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濤,你怎麼會在這裏,還做起了這種勾當?」
見到左子濤他們的一身裝備,聯想到他們剛才斷斷續續的對話,付炎哪裏還不知道他們是在做什麼。
「勾當?什麼勾當?哦,你說這啊?本大爺那是……還不都是因為你們,要不是你們在飛機上惹我,讓記者拍到,有了一個開始,後面成天都有記者跟着我,偷拍我,曝光我的一些事,都是因為你!」
左子濤說着情緒有些激動的直接端起了槍,對準了付炎,欲直接開槍射擊。
「我去,什麼仇什麼怨?」
付炎自認為徒手單挑搏鬥再來五十個左子濤都不是問題,可面對槍的話,他凡胎的,還真虛,沒有猶豫,第一時間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翻身鑽進一處叢林。
「砰!」
本來只是想嚇唬一下付炎,然後讓其束手就擒乖乖折磨他的左子濤,見付炎是有心要逃跑,毫不猶豫,果斷的開了槍。
「左哥,這是打獵的,你打人……」
旁邊的黑皮膚男看着左子濤的舉動,嚇了一跳,抬手搭上了左子濤的手,想要阻止一下。
「混蛋,你知道我們現在在做什麼嗎?我們正在做的事如果被那小子捅出去,讓警察過來,進去就是幾十年,幾十年出來你還有麼?你這好幾百萬的生意也別要了。」
左子濤將槍頭轉向對着黑皮膚男,厲聲道。「殺珍稀動物的罪,比殺人還重,你自己數數你殺了多少國家保護動物了!」
「k!那可不行,老子所有的積蓄都投在這個野味場了。」
黑皮膚男面對左子濤的槍口,還有利益,果斷的端起了槍,朝向了付炎剛逃跑的位置,見其沒了影,邁大步追了過去。
權衡了一下野豬跟付炎兩者的利弊,擔心黑皮膚男一個人不行的左子濤,也跟着從付炎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待幾人走後,莫妙菡從拐角處的小山後面走了出來,臉色卡白,小手有些顫抖着拿出了手機,猶豫了一下,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快講完,拿着手機,跟着幾人消失的叢林出,追了上去。
「在這裏動用武力算不算違規呢?」
付炎一邊奔跑將「戰場」拉遠離莫妙菡所在位置,一邊思考着要不要用從軍隊裏學的一些叢林作戰技巧對後面追擊的兩人進行打擊。
昨晚對野豬,那個,應該不算違規吧?
算了,還是不要動手好了,以免被李海龍抓住話柄。
這樣想着,不過付炎卻沒有選擇一直逃跑,一直逃跑他相信自己的度是左子濤兩人絕對跟不上的,可莫妙菡還被自己留在後面,如果他們倆追不上自己,選擇放棄,回去正好抓到莫妙菡,那就糟了。
他可不認為左子濤跟那誰是什麼善男信女,都做起了這勾當,要是被抓住那還得了。
一邊奔跑一邊在草地里撿一些石頭,樹枝什麼的,見着左子濤他們距離拉遠了就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等他們找不到他歇氣時,抓起一顆石頭就彈了過去。
「碰。」
「啊!」
左子濤捂着自己的鼻子大呼了起來,「我的鼻子!」
「左哥,你的鼻樑,怎麼,歪了?」
黑皮膚男指着左子濤的鼻樑,很是驚訝的問道。
「老子花錢做的,裏面是墊的假體,m的,假體被他給打破了。」
左子濤心痛的捂住自己的鼻子,握着獵槍的手在不斷抖,眼裏冒出了不殺付炎誓不為人的狠勁兒。
「做的啊……那左哥,你這下巴,應該也是做的吧?」
黑皮膚男一副事兒沒到自己頭上只顧看熱鬧的樣子,一直以來都是因為左子濤投的錢佔大頭被他欺壓,加上人家以前是大明星,又長得好看,賺了錢去夜總會瀟灑時,漂亮的都往左子濤那邊走,左子濤還經常拿他黑丑開涮,這下知道左子濤的鼻子是做的了,那恨不得那整張臉都是做的。
「你有病啊?現在是關心這個的時候麼?老子整張臉是做的,跟先把那傢伙抓住弄死有毛關係啊?」
左子濤有些氣急敗壞怒視着黑皮膚男道,要不是他實在是不認識其他人,也找不到其他願意冒這個險的人,他真想一槍崩了這傢伙。
「對啊!等會抓到他後,再好好討論一下。」
黑皮膚男覺得有道理的點了點頭,拿着槍,準備再度奔跑起來,環顧了一圈四周,「左哥,人不見了!」
「md,都是你,老子……」
左子濤也左顧右盼的找了一圈,找不到付炎的蹤影,舉起槍就要去敲黑皮膚男脾氣解解怒來着,一顆石頭又不客氣的撞在了他的下巴上。「啊……我的下巴……」
「我k,還真是做的,居然被石頭砸一下就掉了,這質量也太差了吧!」
遠處站起來的付炎幾乎是跟旁邊的黑皮膚男一近一遠的異口同聲道。
「砰!」
懶得去理黑皮膚男,左子濤端起獵槍對着付炎的方向就是一槍。
不知道左子濤的槍擊如何,他們手中的改裝槍性能如何,付炎不敢冒險,當左子濤舉起獵槍的那一剎那,他就直接翻身倒地,幾個側滾,通過剛才站起來前就預算好的距離圈數路徑滾到了一棵大樹後面。
「砰砰砰!」
似乎是沒打着付炎,不解氣,夾雜着假體脫落的疼痛難受讓左子濤一連對着付炎翻滾的線路尾隨了好幾槍,最後還對着付炎所躲的那顆大樹連轟了幾槍,直到子彈轟完。
「左哥,你咋能這樣打,你這是在浪費子彈啊,你知不知道現在子彈是難弄的,火藥很貴的。」
一旁的黑皮膚男在那裏看着左子濤撒起一般的「揮霍」子彈,很是心痛,這兩桿槍,子彈,都是他弄的,只有他知道沒有什麼社團關係,要弄一些子彈是多麼的不容易。
「快點把他打死,打不死他,你的這些子彈都是要上交給國家的,你留再多,有屁用啊!」
槍沒了子彈,也就沒了什麼作用,左子濤一把將槍丟在地上,用右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左手輕輕扶着自己的鼻子,有些吐字不清,帶着一點痛苦音的對着黑皮膚男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