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晲一路上都在觀察她的表情和神態,她時而皺眉時而犯傻的樣子,讓梨晲莫名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談戀愛了呢?
盛晚晚在幾名丫鬟和梨晲的伴隨下入了王府,葉寧見她來了,立刻迎上。
「太后,請。」
不知道為啥,今天這葉寧對着她笑的時候也是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要知道這個男人平日裏根本不笑,今日這笑容讓她覺得有些詭異了。
盛晚晚越想越覺得緊張。
「不過等一等,幾位宮女不可入內,王爺吩咐了,只要太后一人。」
又開始拽起來了!
盛晚晚心中暗自腹誹着,她一點都不想和那個男人單獨相處。她轉過頭來看向梨晲,再看向葉寧,不悅道:「這可怎麼行,孤男寡女多不好,哀家的丫鬟難不成還沒這個資格入他王府里去?」
葉寧嘴角抽了抽。
孤男寡女?
這話一出口,讓葉寧很自覺地想到了昨晚上的事情。
大致感覺到葉寧的表情有些不對,盛晚晚這才又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趕緊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心情。
「好吧,你們在這裏等着。」她朝着梨晲看去的時候,眼神閃過了一抹哀愁。
這是真的很鬱悶啊,哀愁啊,她是真的不想和那個男人獨處的啊。
梨晲挑眉,很詫異盛晚晚居然用這樣的眼神看着她,讓她不免猜測,那個攝政王和盛晚晚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這會兒越往裏走,盛晚晚越覺得緊張。
「葉侍衛,那個,昨晚上的事情,你們千萬別誤會。」
「不誤會,不誤會。」葉寧答的乾脆,「屬下都明白的。」
盛晚晚聽到這裏,嘴角抽了抽。很想問,你明白個啥啊,你啥都不明白吧?
庭院裏,男人今日難得穿着一身白衣,坐在荷花池中的亭子裏,一手撐着頭,一手閒適地下棋。
這般看過去,真是美不勝收。
她都不忍上前去打破這一幅美妙的花卷,她覺得若是過去打破了就是極大的罪惡。
軒轅逸寒那小子,本身就已經生的這般天怒人怨了,長得太好看,隨隨便便都能夠引得人心跳加速。
這會兒他難得的白衣,雖然依舊溫淡矜貴,可是卻多了幾分邪魅。
真是奇怪,誰會想到一個白衣翩翩公子,竟是邪魅的氣質?
她看了一眼葉寧,葉寧卻是示意她自己過去。她撇了撇嘴巴,抬步走了過去。
「咳。」她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讓那無聊至極的男人驀地抬眸來,那雙光華瀲灩的紫眸,落在她的身上,竟是帶着一絲戲謔的笑意。
她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是妖孽!
她真想有這個本事把這個妖孽給收了!
「太后遲遲不來,本王以為太后不敢來。」
靠,這丫的要是不說話,她一定還會再繼續犯幾分鐘花痴,可是這會兒他一開口,打破了所有的美好。
盛晚晚冷嗤了一聲。
「攝政王說這話可真是好笑了,哀家有什麼不敢來的?」
「哦?那太后請坐。」他抬了抬下巴,那動作普通人做出來絕對不會怎樣,可是他做出來卻又分明透着一絲高貴和優雅。
盛晚晚心中滿是怪異的想法,但是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也只能乖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