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眼神算 061跪下求我們

    伯特的心情很是抑鬱。

    相反的,紀箐歌的心情就好多了。

    看着自己的對手吃癟,這對她而言可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善智闡看着紀箐歌那笑盈盈的模樣,心中滿是憤怒!雖然對方的人比他的多,但是自己這邊也不虛。

    雙方交戰,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眼見着槍戰又是一觸即發,紀箐歌走到容晏身邊。

    善智闡旁邊也是站了幾名風水師,其中有一名的本事比起他來只是弱了一些。

    對方那不慌不亂的樣子就說明這附近還有着他的依仗,讓他深信自己不會出事情。

    看來自己這邊的人要小心點。

    紀箐歌和容晏互相對視一眼,旋即身影一閃,直奔善智闡!

    周圍的人都很有默契的空出場地來。

    這幾人可是風水師,即便有手槍在手,也不一定能夠打中他們!與其摻和他們的事情,不如先專心處理掉對面的人!

    易晟看了一眼紀箐歌,旋即轉頭對着司駱點頭示意。

    伯特躲在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地方,讓自己這邊的人注意周遭的動靜之後,目光放在了紀箐歌身上。

    她和景天是一夥的,而景天則是小音的……他先除掉了她然後再除掉景天,到那時候,小音就會真真正正的屬於自己!

    紀箐歌和容晏的動作很快,上一秒殘影還留在原地,下一瞬他們就已經出現在了善智闡的面前,凌厲的掌風直奔他的面門!

    兩人聯手攻擊,善智闡當然不會掉以輕心,沒有硬接下這一掌,而是在對方的掌風就要刮到他的時候側身,然後迅速後退!

    紀箐歌並不指望自己一擊就能打中對方。

    他的地位應當在昨天那人之上,修為自然是要比那人高。她和那人都只能勉強打個平手,現在他們兩人聯手,還不一定能夠抓住他。

    不過,他們今天的目的也不是擒住他,而是希望纏住他,拖延點時間。

    善智闡身邊的風水師得了他的命令,立即團團把兩人圍住。

    一着不慎就可能會喪命在這裏,雙方誰都不會大意,小心的試探了之後,那幾人便開始結陣!

    紀箐歌想也不想的就朝着其中一人出手!

    要是讓對方佈陣完畢,只怕自己這邊要吃虧!

    因為她這一阻止,那人動作一滯,陣法沒有結成,但是其中一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閃到了紀箐歌身後,眼見着就要打中她的肩膀!

    眼前突然一黑。

    不知道是什麼詭異的東西懸浮在他的面前,散發出來的黑氣襲向他的眼睛,瞬間讓他失去了理智。

    腦袋實在是太疼了!

    不敢再看那東西,那人剛想後退,紀箐歌卻反身一腳,直接把他踹了出去!

    少了一人,陣法自然結不成。對方像是被刺激到了,個個憤怒的沖了過來!與此同時,善智闡和那個修為較高的人也飛了過來,招招致命!

    容晏蹙眉,手中幾枚銅幣飛了出去,瞬間結成一個簡易的陣法,給自己和紀箐歌爭取了一點緩衝的時間。

    兩人就地一滾,沒有滾出幾人的攻擊範圍,反倒是迎了上去,在幾人那驚駭的眼神中,直接出手!

    那幾名修為較低的風水師瞬間重傷!

    場上只剩下了紀箐歌和容晏,以及善智闡和那個黑衣男子。

    四人對峙,善智闡沒有出手,而是把目光放在了紀箐歌手上的煞氣珠,眼底閃過一似驚異,「這就是傳說中的煞氣珠麼?當真是奇物啊!」

    難怪廖先會那麼瘋狂的想要把這東西拿到手,有了他,他的修為肯定能精進不少吧?而且,他煞氣外泄的情況也會得到有效的控制。更甚至,他以後所吸收的煞氣能更加的精粹,比用人的屍體來做容器要好的太多。

    可是,廖先能夠不受煞氣影響是因為他本身修煉的就是邪術,紀箐歌又是為什麼不會被煞氣珠所影響呢?

