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感情動物,像鍾少葉那種無情無義的人不多。
鍾少葉的離開讓鍾少溪想起了小時候兩人玩耍時的情景,這到不至於讓鍾少溪難捨難分。
回憶終究是回憶,鍾少葉都不在乎家人,她為什麼還要耿耿於懷?
「我沒事!」鍾少溪輕聲道:「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他!」
之前蘇山就猜出來了,只是打一頓鍾少葉,並不會令鍾少溪消氣。
蘇山沒有問她要怎麼對付鍾少葉,沒有錢的鐘少葉就是被拔掉了毒牙的小蛇,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
「不管怎麼說,錢拿回來了一些。」蘇山輕聲道。
「我總覺得這小子還是不誠實,我派個人跟着他點。」劉富有道。
「跟着也好,看看他接下來會幹什麼,現在的我們在他眼裏可是仇人了,如果接下來他會做出一些對我們不利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蘇山道。
剛才他可注意到了鍾少葉臨走是的眼神,他的眼神中滿是怨恨,憤怒。
鍾少葉的報復心理很強,不管他是否辯解,今天他所遭受的一些,他總會想盡辦法還回來。
這一點他和羅聰山很像。
不過再像又能如何?他已經是喪家之犬了。
「不會的,他不會有這個機會。」鍾少溪看着手裏的銀行卡說道。
這裏面的錢可是鍾父打拼了一輩子掙來的,輾轉反側又回到了鍾少溪的手裏,也算是慶幸了。
這錢在鍾少葉的手裏可以泡妞,可以喝洋酒,可以吃大餐,可讓他錢生錢就難了,可在鍾少溪手裏就不一樣了。
至於這錢會不會被鍾少葉要回去……開玩笑,不管鍾少葉走哪道程序,這錢也不會和鍾少葉有關係。
除非他能像今天這樣,威脅到別墅里的所有人,可是他能做到這一點嗎?
就算他走上了法庭,鍾少溪才是鍾父鍾母的親生女兒,他鍾少葉和鍾家沒有血緣關係,就算他能分到一些錢,可是該分給他的錢也早就被他花光了,現在剩下的連一半都不到了,理所應當歸鍾少溪所有。
鍾少葉想要獨吞家產,這一點不可能。
況且就算走進了法庭,鍾少溪這頭可以找最好的律師,可是鍾少葉呢?他狗屁都沒有。
其實鍾少葉落魄成這個德行,是蘇山最想看到的,當初的恩恩怨怨雖說和此時站着的蘇山沒有太大的關係,原來的那個蘇山已經不再了,可身體還是這個身體,受到的傷害也是事實,能夠報仇雪恨,自然值得蘇山開心。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蘇山想讓鍾少葉嘗嘗這種滋味。
就算鍾少溪不管不問了,蘇山也不會給鍾少葉一絲東山再起的可能。
現實本來就是殘忍的,如果鍾少葉再度輝煌,那麼蘇山就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不管是因為仇恨,還是會因為未來,鍾少葉都不可以在輝煌。
「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大忙。」鍾少溪又回過頭來對劉富有說道。
關於鍾少葉的事情,劉富有忙前忙後的確實幫了不少忙。
劉富有可不敢有太多的奢求,忙道:「謝就不用了,只要你不要在記恨我就行,不然我這心裏始終不是滋味。」
「不會。」鍾少溪肯定道。
「那就好,這比一萬句感謝都管用。」劉富有露出了笑臉,他這話可是誠心誠意。
今後他還要和蘇山有太多的合作,和鍾少溪保持友好關係很重要。
劉富有是真心幫助鍾少溪,不過這裏面也確實有利益在作祟。
更多的還是看在蘇山的面子上才出手的,他可想在蘇山這顆大樹底下乘涼呢。
「好了,先不要說那麼多了,菜都涼了你們也不吃,我在去給你熱一下。」蘇山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聊。
「不用了,我去熱就行。」許夢兒趕忙說道。
劉富有剛才的兇猛可是把許夢兒幾個女人嚇傻了,那腰帶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鍾少葉身上,那悽慘的叫聲,腰帶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太可怕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就這樣打的楊奉賓?」鄭雅文問道。
劉富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兩人就不是一個級別,楊奉賓可比這個鐘少葉抗打多了,腰帶都打斷了。」
楊奉賓挨打的事情幾人都知道,她們也清楚是被腰帶打的,可是聽說和見過差別實在太大了。
視覺的衝擊讓幾個女人的小心臟還在狂跳不已。
「那時候楊奉賓慘叫聲太大了,沒辦法,我只能把襪子脫下來塞進他的嘴裏。」劉富有還在回憶他的光榮歷史。
一聽到這裏,幾個女人哪還有什麼胃口吃飯?
「你們……」許夢兒都無語了,這也太缺德了吧?欺負人還想怎麼欺負?
「你話太多。」蘇山語氣不善道。
劉富有見幾個女人的眼神,就知道是自己多言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你們自己把菜熱一下再吃吧,我和富有哥先走了。」蘇山把劉富有從沙山拉了起來。
繼續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早點離開的好。
劉富有吃也吃飽了,人也打夠了,也沒什麼藉口要在留在這裏了。
走出鍾少溪家,蘇山讓劉富有先送自己回家。
對此劉富有沒有任何的意見。
車裏的劉富有興奮勁還沒有過,沒完沒了的和蘇山聊着打鐘少葉時是多麼的爽。
「兄弟你說,我打他的時候你解不解氣?」
「解氣?還是想想他會怎麼報復我們吧!」蘇山輕笑道。
「我已經派人跟着他了,放心吧,只要他有任何異動,我的人就會打的他滿地找牙。」
這傢伙一定是黑幫片看多了,一天竟想着打打殺殺。
「你要真把他惹急了,他肯定敢搶一把刀和你拼命信不?想想楊奉賓,他都敢拿刀殺人,鍾少葉會不敢?」
蘇山的話讓劉富有沉默了好一會。
「那你說該怎麼辦?」
「用不着你管,你就把鍾少葉的所有動向告訴鍾少溪就行,別小看這個女人,如果你沒有改善和她的關係,她的家裏沒有出現這種大事,你以為你能好?女人報復可怕着呢!」
劉富有皺着眉頭想着蘇山和他的說的這番話,多少理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