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催眠小萌妻 第六十六章誰是師公?

    「言叔叔,生日快樂喲。」晚上言少卿的生辰宴上祁笑笑舉着杯子朝他恭喜道。

    昨天一下子把這麼多年的夙願實現了,言少卿心情超級無敵好,現在那叫一個春光滿面,只要是有人敬酒,必定一杯乾,爽快的很,不過這並不包括當他看到祁笑笑的時候。

    他可記得,昨天媳婦兒就是在跟這個小丫頭片子磨磨唧唧,那事因為這小丫頭片子差點就黃了。

    對着祁笑笑,言少卿陰森森一笑,「小不點,敬酒敬酒,那敬的是酒,你這端着一杯果汁敬酒可不像樣哦。」

    小氣男人,那個又不是她故意的。

    今天進門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葉美人有點不對勁了,面色憔悴,一副完全沒睡醒的樣子,平常最愛的高跟鞋也拋棄了,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還有走起路的時候那姿勢也很怪異,再加上雲禮那廝猥瑣的笑意,祁笑笑就知道了。

    昨天這匹狼絕對是把葉美人吃的連渣都不剩了,而那通電話肯定是葉美人為了故意拖延時間打過來的,難怪語氣那麼怪異,早知道她接了電話就立刻掛掉,不摻合進去。

    搖了搖手中的果汁,指着自己,「言叔叔,我未成年額。你年紀大了喝點沒關係,我年紀小,容易出事,你可不能做出那種殘害祖國花朵的事情哦。」

    「少卿,不要帶壞了笑笑。」祁廣風也隨之接了一句。

    言少卿:……

    不就是喝點小酒嗎?還花骨朵,要是所有的花骨朵都像這個小不點這麼強悍,那園丁估計一個個都得變身超人,要不然治不住。

    這兩人是一夥的,他一個人搞不定。

    轉頭,言少卿把求救的目光看向葉淺予。昨天被言少卿折騰狠了,雖然事後擦了藥,但是還是難受的緊,這會兒心裏正生着悶氣,葉淺予哪有這個功夫管他,趴在桌子上,懨懨的。

    「這樣吧,今天言叔叔是老壽星,我就當犧牲一下,陪你喝一杯,不過我如果醉了你得送我回客房,這個要求一點也不為過吧。」端起祁廣風面前的酒杯,祁笑笑很爽快的站起來。

    言少卿瞬間就慫了。他怎麼就忘了上次那一出。

    上次風出差的時候他可是跟着一塊兒去了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星羅棋佈,牙印加抓痕到處都是,那樣子,簡直就跟被霸王硬上弓了一樣,雲禮告訴他就是這個小不點酒後亂性給整出來的,太恐怖了,為了他的貞操還是算了。

    「呵呵,我只是開個玩笑,笑笑你還未成年,喝酒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咯。」

    祁笑笑:暈。

    這丫的啥時候把她當未成年看過。

    酒過三巡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道清淺的男聲從身後傳來,「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今天有點事情耽擱了。」

    s市的市長大人一身狼狽,身後卓遠跟個猴子似的扒在他的身上,一雙爪子還不斷的在他頭上騷擾,卓越既是尷尬又是無奈。

    「這時候你居然來晚了,太不夠意思了,先自罰三杯。」雲禮站起來三個酒杯就遞到了卓越的面前。

    卓越想去接就被,雙手卻被卓遠牢牢抓住了。

    「大哥,嫂子說了,你不能喝酒,我就不會讓你喝酒,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卓越也是無能為力,只能無奈的朝雲禮聳聳肩。

    「笑笑,你上去,把那個小子揪下來。」對面的安少辰朝着祁笑笑眨眨眼,笑着說道。

    祁笑笑鬱悶。

    這話聽着怎麼就不對,感覺她好像一大殺器似的。

    「笑笑師傅,原來你也在這裏,怎麼不早點跟我說了,我就不用跟我哥一塊兒過來了,直接跟着你就得了。」看到祁笑笑,卓遠立馬就把自家的老哥拋棄了,朝着祁笑笑跑過來,那模樣就是一個見到主人的小狗狗,就差搖尾吐舌了。

    祁笑笑看到他這樣,額頭上黑線直冒。

    這麼多人看着,不給自己留點面子,也該給她留點面子吧,這樣大大咧咧的真的好嗎?