    最關鍵的是,她還能把煞氣珠當成武器。

    腦海里靈光一閃,善智闡似乎是領悟到了什麼,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是啊,先生要不要來領教一下?」

    環顧一圈,看到是自己這邊的人佔了上風,紀箐歌心中鬆了一口氣,不給對方喘息的時間,又是沖了上去。

    善智闡冷笑着看她直奔自己而來,阻止了黑衣人的幫忙,迎了上去。

    容晏和紀箐歌聯手能和自己有一戰之力,沒了容晏後他根本不需要畏懼她。

    兩人都是高手,交手的速度非常的快。司徒衡偶然間抬頭,卻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清楚兩人的身影,只能看到道道殘影。

    心中有點不是滋味,司徒衡把目光收了回來,看向也正在朝紀箐歌那個方向看的易晟。

    兩人本就不對付,要不是有善智闡這個共同的敵人在前,他們肯定要打起來了。

    事實上,在出發之前,紀箐歌一直都沒有跟司徒衡說易晟已經到了京城,並且會參與這次的行動。

    也是怕司徒衡會起了別的心思,怕他不樂意和易晟聯手。

    兩人視線對上,各自冷笑,然後移開了視線。

    先把敵人解決了,再來解決他們之間的仇恨也不遲。

    青龍幫和黑麒幫交手這麼多年,對彼此的手段和行事風格都有所了解,不想這樣的了解卻讓他們在此時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默契,不一會兒就把善智闡的人解決乾淨。

    「還有一個人。」

    司徒衡槍沒收,警惕的望着易晟,示意自己的人到處搜索,「把那人給我找出來!」

    敢在自己發話後還跟司徒佑合作,簡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即便他是國際軍火商,不受自己的控制,但他現在是在z國的土地上,是在他司徒衡的地盤上,就得守他的規矩!

    他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得有承受後果的勇氣!

    伯特看着自己這邊一邊倒的形勢,晦氣的啐了一口,沉着臉看向自己的人,「撤退!」

    這個地方可不是只有一條路,紀箐歌的人佔據了兩條路,他們還可以在對方沒有發現之前從另外的小路撤退。

    要不是自己這次帶來的人和武器不多,他一定會留下來好好的跟這傳說中的z國黑道兩大人物好好的交手一番!

    還有……紀箐歌。

    他們之間的緣分,不會就這樣結束了的!

    搜尋了一圈,司徒衡和易晟的人都沒有找到伯特,當下明白他是從他們所不知道的路逃走了,沒有讓人繼續追,而是把善智闡等人團團圍住,防止他們逃走。

    紀箐歌和善智闡還在交手着。

    另外一邊,容晏被那個黑衣人拖住。對方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修為完全不低於他,兩人交手完全是看誰會先露出破綻!

    容晏不敢掉以輕心,卻不知道,黑衣人心中全是驚駭。

    他是善智闡的護法,能夠坐到他這個位置,代表着他的修為絕對不會低。畢竟是大長老的護法,沒有點真本事是不可能說服眾人的!

    可是誰能想到,容晏的本事比起他來也是絲毫的不遜色。

    而且,越是打下去,他越是有種吃力的感覺。反觀對方卻好像越打越精力充沛,簡直就是個變態!

    容晏不慌不忙的拆招,趁空又是掏出了幾枚銅錢,直接甩了出去!

    黑衣人一驚,以為他是要佈陣,剛想見招拆招,卻不想對方居然是直接用來攻擊了!一個心神不穩,他頓時空門大開!

    心中暗道一聲糟糕,他還沒來得及撤退,容晏就已經出現在他身後,蘊含着驚人力量的拳頭直接捶在了他的後背。

    「噗……」

    那黑衣人頓時如掉線的風箏,重重的栽到了地上!

    就在眾人以為他站不起來的時候,他卻是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又蹦了起來,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然後又和容晏糾纏在一起。

    圍觀的人看得熱血沸騰!

    這就是傳說中的風水師之間的戰鬥嗎?

    司徒衡輕輕的勾了勾唇,端起手中的手槍就要扣動扳機,一把冰冷的手槍不知道什麼時候抵在他的後背,「司徒幫主,你可千萬不要亂動。」

    司駱。

    易晟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在司徒衡那差點可以噴出火來的目光下拿掉了他手上的槍。

    「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開槍了,難道我們一群人要在這裏看着他們直到分出個勝負來?」

    還不如乾脆利落點,直接開槍打死算了!

