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岑在他的身下動不不敢動一下,她臉上的熱度更是攀升起來,連帶着身體都是滾燙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知迷失了,才會聽席言的話把這套透薄的內衣穿上。她都沒想到自己會是如此得大膽,竟然敢這麼誘霍靖棠。她覺得自己此刻身體微微顫抖,不敢去直視他的目光。
霍靖棠看着滴落在了秦語岑雪白的肌膚上的血滴,仿佛是在白雪上妖艷綻放的紅梅,朵朵似烈焰一般灼人,紅與白的極致誘惑,讓他更是氣血上涌,身體裏那股蠢蠢欲動的感動遊走至小腹處,仿佛要將他撕裂一般。他走了三天,本就對她心心念念的,身體就像是是乾柴,只要她一碰就會燃燒。這到好了。竟然還來這麼香艷刺激一招,他能不流鼻血嗎?這完全是不想他活,她想被狠狠折騰的節奏。
「既然你這麼秀色可餐,我也不客氣地享用了。」霍靖棠的眼潭裏都是灼熱而幽暗的顏色,席捲而來仿佛要將她淹沒一般讓她透不過氣來。
霍靖棠現在就像是一個精銳的豹子,而她就是他緊緊盯住的獵物,隨時都要被他拆吞入腹,那尖銳的爪牙連她的骨頭都會被咬碎。
秦語岑的上更是紅到滴血,霍靖棠伸手掐住她的兩頰讓她面對自己:「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情動的沙啞在聲音是漫延開去,他的眼睛裏只看到她無與倫比的美好,他另一隻手輕輕地就挑開她身上的僅有的束縛,她的心跳驟然的加速,無論怎麼深呼吸好像都不能平息這複雜煩亂的情緒。她的雙手緊緊地揪住了身下床單。
她再一次深深的體會到這個男人就這樣的強大而精力旺盛,她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只能被他欺負的份。
床角邊是凌亂的衣物,床上是糾纏的男女,如天鵝交頸般的纏綿。
溫存之後,霍靖棠抱着她去泡個舒服的熱水澡,而他沖了兩下便披上了睡袍就離開了。
等秦語岑泡好了澡出來,霍靖棠已經端了一碗麵上來,放在了茶几上,沖她道:「過來。」
她乖乖地走過去,霍靖棠伸手輕拉她,讓她坐在自己的雙腿之上:「下次不能這餓着自己,對胃很不好。」
「我只是不餓……」她小聲的辯駁着。
「現在把這碗面吃了。」霍靖棠做的是煎蛋面,上面有一片金黃色的煎蛋,紅色的蕃茄片,撒上翠綠色的蔥花,看起來就很美味的樣子。
她是真的餓了,加上剛才和他一陣*,更是餓得沒有力氣了。
他替她把碗端起來,放到面前:「碗有些燙,我替你端着,你只管吃好了。」
「你不吃一點嗎?」秦語岑拿着筷子,側眸盯着他。
「把你餵飽了,你就能把我餵飽。」霍靖棠薄唇邊勾着深意的笑。
她不再理他,就開始吃麵了,而他則一直盯着自己,讓她都有些吃不下去了:「你盯着我幹嘛,我緊張。」
「……」他是無語了。
秦語岑從他的手裏接過碗,微側着身,背着他吃麵,而他側雙手圈着她細細的腰,便是滿足:「你今天的你好熱情大膽?」
他的指的是她穿的那套內衣吧?
她一口面就咬斷在嘴裏,都不敢咽下去。
「這不是你的風格。」他很精明,什麼都逃開他的眼睛。
「我困了,想睡覺。」秦語岑放下碗,就要從他的身上起身。
他卻緊緊地箍着她的細腰,將臉埋在她的肩頸里,貪戀地深深一聞:「還是有你的地方才好,才像一個家。」
家?
秦語岑也愣住了。
她從小家庭就失去了母親,只有奶奶父親和弟弟,父親很多的時候出海,回到家裏對她也是很沉默,在別人的眼裏他就是太老實懦弱。無論小叔小嬸他們怎麼激怒他,他修似乎都沒有什麼話要多說的。
還好奶奶是疼她的,她成長的過程里,那些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是奶奶教導的。所以奶奶給了她更多的愛,她很愛她。
只是那個家,不完整,缺少些什麼,後來嫁給了關昊揚,孤守五年,她也並不被他的母親趙玉琳接受,所以她在那家裏也得不到太多的溫暖。若不是關讓給她保護,她想也撐不下來。
她好像也從沒有真正體味過真正的家是什麼樣子的,所以她也是渴望的。現在從霍靖棠嘴裏聽到家這個字,她覺得自己好像也期待能有一個真正的家,有想愛的丈夫,有可愛的孩子。
他的從她的細腰上緩緩地滑到了她平坦的小腹處:「不允吃藥,順其自然,我想有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他從不拒絕生孩子,只是這個孩子必須是他愛的那個女人給他生育的,是他們愛情的結晶。他其實都期待這一天好久了。所以他和她發生關係都沒有採取安全措施,他就是想一切可自然的發生,不刻意,不迴避。
秦語岑說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感情,只覺得這個一向冷酷的男人說的話聽起來好溫暖。身體裏的血液也有一種灼熱的感覺,讓她的心慢慢的安靜平和,也透出絲絲的喜悅,更多的卻是感動。以前關昊揚無法給予的他都給她了,讓她的人生可以圓滿。
「你真的要孩子?」她的目光低垂下,羽睫絲絲分明的在臉上投下了陰影,視線落在他緊貼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之上。
她真的沒有聽錯嗎?他想要她給他生孩子?
