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久站在門口發呆,不知道想什麼。何苗提着菜笑着問道:「妹子,你在想什麼呢?」
李久久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嫂子這是提的啥啊?」
「辣子。」何苗笑着說道:「我家男人回來一趟,我幫做點他愛吃的東西?」
李久久笑着說道:「你自家種的啊?」
「對啊。」何苗笑着說道:「妹子也愛這一口啊?拿些去吃吧,我摘得有些多。」
不要白不要,汪冬陽不是要去打獵嗎,沒有這些配菜也不好吃啊。
李久久笑着說道:「那就多謝嫂子的辣子了。」
何苗笑道:「這有什麼,我昨天還在你家吃肉呢?鄰居互助嗎。」
何苗從籃子拿了幾大把的辣子給李久久,還問到夠不夠,不夠自己去田地里摘,李久久點點頭,這麼多還不夠,那菜的多辣啊。
看看何苗門前的那顆花椒樹,李久久結巴的問道:「何嫂子,可不可以摘點你的那花椒啊?」
何苗看着李久久,滿臉的疑問,不知道她說的什麼花椒,聽都沒聽到過。
李久久知道自己一下順口說錯了,立即說道:「就是那棵藤椒,生了孩子嘴饞。」
何苗笑着說道:「你要想吃就摘吧,很麻的,我們家都不吃那個,有時我家男人那吃,說那夠味,我也不知道那有什麼用,我還說把它給砍了。」
李久久笑了笑,就是要麻一些的,這樣弄麻辣的味道才好吃,以前三五幾個去吃乾鍋雞什麼的都叫老闆給自己的弄成麻辣的,吃着特爽。
李久久回屋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去藤椒樹摘些藤椒回來備用,想着何苗一家不吃就多摘些曬乾,這樣也可以方便以後吃。
何苗出來看着李久久摘了這麼多久問道:「妹子,你摘這麼多幹嘛?」
李久久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說道:「我想說嫂子不是說你家都不咋吃,我很愛這個,我想摘些曬乾,不知道可不可以?」
聽到李久久的話,何苗笑着拍拍手上的灰,幫着摘,還幫李久久曬在院子裏。
看着熱情的何苗,李久久笑着說道:「麻煩嫂子了啊,看我這臉皮多厚,要你這麼多東西,還要你幹這些。」
何苗笑了笑:「沒什麼,老林搬走後,我一家人住在這兒,我家男人去集市幫忙,怪怕的,你來了也壯膽啊,鄰里互助也是個好事。」
李久久打量一下何苗,也就20歲的樣子,他家公婆呢?怎麼就她一個人啊?
何苗笑着說道:「你想說我家公婆吧?都死了,我嫁過來都沒見到。」
李久久看着何苗:「沒事,以後我們就死鄰居了,有事大家互相幫忙,正如那俗語說的遠親不比近鄰,近鄰不如對門嗎。」
何苗呵呵的笑着,嘴上還說着就是就是。
何苗的回去做飯了,李久久也回屋,趕回來沒多就,張嫂和何嫂回來了,李久久看着他們回來就說道:「辛苦你們兩了,汪冬陽呢?。」
張嫂看着李久久說着:「他不是會來拿弓箭去山上打獵了嗎?你沒看見他啊?」
李久久搖搖頭,沒看見,難道是她去摘藤椒的時候回來的?一定是,不然自己怎麼會不知道呢。
李久久笑着說道:「可能是我先去隔壁嫂子哪裏摘藤椒的時候,他回來我沒看見。」
說着藤椒,兩人注視到院子裏曬的藤椒,有些好奇摘藤椒做什麼?藤椒不是藥嗎?
何嫂問道:「久久,你摘藤椒做什麼?」
李久久笑着說道:「等汪大哥的獵物回來,我掌廚給你們燒兩道菜,就知道了。」
張嫂有些好奇,這藤椒是以為中藥,肚子不舒服,脹氣吃一點會好,口舌那地方痛,含上幾顆止痛,這入菜是什麼原理啊。
這小不點睡醒了,哇哇的哭着,李久久大步的回房哄孩子了。
看着李久久去哄孩子,兩人也沒好在問,就各自去找了一把蒲扇,這天還在真熱,這不是才過小暑嗎?