    「要是打中了自己人呢?」

    易晟可不相信司徒衡的槍法已經准到指誰打到誰的地步,現在交手的四個人中可是有着兩人是自己這邊的人。

    更何況,是她在場。

    司徒衡嗤笑一聲,「打死了算我的。」

    「你!」

    眼見着雙方人馬立即對峙起來,易晟皺緊了眉頭,卻沒有說話,而是專注的看着紀箐歌等人。

    要是她有什麼事情,他們這邊可以快速的出手幫忙!

    被圍住的幾人還在糾纏着!

    容晏微惱的看着拖住自己腳步的黑衣人,眼中的殺意漸起,下手也是越來越狠厲!

    「噗!」

    又是尋到一個機會,對方被容晏一掌打翻在地。只是這次還沒能到他重新站起來,容晏又跟在了他後面,接着又是重重的一腳!

    「咔嚓!」

    細微的聲響,昭示着那人身上的幾根肋骨以及一隻胳膊斷掉了。

    眾人心神一盪,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容晏又是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就像是踢一個破麻袋一樣,把他踹出去老遠。

    這回他沒能再站起來。

    解決了那人,容晏也不休息,直接加入了正在交手的紀箐歌和善智闡的爭鬥中!

    有了容晏的幫忙,紀箐歌自然是如虎添翼,打起來更加遊刃有餘,反觀善智闡,就有點束手束腳了。

    問題出在紀箐歌的煞氣珠上。

    他不是廖先,可以免疫煞氣珠裏面的煞氣對他的影響。即便他自身有着很高的修為,可以抵抗一部分煞氣的侵體,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會受到影響。而且,用一部分元氣來抵禦那煞氣,意味着他要分出一部分的精力放在那煞氣珠上,好似一打二,根本不能隨心所欲!

    這就是為什麼紀箐歌明明修為不如他,卻可以和他打了這麼久的原因。

    現在,容晏的加入更是讓他備感吃力!

    怎麼辦?難道現在就要請出掌門嗎?

    善智闡有點猶豫。

    就在他略微分神的瞬間,紀箐歌和容晏極度有默契的一起出手,兩人一前一後夾擊,上又有煞氣珠在善智闡頭頂盤旋施加壓力,他只能往下走!

    就在這時候,易晟出手了!

    他動作無比標準和熟練的舉起手槍,對着善智闡就是一槍!

    善智闡不是普通人,早就易晟抬手的瞬間他就感應到了,瞬間偏移了自己原先的位置,堪堪躲過了那一槍。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這邊的人已經完全喪失了戰鬥力!

    該死的!

    他想也不想的直接掏出懷中的口哨吹了起來!

    有了上次張浩的事情,紀箐歌自然知道他這是在召喚自己門派的人,立即囑咐道,「小心有人偷襲!」

    易晟和司徒衡的人立即戒備起來。

    善智闡冷笑兩聲,看也不看紀箐歌,直接奔向外面!

    在這裏他始終是處於被包圍的狀態,地形對他很是不利。只有到了外面,他才能夠放開手腳真正的施展出自己的本事來!

    眾人只覺得一陣風颳過,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紀箐歌和容晏沒有被他迷惑到,瞬間就看穿了他的意圖,直接追了上去!

    三人速度都不慢,尤其是紀箐歌,惡狠狠的把煞氣珠收了回來又打了出去!

    煞氣珠筆直的朝着善智闡的後背飛去!

    因為有易晟和司徒衡等人在場,紀箐歌並沒有讓煞氣珠釋放裏面的煞氣,而是單純的把它作為一樣武器,煞氣釋放的範圍始終只有那麼一點,而且基本上都被善智闡吸收了!

    善智闡不是個好對付的,知道紀箐歌會用煞氣珠來阻擋他的腳步,就在她出手的瞬間身影一閃,直接又閃到了另外一個方向上,然後才直奔出口!

    一群人追到空曠的地形上。

    四周都是平地,又沒有什麼障礙物,周圍到底有沒有隱藏人,幾乎是一覽無遺。

    就在易晟想要人直接掃射的時候,紀箐歌敏銳的抬頭,眯着眼睛看向了遠方。

    那裏,有個穿着黑袍的人正慢慢走了過來。

    說是走,下一瞬她卻又出現在了善智闡的身邊。

    那人的到來,讓得善智闡鬆了一口氣,有點羞愧的站在她面前恭敬道,「掌門,是我丟了門派的臉。」

    想不到自己的修為比起紀箐歌等人來還要高,卻奈何不了他們,這在自己的人生史上堪稱是一大恥辱。

    掌門抬手,阻止了善智闡的話,目光放在他身上,宛若千斤重,直接壓彎了他的腰杆。

    他是地位僅次於自己的大長老,卻連紀箐歌和容晏都對付不了。他們門派的大業,不需要這樣的廢物!

