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捉蟲,請稍後閱讀。)
幾日過去了,海歸女人有些頭疼的瞧着手下回報回來的消息,這個端木槿居然每天都上演着兩男爭一女戲碼。
海歸女人開始還一副好戲架勢,幾天之後坐不住了,只覺得她會耽誤了任務。
時不時就在門口堵着端木槿,每一次都被端木槿一句二句堵了走。
她多次給上面反映這個情況,終於有成果。
「你最近天天混在兩個男人身邊,不知道你是不是舒服日子過多了,想要被當作越獄逃犯滿街鼠竄?」
端木槿示意張樓繼續吃飯,自己起身去了書房:「我做任務,難道還要按你們的習慣來?誰說混在兩個男人身邊就不能完成任務?」
電話那頭的人冷哼一聲,倒是一時沒有再說什麼。
「任務我還記得,實話實說我就是不為了任務,單說為了難夠獲得自由就一定不會放棄。」
「這話你記好了,不要最後說我們沒有人情味。」
「知道。」
帝都某一頓二手別墅中,七八個精幹的女人瞅着掛了電話的合作夥伴。
「不要看我,這個端木槿嘴巴十分能說,暫時也只能希望她能夠主動一些。」
「有把柄在咱們手裏都敢這麼狂妄。真是被寵壞了。」其中一個女人眉眼都是厭惡。
「這有什麼,女人嘛,見了男人都一個德行。何況聽說兩個男人姿色都不錯。」這個女人懶散靠在沙發上,長得不錯的臉上全是猥瑣。
她的話音剛落,她周圍的幾個女瞬間都避開了:「你們這是什麼表情。不要感覺自己有多高尚。沒見你們把一個個小哥玩的死去活來。」
眾人集體瞪了她一眼,一個冷色女人冷哼道:「事情成了,想要多少男人我都給你包了。現在是事情最為關鍵的時刻,只要端木槿這個女人那裏能夠把沿海海關署署長拿下來,咱們也可以鬆口氣了。」
其他人臉上也都是肅然,有的人更加懷疑端木槿的辦事能力。沿海海關署長文海那可是帝都的文家年輕俊才中的佼佼者。隻身一人在魚龍混雜的宴會居然能夠把海關署管得坦坦蕩蕩。
這樣的男人就是一般的女人都比不過,難道一個端木槿就能把他收服了?
「是不是應該想個更加妥帖的人,不然如果最後文海沒有拿下,咱們的計劃就要延後了。」
「這都是後話,國內這些人也不是吃乾飯的。咱們不是已經領教過好幾撥摸虛實的人了嗎?現在再變動人手只怕不合適。」
「那就再給端木槿施加壓力。」那個冷然的女人突然出聲。
「怎麼施壓,你們不會不知道咱們已經折在她手裏十幾個人手了。小心把這個祖宗惹毛了又發瘋亂咬。」
眾人又開始沉默,顯然對於端木槿也有同樣的認識。
「那就給她甜頭。」冷然的女人又突然出聲。
這個時候終於沒人出聲反駁,雖然她們心裏恨不得捏碎端木槿這個不把她們放在眼裏的貨色。
端木槿可不知道帝都那邊的海歸女人們已經準備給她許多甜頭,一個她也很心動的好處。
接完電話立馬回去繼續吃飯,「怎麼不吃了?」
滿桌子的飯菜好幾道都是她讓酒店給準備的北方菜,現在還沒有吃了多少,張樓這個傢伙現在雙手撐着下巴發着呆。
「妻主是不是這些個禍害又念叨你了?」張樓一臉的不快。如果現在哪個海歸女人在這裏,他一定要撲上去咬上幾口。
端木槿抬手敲了他額頭一把:「你呀,少胡思亂想,一切都在你妻主我心裏。這幾天更文海斗得還有意思嗎?」
「還不錯。他氣勢上壓人,但是嘴上說不過我。這幾天他快氣死了。」張樓說的滔滔不絕,一臉的紅潤和興奮。
看着張樓吃胖的臉頰,端木槿心裏也很有成就感。難怪上輩子有些地方有那樣的習俗,家裏女人身上是否有肉決定着一家之主的男人是否有本事。
雖然是粗糙的說法,但此刻端木槿倒是有點心有靈犀。
「只是他揚言讓你不好過。」張樓可不希望文海把怒氣轉移到自家妻主身上。活該自己今天把他氣得喝水都嗆到了。
「他那是氣話。趁熱吃飯。」
「好。」張樓邊說,邊揭開白蘿蔔清湯湯鍋的蓋子,給端木槿盛了一碗熱湯。
「這趟味道很不錯,你多喝點。」這湯看着清淡,許多精華都在這湯汁內。嘴刁的她也很久沒有這麼舒暢了。
「嗯。」
剛吃了沒有幾分鐘,手機又找來了,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端木槿轉頭對張樓要求道:「你繼續吃,多吃點。你身體好了,我也能安心做其他事情。」
「嗯,知道了。」自家妻主這麼忙,他倒是心裏又心疼,又寂寞,吃着就覺得嘴裏的飯沒有胃口了。