    被嫌棄的市長大人看到自家弟弟這副熊樣,跟着也是醉了。這還是他那個拿鼻孔看人的弟弟嗎?明顯就是一個狗腿子。

    咳了咳嗓子,卓越搬出對待下屬的威嚴,「卓遠,你給我過來。」沒看到旁邊祁少看他的眼神眼刀子直往外甩嗎?你就不能稍稍有點眼力勁嗎?喜歡人家小姑娘也不用這麼狗腿吧。

    很顯然在熊孩子面前,這些玩意統統都不好使。

    卓遠直接嫌棄的甩了甩手,「哥,你就先管好自己吧,少喝點酒,小心回去了嫂子跟你急。」說完這話又朝一邊的服務員道,「給我添張椅子。」

    半點安危意識都沒有的樣子惹得眾人心裏一陣好笑,果然不知者無謂,能在祁少的眼刀子底下鎮定自若,完全無視的這小子是第一人。

    吃飯的時候,卓遠坐在祁笑笑的旁邊一個勁的獻殷勤,凡是祁笑笑多夾了兩口的菜這丫的就不用祁笑笑出手自覺地把菜遞到祁笑笑的碗中,完全就是一副要取代祁廣風工作的樣子。

    剛開始祁笑笑還吃幾口,結果就發現這丫的只要她吃就恨不得把整個盤子遞到她的面前,實在是太丟人了,乾脆對於他夾過來的食物理都不理。

    另一邊坐着的祁廣風恨不得上去賞這小子兩棒槌,當着他的面都敢獻殷勤,真是欠調教,瞪了一眼他,默默的把盤子中剝好殼的蝦放進祁笑笑的盤子裏。

    祁笑笑對於這種有殼的東西愛的不行,不過懶得剝殼,朝着祁廣風露齒一笑,就埋頭開吃,歡樂的不行。

    太好吃了,要不是風風管着她要飲食均衡,她恨不得天天吃這個,頓頓吃,可惜沒有風風剝殼她也吃不了,只能退步。

    卓遠看着祁笑笑一個勁的吃祁廣風剝的蝦,對於他夾過來的食物動都不動,心裏有點小失落,也想跟着祁廣風試試,結果那蝦一點也不配合,剝的亂七八糟的,連他自己看了都沒啥食慾可言。

    隨手往桌子上嫌棄的一扔,擦了擦手,眼巴巴的看着祁笑笑,「笑笑師傅,你幹嘛只吃他遞過來的東西,不吃我夾過來的,你這是偏心。」癟着嘴巴,卓遠那小模樣那叫一個委屈。

    祁笑笑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就你那搞法,誰敢吃你夾過來的東西,這樣其他人還吃個毛線。

    「小子,這你就不知道了,這位可是你師傅的爸爸,女孩子家家當然向着家裏人,你這個做徒弟的當然得排在後面,這不是人之常情嘛。」雲禮早就知道卓越有一個奇葩弟弟,今天才見到,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啊!」看着祁廣風呆愣了一下之後,卓遠端子桌子上的酒杯,滿上,「原來是師公,失敬失敬。」

    「噗--」這個混亂的輩分稱呼讓在座的都笑噴了。

    師傅的老子叫師公,這娃子也是古今一人,祁笑笑不行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作為當事人的卓遠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還愣愣的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鬨笑一堂的人沒有注意到祁廣風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師公?稱呼不錯。

    「卓遠,你說我以後要是找男朋友了你該怎麼稱呼?」笑夠了,祁笑笑歪着頭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啥?」卓遠直接嗖的就站起來了,大驚失色,好像聽到了什麼及其可怕的事情,表情那叫一個驚悚,「師傅,你這麼彪悍還有男人敢要你,我覺得你還是找一個軟妹子吧。」這樣才比較現實,男人神馬的哪壓得住他師傅,她還是壓別人比較現實。

