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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姝抬頭看了看鶯歌,然後再垂眸看了看近在咫尺地俊臉,最後再低頭看向腰間的兩隻手,不明所以。樂筆趣 m.lebiqu.com
「怎麼了鶯歌」雪姝疑惑地眨着眼,問。
她的腰間,現在放着的兩隻手,一隻是面前男人的,一隻則是鶯歌的。
且看鶯歌的樣子,像是要抱她,但阿珝的動作,也像是要抱她,所以她現在是要誰抱嗎
一瞬間,寒冷的空氣似乎凝固了起來,鶯歌放在雪姝腰間的手有片刻的僵硬。
夙珝雙眸微眯,只稍微一使勁兒就將雪姝摟到自己懷裏並坐了起來,然後淡然地看向鶯歌,「有事」
聽他這語氣,就差跟鶯歌來一句:跟他搶女人
面對自家主子這待着明顯威懾的眼神,鶯歌尬得頭皮發麻,暗咳了一聲後面不改色地將手鬆開,「王爺息怒。」
戚風出於對妻子的擔憂過來,在看向已經護犢子般的男人時卻很是震驚。
好傢夥,有必要這麼區別對待麼,他們都身前身後地伺候多少年了,至今都還在為喊人這事兒發愁。
結果人小丫頭一來,不僅沒有起床氣,甚至還擔心他們跟他搶人
虧得他們方才還以為他抬手是要給六公主一掌呢,敢情他們白擔心了。
雪姝看戚風與鶯歌都一副謹慎小心的模樣,有點懵,心說這也沒有起床氣啊,於是扭頭就問:「你生氣了」
夙珝將戚風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因着有他們擔心雪姝被他所傷這一出,所以他全當沒看到二人的那小心樣,摟着雪姝站起來,若無其事地說:「沒,為何有氣」
戚風:「」
究竟是誰在半年前他去喊人的時候打斷他四根肋骨,又是誰一炷香前才把墨悠居搞得一團糟
「本王看着像在生氣麼」為了讓雪姝信任,夙珝煞有其事地問戚風跟鶯歌,表情認真且無辜。
戚風二人狂汗,異口同聲且口是心非地恭敬道:「不像。」
夙珝很滿意,低頭看向雪姝,以眼神表示剛才看到他生氣完全只是她的錯覺。
不知情的雪姝沒有絲毫懷疑。
她就說嘛,外界傳言屬實誇張,還說什麼他要發起起床氣來能把昭王府給掀了。
哪有的事,別說昭王府了,就她這兒的半片瓦不都好好的麼,真是的。
於是,雪姝得出了一個「不傳謠不信謠」的結論,並在心裏問候了外面那些造謠的人的祖宗十八代。
然而她卻不知道,關於昭王賴床,起床氣大到能掀翻整個昭王府這件事從始至終就沒有一個人造謠。
面對小丫頭這美好的誤會,夙珝很受用,並在其沒注意到的地方以眼神威脅鶯歌二人,不准他們在她面前壞他形象。
戚風與鶯歌同時在心底表示:爺這形象不需要壞,時間久了自然就明白了。
小小的插曲過後,雪姝將自己要去延春宮拿一樣東西的事告訴了夙珝,並勸他回去睡覺。
夙珝得知她要拿的東西後不僅沒瞌睡,甚至比雪姝都還積極。
以他那矯捷的身手不出兩口氣的功夫就把鶯歌跟戚風甩得老遠,帶着雪姝來到延春宮寢屋上方。
遠遠跟在後面的戚風到底是忍不住了,跟鶯歌說道:「爺這是第幾次爬屋頂了」
打從六公主剛回宮那夜起,這個習慣就開始伴隨他們家這位向來行得端坐得正的爺了。
現在不僅爬長禧宮的屋頂,竟然還跟着他們一起去爬別人的屋頂,一起做壞事
鶯歌笑,側目看了他一眼,然後涼涼地撂給戚風一句話:「這只是個開始。」
說完,腳下一蹬,把戚風甩到身後跟了上去。
這邊,雪姝在挪開面前的瓦片前看着男人跟她一樣沒什麼儀態地趴在屋頂,到底還是忍不住小聲嘟囔。
「都說讓你回去睡覺了,看把你的衣服弄得多髒,而且時辰也不早了,你」