    只是現在還不是廢掉他的時候。

    紀箐歌看着站在不遠處的黑袍人,只覺得對方給自己的感覺很熟悉,卻怎麼想都想不出對方的身份來。

    難道,對方真的是自己認識的人?她就隱藏在自己身邊?

    掌門看了一眼紀箐歌,又看了看被司徒衡的人押着的護法以及幾名不省人事的風水師,微微搖頭。

    善智闡心一驚,「掌門,要是把他們都放棄了的話,我們接下來……」

    他們現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要是現在任由那些人落入紀箐歌手裏,只怕到時候他們根本沒人可以拿出手!

    接下來可正是事情的關鍵時刻。

    就在雙方無聲對峙的時候,陸機帶着幾人趕了過來,見到那黑袍人,眼中閃過一絲驚駭。

    這個黑袍人的修為境界居然已經到了那個地步,要是她出手的話,只怕吃虧的是自己這邊的人。

    「不要跟對方糾纏。」陸機走到紀箐歌身邊,悄聲和她說了一句,「他們兩人聯手,只怕我們都不是對手。」

    方才紀箐歌心中已經隱約有所察覺,此時聽到陸機這麼說,也不再堅持,而是警惕的望着對方,看她的打算。

    掌門輕輕抬手,駭人的掌風帶着驚人的速度直奔紀箐歌!

    她的動作很優雅,要不是那掌風帶着讓人心驚的威壓襲來,眾人都還以為她只不過是做出了個簡單的抬手動作。

    划去了那掌風,紀箐歌面色一變,轉頭就看向那些被擒住了的風水師!

    不出她所料的,就在她對自己出手的瞬間,善智闡鬼魅般出現在了護法的面前,帶走他的同時還對那幾名風水師下了手。

    眼下,他們都已經沒了聲息。

    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局勢就變成了這樣。紀箐歌心中的警惕更高,雙眼充滿了戒備。

    那掌門卻好像對她並不感興趣,帶走了那護法之後沒有再出手,而是轉了身,又慢慢的走向了遠方。

    易晟和司徒衡對視一眼,旋即厲喝道,「開槍!」


    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那邊不過是兩人,即便是本事很高,也不能免疫子彈的傷害吧?

    一輪掃射過後,入眼之處已經沒了對方的蹤跡。

    紀箐歌面色更加凝重。

    「司徒幫主,事情結束了,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好好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司駱的槍還抵在司徒衡的後背。

    司徒衡卻沒有半點害怕和求饒的意思,嘴角的笑容愈發的燦爛,「好啊!」

    黑麒幫的人立即把槍都對準了司駱和易晟。

    「反正有你們墊底,我死也無所謂。」

    紀箐歌看着瞬間鬧翻的兩人,有點無語,想了想上前道,「兩位幫主給我個面子,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這到底是在司徒衡的地盤上,即便易晟和司駱能夠殺了他,兩人卻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甚至於有可能失去生命。

    無論如何,現在都不是反目的時候。

    「你的面子?」司徒衡懶洋洋的看向她,心中那股因為她欺瞞了自己而生出來的火氣還沒消呢,「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

    容晏上前走了一步。

    紀箐歌拉住了他,微笑,「既然如此,那我們之間的合作就只能到此為止了。」

    說完這話,她二話不說站到了易晟身邊。

    相比於黑麒幫,紀箐歌和青龍幫的淵源更深,她不可能會站在易晟的對立面。

    看到她毫不猶豫的就站好了隊,司徒衡臉上的笑意更盛,只是那雙眼睛帶着嗜血的殺意望着她。

    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良久,在易晟都做好了要和司徒衡的人交手的時候,他才咬牙切齒道,「好,今天我不會殺你!」

    但是過了今天,他就會遭到整個黑麒幫的追殺!