    祁笑笑的臉瞬間由紅轉黑,「滾,混蛋。」直接一巴掌蓋在他的頭上。

    怎麼說話的,一點都不會說話,什麼叫太彪悍了沒人敢要,這娃子還想不想拜師?太欠揍了。

    捂着頭,卓遠一臉委屈,嘟囔道,「本來就是嘛,你看我第一看你的時候還以為……」

    「啪--」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摔,瞪着卓遠,「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老娘保證不打殘你。

    縮了縮身子,卓遠朝着祁笑笑嘿嘿一笑,「師傅,我哥在那邊,我還要你看着他免得他喝太多了,我先走了。」飛快的說完這番話就溜走了。

    祁笑笑蹬着腳,要不是今天是言少卿的生日宴她早就動腳了。

    「哈哈,笑笑你就別生氣了,我看卓遠着小子說的可是實在話,你看你,身邊的花蝴蝶一個個都是小蘿莉,完全就是男生的待遇啊,所以我覺得你就按照這小子說的,找一個小蘿莉得了,免得以後禍害人家大好青年。」言少卿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祁笑笑對着他一陣齜牙咧嘴。

    看在你今天是壽星的份上老娘不跟你這個心眼比針尖小氣吧啦的臭男人一般計較,給你一次面子。

    「少卿,我記得你上大學的時候好像有一個男人追你吧,那你為什麼不接受,反而禍害淺予呢?」祁廣風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蝦殼,擦了擦手,一舉一動都透露着優雅跟閒適。

    言少卿臉一紅,想要反駁,但是卻……這的確是事實。

    「磁--」椅子被兇殘的踢開。

    「好你個言少卿,上大學的時候不勾搭妹子,搞了半天你跟老娘勾搭男人去了。」葉淺予拎着他的耳朵,大吼道,震得桌子上的碗筷都抖三抖。

    「媳婦兒,你聽我解釋,他這是誣陷,真的沒有這麼一回事。」抱着雙手,言少卿恨不得給跪了。

    他幹嘛最賤,現在把火燒到自己身上了,媳婦兒現在也生氣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葉姐姐,一定不要輕易放過他,言叔叔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回去了一定要記得好好調教,免得他在外面不採野花專采草。」勢頭正好,祁笑笑也跟着點了一把火。

    「其實我覺得笑笑你該管着點自己,你看看現在格倫的那些小女生現在為了你要死要活的,完全妨礙了我發揮自己的風采。」卓遠弱弱的補充了一句。

    剛剛引到一邊的火一下子又燒到了祁笑笑的身上。

    祁笑笑:……好想把他的嘴巴給縫起來,你不說話會死。

    一晚上祁笑笑都虎着臉,瞪着卓遠恨不得撲上去啃一口。嚇得他一直都腆着笑,偷偷摸摸的瞅着祁笑笑,又不敢說,就擔心一開口就錯了。

    晚餐結束後幸好那丫的腳底抹油快,要不然祁笑笑真得上去一頓竹板炒肉伺候。

    坐在車上,祁笑笑腮幫子依舊鼓鼓的。

    實在想不通啊,她明明不喜歡妹紙,她可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的性取向絕對沒問題,但是怎麼朝她撲過來的全是妹紙,一個漢紙都沒有。

    「風風,我就長得這麼像男的嗎?」卓遠那貨第一次就把她認錯了,而且他還不是第一個。

    「怎麼會呢?笑笑長的這麼好看,哪有這麼好看的小男孩?」可能是由於性格使然,笑笑的眉宇間充斥着一股英氣,而且她的穿着也比較偏向於中性,這時候的小男生認錯也是難免的。

    「祁廣陵就很好看,好看的雌雄難辨。」她第一次還以為是一個扮酷的美女了,難不准在別人的心中她就是一個叛逆的長髮少年。

    祁廣風:……

    太能言善辯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笑笑很在意這件事嗎?」祁廣風換了個角度反問道。

    「沒有只是有點心塞塞。」

    「那明天就把那個臭小子抽一頓,發泄發泄。」簡單粗暴,這是祁廣風的風格。

    雙手一拍,祁笑笑道,「好啊,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讓那個混小子長長記性,眼拙就算了,還要大大咧咧的喊出來。」