「真的,所以我都不會做措施,你懷孕,我負責。」他將她的身體扳過來面對着自己,卻看到她眼眶泛紅濕潤:「其實是因為有你,我才覺得想有一個家,有一個可愛的孩子。」
他的手指抬起來,輕撫着她染着水氣的眼角,眼潭底是濃到化不開的溫柔似水。
「我很開心可以是那個牽着你,陪伴你的人。」秦語岑將頭靠在他的肩頭,他的雙臂將她的身體圏在自己的懷裏,親密異樣。
彼此靜靜地感受着對方的呼吸與心跳,這就是最美好的平凡簡單的幸福。
秦語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他的懷裏睡着的,但一定是被他抱到床上的。
清晨醒來,秦語岑伸手一摸,霍靖棠已經不在床上了,她卻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和溫度。她依戀着這份讓她心安踏實的感覺。
她也很快洗清下樓,果然不出她的所料,霍靖棠在廚房裏做早餐,像上次一樣。
他把煎好的熬好的稀粥盛了兩碗放到了餐桌上,秦語岑過去幫忙:「這些應該是我做的。」
每一次都是他早起做早餐給她吃,而她卻睡得像是小懶豬一樣。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情,還是霍靖棠這樣出身尊貴的男人,真的讓人無法想像。若是被那些愛慕他的女人看到了,一定會驚得瞪出自己的眼珠子。
而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替她下廚,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這樣就已經很幸福很幸福了。
「誰做都一樣。」霍靖棠與她走過去坐下。
秦語岑舀了一口稀粥,裏面還有肉末和香菇,吃起來特別的香:「真好吃。」
「岑岑,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我希望你能平靜地聽我說完,好嗎?」霍靖棠想了一個晚上做的一個決定。
他覺得有些事情必須是要面對的,該讓她知道的,他不想隱瞞她關於樂樂的存在,這對於她是不公平的。讓她知道也是讓她做好心裏準備,而不是選擇,因為他並沒有要對她放手的意思。
「什麼事?」秦語岑抬眸,他的臉色有些嚴肅。
「就是我有一個--」霍靖棠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他起身走到了客廳里,淡淡的晨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穿着潔白如雪的白襯衣,修長的脖頸,俊美的眉目,幽邃凌厲的眼神,長身玉立,矜貴無比,天地間的光華都比不是他耀眼奪目。
霍靖看到電話奶奶打來的,立即接了起來:「奶奶……什麼事?」
「靖棠,今天早上你媽暈倒了,現在已經送到醫院裏,你快趕過去。」阮麗芬語氣里十分焦急。
霍靖棠的臉色冷凝了幾分:「好。我這就過去。」
他也顧不上吃飯了,拿起了大衣穿上:「岑岑,我媽暈倒送醫了,我得過去。」
「我跟你一起走吧。我還要上學。」秦語岑今天還有課。
兩人一起出門,才看到昨天晚上他們進門就迫不及待了,連行禮箱她都沒有幫他整理。
「我下課來幫你整理。」秦語岑拉過他「走吧。」
霍靖棠拉過她的手,從自己的口袋裏取出了一把造型獨特的鑰匙放到了她的掌心裏:「這是家裏的鑰匙,你想過來的時候隨時都可進來。」
她也沒有矯情的拒絕,她感謝他的信任,把家裏的鑰匙給了她。她握起掌心。金屬鑰匙冷硬的觸感提醒着她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他們出了門,就看到徐銳來了,霍請棠對他道:「把她送去學校。今天早上的會議推辭。我回到公司再召開。」
「是。」徐銳遵從着霍靖棠的命令,然後給秦語岑做了請的動作。
「我的東西還在言言那裏。」秦語岑沒把繪畫的工具帶在身上,還要回去取。她這一次徹夜不歸,又是接的霍靖棠的機,席言肯定會對她追問了。
「你安心去學校,我打電話讓席言給你送到學校里去。」霍靖棠昨天晚上也是把她壓榨得差不多了,不想讓她來回折騰着跑。
就這樣,霍靖棠去了醫院,而秦語岑被徐銳送到了學校里。
霍靖棠一路飛也到了人民醫院,問了母親的病房號,他匆匆地趕了過去。推開門,看到父親霍仲明和霍靖鋒都在。他沒想到霍靖鋒竟然比他這個親生兒子還快一步。還有簡希也在,和父親正說着話。
霍靖棠走到了白沐蘭的病床邊,她還沒有醒來,便問簡希:「我媽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暈倒?」
「二哥,你別急。白阿姨是因為貧血,還有過憂慮這些暈倒的,注意身體的調理和心情的開導,她沒有什麼大問題的。」簡希道。
霍靖棠聽簡希這麼說,這心裏也放鬆了下來,不那麼緊張了。
他將目光落在了霍靖鋒的身上,他心裏明白母親長期憂慮都是因為霍靖鋒的存在,還有對他的過度關心保護。
