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青衣帶着幾個小太監來到懿妃宮殿門口,吩咐他們在門口等着便可,隨後跟着守門的宮女走了進去。
「奴才見過懿妃娘娘。」絡青衣不卑不亢的彎着腰,手中少了拂塵那把傢伙事,還是少了些氣勢。
「青總管請起,本宮叫你來也不過是問問皇上今日為何會暈倒,無需多禮。」懿妃染了豆蔻的纖纖玉指攏了攏臂上的輕紗,向她走來,姿態端莊,容顏清麗。
絡青衣微微後退一步,有禮道:「皇上日理萬機,不過龍體吃不消,休養幾刻便好了。」
「你來。」懿妃對着他輕輕招手,並揮退了身邊的宮女,神秘的對着絡青衣一笑。
絡青衣面不改色的走了過去,將頭低下,便聽懿妃小聲道:「太子殿下可去了?」
絡青衣眼眸流轉,一抹精光轉瞬即逝,「殿下聽說後便趕來了。」
懿妃娉婷一笑,又道:「那軒王呢?他可去了?」
「這…奴才便不知了。」絡青衣低下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原來懿妃心在墨彧軒那個混蛋身上,可惜他爹不知道。
懿妃美眸中划過一抹失落,站直身子,又恢復了端莊婉麗的模樣,玉手撥了撥頭上的朱穗,聲音清亮:「辛苦青總管跑一趟,千雪,去將皇上賞的馬蹄酥拿來。」
「是。」門外站着懿妃的貼身宮女千雪,欠了欠身,走了下去。
絡青衣笑了笑,側頭看着千雪離開,直起身子,嘴角一點點上揚,她又怎會感覺不到屋內的那股陣陣殺氣?
「青總管,本宮日前跑了個宮女,對外人而言不算什麼,可對本宮來說不是小事,不知青總管可看見過?」懿妃睨着她,面上笑着。
「娘娘的那名宮女叫什麼?」絡青衣看着她,語氣恭敬,面上卻看不出多少恭敬。
「拂夢。」懿妃盯着她,緩緩吐出兩個字,見她面不改色,眉頭輕蹙着。
「奴才好像聽起過,會幫娘娘多留意,還請娘娘放心。」絡青衣察覺到屋內的氣流有輕微的變化,挑挑眉,有人來了?
懿妃柳葉秀眉漸漸舒展,對着她溫婉一笑,「青總管不認識嗎?有人和本宮提過,拂夢失蹤那日你曾與她見過面。」
「娘娘也說是見面,這宮中的宮女不少,奴才總不能都知其芳名,您說是嗎?」絡青衣回視着她,見她美眸的凜凜殺氣漸漸隱去,懿妃不過一段的玄技,她還不曾放在眼裏!
懿妃看了她一眼,好似放下了疑惑,「或許是本宮想多了。」
「若無他事,奴才先告退了。」絡青衣彎了彎腰,面上含笑,見懿妃對她擺了擺手,笑着轉身,忽然殺氣大盛,一隻玉手向她的肩膀襲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淺粉色的光芒。
絡青衣勾了勾嘴角,右肩一矮,伶俐的側過身,反身小擒拿將她的手抓住,順帶着摸了把光滑細膩的肌膚。
「狗奴才!」懿妃氣的怒罵,再次出擊,粉光又多了一圈,直直向她打去,並連連攻擊。
絡青衣嘖嘖兩聲,讚嘆道:「娘娘還是不信吶,背後偷襲可不是君子所為,不過娘娘的一雙玉手倒是如凝脂般絲滑。」
「本宮是女子不是君子,等本宮報到皇上那裏定要將你五馬分屍!」懿妃面上含帶着怒氣,道道玄氣不停的攻擊躲避的絡青衣。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來娘娘承認自己是只會背後偷襲的小人。」絡青衣步步後退,手伸進袖裏,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找死!」懿妃勃然大怒,美眸內淬着陰毒,將全部玄氣凝聚,運行了個小周天,雙手合十打轉一圈,形成一個粉色的光球向她打去。
絡青衣揚眉,這便是她的絕招?還真是…弱!
素手一揚,白色的粉末猶如白霧般灑下,透着霧氣只能看見她嘴角那抹輕笑。
懿妃氣急,跺了跺腳,等霧氣消散,面前根本沒了絡青衣的影子,手心攥地緊緊的,卻聽身後傳來一道悠然輕漫的笑聲:「娘娘也不過如此。」
懿妃聞聲回頭,見絡青衣斜靠在她身後一側的牆邊,那模樣一派悠閒,生生氣疼了她的心肺。
「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
「娘娘您啊。」絡青衣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您若不出手,奴才豈敢與您作對?」
「活膩了!」懿妃氣的面色通紅的再次將玄氣凝聚,不過比上次看起來稀薄些,顯然她的玄技練得不純熟。
絡青衣背靠着牆面,悠悠輕笑,「娘娘不想同拂夢姑娘一個下場,最好住手。」
「拂夢果然是你殺的!」懿妃最擔心的根本不是拂夢的死活,而是她借拂夢的手做了許多事,若是被皇上知道,打入冷宮都是最輕的懲罰!
「娘娘聰慧。」絡青衣點點頭,大方的承認,「娘娘此時可是想告知皇上治奴才個死罪?」
懿妃獰笑一聲,端莊的氣質蕩然無存,「你怕了?」
「怕?我絡青衣從不知怕為何物!」絡青衣甩了下袖子,猶如傲然孤絕的王者,淡笑着向懿妃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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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的姐從黑龍江來廣西看瓦,這兩天更新時間不穩定了,親們抱歉,明天送姐姐走,尊是捨不得…
麼麼噠,親們原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