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任務:斬殺或抓捕趙懷安(已完成)」
系統提示音適時響起,常威也將目光看向了系統面板。
開局系統
宿主:常威
武學:《金鐘罩》《初級煉丹術》《血刀》《虎嘯金鐘罩》
物品:儲物戒指,銀龍槍,虎魄刀
當前世界:《大內密探零零發》(時間線:無)
開局禮包:已開啟
主線任務:(無)
支線任務:一、斬殺或抓捕周淮安,(獎勵初級煉器術)已完成。
二、斬殺或抓捕趙懷安,(將勵人級下品功法虎嘯金鐘罩)已完成。
三、權傾朝野,(獎勵人級下品地火一朵)。
三個支線任務完成了兩個,還剩下一個支線任務。
正常而言,這個權傾朝野的支線任務更像主線任務一些,但系統既然這樣判定,常威也樂見其成。
因為主線任務就是給他回歸用的,沒有其餘的獎勵。
常威也更喜歡支線任務一些。
「本座把龍門的地址給你,順便這令牌也給你,儘快把實力提升上來,待你突破二流境界之時本座會用得到你,你現在的實力還是太弱。」
他拿出一面令牌拋向林平之,那是一枚青色令牌,背面有浮屠雕像。
自此林平之才真正的成為龍門一員,且還是固定的直系人員,與江湖上爭奪的龍門令是兩個檔次的物品。
一種認人認令,一種認令不認人,完全是自己人跟外人的兩種待遇。
聽及常威提到他的實力,林平之捏緊令牌低下了頭。
如果是在之前,他會覺得自己的實力不錯,但當他在常威身邊待久了後,才知道自己的實力連給常威提鞋都不配。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連三流境界都沒有,僅是會些三腳貓功夫,至多也就是一個氣息武者。
一月時間能達到這樣的境界,本該可以自傲了,可林平之深深的明白,還不夠,遠遠不夠,他還需要更強的實力。
「我會好好修煉的,余滄海和青城派的命還等着我去取呢。」
他的聲音早就與之前普通,現在是越來越尖細了,模樣也更加俊俏。
常威與他說了地址後,牽過一匹馬揚長而去,至於地上的趙懷安,自會有人處理。
比如茶棚的老闆。
狂奔十餘日後,常威回到了錦衣衛衙門,那裏積累的政務早就已經堆積如山。
儘管他已經把大部分事務交給盧劍星處理,但一些重要的東西還得他同意才行。
即使是錦衣衛指揮同知也沒資格過問,更別說批覆。
在這北鎮撫司,常威就是天,官級在他這裏根本起不到作用。
可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手下,那些政務就像是無關緊要的廢紙,被他拋諸腦後。
「屬下等見過大人。」
無論是沈煉還是靳一川,又或是盧劍星,得常威相召自是第一時間趕來。
此時的三人氣質早已大變,那一身的煞氣濃烈無比,想來殺掉的人絕不在少數。
「說說差事辦得如何,可別人殺了差事沒辦好,盧千戶你先說。」
盧劍星的任務很簡單,川又極為不簡單。
在常威佈局江湖之前,他的任務就是讓趙懷安這個組織擊殺東西廠之人,遇到東西廠督主的機率可不小。
那都是江湖一流頂尖的實力,離絕頂之境也只是差了些時間積累,盧劍星這種初入一流的實力,還不是一流頂尖人物的對手。
「稟大人,屬下日夜追查趙懷安組織的下落,發現他們已經把東西廠除了督主之下的人殺了個遍,上位一個就殺一個,手段乾淨利落。」
這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的境界,明明就是自己帶人幹的,就算在自己人面前也不會去承認。
盧劍星這個千戶當得真是不賴。
「那這個組織傷亡如何。」
「死傷很重,但到第二天又會重新補齊人員,但屬下認為這不是長久之計,東西廠督主不死,那就算殺光這些番子也難以毀掉這兩個部門。」
如此明顯的針對,東西廠又不是傻子,上位一個就殺一個,這不正好讓他們布下陷阱讓人往裏鑽,這死傷當真是不算少了。
「此事就不必再追查了,想必那雨化田和曹少欽也活不了多久。」
「屬下明白,這就讓追查的兄弟們回來。」
兩人一唱一和,頗有種難言的默契,這種上下級關係真是再和諧不過。
「沈千戶,鹽案一事查得如何。」
殺東西廠的人往後都用不着錦衣衛親自動手,龍門的存在將成為他們的噩夢。
「大人,官鹽一案可真是觸目驚心,也多虧了大人的英明才將這些貪官污吏給清洗乾淨。」
沈煉這人以前多老實啊,現在卻學會了拍馬屁,真是墮落了啊。
但常威卻覺得很舒服,這屬下,上道。
卻原來在此案之中,沈煉等人自上往下,自下往上都查了個底朝天,殺得是人頭滾滾。
這還只是巡鹽部院的官員,那些參與其中的官員因為得到常威的指令,所以沒有動他們。
要不然這滿朝文武,有一個算一個都得下詔獄,不死也得脫層皮。
巡鹽部院自最小的官員鹽課司吏目從九品
鹽運司經歷,鹽課司副提舉從七品
鹽課司提舉,鹽運同判官正六品
鹽課提舉,知州鹽運司副使從五品
鹽運司同知從四品
直到官級最高的從三品都轉運鹽使,都被錦衣衛挨個擰出來下詔獄。
反抗者無數,卻都被沈煉他們直接砍了。
巡鹽部院經此一案進行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換血,連帶着大明稅收都漲了許多。
朱祁鎮看到收上來的銀子增多,自然是高興,可他卻對錦衣衛,或是常威的功勞隻字不提。
但常威及滿朝文武,還有朱祁鎮都很清楚,世家豪族不滅,東林黨不除,那官鹽一案就永遠杜絕不了。
眼下風頭正勁,錦衣衛的凶威還沒有絲毫減退的跡象,受其影響短時間內也沒人敢做的太明顯。
但該撈還是得撈,本該上交十成的稅,他們就上下其手,交一成不到的稅,看上去鹽銳增加了,實際上這些稅算個屁。
常威乃至朱祁鎮也不指望能收上來多少稅,他們在意的還是此案過後的所得。
也就是抄家滅門後得了多少銀子,這才是最直觀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