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賀哲和洗正南受了多少的苦她就想在陳雪身上討回來多少。
不,還要討回來更多更多。
否則,她不甘心。
門推開了。
內里一片昏暗。
沒開燈。
古妍兒隨手摁開了門側的雙控開關。
頓時,眼前亮了。
陳雪落在了眸中。
房間裏沒有床也沒有桌子。
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一如陳雪囚禁她和洗正南的那個房間。
不過,陳雪連委身的水泥地也沒有。
陳雪被吊在了半空中。
四個鐵環在房間的四個角落。
四根繩子分別綁住了她的手腕和腳踝,陳雪整個人被繩子拉成了大字。
幾近撕裂。
那姿勢,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正常的人能堅持幾分鐘都是奇蹟了,可是陳雪顯然已經維持這個姿勢很久了。
隨着燈開,那輕闔的眼眸睜了開來。
只是受不了這突然間的光亮,微微眯了起來。
「古妍兒,你來了。」
陳雪的聲音低而沙啞,破碎的幾乎聽不清楚,她虛弱的應該是從被帶到這裏從被弄成這個姿勢後再沒有吃過東西吧。
這姿勢,配陳雪真的挺合適的。
不過,不合適的是陳雪的身上乾乾淨淨,還穿着那晚去見她時拍她和洗正南照片時的那套衣服。
那天晚上的陳雪一身正裝,趾高氣揚。
憑什麼她還這樣乾淨呢?
「誰給她擺的這個姿勢?」這創意,她喜歡,也欣賞。
「是大少奶奶,她說她本來想要教訓一下這個女人的,不過想到這個女人傷到的是三少,所以,還是留給太太你了,太太想要怎麼處置她都可以。」
「警察局那邊有備案了嗎?」古妍兒漫不經心的問,柯賀哲的人做事她放心,還沒問就知道一定沒有備案了,之所以問了不過是要問給陳雪聽罷了,那帶給陳雪的是一種威懾。
「有備案,不過備案的全都是那些開槍的殺手,沒有備過陳雪和江煜白的案底,警察局就完全不知道有陳雪和江煜白這兩個人物的參與其中,只知道那些殺手傷了柯少和洗先生。」
古妍兒點點頭,這樣最好,果然如她所想,柯賀哲的人辦事她放心。
這樣,她想怎麼處置陳雪都可以了。
這比讓陳雪進去警察局還要好。
進那種地方,若是陳家的人找人通融警察局的人,只怕陳雪也不過是在裏面寂寞些罷了,根本不會吃什麼苦,最多是被判死刑,然後一顆子彈就斃命了,
那她根本不會受到什麼痛苦,那豈不是便宜她了。
不可以。
這樣的安排很好,她很滿意。
不得不說,柯賀哲的手下深知柯賀哲和她的心,所以,就算是柯賀哲沒醒過來沒交待,也都把一切安排的好好的。
「古妍兒,你想怎麼樣?」聽到剛剛的對話,陳雪的臉色已經白了,她此刻一動也不動不了,被擺成這樣的姿勢,身體早就麻木了,動一下就如同有萬顆的小星星在血液里翻滾,讓她連動一下也不可能。
況且,每動一下都扯動的手腕和腳踝仿佛要被撕裂開了一般,她根本受不了。
古妍兒根本不理會陳雪,仿佛沒聽見她說話似的,自顧自的先是審視了一下陳雪的位置,然後對身後的人道:「去洗手間裏從馬桶里給我舀一盆水來,最好剛剛小解大解過沒沖了的才好。」
「好的。」第一個手下立刻就去辦了。
陳雪的臉色又變了,「古妍兒,你到底想怎麼樣?」
古妍兒依然不理她,又對另一個手下道:「搬個椅子過去,然後,準備個漏斗。」
「好的。」第二個手下也去辦了。
古妍兒吩咐好了一切,就坐到了一旁一把手下才搬來的椅子上,接過一杯咖啡,慢慢的喝着品着,「陳小姐,你這姿勢真銷魂,很好受吧。」
「古妍兒,你別說風涼話,你要是覺得好受你就來試試,快放我下去,否則,我們陳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若是知道了,我爸爸一定會來救我的。」
「呵呵,這都兩天了,他們要是想救你,早就該來了吧,這任由你這個難堪又難過的姿勢被綁了兩天了都沒來救你,我勸你還是放下做夢的心吧,畢竟,夢可不是現實,你怎麼做夢都沒用,旁的人也許還有可能實現夢想,不過你這輩子呢,恐怕再也不可能了。」古妍兒微微笑,一口一口的喝着咖啡,愜意的樣子讓陳雪直磨牙,可是風水輪流轉,此一時彼一時,她當初擄了古妍兒,折磨古妍兒和洗正南的時候就該想到這樣的後果了。
「不可能的,我爸爸一定是在疏通關係,他早晚會救我出去的,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你看,警察局裏連你的案底都沒有,這意味着什麼呢?意味着警察根本不知道你這個人現在在哪兒,或者,就算是知道也默許的不知道了,你現在只能算作是失蹤人士,警察是不會出面找你的了,就憑你父母的關係,你覺得是斗得過我家賀哲的人呢,還是斗得過何時的人呢?就只斗一方的人都有難度吧,更何況是兩方的人呢,陳雪,你趁早收收心吧,做做夢可以,想把夢成真,想都甭想,也不可能。」古妍兒漫不經心的說過,看着陳雪的眼裏全都是冷漠,對這個女人,她再也不會留半點情面了。
她就先催殘掉陳雪所有的自尊和大小姐脾氣。
陳雪不是有公主病嗎?