    自己送上門來的獵物,他沒有理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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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佑死了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豪門世家們都從這個消息中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

    這代表着黑麒幫已經徹底成為了司徒衡的囊中之物,幫中再也沒有人能和他抗衡。

    歐以荷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在此之前,她還抱着一絲希望,以為司徒衡可以把自己的母親帶回來,到時候歐家還會是她們的,自己也能借着黑麒幫的勢力重新回到容家。

    眼下,她幾乎是沒了再回去的可能。

    司徒佑死亡,意味着楊樂楓再也回不來了。

    容爍看着呆滯在原地的歐以荷,只覺得前途一片渺茫。

    上次在容家鬧事的時候他已經看出來了,容家的人根本就沒有再打算真的復婚,容蕊又對他們不聞不問。更讓他們覺得頭痛的是,歐家的親戚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逼迫。

    「媽,我們現在只能靠自己了!」

    歐以荷回過神來,苦笑幾聲,「爍兒,我們真的要完了!」

    靠自己?

    他們的背後沒有任何人可以撐腰,拿什麼和外面那些人爭?再者,還有着容敏這個賤人在虎視眈眈!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們笑話,能從他們手下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經是極好的了。

    容爍眸色陰沉,顯然是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要是他有軍職在身,在京城這個圈子裏自然是有着一席之地。只是因為容敏的威脅,容家的人已經不幫他走動了,沒過多久,上邊又是派了個人到部隊裏。名義上是他的副手,實際上他才是真正掌控了大權的人!

    他根本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架空。

    難道他們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只能坐等着他們出手對付自己嗎?

    想來想去,容爍咬咬牙,對着歐以荷道,「要不,我們跟蔣凡含母子合作?」

    現在被歐家親戚煩擾的人可不只是他們兩人,蔣凡含和歐明成也是整天被人逼着把所有屬於歐家的東西交出來。

    他們同病相憐,完全可以結成聯盟。

    歐以荷遲疑了。

    正如蔣凡含了解她一樣,她對蔣凡含的脾性也是一清二楚。她在歐家受氣多年,當初自己對她也算不上好,眼下自己這邊無依無靠,她根本不會選擇和他們合作。

    再者,上次歐笛的事情他們雙方又是鬧得很不愉快,雖然事後達成了和解,心中卻留下了疙瘩。

    「媽,我們只是假意和他們合作而已。」容爍見她不說話,只得出聲繼續說道,「他們母子蠢得像豬似的,到時候還不是任由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

    就憑歐明成的智商,還不是會被他們耍得團團轉!

    換做以前,容爍當然不會考慮和他們母子合作,只是現在他們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而且最主要的,蔣凡含身後還站着一個蔣家!

    多少有點利用的價值。

    歐以荷有點動搖了,只是末了依舊擔憂道,「就怕我們主動找上門去,他們會對我們……」

    後面的話她實在是不想說出口。

    活了這麼多年,她一直都過着養尊處優的日子,即便是在容家需要看老爺子臉色的時候,她也沒有過的像今天這麼憋屈!

    蔣凡含是什麼東西?以前她還得看着自己的臉色行事,如今自己居然淪落到上門求她合作的地步!

    容爍當然也不喜歡去看人臉色,只是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忍。只要忍過了這段時間,歐家就會是我們的!」

    等到處理好了那些親戚,歐家還不是手到擒來?

    歐以荷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點點頭,「那就按你說的辦。」

    現在所有的憋屈和忍耐,都只是為了將來能重新把那些人踩在腳底下!

    另外一邊,蔣凡含和歐明成母子也在算計着什麼。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律凝,臉色相當的難看,只是沒敢表現出來而已。

    「司徒佑死了,楊樂楓自然是回不來了。」律凝瞧着二郎腿,看着那母子倆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暢快,「歐以荷和容爍最近被那些人纏得精疲力盡,又沒了依仗,該是我們出手的時候了!」

    蔣凡含心中冷哼,面上卻不動聲色,「你說的好聽,可別忘了她背後還有個容家!」

    據說上次容玉宇還親自出面到了歐家!

    「容家?呵,難道你不知道容家出事情了嗎?歐以荷失手傷了容玉宇,害得他現在還躺在重護病房裏。」

    「什麼?!」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也太及時了!

    這意味着容家的人再也不可能會站在歐以荷這邊,即便是容蕊說話也不行。

    「哼,所以歐以荷根本算不上什麼。你們只需要想想怎麼挑撥她和那些人的關係,讓他們趕緊爭起來。」

    歐家越亂,她的機會和勝算就越大!

