都很累,小貝勒也可不是省油的燈,折磨自己娘親的方式是花樣百出,李久久雖說沒體驗到懷胎的辛苦,但也體驗到生產的痛,況且血濃於水嘛?她和這小不點你還是有些血緣關係的。
正因為李久久被小不點折磨的很累,所以常常是一覺睡到大天亮還不想起來。
可是我們小王爺,孩子的爹秦龔就苦逼了,基本是夜夜失眠,習慣抱着李久久睡覺,就算不抱着也的看兩眼才安心,幾日不見心裏有些不安,睡不好吃不好。
朝堂上,秦龔顯得十分沒有精神,在大家都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李淵站出來說道:「懇請皇上為臣做主,親王的兒子貝勒爺之母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現在被棄田野,還要帶個孩子,生活極為辛苦。」
朝堂上一片吵雜聲,秦龔就像被雷電劈中似得,望着李淵,猜不透李淵在想什麼。
『咳咳。』
皇上咳了一下說道:「李宰相,親王府貝勒爺的母親是親王秦龔買的婢女,雖然現在已經把賣身契歸還與她,何來棄這麼一說,不是還有百畝糧田,白銀五百兩,宅子一處嗎?」
李淵恭敬的說道:「那懇請皇上賜婚,小女李久久和親王擇日成親。」
「請皇上看在老臣在朝中勤懇,看在貝勒爺的面上賜婚,給小女和貝勒爺一個完整的家庭。」
皇上乃九五之尊,豈是你說賜婚就賜婚的,皇上立即問道:「朕不從聽聞在想有一女流失民間,可否解釋一下。」
李淵慢慢的道來:當年科舉考試,家鄉洪災,考試題名還鄉之時已經找不到他們母女,村站說多半被淹死,村裏的屍體都被泡到變形,無發確認,就此我人為他們死了,前些日子在親王付看見貝勒爺的玉佩,那塊血玉是李家祖傳,泡在水裏就會有個李字出現。
既然想拉攏李淵,何必不順他心意,自己弟弟也深愛那個女人,這樣一舉多得。
皇上大聲說道:「好,這是准了,朕賜婚,賢弟和宰相之女李久久擇日成婚。」
秦龔看看李淵,仔細的看看,似乎和他的久久有幾分相似,但是兒子那塊玉用水泡了會出現一個李字,他還真的不知道。
最大的問題是,那塊真的是血玉,那價值不菲,為何李久久還要被賣到王府,把血玉賣了也是一兩百兩白銀了。
退朝後,李淵成馬車回府,而秦龔則被大堆的人圍住道喜。
秦龔現在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傷心,那女人還願意見自己嗎?但是君無戲言,現在他是宰相之女,自己的父親已經開口,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嫁也得嫁。
秦龔坐在書房裏,看着那副奇怪的刀具,有些猜不透,這女人真的是穿越了嗎?
最後他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城東,看看那女人究竟耍什麼把戲。
來到城東這邊液晶是下午,李久久和孩子還在睡覺,汪冬陽看着秦龔,恭敬的站在一旁,兩位傭人倒些水來,大人天的奔波一定很累。
秦龔把那套刀具擺在桌上,看着汪冬陽:「你要的刀具已經打好了。」
李久久被外面的講話鬧醒,推着睡眼來到飯堂,秦龔,怎麼會在這裏,來這裏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是發生吧?
秦龔注意到這女人,還是那麼的吸引人的注意,秦龔望着她:「跟我回王府好嗎?」
聲音沒有以前那麼強硬,好溫柔,聽得出用心的懇求。
李久久盯着男人:「我既然不是王府的丫鬟,那就不會回去,在這裏我有我的一片天地,有自己的窩,想怎麼樣就怎樣。」
聽着李久久的拒絕,秦龔笑了笑,自己也算得上一表人才,錢權都有,多少女人想方設法的想躺在他的床上,而這女人卻不一樣,一直都與眾不同。
秦龔呵呵的笑着,聲音帶着威逼的問道:「你確定?」
李久久沒回答他,因為小不點哭了,李久久要去抱他。
李久久抱着孩子再次來到飯堂,秦龔直接把孩子的玉佩扯下來扔進那碗水裏。
李久久皺皺眉,看着癟嘴的小不點,看着秦龔大聲說道:「你能不能不這麼粗怒,把玉佩還給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秦龔笑了笑,不理李久久,專注的看着碗裏。
好奇的汪冬陽也湊過頭去去看碗裏:「哇,這玉玉,裏面有······」
汪冬陽還沒說完,秦龔就把他拋開,直視李久久問道:「你帶着玉佩這麼久,你還不知道這玉佩泡水後會有個李字吧?」
這還是真的不知道,李久久大步的抱着孩子過去看看,還是真的,李久久望着秦龔:「你怎麼知道?」
秦龔搖搖頭,大手撈住李久久的腰:「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因為它成為本王的女人。」
親王府,不就秦龔的府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皇上要把宰相之女李清許配給他,自己猜為此被趕出親王府,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屋子裏的四個人都望着秦龔,希望得到答案,可是秦龔笑了笑就把這事掩蓋過去。
李久久看着這個曾經同床共枕的男人,理直氣壯的說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秦龔邪邪的笑了:「你要是答應今晚會王府,回到我的床上,我就告訴你,怎樣?」
李久久嘴角抽了抽,笑着說道:「王爺你又開玩笑了,你的床太高,不是我們這種賤民可以爬上去的。」
此話是話中話啊,夾含這第二層意思,所有的人都聽明白了,秦龔臉色一白,不過一會就薇薇一笑,因為李久久還在為被趕出王府一事生氣,這就證明她心中有自己。
秦龔笑了笑說道:「你回不回都由不得你,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父親已經認出你了,也向皇上請求我們兩的婚事,今天在朝上我也很吃驚,不過這事千真萬確,那塊玉佩就向皇兄證明你是他女兒的時候,當着全朝的文武百官說的。」
自己的父親,李久久沒想到這世上除了自己的兒子,狠心賣掉她的母親,還有一個當年去科舉考試一去不回的父親。
李久久什麼大風大浪沒經過,平淡的看着秦龔,讓別人看不出她現在的心情,平常心態的說道:「他在哪裏,為什麼不來見我?」
秦龔笑了笑:「會來的,既然娘子還沒玩夠,不想回王府,那改日相公再來接你。」
李久久看着大步向門外走的男人,那個曾經同床共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