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紀年,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葉曦和抬起手,手裏的手機正在進行第二次的震動。
蘇麗沒聽見回應,抬起頭就看見了屋內的葉曦和,以及她正拿在手裏的手機。
「你……你怎麼在這裏?!」蘇麗皺起眉頭,很不滿的看着葉曦和償。
葉曦和楞了幾秒,隨即勾起一個耀人的笑容,然後忽視蘇麗低頭看着傅存安,牽起他的手轉身。
一邊溫柔的出聲,「我們上樓去找你爸爸。」
蘇麗站在大門口整個人都僵住了,臉上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屋內葉曦和的背影。
前段時間她因為一些事情惹得傅紀年大怒,不過是一段沒來找他想等他消氣,結果卻讓人鑽了空子?
葉曦和跟傅存安一起上樓,傅存安時不時的往後看一眼,看見蘇麗依舊還站在大門口,不知道要不要過去。
葉曦和瞥了一眼傅存安,聽着身後門口那人氣得跺腳的聲音卻面無表情。
走到臥室前,傅存安回過頭看着門板,抬頭看着葉曦和說:「爸爸在裏面,他讓我在樓下看電視,不要打擾他。」
「我進去看看。」葉曦和語畢,抬手觸碰到門把手。
傅存安心急的拉住了她的手,背靠着門擋在她的面前,很維護的樣子。
「怎麼了?」葉曦和不解的看着他。
「我爸爸說了,不要打擾。」
葉曦和勾起嘴角一笑,蹲下身和傅存安視線齊平,說:「傅勝意在隔壁一個人肯定很無聊,你要不要去找她,陪陪她?」
「……那好吧。」
傅存安不安的看了葉曦和一眼,然後往樓下走去。
走到門口看見蘇麗正要往裏走,他恭敬禮貌的開口:「蘇阿姨好。」
蘇麗勉強的牽扯出一個笑容,見他穿鞋就問:「你要去哪裏,你爸爸呢?」
「我去找隔壁的妹妹玩。」
「這樣啊,注意安全。」
蘇麗站在門口猶豫不決,不知道是進去找傅紀年還是默默的離開。她不想自討沒趣,看葉曦和秀恩愛。
傅存安穿好了鞋子打算離開,對蘇麗說:「蘇阿姨,爸爸說不要打擾,你要不就在樓下等?免得他又發脾氣了。」
蘇麗微笑着點頭,目送傅存安離開就當真在樓下的沙發上坐着等,怕的就是再次惹怒了傅紀年。
她今天來的目的,主要就是聽說了傅家的事情後過來安慰。
…………
樓上,臥室。
葉曦和支走傅存安開門進屋後並沒有看見屋內有傅紀年的身影,順帶着關上門,她走到窗邊將手機丟在上面。
正要想找人的時候,聽見了浴室隱約的水聲。
「傅紀年?」葉曦和腦袋往浴室的方向一偏,試探的喊了一聲。
「……」
屋子裏靜悄悄的,沒了聲音。
葉曦和有些擔心,快步走到浴室的門口一把擰開了門!
撞進眼裏的是傅紀年裸着身體閉眼躺在浴缸里,搭在浴缸上的手裏正夾着一根快要燃到盡頭的香煙,浴缸旁的煙灰缸里已經積攢了很多的煙頭。
閉着眼的男人聽見開門聲,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看着葉曦和的時候鬆了口氣。
「你沒事吧傅紀年?!」葉曦和覺得他有些異常,很擔心。
傅紀年搖搖頭,忽然丟了煙頭招手示意她過去。
男人還裸着身體,葉曦和自然不會就這麼過去,退一步到門外把着門隨時準備要關上的樣子。
表面上她故作淡定,說:「泡久了會頭暈了,你早點起來吧。」
話音落下,準備關上門離開。
傅紀年低沉黯啞的聲音卻解釋着:「就是頭暈,所以讓你幫一把。」
說着,又向門口的方向伸出了一隻手,另一手撐着浴缸的邊緣打算起身,看起來很艱難的樣子,似乎是真的頭暈。
葉曦和看他眉頭緊皺着,猶豫了一下之後於心不忍還是過去了,拉住他的手腕往肩上一放。
「慢點。」葉曦和提醒他。
男人嘴角忽然勾起一笑,「嘩」的一下從水裏站了起來,不着一縷的身子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氣中。
葉曦和為了扶穩他彎着腰低着頭,一眼就看見了那一坨駭人的東西,忙不迭的撒手往外快速的逃離。
「送佛送到西,怎麼走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響在耳後。
「媽的……老流.氓!」
葉曦和低咒一聲,越過床尾打算離開房間,正要開門的一瞬間男人的一隻手卻從後面關上了半開的門。
「你想幹嘛?」葉曦和抬頭,頭頂的門板上橫着一隻手臂,正滴着水。
「怕什麼,沒見過?」男人的聲音磁厚,很讓心心神蕩漾。
葉曦和想到身後的男人沒有穿衣服就不敢轉身,顫着聲音說:「見過,見多了。」
「是嗎?」傅紀年的語氣突然有點落寞,他從後面擁住了她。
「傅紀年,你別亂來!」
葉曦和被他擁住,差點跳了起來,急急忙忙的轉過身要推開他。一轉身才發現,傅紀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圍上了一層浴巾,松松垮垮的在系在腰間。
「和和,這種時候了能不能不要再說這些氣話?」傅紀年索性從正面擁抱住她。
