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捉蟲,請稍後閱讀。)
「她一定是有辦法。把東西放下吧。」
「是。」
張父越發心裏沒底,出了書房拉着正在看幾份策劃書的張夢念叨。張夢一張三寸不爛之舌,用了多半個小時,才讓張父稍稍安心不再追問。氣得張夢嘴裏沒少罵張樓。
遠在沿海的張樓單獨一個人坐在雅間連打幾個噴嚏:「一定是三姐又罵我了。」說完了才恍然醒悟,捂住了嘴巴。眼睛不好意思的看着桌子上的手機。
奇怪的是手機一直出於通話中,張樓卻是放着不理會。
他的面前擺放着四五道南方特色菜餚。可惜佳肴美味誘人,聞着的人卻沒有胃口。
只是豎着耳朵聽着手機里傳過的說話聲。
下午端木槿再一次來見那海關署署長,隨身讓張樓也跟上了。定了隔壁的包間,手機通着,以備出事自己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端木槿你來跟我約會居然還開着手機?難道還有另外一些在聽咱們的通話?」海關署署長濃眉高挑,帶着幾分醋意。
端木槿眼神都不變一下:「你不是已經知道了。」
他來得比自己早,一定能夠看到了跟隨自己來的張樓。現在一口酸氣,倒是讓端木槿一時想不明白他這是唱的哪一處?
「就是看見了才會問你。我這個被你追求的心動的男人難道不能問嗎?」
他神色真切,加上那雙眼睛透出來的信息,讓端木槿眉頭皺了起來。摸摸自己的臉,心道自己也不是什麼傑出的女子,怎麼感覺他像是真得動了心?但是也不對呀,這個年輕有為的署長可是堪比女人,遇事頭腦聰明,更加是沉穩,冷靜。
端木槿在這邊還在疑惑的時候,隔壁包廂里的張樓卻滿眼氣氛,如果不是忍着,他真得就要過去把這個男人踢幾腳。妻主一直只是跟他做戲,他也是知道的。怎麼現在突然一副可憐的模樣。難道還想讓妻主心疼他?
「真不要臉。」張樓氣得極致瞅見手機嘟囔了一句。
隔壁的兩個人倒是都聽到了,端木槿有點哭笑不得,張樓的性子被自己養的越來越野了。這倒是也幫了自己一個忙。隨即抬頭看署長的表情。
長臉低垂,看不清表情,耳朵勻稱,耳尖已經微微發紅。
沒等她細看,署長抬頭怒瞪了她好幾眼,不高興道:「你這個身邊真夠粗魯。你就不怕我惱怒取消跟你的合作?」
自己不會搞砸妻主的任務了吧?聽到署長話的張樓一臉的懊惱,後悔不已。
「你不會!不然你也不會放棄在帝都良好的房展環境,隻身一人來沿海。再說你能穩坐肥美的沿海海歸署署長之位也不是沒有頭腦的人。」
署長心裏懊惱,生氣,眼角瞟見桌子端木槿身邊的手機,嘴角雙翹,緩緩道:「看來我在你的心裏要比你那只會跟着身邊,像個跟班的男人好。」
瞧着眼前眉眼都是天之驕子神采,倒是讓端木槿發覺眼前這個男人不光長得好看,性格沉穩,還是一個有魅力吸引女人眼球的男人。
瞧着端木槿盯着自己的眼神從驚訝到眼底透氣的一絲迷色,署長臉色終於好看了:「看來你是被我迷住了,覺得我比他好?」
「你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但是這又跟我有什麼關係?」端木槿此時哪有剛才的迷色,眼色清明、堅定。
「你?」
是啊,自己再好,又怎麼能夠守在她身邊的人相比。真是一個大徹大悟的女人。如果說之前是玩笑,那麼現在自己倒是真的有點喜歡她了。
以後她一定是一個了不得的女人:「如果你願意,我們家族可以幫襯你許多。想來你以後一定是要去帝都發展的。即使不在帝都發展,有一個我們家族在,你以後的前途也能平坦一些。」
端木槿低頭沉思,署長還以為她只認真考慮,動了心思。
「這就不用了。」如果帝都沒有端木家族,她倒是真的會考慮。畢竟署長行事風格也透露着幾分他們這個家族不是為非作歹之輩。
「為什麼?在帝都我們白家也有一些地位。」
端木槿微微一笑,心道:「有一些」,也只有署長文海這樣家教謙虛的人才會說帝都文家只有一些地位。
帝都姓文的有許多,只是同姓不同宗,沒有多大關係。但是有一個文家,可是帝都幾代相傳大家族中之一,如今在帝都政界內文家的地位可是數一數二。