「爸,既然媽沒有事情了,我去公司上班了。」霍靖鋒便離開了。
霍仲明和霍靖棠對視着:「其實你大哥是很尊敬關心你媽的,你們始終是兄弟。靖棠,別再對老大有偏見了,你看你媽暈倒就是想太多了。我這一輩子最愛的還是你母親。老大的母親已經死了,她何必再計較,你得多開導你媽,首先你也要放下過去。你媽才能真正的打開心結。」
霍仲明也離開了,霍靖棠一言不發,只是上前坐握起白沐蘭的手,緊緊地包裹在掌心。
而當秦語岑到學校時,席言已經到了。她見秦語岑來了,便把工具箱從車上拿了出來,走上去:「這可是霍總親自打電話給我送來的。你們昨天晚上是在戰了幾百回合啊?我代表全京港市的女人採訪你一句,霍總的技術是不是很厲害?」
秦語岑瞬間就臉紅了,接過了席言手裏的工具箱:「我上課要遲到了。」
席方拉住她:「看你臉紅的,男歡女愛很正常的嘛。」
「哦,把你的車鑰匙給我,借來一用。」秦語岑打車去霍靖棠那裏到是方便,可是回來就不方便了。
「那我怎麼去上班?」席言把車鑰匙給她。
秦語岑沖徐銳到:「徐助理,幫忙把席言載去公司,我借了她的車,麻煩你了。」
「不麻煩,這點小事,樂意為席美女服務。」徐銳的目光落到了席言身上,「走吧,席大秘書。」
「我回家再收拾你,」席言也不敢多耽誤時間,若是遲到了,她這個總裁首席秘書得多丟臉。
秦語岑沖他們揮了揮的手,便去進了學校。
今天是是上水粉課,所以她沒有遇到霍靖帆,但卻依舊能從他人的嘴裏聽到他的名字。可見霍靖帆是多麼地讓人念念不忘。
下午四點就下了課,秦語岑便去了霍靖棠的別墅把行禮箱裏的拿到了樓上去整理好,然後又離開回了席言的家。剛到樓下,她就看到了關昊揚的車竟然停在樓下。他到這裏來做什麼?不會是來長她的吧?他們現在是兩看生厭,他又怎麼可能是來找她的。
他們自從離婚後再也沒有見過了,這都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如果他不出現在這裏,她都會忘了有這麼一個人曾經在他的生命出現過,給過她青澀的曾經,也給了她最致命的傷害。
秦語岑忽視着他的存在,往單元門而去。
已經看到他的關昊揚從車裏下來,輕拍上車門,盯着她有倩影:「秦語岑,站住!」
他的聲音依舊是冰冷無溫的,還隱隱帶着一些怒氣,他心情不好是想找她發泄嗎?她可不是曾經那個可以容忍他一切的秦語岑。他讓她站住,她就站住嗎?她沒有那麼聽話,而且她答應過霍靖棠不能單獨和他在一起,所以她更要趕快離開這裏,不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關昊揚見秦語岑的腳步是一刻都沒有放慢,他的眉峰擰了一下,然後邁開了長腿走過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阻止她跨上台階:「我在和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
「你放開我,否則我就要叫人了。」秦語岑掙扎着。
現在是白天,正值下班時間,小區裏的人也是進進出出的,她只要放開喉嚨一喊就會有人。
關昊揚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開了手:「我希望你能把你妹妹從關山大樓邊領走,她每天早上都會到關山大樓前站着,公司里誰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她到底想什麼?威脅我嗎?你還是勸她不要在那裏丟人現眼的!」
自從那天從關家離開後,秦語容在家裏沉寂了好些日子。可是她依舊不甘心,她就每天早上8點半到關山集團大樓外站着,無論風雨也無阻,就這樣她成了公司里最近熱門話題。關昊揚讓保安去趕過她,也讓丁樹去勸過她,她卻只說會說一句話:「我要見關昊揚!」
「我妹妹?」秦語岑不解地蹙眉。
「秦語容。」這個名字幾乎是從關昊揚的齒縫裏蹦出來的。
「她的事情和我無關。」秦語岑現在一點都不想關昊揚還有秦語容扯上關係,「她肚子裏懷的是你的孩子,你做一個男人能不能有一點擔當和氣度!」
「她是你妹妹!」關昊揚聲音拔高,「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讓你進公司上班嗎?現在出了問題就是我一個的事情?總之,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們姓秦的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世界裏!如果你不管這事情,我就讓警察來解決!這裏只有你和她的關係,到時候你還是不得去警局裏處理!秦語岑,你告訴她,打掉孩子,我會補償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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