葉曦和看出來他難過,讓他抱着不再扭扭捏捏的。
「陪我睡一覺?」男人突然開口,抱着她往窗邊走。
葉曦和又咋呼起來推搡着他,用他的語氣反問他:「傅紀年,這種時候了能不能不要再想這些污七糟八的事情?」
「你都想些什麼污七糟八的?」
「……你明明就說——」
「我說的是睡覺,不是***。」
傅紀年帶着她倒進床上,輕而易舉的將她撈到了自己的懷裏摁着,光着的上身貼着她的臉頰。
葉曦和聽了他的解釋以後,整張臉爆紅,在他懷裏縮着當烏龜不敢出來讓他看見自己的窘迫。
「一夜沒睡,你也累了吧?」傅紀年下巴抵着她的頭頂,輕聲問她。
葉曦和搖搖頭,安靜的沒說話。
傅紀年將她與自己拉開一點距離,深邃的目光看着她,然後低頭打算吻吻她的額頭,像以往那樣。
葉曦和卻條件反射的一躲,沒讓他得逞。
她的這個動作,令傅紀年的眼眸一沉,看着她的頭頂沒有再靠近,也沒有再繼續親吻。
良久,他聽見自己的聲音。
「和和,這種動作,你做過很多次了。在你內心,你還是恨我對不對?」
「……」葉曦和沉默,她做這個動作完全是下意識,沒料到會引起的不滿。
其實傅紀年也不是不滿,只是感到有一點難過。
「上樓的時候看到傅存安了嗎?」傅紀年轉移了話題,她不打算說話他也沒再繼續追問。
葉曦和點了點頭,慢半拍的小聲回答,「我讓他去白灼家找勝意了。」
「那安心睡吧。」
傅紀年只是抱着她,沒有再做別的任何動作。
葉曦和仿佛已經感受到了他的難過,抬頭往上去看他。男人感覺到她的動作,睜開眼也低頭對上他的視線。
「怎麼了?」傅紀年問。
葉曦和搖搖頭,楞了一兩秒後往上送了一點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唇送到他的嘴邊,在男人的薄唇上留下一個吻。
都說嘴唇薄的男人薄情,葉曦和看着傅紀年,覺得這句話也不能完全相信。
傅紀年的呼吸一緊,「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我知道。」葉曦和目光蕩漾的看着他,篤定的說,「我在證明,證明我不恨你。」
傅紀年嘴角上揚,「我可以證明我愛你嗎?」
「……這要怎麼證明——唔!」
傅紀年扣住面前女人的後腦勺,抬起她的頭吻住了剛剛親吻自己的那片儼然紅唇,然後深入。
葉曦和感覺男人的舌頭靈活的在自己的口腔里遊走,每經過一個地方都帶起一陣寒慄,從腳趾到頭頂,再從頭頂到腳趾。
那種熟悉的久違的異樣感覺,讓葉曦和既興奮又害怕,不由自主的抓緊了男人的腰。
傅紀年感覺到腰上的那雙手把自己抓得肉疼,停下吻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舌頭。
「害怕了?」男人問。
葉曦和吃痛,立馬縮回舌頭,紅着臉搖頭。呼吸里和口腔里都仿佛還殘留着男人的味道,讓她心悸。
「沒怕抓那麼緊幹什麼?」傅紀年握住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深深的看着她。
「……」
葉曦和立馬鬆開了手收回來,用力的吞咽了一下,垂眸往下看時發現男人的腰上已經被自己抓得破皮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葉曦和抬頭抱歉的看着他,手往下伸想揉了揉他的腰,誰知道沒把握住分寸探得太下去,揉到了男人的襠。
一瞬間,手下的觸感又炙熱又堅硬。
原本開着空調的房間一瞬間像是變成了沙漠了一樣,又乾燥又炙熱。房間裏的兩個人,兩顆心蠢蠢欲動。
「故意的?」傅紀年曖昧的靠近她耳邊開口,聲音嘶啞難耐。
「……」葉曦和囧,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不說話是默認了?」
傅紀年輕聲,一隻手撫上她的手背。
敏感的地方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抓着,能坐懷不亂那只能說明是他久了不用有問題了。
可事實就是,他是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眼下明顯有了需求。
葉曦和嚇得不輕,打算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是男人卻將她的手更加按向那個危險的地方幾分。
「傅紀年!你、你快放開我……」葉曦和聲音顫抖,眼睛沒有焦點的到處亂看。
「和和,它難受。」
傅紀年低頭埋在她的頸窩,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惹得葉曦和又是一陣顫慄。
「……」葉曦和不說話,沉默的避開傅紀年的親昵。
傅紀年的親吻一路往下,葉曦和忍不住一把捧住了他的腦袋,微微的喘着氣跟男人對視。
「它不難受了,我就難受了。」這麼虧本的買賣,誰會傻乎乎的成交?