如果說文家別人還知道的少之又少,但是提起帝都那白家,知道的人就有很多了,當然痛快她們的人也不少。
雖然人們痛狠白家,政界上,甚至軍界都有不少家族不滿她們家,但是她們也只是能夢想一想。雖讓白家可是帝都官僚擁擠中的幾大巨頭之一。正好文家也是政界幾大巨頭中。
「以後你就知道了。今天就談到這裏吧。一會兒的計劃演得真一些。」
「好。」署長文海雖然疑惑端木槿既然知道自己家族的情況,怎麼還是不為所動。難道她已經投靠其他家族了。也不知到底是哪一家?可惜文家要錯過一名良將了。
休閒會所內的走廊內,一個高大俊美,讓人成罪的男人愣着臉要求面前的女人把她身邊的男人趕走。
開始這個女人還冷臉不同意。
不知道那男人伏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立馬就變了口氣:「你不要生氣,我不喜歡他。我喜歡的是你。你都答應跟我交往,我當然不會再碰別人。只是他是我家母親給我的跟班,我也不能平白無故就把人踹走。」轉首對身後的男人道:「不還快給文公子道歉?」
「我......我,對不起。」張樓邊說話,豆大的淚點隨之落衣服上。說完一句扭頭跑了出去。
「哼!」署長冷聲一聲,扭頭也往外面走。
「你慢點,小心腳下,小心腳下。」端木槿一副耙耳朵的模樣追在他屁股後面。
剛出門端木槿身子一怔。
「你們這些臭流/氓也敢欺負我。我噴死你們,看誰還敢欺負我,誰敢欺負我!」張樓瘋狂的用手裏端木槿給他準備的辣椒水防狼噴劑碰着會所台階下的三個女人。
「怎麼了,沒事吧?」端木槿是真的着急,一邊注意着演戲,一邊擔心得把張樓來到自己身邊。
換來的是署長文海冷哼一聲:「你難道不送我回去?」
「送,送。」端木槿滿臉的歡喜。
看得一旁的張樓心裏一顫,雖然知道是假的,但是怎麼也忍不住又氣,又酸疼。本能的拉起了端木槿的手臂哀求道:「小姐,我也跟你去,我怕。我怕還有流/氓。」
「我打車讓你回去。」端木槿拍開他的手,唬着臉。
「我不。」說着張樓已經在文海上車後,自己也專了進去。
汽車離開以後,會所周圍的人對一女二男的戲碼議論紛紛。被張樓整治的三個女人在地上疼鬧難惹,滿地翻滾,就是不見有人打電話叫救護車。
三人沒有辦法只好渾身灰塵攔的車爬了上去。至於她們頭兒交給她們綁架那個男人的事情早就顧不上了。
送了文海回去之後,回酒店的路上張樓一直偏着頭不看端木槿。使得端木槿心嘆:「難怪常言道唯小人與男子難養呀。」知道是演戲,居然也能讓他這麼不高興了。
乍然間想起上輩的事情,作為女人自己的心理變化又了悟釋然了。扭頭看着車窗外沖沖而過的路燈,晃眼的五彩斑斕的彌紅燈,感嘆自己來這裏兩年,不知不覺中已經潛移默化的被女權大環境影響了。
端木槿的沉思,卻讓沉悶氣的張樓心裏愈發不好受了。他搓着雙手心裏越發混亂一片,心底又有一些氣惱。五味雜陳,加上一出會所門口被那三個女人驚嚇,現在他臉色愈發不好看了。
「師傅去最近的醫院。」
「好嘞。」路越長自己掙得越多。從後視鏡看見那臉色發白的男人,倒是立馬加快車速,C抄着捷徑趕往醫院。
到了醫院,端木槿懷抱着張樓奔向急症室。
「醫生他怎麼樣?」
「你這個女人是怎麼照顧病人的,身體器官已經損敗兆頭居然也不細心照看着。還把病人帶來出來遊蕩。最重要的是他受了驚訝和氣,需要休養很長時間才能恢復。」
「謝謝醫生,我會注意的。」送了厲害的醫生,端木槿鬆了一口氣,趕忙轉身去看張樓:「你怎麼不睡會?是不是餓了?」
「我吃不進去,只想跟妻主說說話。」
這下子倒是老實,有什麼說什麼。倒是讓她剛才驚嚇出來的氣不知不覺中消淡了。瞧着他的模樣,只怕不讓他說,他也不會睡:「你說。」
「那個署長是挺好看的......氣質也不錯。」
「怎麼你這是準備把我讓人了?」端木槿戲言道。
聞言張樓蒼白的嘴唇又撅了起來,再也不看端木槿,語氣倒是十分有底氣:「妻主說過一輩子只要我做你的妻主。我才不會相信你剛才的話。」
端木槿突然被逗笑了,張樓不會是病糊塗了,說話自相矛盾:「我也覺得婚結一次就夠了,多了麻煩。」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