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我的靈異先生 第九章邪種

    這老者似乎很激動,在屋裏來回的走動不停,外加嘀嘀咕咕說了一堆,可惜我一句都不太懂。

    按照我的理解,一個人的命怎麼會有假呢?(我膚淺的覺得命運就是命格),而按照他的說法,我的命格不假,那麼我的生日就是假的?

    可這不是更奇怪了嗎?一個人的生日怎麼可能有假的?

    可是看他如此激動,我不好去打斷問他,反觀南風的態度,這個老者表現的越是如此不正常,說話越是含糊,她反而越是覺得崇拜無比。

    所以,我又只好靜下心耐心的等待。

    可那老者卻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扔下一句:「你們等我!」,就匆忙從這間只亮着昏黃油燈的大廳中朝里走了去。

    這一次,我們沒有等的太久,大概五分鐘以後,他就拿着一個黃色小包出來了。

    攤開了小包,裏面有硃砂盒,筆,還有幾張符紙。

    仔細看去,那些符紙不是空白的黃紙,而是淡藍色的符紙,上面已經畫好了符文。

    「老爺子,你這是要做什麼?」南風不明白了,這個老者之前還在說我的命格,怎麼一轉眼,他又拿了這麼一堆東西出來?

    那老者頭也不抬的說道:「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們來的目的嗎?這個命格奇怪的丫頭,一進來就邪氣沖天。身上被人下了邪種,走到哪裏都是被盯的份兒,我不給她弄掉,難道還要讓麻煩找到我這裏來嗎?」

    「邪種?」這是什麼?我不解的問了一句,為什麼沈景雲從始到終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

    「是的,你可以理解成一種煉製好的鬼頭附在了你的身上,如果這鬼頭不被驅除,想要找你的對象,通過一定的秘法就能找到你。你躲到天涯海角去都沒有用。」那老者一口氣對我說完。

    說話間,他摸索着拿出其中一張淡藍色的符紙,鋪在桌子上,又開始摸索着要拿硃砂盒和筆。

    南風忙不迭的要去幫忙,卻被這老者拒絕了:「我雖然看不見,但也無所謂,做有些事情看不看得見都對我來說,沒有影響。你不必幫忙。」

    南風那麼暴烈的脾氣,竟然也沒生氣,她笑着說道:「老爺子,我知道您心裏跟明鏡兒似的,可是這符紙是畫好的,您可能記錯了吧?而且,我總要問問你怎麼收費吧?我爸說過,在您這兒求件兒東西可貴了。」

    南風這麼說,純粹是因為我和她出門倉促。原本我們是要赴約,身上帶的現金就不多,而這裏看樣子不可能刷卡,我們總不能欠着別人的錢吧?這裏又不是商店,可以先延緩着,等拿了錢再拿貨。

    其實,聽到什麼邪種的時候,我和南風都有些害怕,當時握着的手都感到彼此顫抖了一下,我們一刻都不想耽誤的驅逐這個東西。

    聽聞南風的一番說辭,那老者呵斥了她道:「我怎麼可能會記錯?拿得就是這種符紙。這是半成品的符紙,按照我的能力,不可能完整的畫出這個符來。是我家主人畫的,我需要做的就是為它結好符煞就行。而符煞就相當於是驅動這符紙的力量。你這身邊的朋友,身上的邪種可不是簡單的貨色,你一個小丫頭不懂別亂說。」

    南風吐了一下舌頭,但看樣子,她對這個高人的容忍度十分的高,竟然是一副不計較的模樣。

    那老者也話鋒一轉道:「而且,任何事別提錢錢錢的,你那爸爸雖然還算有些良知,但這些年來,不算乾淨的錢也沒有少賺,遇見他當然要敲一筆是一筆了。至於這個小姑娘,這般命格,還有今天主人的話,我不收她一分錢。」

    這話倒是出乎我們的意料了,我忽然覺得不好意思,剛想拒絕說多多少少要表示一些的。

    可這個時候,那老者已經拿起了筆,蘸上了硃砂,他對我們擺了擺手,示意我們不要說話了。

    我和南風只好沉默,看他鄭重其事的半天不下筆,有些着急。

    可我只要一想到我身上有個什麼「鬼頭」,我心裏就鬱悶的要命。

    就這樣,那老者拿着筆,靜默了約一分鐘左右,手上那隻細細的硃砂筆才落了下去。只見他龍走蛇舞的只畫了一筆,就趕緊放下了筆,雙手掐着奇怪的姿勢,口中念念有詞。最後,又對着那張淡藍色的符紙一點,這才鬆了一口氣。