就把她的公主病先消除掉,讓她先嘗嘗馬桶水的味道,然後,再一點一點來。
微眯起了眼睛,想到陳雪曾經還想把她賣到不具名的地方任人宰割任人欺凌,她就覺得她也應該回敬些陳雪才對,不過,她可不會給陳雪什麼男人,那樣太便宜陳雪了。
最開始給陳雪的記憶一定是要震撼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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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嗯,可以上只狗或者狼狗之類的。
她從前就是太溫和了,以至於給了陳雪膽子,才讓陳雪敢對她做什麼。
這樣的事,絕對不可能再發生一次,她不允許。
不允許再象這次這樣傷了洗正南也傷了柯賀哲,這一次的損失太大了。
門前,傳來了腳步聲。
眼看着第一個出去的人真的端了一盆液體進來,陳雪吸了吸鼻子,噁心的道:「古妍兒,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你會遭報應的。」
「呵呵呵,我以前就是太手軟了才會被你算計了,太手軟才會有報應,你不知道嗎?況且,這會子我交給你的其實都是你自己的報應,是你劫了我的報應,我想陳小姐在行動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失敗的後果了吧,嗯,今天是第一波,明天後天大後天,以後的每一天都會給你一些你想要的報應,嗯,我會變着花樣給你些新鮮的,省得你膩歪了,我保證你每天都會很爽。」
另一個人也拿了漏斗搬了椅子過來了。
古妍兒這時候站了起來,親自把自己才坐過的椅子端到陳雪的身前,然後回身對兩個手下道:「一個拿漏斗給她灌水,一個摁着她的下頜和鼻子,要是淌出來半點,就再來一盆,明白嗎?」
「明白。」兩個手下點頭,一點也不遲疑的直奔陳雪。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陳雪又踢又踹,她拼命掙扎,不過,根本沒用,帶來的不過是她的手腕和腳踝上的一道道紅鮮鮮的被繩子勒出來的印子罷了。
兩個男人已經穩穩的站在椅子上了。
一左一右,一個捏起陳雪的下頜和鼻子,一個準備把漏斗往她的嘴裏放。
陳雪頓時就覺得屈辱極了。
還沒往裏面灌馬桶里的液體呢,她就受不了了,「啊不要不要」
又四個手下衝過去,乾脆的徹底固定了她的兩條手臂和兩條腿,這下子,陳雪仿佛被盯在空中一般,再也動彈不得了。
「灌。」古妍兒一聲令下,她要徹底的催殘這個驕傲的女人,讓她知道公主病的後果其實不是公主,而是要生不得要死也不得。
漏斗強行的插在陳雪的喉嚨口,被捏緊的下頜和鼻子讓她只能難堪的張大了嘴,一盆的液體開始如涓涓細流般的倒入漏斗中,時不時的隨着陳雪的下咽而停下,古妍兒說過,不能漏一滴。
咽下又停頓的那一刻,就是陳雪嗚咽的聲音。
許是味道太『特別』了,她受不了的哭了出來,一聲聲的呢喃着不要喝,突然間,也許是太受不了那液體的味道了,條件反射的一個動作,居然把嘴裏的漏鬥弄偏了,頓時,有液體飛濺了出來。
古妍兒立刻不客氣的對一個站在門前看熱鬧深覺痛快的手下道:「灑了,去再端一盆過來。」
然後,笑眯眯的對陳雪道:「我說了,若灑一滴就再來一盆,絕對不改,陳小姐這是覺得味道太棒了不夠喝沒喝好,所以想再來一盆呢,你儘管掙扎,你信不信你灑一次我補一盆給你,嗯,算是助你喝爽了。」
「啊啊啊」陳雪嘶啞的低喊着,可隨即就被又一波的液體衝進了喉嚨口,不得不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