    可憐的卓遠,完全不知道自己無心的幾句嘴皮子讓他攤上了「大事」。

    第二天去學校,祁笑笑準備報仇,結果那丫的不知道死哪去了,氣得她,大姨媽差點都給弄失調了。

    「笑笑,等會兒放學了你能不能陪我去買一下手機?」下課的時候雲程猶豫了半天之後對祁笑笑支支吾吾道。

    「這算什麼,行了,包在我身上。」祁笑笑很爽快就答應了,末了又補充了一句,「以後有什麼事情就爽快點說,支支吾吾的,跟個娘們似的,一點也不男子氣喲。」

    「呵呵,我知道了。」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開心。」遲到的卓遠進來一隻手勾住雲程的肩膀,一隻手搭在祁笑笑的肩膀上,「帶上我唄。」

    祁笑笑胳膊肘狠狠的朝着卓遠的腹部一拐。

    「哦!師傅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捂着肚子,卓遠看着祁笑笑,小眼神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你還好意思說。」咬着牙,聲音從牙齒縫裏面擠出來,「還記得老娘第一次見面就抽你的原因嗎?」

    搖了搖頭,看着祁笑笑的表情不對,趕緊又點了點頭,「知道,知道,師傅我錯了,今天你出去買東西就帶上我吧,我給你拎東西就當賠罪。」

    「哎喲,這都去了,那也順帶把我捎上吧。」祁澤笑嘻嘻的湊過來,「正好我最近長個了,要去買衣服,一塊兒唄,反正有免費勞動力,不使白不使。」

    卓遠朝着祁澤使了使眼色:果然是好兄弟,哥記住了。

    「笑笑,你看看,這麼英俊又免費的勞動力,帶出去也夠范兒,你就帶上我唄,反正說不準到時候你們東西買多了還真就差我這麼一個身強體壯的勞動力。」說完還朝着祁笑笑秀了秀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對啊,你長得這麼壯不使使多浪費啊,等會咱一塊兒去,順帶着還可以去挑籃球。」祁澤附和道。

    祁笑笑啥都沒有,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鬱悶,她現在好像順帶的了。

    石諾然跟卓遠就是不對頭,現在看着湊在祁笑笑的旁邊,哪還坐得住。

    「嘿嘿,笑笑要去買東西,把我帶上,我給你掏錢,你就當多帶一個錢包吧。」

    祁笑笑:汗!

    娃子,你這麼土豪,你麻麻造不?

    反正她說不說都一樣,隨便。

    星期三最後一節體育課,幾個人都沒有上課,齊齊就給翹了出去shopping。

    幾個都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太子爺,錢有的是,看上了就買,尤其是石諾然,比女人還要瘋狂。


    「笑笑,你看我穿這身衣服好看不?」石諾然拿着一件白色的t恤在身上比劃,另外一隻手還拿着一件休閒褲。

    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祁笑笑已經有氣無力了,隨口敷衍道,「好看好看。」一群小男生加在一起逛街比女人都還恐怖,說好了是替雲程買手機,結果買手機就花了十來分鐘,進店子拿了就走,倒是這幾個人買個衣服磨磨唧唧的,現在卓遠的手上拎的大包小包全是這群混小子的衣服。

    「那這一套呢?」

    看也不看,頭歪着沙發上,勉強應付道,「也好看,你挑的都好看。」這麼挑剔乾脆裸奔得了,她一個女人挑衣服都沒有這個仔細過,一個男的不應該是不拘小節嗎?怎麼感覺比她還要女人。

    「那給你包起來了。」

    「恩,隨便你。」她現在又困又累,你是大爺,說啥就是啥唄,反正又不用她付錢,跟她有半毛錢的關係。

    石諾然看着手中的兩件情侶裝,滿心都是歡喜,一點也沒有注意到祁笑笑壓根就沒有細看,甚至都沒有瞄一眼,開開心心就讓人結賬了。

    「喂,石頭,你跟我過來。」卓遠扯着剛剛結賬的石諾然來到店子外面。

    甩開卓遠的手,石諾然不耐煩道,「你幹嘛?」

    咬了咬嘴唇,卓遠指着石諾然,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看看你剛剛拿的是什麼?情侶裝,你這到底幾個意思。」