傅紀年啾的一下親吻了一下她的鎖骨,再抬頭帶着欲.望的眼神看着她。
暗沉嘶啞的聲音誘哄着,「不會的,它舒服,你也舒服。」
葉曦和嘆了口氣正打算要再一次逃脫,可是男人卻已經在上下其手的推高了她的裙擺,拉下底.褲。
「不要這樣……不行……」
傅紀年吻了一下她平坦的小腹,「乖,讓我愛你。」
葉曦和像是觸電了一樣渾身酥麻,腦子裏產生幻覺聽見了有人在敲門,緊張得腳趾都抓緊了!
直到敲門的聲音再次響起,傅紀年停下了帶火的動作不耐煩的看向門邊,葉曦和才驚覺自己並不是產生了幻覺,是真的有人在敲門。
然後她就想起來,蘇麗大概是還沒離開。
想到這裏,她的雙腿立馬就纏緊了正要起身去開門的傅紀年,瞪着他不讓他離開。
傅紀年以為是傅存安和傅勝意過來了,附身安撫的親吻了一下葉曦和的臉頰,「乖,我馬上回來。」
「不准去開門,不准去。」葉曦和雙手抱住傅紀年的脖子,死活不讓他離開。
「怎麼了?」
傅紀年不懂,她前一秒還拒絕他,現在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葉曦和摟着他脖子,看了一眼門板後回頭對上男人的視線,眼神有些不悅的說:「我來的時候蘇麗也來了。」
言下之意,敲門的是蘇麗。
傅紀年眸色一沉,「你給她開的門?」
「誰給她開門了!」
葉曦和一口否決,見他沒有再去開門的意思就鬆開了她,緩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見自己凌亂的衣服時,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抿着唇理了一下。
傅紀年看出她的尷尬,暫時不打算再動歪心思,拿過一旁她的底.褲握住她的腳腕抬起,打算親自給她穿上。
「別別別!你別動,你走開,你還是去開門好了。」葉曦和羞得不行,伸手去搶。
男人的手往上一抬,輕輕鬆鬆的躲開,「我脫的,就該我穿。」
語畢,又握住了她的腳腕,溫柔的替她穿上了。
葉曦和害羞也尷尬,等他穿好了就背轉過身子背對着她。感覺到男人的視線一直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時,巴不得男人立馬就去開門。
果不其然,男人隨即就起身套了一件衣服去開門。
開門的瞬間,蘇麗似乎還正要再敲門,手還停在半空中。看見傅紀年後,有些緊張的詢問他。
「你怎麼了,怎麼那麼久不開門,還以為你出事情了」
「你怎麼進來的?」傅紀年冷聲詢問,顯然不太開心。
第一,是因為被她打攪了好事;第二,是因為他本身就不喜歡蘇麗這個個人。
「我找陳放拿的,是他給我的。」蘇麗說完,發現了他身後床上躺着的人,似乎正在睡覺,一動不動的。
蘇麗頓時覺得不高興,將自己的不滿也全都堆積在了臉上。
傅紀年自然是發現了她的變化,抿着唇一語不發,朝蘇麗伸出一隻手。
蘇麗笑了起來,抬起手有些害羞的把自己的手放進傅紀年的手心裏。
「鑰匙!」傅紀年的聲線更冷了,皺着眉頭很不耐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
蘇麗整個人愣住,手還抬在半空中。
她抬眼看傅紀年,發現他眼裏滿滿的嫌惡時,失望和傷心掛滿了臉。可最後還是抬起另一隻手,將鑰匙遞給他。
傅紀年伸手去拿,半路又改為不耐煩的揮手趕人,說:「算了,你回去吧。」
「……什麼意思?」
傅紀年沒回話,轉身回屋的時候把門關上,將蘇麗阻隔在外面。
門被關上,臥室里一瞬間又只剩下傅紀年跟葉曦和兩個人,但那種曖昧、一觸即發的情愫不復存在。
「傅先生,這麼狠心的把前妻關在外面了?」葉曦和聽見關門聲轉個身,看着傅紀年。
「別跟我陰陽怪氣的說話。」
傅紀年顯然因為蘇麗心情變得更不好,看了一眼葉曦和就走到床頭,拿起了上面的手機。
他正在找電話號碼,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俊臉沉得厲害,周遭的空氣都仿佛不流動了。
然後葉曦和周圍的空氣卻在夏日裏清爽得很,她胳膊肘撐在床上拖着腦袋側躺着,眼睛看着傅紀年。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你告訴我,蘇麗怎麼會有你家的鑰匙?」