兩位嫂子飯都做好了很久,汪冬陽還沒有把回來,難道在大山遭遇不測。
李久久站在門邊看着,來來回回的轉悠着,心裏祈禱汪冬陽千萬不要你出事啊,都怪自己嘴饞,不該讓他去深山,萬一遇到大型一點的獵物,他不喪命了怎麼和秦龔交待啊。
等了好久終於看見汪冬陽回來了,身上還帶着傷,李久久和兩位嫂子立即上前幫他提獵物,李久久看着他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受這嚴重的傷。」
汪冬陽笑了笑說道:「沒想到我誤闖深山,看見野豬,我命大才逃回來,要是我今天又把好一點箭的話,或許就不用這般狼狽。」
聽到汪冬陽這話,李久久低着頭:「對不起,都是我嘴饞差點害了你。」
李久久深深的自責的說道:「我知道錯了,等我做完月子,我要做一把好的弓箭給你,當做賠罪。」
這是什麼話,像自責,又像鼓勵他在此進山,汪冬陽徹底被這沒頭沒腦的女人給折服了。
汪冬陽看着李久久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要處理下這些傷口,那個李久久你答應我的好吃的菜。」
李久久看着汪冬陽提起就笑着說道:「我給你們做麻辣乾鍋雞和雞湯,這野雞中午吃,至於那隻兔子晚上吃,先讓你們嘗嘗味道。」
說完大家還沒發話,李久久就去廚房拿起刀開始剮肉,弄這些可是她最在行的,每次打理這些都當做解刨實驗,這樣到正真手術的時候才熟悉嗎。
處理好傷口的汪冬陽站在門口看見李久久那熟練的動作,顯得十分的專業,刀刀到位,恰到好處,也很快就被李久久弄好了,肚腹什麼的都洗淨,兩位嫂子一個燒火,一個切菜,李久久這在灶邊掌廚。
一股麻辣香從廚房傳出來,聞着就夠嗆的,張嫂和何嫂在廚房咳喘。
何嫂問道:「你這是做什麼啊?」
李久久笑着說道:「辣子雞啊,可好吃了,忍一會,一會就好了。」
麻辣的肉香,飄出來,汪冬陽這吃貨立即走進廚房看着鍋里的雞肉問道:「久久,這就是你說的辣子雞?」
李久久看了看大饞貓似的的汪冬陽,點點頭沒回答他的話。
汪冬陽很饞,真的是太香了,剛準備在鍋里那一塊出來嘗嘗的時候,李久久拿着刷碗的竹籤刷吧打在他的手上。
『痛。』
李久久看着汪冬陽:「知道痛就好,鍋里的東西什麼時候可以吃了。」
李久久拿了一個小碗和一個大碗,把鍋里的雞肉弄起來,把小碗遞給汪冬陽:「把這碗端給隔壁的何嫂子。」
汪冬陽白了李久久一眼,憑什麼,我打的獵,我還沒吃到,就分些給別人,不合適吧。
李久久笑着說道:「人家何嫂子,拿辣子,幫忙摘藤椒,還幫我們曬,拿點給他們嘗嘗又不會死,晚上在做麻辣乾鍋兔。」
聽到吃的就來勁,汪冬陽自從吃了李久久煮的紅薯粥,就愛上李久久的飯菜了。
汪冬陽為了儘快的吃到麻辣乾鍋雞肉,端着碗就往何苗家跑,放在桌子上,落下一句:這是久久做的麻辣乾鍋雞,讓我端來給你們嘗嘗,吃完了自己把碗還回來。
何苗夫妻聽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汪冬陽已經回到家的院子裏,洗洗手,坐上桌子大塊的吃着,想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似的。
李久久看着汪冬陽這形式似得:「你慢點,給我們三女人留點。」
何嫂笑着說道:「味道很不錯,好辣,我去喝點水,你們要不?」
張嫂笑着說道:「就是辣,才帶勁,都來點水吧。」
汪冬陽笑着說道:「那晚上那隻兔子也這麼做,太好吃了,可惜沒酒。」
四人坐在一起享受這美味的野味,濃濃肉香是這種地方少有的,味道美極了,幾個人都吃了好幾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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