    「幾個意思,你說呢?老子又不傻。」

    「你不會來真的吧?」情侶裝,情侶穿的衣服,這意義可不是一般。雖然跟石諾然從小不對頭,但是好歹也是一塊兒長大的,有些事情必須得幫忙提點一下。

    「從小一塊兒長到大,你覺得我是那種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石諾然走到卓遠的面前,眼睛直視着他。

    點點頭,卓遠道,「如果平常不可能,但是有我在那就不一定了,為了當我的師公,你至於這樣嗎?再說了,呵呵,即便你想,我看,笑笑也不見得能看上你?哼。」雙手環胸打量着石諾然,里里外外都不像祁笑笑喜歡的那一款。

    「看不上我難道看得上你?」石諾然反問。

    勾勾唇角,卓遠挑眉,「師傅自然不可能看上我,但是並不代表除了你就沒得選」勾住石諾然的腰,彎着身子,透過玻璃門,指着在祁笑笑旁邊給她遞飲料的雲程,「這個人你看到了沒,你看看,人家在怎麼做,一路上大獻殷勤,你敢說這個人對笑笑沒有想法?」

    這人來頭不小,上次放學後他就威脅他和他換位置,結果他就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把眼睛收回來,囂張的很,他見不慣,伸手就要去搭那個小子的肩膀,結果那小子二話不說一個過肩摔就把他摔趴下了。

    至始至終都沒有留下半句話。

    石諾然一向神經大條,之前也沒有放在心上,經卓遠一提醒,倒是覺得好像是有點。

    雲程轉校到這邊來,除了跟笑笑走的比較近以外,其他人都是不冷不熱的,即便是他們經常跟笑笑在一塊兒玩,雲程面對他們的時候也並不熱絡,好像除了笑笑,他們這些人一直都只是陪襯。

    「兄弟,我奉勸你一句,趕緊死掉做我師公的這條心吧,你連笑笑都打不過,還想當她的男朋友,還是算了,以我卓遠縱橫情場多年的驚艷來看,女生都不會喜歡比自己弱的男人,所以,你沒戲了。」

    「切,你還情場高手,先把初吻送出去了再說。」推開卓遠,石諾然面上淡定,心裏卻並不像表現的這般不在意。

    沒戲了。這三個字就跟魔咒一樣在腦子中無限循環再循環。

    一直以來他覺得自己跟祁笑笑都是早晚的,兩人青梅竹馬,他能夠遷就笑笑,照顧笑笑,對她好,從來沒有想過會有其他意外出現,可是現在……

    服裝店裏面雲程現在剛剛從包裏面摸出一大袋紅棗,正用牙籤戳着一顆一顆的遞給祁笑笑,兩人之間言笑晏晏,好像根本容不得其他人插足一般。

    緊了緊手中的拳頭,石諾然走過去,「笑笑,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吧,要不然叔叔該擔心了。」

    「哦,是該走了,我肚子都餓了,幸好雲程帶了不少好吃的,嘿嘿,要不然還得讓你們陪我去買吃的,謝謝你了,雲程。」最後一句話,祁笑笑轉身朝着雲程再說,嘴角的笑容輕鬆自然。

    「沒什麼,不必分的這麼清楚,那我們就走吧。」

    一直到最後石諾然都沒有把手中的情侶裝送出去,回到家裏就直接隨手甩在了沙發上。

    「兒子,回來了,嘗嘗媽咪自創的甜點,老規矩,吃完之後不准說不好吃。」

    癱在沙發上,石諾然怏怏不樂的搖搖頭,「媽,我今天不舒服,改天吧。」

    「喲,小子,長大了,現在都有心思了。」林紫韻把手中的盤子放到茶几上,身子微轉,就坐到石諾然的旁邊,摟住他的肩膀,溫聲道,「有什麼心思跟媽咪說一下,說不準媽咪還能替你出出主意。」