    「過來。」那老者轉向我,對我吩咐道,儘管他戴着墨鏡,儘管我也知道他是個瞎子,在此時我卻覺得,在他墨鏡之下,有一雙犀利的眼睛在盯着我。

    於是,我唯唯諾諾的過去了。

    那老者卻是拿着符紙,圍着我前後左右的走了一圈,忽然,冷不丁的「嘿」了一聲,他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後背心上。

    我低聲「恩」了一聲,卻不想,有一股溫暖又柔和的力量,就從我的背上傳來,我忽然感覺我的後背心凍得要命。

    那是一種來自於靈魂的冷感,接着,就好像什麼東西忽然被定住了一般,又開始拼命的掙扎。我的後背心開始撕扯的疼痛,而那個老者卻冷聲對我說道:「會有些痛苦,要把這個邪種拔出你的靈魂。你暫且忍着,被它跑了才是一件氣憤的事情。如果想順藤摸瓜的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還是得活捉這個邪種。」

    聽到老者的話,我只好攥緊了手指,咬牙忍耐着。

    幸好那股溫暖的力量也很強大,當我後背心撕扯着疼痛的時候,那股溫暖力量如同澆在冰面上的燙水,一下就溫化開了那股冰冷的力量,而且在快速的消融着它,溫暖着我。

    很快,那股冰冷的力量就這樣被消除了。可我後背好像有某種東西掙扎的更厲害了,在這股冰冷完全消融以後,一下便脫離了我的靈魂。

    「咳,咳咳!」疼的我忍不住咳了好幾聲,才忍住最後那邪種脫離了我靈魂的痛苦。

    那老者見此,一下便抓起那張之前包裹着他所有工具的黃布,大叫了一聲,抖開了黃布就對着我的後背心做了一個捕捉的動作。

    可哪裏有那麼容易,我分明就敏感的感覺到了,老者這一下恐怕撲空了,什麼也沒有捉到。

    待我回頭的時候,立刻就感覺這屋內多了一股異樣的氣息,陰冷而邪惡,正在四處亂竄。

    只見老者冷笑了一聲,又開始掐動了一個奇怪的手勢,急促的念了我聽不懂的「台詞」以後,那張黃色的布立刻就朝着那股四竄的陰冷氣息飛撲了過去。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股陰冷的氣息一沾上那黃色的布,立刻就被包裹住了。我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卻發現之間還扁扁的黃布,詭異的撐了起來,就像一個圓球。

    老者說了一聲糟糕,拉着我和南風急速後退了好幾步,幾乎撞到了門。

    原來那陰冷邪惡的氣息開始反撲了,但那張繡着奇異暗紋的黃布一看也知不是凡品,紋絲不動的蓋在那邪種的身上。

    直到一股淡淡的黑煙自黃色的布下冒出,那黃布才輕輕被風吹得晃動了幾下。

    「那個黑色的煙就是邪種嗎?」我不確定的問道,剛才的一幕真的很神奇,神奇到我見過那麼多修者早已見怪不怪,都覺得很新奇。

    可是,那老者卻像很不滿意似的,他臉色沉重的對我說道:「我低估了這個邪種,是那種最難應付的『根邪種』,即使我表面上把邪種給拿掉了,可是它的那些根須,早已扎在你的靈魂之中。要清除,比我想像的還難!怕是要費一番手腳。」

    「什麼?在我靈魂紮根了?扎了多深的根?」這話讓我的心一沉,忍不住詢問那老者,腦中卻不由自主的腦補,身體裏被種了一棵草的樣子。

    那要把草根拔出來,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啊。

    我下意識就感覺到恐懼,所以問了一個似乎很白痴的問題。

    卻不想,那老者卻一本正經的回答了我:「的確是在你靈魂紮根了,幸好這是新種上的邪種,紮根不深,否則,就算我家主人來動手,也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情啊。」

    新紮根?這件事讓我疑惑了起來。

    我才回s市不過兩三天的時間,是誰給我弄上了這麼一個東西?難道就是昨天遇到的保安與小男孩?怪不得沈景雲從來沒提過這件事。

    我的心情又沉重了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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