「噓,」夙珝學她的模樣趴着,伸出食指放在她不住嘟囔的嘴上。
微熱的觸感讓雪姝的心漏了一拍,再看月光下他那雙黑亮的眼睛,到唇邊的話真像是被他的手指擋住了似的。
「又臉紅了」夙珝湊到她耳邊,用方才的那隻手在她滾燙的臉上碰了碰,明知故問。
低沉悅耳的聲音讓雪姝臉上的溫度沒出息地又熱了一個度,她瞟了他一眼,將人往邊上推。
「還不都是因為你,明知道我你還」
明知道她喜歡他,他便是不靠這麼近地跟她說話,只遠遠地看她一眼,她心裏的小鹿就瘋狂亂竄。
現如今他離得這麼近,她怎麼可能不心猿意馬。
夙珝對她的反應很受用,勾唇輕笑,在她滾燙的面頰上獎勵了一個吻,然後在她開口前先一步挪開了面前的瓦片。
「阿珝,你」
雪姝捂着被他親過的地方,臊得頭頂熱氣直冒。
莫名想起在這之前跟白茯她們提起過的「開葷」一事,下意識地想問問。
但意識到現在不管是時間還是場合都不合適,便將這事兒暫時給吞進了肚子裏。
最後頂着一張宛如爆炒過的臉瞋了他一眼後便將注意力放到底下。
夙珝在其將視線放到底下時側目看她,意外對這夜間爬人屋頂的事感到別樣的興趣。
還好他聽喜貴的話來了,否則就看不到這個可愛的小傢伙了。
感覺到他的視線,雪姝故作鎮定地看過去,沖他皺了皺鼻,毫無意外地被他擰了一把。
「娘娘,玉和宮的瑩春來過了。」
這時,林嬤嬤的聲音打斷兩人間的小動作,雪姝一把抓住夙珝的那隻手不讓他作亂,繼而聚精會神地往下看去。
瑩春
她記得白茯下午那會兒才跟她說過,說夙馨玉那邊章晉松這兩天一直在往那去。
當然了,每天晚上「紅蓮」都跑去嚇人,不把她那條腿嚇斷才怪呢。
只可惜夙承勛下令不准任何人探視,不然的話她早去跟她「道喜」了。
「來做什麼」
秦婉如靠坐在床頭,身上僅着一套白色中衣,長發披散着,沒了妝容的修飾,此時的她看起來疲憊了許多。
林嬤嬤來到床榻前,猶豫片刻後說:「瑩春是來說,三公主的腿大概治不好了,往後便是痊癒,也瘸了。」
說完,林嬤嬤嘆了口氣,表情有些複雜地看着秦婉如。
換成尋常人家當娘的,若是聽說閨女要瘸了,大多可能都已經呼天搶地地喊着找最好的大夫,想各種辦法來醫治了。
秦婉如卻是不同,在聽說夙馨玉今後要變成瘸子後,她連眼都不曾眨一下,只眉頭緊蹙地問:「誰送的畫還沒查出來麼」
林嬤嬤搖頭,「沒,漱葉院的人幾乎全審了,都說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也不知道這畫到底是誰畫的。」
處決紅蓮等人這件事後宮的確許多人都知道,但紅蓮死時是個什麼模樣。
譬如穿的什麼衣裳戴的什麼髮飾,被折斷的又是哪只手,被折成了什麼樣子,等等。
這些細節上的東西幾乎沒人注意,然一經調查後才知紅蓮死那日的確是畫上模樣。
而這還不是最關鍵重要的。
最關鍵的是,秦婉如前兩日讓人去查了扔紅蓮等人的亂葬崗,發現就少了她跟紅蕊。
所以這兩日,除了要應付其他事外,她也在暗中調查到底是誰將紅蓮紅蕊二人給弄走了。
所謂白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秦婉如雖沒有這個自覺,卻是打心底里覺得這件事玄乎。
偏偏怎麼查都查不出所以然,而這畫每晚都還在往玉和宮送。
「查不到就繼續查,本宮還不信兩個人能憑空消失了。」
秦婉如揉着太陽穴,心力交瘁。
「你也去玉和宮說一聲,讓她不要什麼事都大驚小怪的,她若能遇事處變不驚,她那腿至於那樣麼」
她現在這邊一堆爛事,哪有心情再管她的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