    「不用了媽,我今天累了,晚餐不用叫我,我先上去睡覺了。」說完抓起旁邊的書包就上樓了。

    林紫韻看着兒子的背影搖着頭嘆了口氣,「果然是兒大不由娘,跟他死鬼老爸一個樣,悶油瓶。」收回視線,眼睛瞅到旁邊的大包小包,嘿嘿一笑,摩擦着手掌,「買的什麼,我先瞧瞧。」

    大包小包裝到一起,很快林紫韻就翻到了最後一個袋子,打開,一套新款情侶裝。

    喲嘿,這小子談戀愛了。看這樣子估計是被女方就拒絕了,作為媽媽她得幫忙想個法子。

    扭頭看向樓梯口,林紫韻勾唇一笑。

    她的兒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多多學習一番,還愁不能把人家小姑娘家家勾搭到手,到時候早點結婚,她不就可以做一個年輕的奶奶了,哈哈,越想越覺得不錯。

    三個星期之後就是期中考試,在格倫,初中是分重點班跟普通版的,期中考試的成績關係到以後分班,不管你是誰,都得按照規矩來,即便是這會兒坐在祁笑笑身後抓耳撓腮也難以例外。

    「笑笑,你說我這次會不會被踢出去?」一向什麼都不在意的卓遠這會兒看着祁笑笑,臉都垮成了苦瓜。

    打了個哈欠,祁笑笑道,「那你就努力點唄,昨天我不剛剛替你把祁澤的筆記複印了一份嗎?你多看看,說不準還能臨時爆發一次。」

    卓遠看着祁笑笑不解的嘟囔道,「明明我上課天天都在聽講,卻什麼都不會,而你就沒見你聽過課,次次都考第一……」

    「咚--」祁笑笑抬手就給了他一個板栗,「混小子,老實點看書,我這是天才,你學不來的,也不要想打什麼歪主意,哼!」

    卓遠摸着頭上被敲到的地方,委屈的看着祁笑笑。

    本來就是嘛,他早就打聽過,她居然從上課起就沒有真正聽過課,但是從來就沒有拿過第一以外的成績,太讓人嫉妒了。

    ……

    「笑笑,我們能單獨聊聊嗎?」中午吃飯回來的時候半路上祁笑笑被卓越攔住了。

    「當然可以,卓叔叔。」祁笑笑對着身邊的雲程交代了一句就上了卓越的車。

    「卓遠很聽你的話吧。」上車之後卓越就單刀直入的交代了主題。

    「還好。」燦燦的笑了笑,這位市長的氣質讓祁笑笑有點不舒服。

    太正派了,她們這種人以前一向都是敬而遠之。

    「我知道我今天的這個要求可能有點過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答應我。」注視着祁笑笑,卓遠輕輕敲打着膝蓋,「卓越的性子太過桀驁不馴,我這個做哥哥的很多時候也無法很好的跟他交流,這段時間……說出來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讓人查了一下你們在學校,只是學校的一些事情,我發現他很聽你的話,他是真正的把你當做一個可以學習的榜樣,作為哥哥,我自然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夠更加優秀,所以,我希望你在平時學習中能夠多多提點他一下。」

    「今天我這麼來找你或許有點冒昧,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一個哥哥的心態,我關心我的弟弟,所以我希望能在我可以做到的範圍之內給他最好的。」

    一番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的很小心翼翼。

    輕輕一笑,祁笑笑抬起頭,「卓叔叔,您多慮了,卓遠很優秀,起碼比您所見到的要優秀的多,他會關心人,他學電腦很快,他的字寫的很漂亮,他的心思很細膩,他的跆拳道很好,他的英語說的很流暢……」一會兒的功夫祁笑笑就舉出了不少卓遠身上的優點。

    「他很優秀,在您看不到的地方。」淡淡一笑,推開車門,「快上課了,我該走了。」

    抬頭,看向天空,天很藍,潔白的雲朵在天上劃出一塊塊白色的柔軟。

    輕輕舒了一口氣,祁笑笑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她記得卓遠說過,他很崇拜他這個哥哥,只是這個哥哥太優秀了,優秀到讓他只有仰望的地步,他想去追上,但是卻只能看着哥哥越走越遠,兩個人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最後他乾脆就放棄了。

