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露出了一絲大悟的神色,嘖嘖,這是多激烈啊,竟然連衣裳都碎了!
盛晚晚挑眉,有點小驚訝。
以為,他是就準備着讓她這麼出去的呢?
軒轅逸寒掃了她的小臉一眼,便再也不理會她,轉身走了出去。
他就這麼……走了?
盛晚晚還真覺得自己有些失落感,不過很快她就有些鄙視自己了。這個時候她為什麼會有失落感?這簡直是不科學啊!
他丫的,一定是故意的。
這會兒,她都還是覺得有一隻大手在自己的腰際的錯覺,那人的手心帶着一絲薄繭,應該是常年習武的緣故。
她皺眉又皺眉,非常煩躁地想着,為什麼這會兒她會對那人的掌心的觸感這麼記憶深刻?
……
翌日很早,盛晚晚就被人給吵醒了。
梨晲推着她,知道她昨晚上回來的很晚,可是昨晚上她回來後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着實讓人想不明白了。
「晚晚,攝政王府里派人來催你了。」
「啊?」本來滿腦子都是睡蟲的盛晚晚聽見了攝政王三個字的時候,猛地驚醒了。所有的睡意瞬間飄散而去,她猛地清醒了!
梨晲懷疑地看着她,她的表情有些詭異哦。
「晚晚?」
「攝……他來催我幹嘛?」盛晚晚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去學宮廷禮儀啊,攝政王不是說親自教導嗎?」梨晲挑眉,「我覺得那位攝政王對你,似乎有些不太一般哦。」
本來昨晚上的事情被盛晚晚給強行壓制下去了,她努力做到忽略,可是這會兒被梨晲這死丫頭一說,昨晚上那讓人噴鼻血的事情又突然出現。
雖然只是透着衣衫,可是還是讓她遐想無限。
好吧,她承認她還是有點小小花痴的。
「哦,我知道了。」她低低地應着,卻是把衣裳給穿反了。
梨晲斜着眼睛看她,這副神情必定是因為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這丫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按照道理來說,學禮儀這種事情應該在皇宮中才對,可是誰讓人家攝政王不一樣呢,人家拽啊。
再說了,本身教禮儀這事情也不該由攝政王來親自教導,這說來說去,都是不合常理的。
不過,沒人會懷疑她和攝政王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畢竟誰會想到呢?
馬車都在宮門處備好了,盛晚晚莫名緊張了。
「小梨子,你陪我去吧?」她忽然拉住了梨晲。
梨晲很詫異地轉過頭來看着她,這丫頭是怎麼了?
「為什麼?」
「我,我就是怕我會覺得孤單寂寞無趣啊,你陪我嘛!」
梨晲的眼中充滿了懷疑,這個丫頭,昨晚上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她也不去揭穿什麼,跟着上了馬車。不過想想,肯定是因為她和攝政王之間發生了什麼。
「太后,攝政王府到了。」馬車很快就駛到了王府外。
盛晚晚心中那叫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啊,怎麼這路途這麼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