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忘了自我介紹,我姓薄,你可以叫我薄小姐,也可以叫我cynthia。幾位,我把你們請到這裏來呢,自然是有事想要請教請教。我希望幾位能夠配合,這樣也就能少受點罪,當然,若你們誠心給我添堵找晦氣,我也只能給你們多找點兒麻煩了。你說對嗎,為首的這位先生?」
薄景菡笑意不改,語氣依舊慢悠悠的,半眯着眼睛睨向受傷最重,心氣卻是最硬的那名中年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便轉頭掃過身邊立着的眾人:「老k,我讓你把幾位朋友請來時,是怎麼說的?我們有事請教,自然要熱心招待。怎麼大半天的,連杯水都沒給人上來,這可不是我們的待客之道啊!」
地上曲蜷的幾人聞言,結實一驚,猛地想要動彈,渾身接連着又是一陣疼。
當然,身上的疼,比不過他們心裏的抽痛。
此刻他們是一個比一個想罵娘。要說比狠,他們幾個的身上,誰沒背着幾條人命官司,他們的手上又有誰是乾乾淨淨沒佔過血腥的?答案很明確,沒有。但若論無恥腹黑冷毒,他們敢保證,薄景菡要想當第二,他們每一個能得第一的。
都給他們折騰成這樣了,還說什麼待客之道!
天底下的客人,要都這麼招待,那得掛了多少去啊……思及此,眾人的心肝都顫顫了。
這女人,太恐怖鳥!
「都不說話?」薄景菡挑眉一笑,艷若桃李,明媚了這陰冷的囚室:「看來我們的確是招待不周。老k,你們也太不懂禮數了。唔……這樣吧,你們在這看着,我讓血鷹給你們示範一下。血鷹,好好招待他們!」
話音未落,一直跟隨在薄景菡身後的男子,先動了起來。
上前一步,一腳便踹在了為首之人的肚子上,冷峻邪魅的臉上,還帶着惑人的笑,恍若的沖那女子揚揚眉梢:「放心,cynthia,我會好好招待他們的。你若覺得無趣,就先出去等會兒,等回來的時候,我保准他們個個笑容滿面,覺得我們招待的非常周到,讓他們賓至如歸,無比滿意!」
也就說句話的功夫,被血鷹連着踹了幾腳的那位,已經疼的開始乾嘔了。高大的身軀,愣是被他蜷縮成了一小團兒,想要藉此躲過那一腳又一腳的重傷,可這份僥倖心理,沒能讓他躲過,反倒帶動了全身的傷勢,頓時疼的悶哼連連。最後忍不住叫了出來,那聲音……嘖嘖,無不悽慘!
聽着同伴的慘叫聲,還沒被「招待」的幾人,頓覺全省血液好像都被凍結了。
他們悄悄抬頭,看了圈囚室中的人,不落痕跡的又互相交換了個視線,便都低垂眼眸,不知是陷入了沉思,還是在掩蓋自己的存在感。
「啊啊啊啊——」
慘叫聲高亢的划過壓抑的囚室,瞬間沉寂。
蜷縮在地上的幾人,驟驚回神,皆是一臉驚悚的看着站在他們面前,不知何時,手中多了條皮鞭的女子,心擂如鼓。
又驚,又懼!