    她還記得當時卓遠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很亮很亮,就像一個抓住了天堂的少年,很溫暖。

    回到教室,坐在後面的卓遠正抓着頭,草稿紙上面寫寫畫畫了,看見祁笑笑趕緊把手中的題目遞上去,「師傅,你可來了,趕緊替我算算這道題。」

    祁笑笑瞥了眼卓遠,面上看着很不耐煩,還是把草稿本接過來,把題目的步驟仔仔細細的演算一遍,「看着,學着點。」

    天氣眼看着一天天轉暖,春天最後的一點尾巴也給溜走了,夏天在悄然間來臨。

    五月份,瓊花開的正盛,白色的一簇一簇的擠在一塊兒,白的耀眼,漂亮至極,終於考完了期中考試,不用再被卓遠拉着講題了,哎喲認真的感覺真費腦子,頭髮都不知道掉了多少。

    「風風,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要帶我去。」祁笑笑霍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看着祁廣風驚喜異常。

    「是啊,就是不知道我們家笑笑小公主有沒有空,所以我先預約着。」祁廣風打趣道。

    「哪有?」祁笑笑嬌嗔一聲,「只要風風找我,天大的事都不是事,萬事以風風為先,這行不?」

    輕輕一笑,彈了彈祁笑笑的鼻頭,「小馬屁精,就你會說話。」

    祁笑笑咯咯的笑着,摟着祁廣風的脖子不撒手。

    「對了,笑笑,你最近是不是跟那個姓雲的少年走的很近?」祁廣風想起最近司機匯報的,笑笑每天放學都跟他同進同出。

    「他啊?風風我說出來你肯定不信,他居然是一個極品路痴,沒人帶着不行,上次我沒有按時回家就是他車上的導航儀壞了,而我又睡着……」最後一句,祁笑笑的聲音很低,尾音直接淹沒在了唇齒之間。

    低着頭,祁廣風的眼底光芒忽閃,「笑笑,你還記得六年前你被葉旬綁架的時候的那個男孩子嗎?」

    摸着下巴,祁笑笑想了一會兒,沉聲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不過我記人一向記不住,當時天又黑,沒看清楚,不太記得了。」

    「葉旬記得,上次因為看見你跟雲程在一塊兒,雲家的生意一向算不上乾淨,擔心你,所以我就讓人查了一下他,發現六年前他也被綁架了一次,時間正好跟你相重疊,我就拿着他的照片讓葉旬去認了一下,就是當年跟你一塊兒逃出來的那個小男孩。」笑笑很聰明,話點到即止即可,她不喜歡別人刻意的接近,而那個混小子,不巧,正好踩中了雷區。

    「哦,難怪我覺得一見面他就自來熟,原來早就認識了,哼哼。」把她當傻子玩,還初次見面,鬼,全是謊話。

    她一個學心理學的居然讓一個毛頭小子矇混過關了,越活越回去了,還不知道多少地方被他騙了,越想祁笑笑就越覺得這段時間自己的種種表現很傻,而且還自認為自己在做一件好事,人家說不準在背地裏樂成了啥樣。

    「風風,我受傷了,你得安慰我。」擠到祁廣風的旁邊,整個人都依偎在他的懷中,嘴巴噘得高高的,表情上面寫着三個大大的字--不開心。

    「我的小公主,咱以後不理他,晾着他,誰讓我們家小公主不開心,我們就讓他心塞,等過幾天,我替你收拾他,好不好?」

    「不要,我自己去報仇,被人欺負就把老的牽過去,這個小毛孩才做得出來的事情,太丟人了,我要親自還過去。」

    祁廣風:心塞,不解釋。

    他有那麼老嗎?明明前段時間他們出去吃飯的時候人家就以為他們是一對兄妹,怎麼這丫頭一開口就好像他們隔了好幾個時代,他都七老八十歲了。這丫頭絕對是老天派來專門克他的。

    第二天。

    「雲程,出來一趟,我在西門巷子口等着你。」手裏拿着一個麻袋,祁笑笑嘴角的笑容陰測測的,語氣卻越發的溫和。

    昨天聽完風風的話之後她越想越不對勁,總感覺好像沒有這麼簡單,晚上找手機充電寶的時候看到了放在抽屜裏面的那個玉璧,當下祁笑笑便明白了怪異之處在哪?

