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妃被她身上所散發的氣勢嚇得後退兩步,站定後在心裏怒罵自己一聲,不過一個太監,她怕他什麼!
「你給本宮停下!」懿妃指着她,聲音多了抹懼意。
絡青衣挑眉,繼續向前走着,將懿妃逼至牆角,一手撐在牆壁上,笑道:「奴才是個太監,想對娘娘做些什麼也是有心無力。」
「你!」懿妃氣急,伸手去推她,卻未料到絡青衣拽過她的玉手摸向身下。
懿妃面色一變,她堂堂貴妃也有被這狗奴才挾持不能動的時候,盡力掙脫着,絡青衣卻突然鬆開她的手,不着痕跡的向後退了一步,嘴角勾了勾。
「你…」懿妃瞪着她,雙眸睜大,即便是將她五馬分屍亦不解恨!
「奴才不是說有心無力,難道娘娘還想奴才找些東西來滿足你?」
「狗…」說的她像個盪(隔)婦一樣,一個狗奴才,有資格去摸她的手?真是不想要這條狗命了!尤其這人還是個太監,想想她就覺得渾身不舒坦!
「噓…」絡青衣一指豎立壓在唇邊,讓她未說完的話吞咽回肚子裏,「拂夢就在巧妃寢殿旁那棵大樹下,娘娘是想去作伴還是想看看?」
懿妃憤怒無比,身體發顫,頭上的朱穗晃作一響,眼底划過一抹狠辣,手中運起玄氣,絡青衣挑眉,攔住了她的動作,一抹紫色絲線悠悠的飄了進來,絡青衣只感覺胳膊上一麻,便讓懿妃尋了空檔,向她打來。
絡青衣側身避過,卻還是被懿妃的手背碰到了胸前。
「你…你竟然是女的!」懿妃突然停下手,端莊的氣質蕩然無存,清麗的面容有些扭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要不在摸摸?」絡青衣挺了挺胸,咳了一聲,笑意輕輕。
她…青衣竟是個女人!皇上,皇上知道麼?懿妃眸子一縮,指着她憤聲道:「說,你是不是皇上的女人!」
絡青衣嗤了聲,賞了這個胡扯的女人一眼,撇着嘴角道:「本總管不屑後位,娘娘拼了命想要得到的東西殊不知他人棄如敝履!」
不屑?眾人爭搶的皇后寶座,母儀天下的威嚴,在她眼中竟然不屑!
懿妃氣的漲紅了臉,恨不得將這個女人踩在腳下任眾人蹂躪玩弄亦難瀉她心頭之恨!
「皇上不知,你便是欺君的死罪!青總管,你好大的膽子!」
絡青衣輕笑一聲,睨着她,「我若膽子不大豈不是要任由你拿捏?我若沒些骨氣你是否以為我就怕了你?你以為你值得我絡青衣怕你?」
「絡,青,衣!」懿妃眸色兇狠,面上劃開一抹歹毒的笑,「你的本名,絡…」
「娘娘正值年華,記性便如此不佳。」絡青衣譏諷一笑,她姓絡有錯?還是那女人以為誰沒聽清楚而不斷重複?
懿妃臉色漲得通紅,想說的話堵在胸口,好似積血鬱結不能緩解,染了豆蔻的指甲顫抖的指着她,「你…本宮狀告皇上,定不會讓你好過,本宮一定親自抽筋扒骨讓你欲死難為!」
「娘娘是在威脅我?」絡青衣一挑眉,紅唇輕啟,笑意輕漫。
「沒錯!」懿妃狠厲的開口,眼底厲色深深,賤奴才,不僅對她出言不遜,還敢以下犯上,她豈能饒過!
「呵…」絡青衣不經心的笑了笑,「要不咱一起去?看皇上是先治你還是治我?」
懿妃眸光躲閃,聲音有些顫,強自鎮定的看着她,「本宮何罪?」
「唔,拂夢知道的我也清楚些,拂夢不知的我還清楚些。」見懿妃不信的看着她,「就拿娘娘愛慕軒王一事來說吧,你不能嫁給墨彧軒,卻能讓你的名字出現在他家戶口本上,嘖嘖,也是一種本事。」
懿妃瞳孔睜大,內心恐慌起來,雖然她不明白這女人說的戶口本,但她心系墨彧軒連她貼身的宮女都不知,這女人是怎樣看出來的?
「娘娘不必驚慌,本總管自有分寸,也希望娘娘您懂得分寸。」絡青衣不在意的笑了笑,若非懿妃動了殺機她也不會將此事抖落出來,果然自作孽啊!
懿妃氣的將手指收回,手心攥成拳頭髮出咯吱的聲音,想她貴妃竟會怕了一個太監總管,還是假太監!
絡青衣又看了她一眼,轉過身,「夜深了,願娘娘您今夜好夢。」隨後緩步走了出去。
她確定暗處的那人是誰,墨彧軒!想必是他傳音入秘給懿妃,懿妃才會出手,很好又給她找事是麼!
既然她有膽公佈女扮男裝的身份,便已想好了退路,紅唇微勾,墨彧軒,本姑娘釣的就是你!
月色沉醉,殿外黑暗處逐漸走出一名白衣如雪,笑意風流的男子,手中搖晃着一把青碧色的玉扇,身後跟着抱着劍的俊逸男子。
「奕風,戶口本是什麼?」那男子看着清秀的身影遠去,優雅輕柔的開口。
「屬下不知。」奕風搖搖頭,他聽都沒聽過,或許是類似玉牌之類的東西吧。
墨彧軒懶懶一笑,俊美出塵,扇子指向那人消失的身影,「那你說,她,若是出現在爺的戶口本上呢?」
------題外話------
瓦現在才回來,一天的車,暈……。
親們抱歉撒,明天更新時間為晚上,不廢話,開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