傅紀年頭也不抬的回答:「剛剛沒聽見?是陳放給她的。」
「陳放為什麼要把你家鑰匙就那麼隨隨便便的給她?再說了,你家的鑰匙陳放怎麼會有?」葉曦和炮語連珠的責問。
末了,總結:「你別還當我少不更事好騙,最好說實話。」
面對葉曦和的咄咄逼人,傅紀年並不生氣反倒還輕聲笑了起來,走過去趁她不注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小潑婦。」他親昵的呢喃着,寵愛的看着她。
葉曦和聽見他說的話,一張嘴就又要「開炮了」。傅紀年見此,立馬拿着手機給她一看。
「幹嘛?」葉曦和一看,他正在給陳放打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通了,通話開着免提,陳放的聲音很清晰的從那邊傳來。
「老傅,你在哪兒,事情處理得怎樣了?」
葉曦和抬眼看着挺拔的站在窗邊的男人,聽見他惜字如金一般的回答:「在家。」
「節哀順變,實在難熬出來喝酒?」
傅紀年看了一眼葉曦和,對電話那邊說:「我有問題要問你。」
「……什麼問題?」陳放疑慮了一下開口。
傅紀年把電話湊近葉曦和的嘴邊,看着她往手機輕抬了一下下巴,沉聲:「把你問我的,問他一遍。」
葉曦和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陳放,為什麼你有傅紀年家的鑰匙?」
「……葉曦和?」
葉曦和看了一眼傅紀年,傅紀年看了一眼手機,示意她繼續。
於是,葉曦和對着電話回答,「是我。」
陳放頓時有點尷尬,急着解釋:「你千萬別誤會老傅,更別誤會我,我正兒八經的喜歡女人。」
傅紀年:「……」
葉曦和:「……」
「不信?」陳放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傅紀年不耐,「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陳放不耐的嘖了一下,「我不是回答了麼,我有你鑰匙不過是因為上次你讓我接送傅存安上學,我從傅存安那裏拿來的。」
葉曦和聽了這個解釋,覺得勉強可以相信。換了個姿勢,斟酌了一下問話又對着電話追問。
「那你為什麼把鑰匙給蘇麗?你成心破壞我和傅紀年的感情?」
「你們夫妻倆怎麼回事,聯合對我興師問罪?」陳放大喊不服,話鋒一轉,「老傅,你又不是不知道蘇麗多難纏,我不給她估計掀翻我辦公桌。」
葉曦和聞聲,抬眼看着傅紀年。
「不管我的事。」傅紀年收起電話,對電話那邊說一句「掛了」,然後就掛斷了電話丟到床頭。
「解釋完了,滿意了?」
「還行吧。」葉曦和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傅紀年剛剛在床邊坐下,看見她起身下床的動作,就拉住她的手腕讓她坐回了床上。
他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低沉的開口:「這就走了?」
「當然。我過來就是給你送手機過來,現在手機送過來了,事情辦完了我當然要走。」
葉曦和說完,甩開他的手又從床上站了起來,再一次要離開。傅紀年又將她拉回來坐到床上,欺身而上。
「你確定事情辦完了?」男人的手握在她腰上,摩挲着。
葉曦和被他第二次阻攔,皺着眉頭不耐煩的抓住她的手腕從自己是腰上拿開,又一次站了起來。
傅紀年這一次沒再阻攔,看着那個無情的背影離開,見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又頓住了腳步。
「後悔了?」男人坐在床邊輕笑,「還來得及。」
葉曦和握上門板,側轉過身子看着身後的傅紀年,眉毛生動的一挑,也跟着他笑了起來。
「麻煩你開下車子的鎖,我的手機在你車裏。或者,你為我服務一次,送家裏來?」
「我更願意為你來點『別開生面』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