    太巧了,送玉璧的時間跟雲程出現的時間相差無幾,若是一般情況祁笑笑不會重視,但是這塊玉璧是有人花兩億,完全就是燒錢的方法買下來送給她的,而且這人傻錢多的樣子跟在古集上買簪子時雲程的表現一模一樣。

    於是,今天一大早就抱着本本把上次拍賣會會場的監控錄像給盜回來了,看不到那個一擲千金的傻蛋的正面,不過那背影怎麼看都覺得熟悉,於是她把那天那個傻叉報價的聲音跟雲程的聲音進行了一番比對,尼瑪,就是同一個人。

    要不是自制能力還算可以,電腦祁笑笑都要摔了。

    我去你大爺的,一開始就被這個王八蛋給設計了。當時她氣得,頭髮都豎起來了,幸好那時候雲程不在身邊,要不然她可不能保證他能不能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太氣人了,這是什麼人嘛。

    「我十分鐘就到,你先在就近處找個位置休息一會兒,等我到了再給你打電話。」電話那邊雲程沒有任何懷疑,抓着外套就慌忙出門了。

    「恩。」

    掛下電話,祁笑笑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計,手中的麻袋緊了緊。

    算計她,若非當年的催眠術讓他看出了一點苗頭,如果是這樣先揍一頓,然後把他的記憶篡改一下。

    當年就是因為這個,有人想要拉攏她,有人想要追殺她,二十多歲的她還有自保之力,現在……不說能不能保住自己,她身邊的人太多了,這事絕對不能宣揚出去,要不然等待她的將是無止境的麻煩。

    此時日落西山,倦鳥歸巢,祁笑笑為了好辦事找的位置本來就很偏僻,現在更是人煙稀少,根本就看不到什麼人走過,簡直就是殺人埋屍的絕佳之處。

    「嘿嘿,小子,敢算計老娘玩死你。」聲音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氣中,沒人聽見。

    雲家別墅。

    雲程剛出門一個黑色的身影就從暗處走出來,耳朵上面還塞着一個耳機,剛才雲程的話,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嘴角向上微微挑起,沉聲對旁邊隱藏在暗處的人吩咐道,「阿遠,知道怎麼做了嗎?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乾乾淨淨,最好毫無破綻,就跟普通的爭鬥一般,千萬不要讓祁家的查到我們的頭上。」低沉的語氣帶着毫不拖泥帶水的狠厲。

    「是,先生。」年輕的聲音帶着微微的嘶啞,很快人影就消失不見了。

    對於自己將要面臨的危險,祁笑笑一無所知,站在巷子裏面無聊的踢打着地上的碎石,濺在兩邊的牆壁上發出淡淡的碰撞聲。

    這麼久了,怎麼還不來啊。

    這時候巷子突然發出嗒嗒嗒的聲音。

    來了?

    心頭一喜,祁笑笑從巷子的另外一邊繞出去。

    一個少年,一米八的身高,袖長而又挺拔,不變的白色t恤,在夕陽下,背影被渲染成淡淡的金色。

    好傢夥,終於來了。

    二話不說,祁笑笑舉起手中的麻袋從後面跳起來,狠狠的踹了他一腳,趁着他陣腳大亂的時候麻袋就呼的一下子套上去了。

    ------題外話------

    搶樓名次大伙兒看留言置頂的地方,麼麼噠,因為偶是一天更新一萬字,最近有存稿,可以把時間固定在上午十點,過段時間如果十點沒更新那就是下午四點,妞們記得喲,麼麼噠,感謝昨天參與首訂的妞們,這本比偶的上本要好了很多,嘿嘿,幹勁十足,必須萬更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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