不過被自家妻主一說,他也覺得應該不能太隨性了,又開始端起湯了喝了起來。
來到書房,端木槿很不是不情願的接起了電話:「二姐您找我有事?」
「你倒是能耐,居然從監獄出來了。不過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是怎麼出來的。這些事情也不管,只是你還是早些把小樓送回來吧。」張家二小姐張嵐口氣很是不善。
對於她知道端木槿不是走正常渠道出得監獄的確是真的,這話她沒有對別人說起,家裏更加一點也沒有沒有漏風。她也是擔心自己母親知道了,一個生氣親自把人再送回去。
沒有想到張家的張嵐平時倒是不顯山不露水,居然能夠查到這麼多東西。不過她的耳蝸也聽出弦外音了:「二姐,小樓是我的夫郎,既然他更加願意留在我的身邊,我當然不會把他送回來。當然二姐的心意我也領情。只是你不是魚,又怎麼知道魚的滋味。」
張嵐一臉的黑色:「什麼魚不魚的?你身邊現在危險重重,你難道要小樓跟着你擔驚受怕?」
這話端木槿就不愛聽了,雖然她出發點是為了張樓,但是卻不想張樓到底想要什麼:「二姐,我的夫郎我自然會保護好。你倒是注意身體,多抽時間給我們找個二姐夫來。」
轉眼間這個端木槿臭脾氣就上來了,張嵐倒是被氣笑了:「那讓我跟小樓說幾句話。」
端木槿卻直接拒絕:「還是不要了,他正在吃飯,這段時間心情好,人也長胖,紅潤了。」
「你?」
「二姐,沒事我就掛了。」
「這個傢伙!居然真給掛了。」張嵐氣的臉都紅了。
「軍長,哪個兔崽子惹您生氣了,我立馬就把人削一頓!」張嵐總軍區的旅長吹鼻子瞪眼,一臉橫肉。
張嵐白了自己旅長一眼,想起那端木槿反氣昏來的情形,瞬間眼裏似笑非笑道:「那有機會讓你削她一頓。」
「是。」旅長卻也瞧出自己軍長狹長的神色,只覺得自己好像話說大了:「軍長,那群兔崽子最近偷懶不老實,我需要這就去練練她們去。」說着轉身跑得沒影了。
氣得張嵐直搖頭。拿起手機又給張家打去了電話:「」母親,我剛才詢問過了,小樓在那邊過的很好。我也會注意。您跟父親就放心吧。」
「嗯,部隊情況怎麼樣了?」張母現在也看清了,兒子大了,她也不好再關。
「母親您就放心吧。政界班子的更替怎麼也不會波及到部隊。再說我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還是能有把握的。倒是大姐那裏有小人鬧騰着。」
「這個情況我也知道,只是這是保守派這邊準備在新領導人上位之前做的謀劃,你大姐這次可能會被波及到。」誰讓她位置太高了,再高的領導外置,他們也不敢妄動,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把目光定了張丹她們這一些位置。
如今自家這點能量和帝都那些人一比較就什麼也不是了。心裏不服,但又無可奈何。
就在她們母女二人討論的時候,張家大小姐張丹親的調令已經下發了。
從中部軍區參謀長位置升職到了東南軍區後勤部長,明升實降。不僅把他調離了自己的地盤,還被調到了較為貧瘠的東南軍區。
「這下好了,我是真有時間喝茶,相親了。」張丹落寂一笑。
張父給她介紹了許多男人,就是希望她趕快結婚能給家裏增加新的成員。也好讓母親和父親有個打發閒暇時間的。
自己滿心的雄心壯志,被一張調令擱淺了。再等四五年,誰知道那會兒是不是革新派的領導人上位。
難道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嘭」一聲,張丹毫無知覺的,一拳頭狠狠砸在了堅硬的紅木桌子上。
幾天過後,沿海這邊,海歸女人們與文海已經開始頻頻接觸,聽文海說他已經給海歸放行了四五趟違禁單子。
牽線搭橋成功的端木槿卻光明正大的在一處旅遊勝地游來游去,轉來轉去,天天玩得樂不思蜀。
讓事務纏身的文海和那海歸女人恨得咬牙切齒。還有那海歸專案組其他人對她羨慕嫉妒恨。
他們不知道的是端木槿現在有更高興的事情,海歸專案組來了消息,經過大半年的時間,對海歸一群幾周時間就收網。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