    歐明成坐在沙發上,忍了半晌還是沒能忍住自己的脾氣,「你憑什麼命令我們!」

    他要怎麼做是他的事情,她律凝算什麼東西,也敢在他面前這麼說話!不過是個私生女,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想到這裏,他心中又忍不住怨恨起蔣凡含來。

    要不是她做事情沒有處理乾淨,他們也不用坐在這裏看律凝的臉色!

    從小到大,只有他使喚律凝做事情,她憑的什麼爬到他頭上!

    而且,難道自己真的要把歐家親手交給她嗎?

    那些東西,原本都是屬於他的!

    律凝睨了他一眼,笑意盎然道,「那麼你的意思是我們各憑本事了?」

    她可不介意把那段錄像公之於眾。

    歐明成頓時不敢再言語。

    他即便是再沒有腦子,也知道把那段錄像公開意味着什麼。

    無論如何,他現在都不能讓蔣凡含出事。

    沒了她,蔣家的人根本不理會自己!

    心煩意亂的站起來,在蔣凡含拉住他之前他煩躁的開口道,「我出去走走。」

    蔣凡含看着他臉色不好,也沒有出聲喊住他,等到他走出去後才轉頭看向律凝,「你到底想要我們做什麼?」

    「當然是處理掉歐以荷和容爍。」律凝捋了捋自己的捲髮,「要怎麼做是你們的事情,我不在意過程,我要的是結果。結果讓我滿意了,我們皆大歡喜。要是我不滿意了,我們就走着瞧。」

    反正現在被人抓住把柄的人是她不是自己。

    蔣凡含臉色一白,被她這無恥的語氣給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簡直是欺人太甚!

    「你真的不要太過分了!」

    逼急了她,她完全可以什麼都不顧的先要了她的命!

    律凝自然知道狗急會跳牆這個道理,沒有往死里逼她,站了起來,「趁着歐以荷還沒找到靠山之前,你最好儘快出手。」

    絕對不能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正當兩人說着要怎麼處理歐以荷的時候,歐以荷和容爍推門走了進來!

    這段時間蔣凡含和歐明成都不在歐家,他們兩人找她自然是費了一點時間精力。

    「嫂子,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歐以荷眼也不抬的說了一句,話音落了才看到房間裏還站着一個律凝,面色一變,「你怎麼會在這裏?出去!」

    容爍同樣很驚訝,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兩人,沒出聲。

    律凝沒動。

    蔣凡含笑了兩聲,「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律凝也不是什麼外人。」

    歐以荷重重的看了一眼律凝,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昔日互相看不順眼的兩人今天居然會在一個房間裏說話。

    蔣凡含曾經對律凝做過什麼,歐以荷都很清楚。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覺得很不可思議!

    不過轉念一想,最近幾年自己和蔣凡含的關係也是逐漸惡化,眼下自己都能找上門來,他們兩人私底下有什麼自己所不清楚的交易也很正常。

    她表了態,歐以荷當然不可能再把人趕出去,坐下喘了口氣後才說道,「嫂子,那些人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強盜都沒有他們那麼囂張!」

    那些人醜陋的嘴臉,她看得直倒胃口。

    明明都是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居然還敢理直氣壯的上門要他們把歐家交出去,簡直是滑稽。

    蔣凡含微微笑着,沒接她的話。

    歐以荷意識到了點不對勁,只是現在有求於人的是她,當然不可能像以前那樣二話不說直接發脾氣,「嫂子,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歐家被那些人搶走嗎?要知道,歐家將來可都是成兒的。」

    看着歐以荷親昵的喊着自己嫂子,又稱呼自己的兒子為成兒,蔣凡含心中冷笑不止。

    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跟自己套近乎,肯定是有所求。

    「你大哥出了事情之後我身體一直都不好,成兒他也是有點……歐家最近發生的事情我們也是聽說了,只是現在有點有心無力啊!」

    呵,她想跟自己套近乎?沒那麼容易!

    歐以荷看着她跟自己打哈哈繞圈子的樣子,氣得牙痒痒,卻只能無奈的耐着心思把話題扯回來,「嫂子,既然我們都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歐家落到他們手中,不如就冰釋前嫌,一起對付那些人呢,如何?」

    這話說出口,蔣凡含就笑了,「以荷,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冰釋前嫌?我們以前有過什麼不愉快嗎?」

    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態度啊,這點難道她不清楚嗎?

