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彈東西彈的那麼准,如果我在手指上加一點點玄匕訣的力量,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對於武力,李海龍沒有給他一個強行的標準,規範限制,所以按他自己的理解,就是拳頭不能打在人的身上。網
只要做到這一點底線,相信李海龍他們也不會太那麼的鑽牛角尖,既然冷一鶴要花那麼大的代價請國家的人幫忙保護ea,那麼就不會輕易的因為一點小事兒淘汰自己,那麼,遠程使用「彈東西」的方式,就不算犯規了。
找了一顆比較小,好上手的石頭,夾在了手指上,通過左子濤跟黑皮膚男說話聲音判斷了兩人大致所在位置,趁着他們還在說話可能出現瞄準偏差的間隙,探出頭去,對瞄準位置進行一個更加精準的判斷,瞄準,射出。
「嗖。」
「他出來了!」
左子濤看到付炎冒出頭來,立馬對身邊的黑皮膚男道。
「我看到了。」
黑皮膚男沒有猶豫,端起槍,剛瞄準付炎準備扣射,一個硬物打在了他的要撥槍舌的右手上,開始也沒有覺得有多痛,端起槍準備去壓槍舌,只是,他的右手好像沒力了,還挺奇怪的自語,「我的右手怎麼使不上力了?」
「手,手,你的手!」
左子濤因為驚慌,都忘了去扶自己那已經歪了,怎麼扶都扶不正的鼻子,指着黑皮膚男的右手有些驚慌失措的叫了出來。
「怎麼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就是被石頭砸了一下麼?我的手裏面可沒裝假體,不會掉的。」黑皮膚男有點不以為意的哼笑了一聲,他都沒感覺到多痛,這邊左子濤實在是有點大驚小怪了。
「你的手上有個血洞!」
左子濤可來不及跟黑皮膚男耍心機計較那些,因為黑皮膚男的手上真的有一個血洞,還有一顆石子卡在了他的手掌里,看上去相當的嚇人。
如果說石頭通過初始度,加度,產生了能把他臉上假體砸壞的力量,那倒可以理解,無可厚非,因為假體本身就是脆弱的,動一些大表情有可能就會有問題,可手不一樣,尤其是手背,裏面同時連接着五根骨頭,一根易斷,五根難斷,這是小學生都知道的道理。
然而,一個石頭,居然穿過了一個人的手掌,可能是因為槍把的緣故停頓住,卡在了手背中心,那光是看着,就覺得頭皮麻,覺得噁心恐怖的。
「血洞?別……」
黑皮膚男跟左子濤一樣,並不相信非人力之外的事,更不相信一些只出現在武俠電影裏的功夫特技。
可這麼久了,右手使不上勁,他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半信半疑的低頭瞅了一眼,頓時嚇得鬆了槍,有一定重量的獵槍直接砸在了他的腳上,恐懼,及時的,延緩的疼痛,一股腦的全部上來,撕心裂肺的大叫了起來,「啊啊啊」
「這麼厲害?」
重新躲回樹後的付炎探出頭去,偷偷瞄着黑皮膚男手上的狀況,睜大眼睛,也把他給嚇了一跳。他只是因為玄匕訣運用到指甲可以起一個小刀的作用,就隨便試驗了一下,再不濟也能通過疼痛讓黑皮膚男把槍射歪,耗費他們的子彈。
萬萬沒想到,他這石子射的這麼准,將玄匕訣的靈力當做動作凝聚在指間彈射會有那麼大的威力。
「夢璐不是說玄匕訣只對鬼起作用麼?怎麼現在還可以這樣用,這樣用來不就相當於威力稍弱點的子彈,對人也可以起傷害了麼?」
付炎低頭仔細瞧着自己的手,想着自己手的那個威力,自己都有些害怕,拿遠了些。
為了驗證,同時也便付炎在兩人逃跑前控制住他們,左手右手同時捏上一個小石子,在兩人的注意力都還在黑皮膚男的手洞上時,對着他們倆人的腿彈射了過去。
「啊……」
兩種不同但都是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整個只有鳥語蟲鳴,無其他嘈雜音的山野。
「小菡,不要過去!」
付炎看到莫妙菡的身影從後面竄出,還一直跑到了左子濤他們跟前,嚇了一跳,着急的衝着她大聲喊道。
莫妙菡似乎沒有聽到一般,徑直跑到了黑皮膚男的跟前,趁着兩人還忙着捂腿疼叫時,過去抓那兩桿獵槍。
可能是沒想到那兩桿槍的重量,一下竟然沒拿起來。想要往外跑的動作,踩着的草泥地稍稍打滑,一個不小心,整個人都載倒在地。
左子濤在娛樂圈混跡了不少時日,沒少練過舞蹈,耍過小心機什麼的,剛才付炎那緊張的一聲自然沒有被他遺漏。莫妙菡想要做什麼,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她的摔倒給了他一個翻盤的好機會。
機會,在娛樂圈裏是必須抓住的,以前他是抓住機會上位的,後面他是被想要上位的記者抓住機會,所以,被娛樂圈淘汰。
機會來了,絕對不能放過。
伸手就抓上了莫妙菡的腳,要把她拖過去。
情急之下,付炎也來不及準備石子,直接右手對着左子濤的腳一指。
咻
一道藍色光芒從付炎的指尖射了出去,擦到了左子濤的手腕邊緣,一道不淺的傷口以肉眼可見之裂開,疼得左子濤不得不鬆開了手。
莫妙菡也沒完全被嚇傻,費力舉起一杆獵槍,對着左子濤的腦袋揮了過去。
「碰。」
毫無應對反應的左子濤被莫妙菡一悶杆實打實的揮中。
莫妙菡的力道不大,不過這一悶杆,也讓他有些難受,腦袋懵,耳邊充鳴。
「等等,這是……」
付炎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試着再一次將靈力凝聚在手指,竟看到了本來只能存在於體內的靈力,居然懸浮在了手指上方,肉色的手指上淡淡冒出了藍色熒光。
「什麼東西?六脈神劍麼?」
心裏驚駭,卻沒有着急再試,跑到莫妙菡身旁一把拉過她,把她拉到身後,為了避免多餘的麻煩,付炎沒有去拿槍,而是拿起了兩塊大石頭對着兩個獵槍就砸下去,硬生生的將其砸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