    蔣凡含愉悅的想着,方才被律凝刺激出來的氣全都消了。

    看着曾經看不起自己的人在自己面前低聲下氣,她只覺得全身每個毛孔都在述說着難以言喻的暢快!

    歐以荷臉上的笑容一僵。

    該死的蔣凡含,要不是她現在處境困難,哪裏會有她猖狂的機會!

    「舅媽,你們現在的情況也算不上樂觀,我們合作是最好的辦法。」容爍見歐以荷在她面前討不了好,只得開口道,「不然等到容敏出手,歐家到底會落在誰手上可就說不定了。」

    「呵,容敏為什麼要對歐家下手?對不起她的人又不是我們母子,她要找人算賬的話也該找你們吧?」

    當初是歐以荷讓人把容敏帶走,是她連累了歐家!這筆賬她都還沒找她算呢,他們倒先拿這個來威脅她了!

    真是搞笑。

    「不管當年的事情到底如何,容敏現在記恨上歐家是事實。」容爍不理會她那嘲弄的眼神,自顧自道,「歐家沒了,你們什麼都拿不到,難道你們真的甘心看着這一切發生?」

    他就不信了,他們能坐視不理!

    「就算是這樣,我們要怎麼做也是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你們來管!」蔣凡含一點都不退讓,「你們現在有什麼用?我為什麼要和你們合作?」

    話都說開來,容爍也不客氣了,「你可別忘了,蕊蕊可還是在容家!」

    她不可能坐視不理!

    聽到他說起容蕊,蔣凡含更加忍不住了,「你以為我是外面那些人,能被你這句話唬住?容蕊對你們是什麼態度,我心中清楚的很!」

    他們曾經是一夥的,對彼此都算是知根知底。

    歐以荷咬牙看着她。

    此時她也知道了合作這件事情不可能那麼順利談攏,只得壓着火氣問道,「那你想要怎麼樣才肯和我們合作?」

    蔣凡含剛想開口,目光觸及到坐在一旁一直都笑着不說話的律凝,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律凝,你來說說,我們要怎麼辦?」

    歐以荷凌厲的目光頓時射向了律凝!

    她差點忘記了這個房間內還有着第四個人存在!

    這丫頭就是歐家一個不起眼的私生女,她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裏聽他們說話,又是有什麼資格做決定?!

    蔣凡含是在拿她來羞辱自己嗎?

    想到這種可能性,她的火氣又是躥了上來!

    太過分了!

    她現在的確是在求她,可是她是不是忘記了,她是有把柄在自己手上的。

    做的太過分了,她就直接和她同歸於盡!

    反正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不是嗎?

    律凝瞧了蔣凡含一眼,讓得後者頓時心生不安。好在她沒有當着歐以荷和容爍的面給她難堪,沉吟幾下後道,「姑姑是真心想和我們合作嗎?不會是想打着合作的旗號利用我們,最後一腳把我們踢開把歐家收入囊中吧?」

    以前她從來都只能稱呼歐以荷為容夫人,現在這聲姑姑,她完全就是故意膈應她的。

    她不是瞧不起私生女出身的自己嗎?

    果然,歐以荷差點暴跳起身。

    那聲姑姑,着實把她噁心到了。

    就在她想要發火的時候,容爍一個眼神過來,示意她控制自己的脾氣。

    深呼吸幾口,歐以荷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呵呵,你看我們像是那種人嗎?我媽被人綁走,此時凶多吉少。我哥現在躺在醫院裏不省人事,根本做不了主。成兒作為歐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我當然是站在他這邊的。那些親戚都是些豺狼,沒抱什麼好心思。歐家落入他們手中,只會被他們敗得一乾二淨,這樣的局面我們誰都不想看到。團結一致共同對付他們,是最好的辦法。」

    「我說了,姑姑要怎麼保證到時候你不會在我們對付那些人後在背後捅我們一刀?」律凝根本沒有絲毫的動搖,而是繼續追問道,「難道你們對歐家的一切都不動心嗎?」

    「律凝,你不要太過分!」

    歐以荷坐不住了!

    她可以忍受蔣凡含的刁難,也可以忍受歐明成的譏諷,但絕對無法忍受律凝的挑釁和質疑!

    連個私生女都可以爬到自己頭上來,她以後還有什麼尊嚴和臉面可言!

    「哦,我看這樣吧,不如你們跪下來求我們,說一聲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就答應你們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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